<1>
上舖又傳來大聲的嘶吼,淫蕩的叫床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還真是誇張啊!每天都要做,是都不會累的喔..」轉頭看著戴著頭盔,跪在床墊上的阿妙,現在雙手緊抓著床單,身體不過停的在抽動,真的很想往她高高翹著的屁股狠狠的拍下去,讓她從VR Game(虛擬實境遊戲)裡回來,但是她每天也只有吵這一段時間,而且好像也沒有別的嗜好,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隨她吧!」轉頭回來,我又盯著螢幕裡游來游去的魚。
過了好久,聲音終於消失,阿妙結束了她的sex game,脫下頭盔看了看我,馬上就叫著:「我說胖胖瓶啊,妳每天看這些魚都不會煩的啊?」
「說我咧!」我不高興的回著:「每天都叫那麼大聲,妳當這裡隔音很好是嗎?哼!都不曉得害臊!」
「我就不信妳不會叫,」阿妙馬上就把頭盔遞過來,「妳來試試!」
「不要!人家從來都沒經驗,我才不要把寶貴的第一次讓機器奪走。」
「我說妳這個人是真呆還是假呆啊?」
「幹麻這樣子說我!」
「VR Game是利用電子訊號讓妳腦袋接收,讓妳以為是在那個空間裡,事實上妳在哪裡?妳在這裡!OK?!」
「可是..要跟陌生人..」
「妳看不到他,他也見不到妳,都是以假亂真的電子訊號,妳怕什麼?」
「反正不喜歡啦,我不要這樣子的東西!」
「隨妳便,反正妳這樣子,我就不信現在有男人會主動來追妳。」
「翻臉囉!」我指著她的臉叫著:「說好不准講這些傷人的東西..」
「是..是..胖胖瓶小姐,對不起!」她跪在床上鞠了躬,然後就唸唸有詞,「明明以前是那麼漂亮的,幹麻要這樣子墮落啊..」
沒多久,她跳下床開始擦拭著頭盔內裡,擦好之後,剛把抽屜打開,準備把頭盔和排線收進去時,突然大聲叫著:「啊哈!」
「妳幹麻?腦袋被燒壞啦!」
「切!有好康的給妳啦,妳在胡亂說些什麼..」
「好康的?!快拿來!」
我的話才剛落,有個盒子就丟到我身上,趕忙接住,拿起來一看,好像是個遊戲軟體,因為盒子上寫著『Net City OnLine』。
「這啥啊?浪費時間浪費錢的online game我可是不玩的喔!」我又想起以前跟那個男人一起瘋online game的畫面,很想把盒子丟回去。
「那裡面確實有好幾個online game,可是我跟妳說喔:這個可是相當搶手的東西,預計是在台北時間星期六的中午正式開始測試,我可是全球1000個測試者之一喔!」
「全球?」我的嘴巴應該是開的。
「呵呵呵..就是因為我玩那個sex game玩得很兇,所以被他們公司邀請進入測試這個online軟體,台灣只有3個人喲!」
「那是妳的呢!而且我又不喜歡online game。」
「胖胖瓶,就跟妳說這個不是online game好不好,這是最新虛擬實境的城市,妳也稍微關心一下新聞好嗎?正式的官方版本預計一個多月之後才要推出,妳可以先進去體驗體驗這個不一樣的地方。」
「這是虛擬實境的..城市?」
「懷疑啊?!」
「妳為什麼不自己去體驗?」看著盒子,我開始有些心動。
「我就只喜歡sex game而已,給我這個東西是浪費!我根本不會進去的,再跟妳說:像這樣子最前面進去的,好處比別人多很多!像我吧,每個月貢獻給sex game好多好多錢,就有聽說有人都不用出錢在玩的。」
「就是妳貢獻很多錢,這公司才要給妳優惠啊,妳幹麻不自己去看看?」
「不要,我會進入VR Game這個區塊,就是為了撫慰寂寞的身體,又不是為了要做其他的,我帳號給妳,妳幫我去看啦!魚養久了,妳都不會覺得想要換新鮮一點的東西啊?」
「這也太『新鮮』了吧!我的電腦還不曉得跑不跑得動這樣子的程式?」
「我看看!」阿妙打開盒子,翻著說明書,對照著我的電腦,「哈!措措有餘的,那就交給妳囉!」
「進去還需要什麼?」
「VR Game的連線頭盔。」
「頭盔要多少coco?」
「大概5張小朋友左右吧..」
「那麼貴!我哪有那麼多錢買啊?」
「真是的,就買一頂最新版的送妳好不好?」
「妳發啦?!」
「今天發了慰勞假的償假金,妳沒拿嗎?」
「拿去繳貸款了,妳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欠一大堆助學貸款。」
「好好好..我出錢,就幫忙我進去看看,看完再告訴我!」說完,阿妙又在電腦上動來動去,沒有多久,只聽到『交易成功!送貨中..』
「妳又去買了什麼東西啊?」我問道。
「大小姐!是妳說沒錢的啊,我幫妳買頭盔了啊。」
「天啊!妳真的要我..」
「喂!全球才1000個人的機會,沒有進去看看才可惜,妳就好心一點,幫我看看,我這一邊每天須要時間和體力,我哪還有多餘的,妳就好心點,幫我進去看看,真的不喜歡的話,我還可以把頭盔退回去,反正那些個東西都有鑑賞期的。」
「妳這傢伙還真是壞啊!就會鑽人家的漏洞..」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等等等等,誒!星期六我要到下午才下班呢,中午又走不了。」
「又不是要妳那時間一定要進去,是告訴妳中午之後這個地方才開始對外運作。我洗澡去了,等一下妳可以先安裝起來,裡面有更詳盡的說明。」
阿妙進了浴室之後,我開始安裝這個程式,剛把光碟放進去讀取,螢幕就跳出一個選單,電腦的語音就叫著:『系統槽空間不足,是否刪除檔案..是否更換D槽安裝..是否停止安裝,請選擇!』
「這是多大的程式啊?」我叫著,回想著C槽裡的東西,就不過是幾部喜歡看的高畫質影片而已,「換D槽來裝還不成嗎?!」
我把選單點取之後,螢幕馬上就變了樣,一座漂亮城市的畫面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同時,也有一些文字在螢幕上慢慢的捲動,我也很仔細的看著這些介紹,這份簡介看完之後,又有另一個對話框跳出來,電腦語音又叫了:『因程式龐大,安裝時間費時,請耐心等候!』
我這時才注意到底下的安裝的百分比,已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竟然連1%都還沒有到,「這會不會太離譜了!真的安裝完是什麼時候啊?」
阿妙這時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還光溜溜的,拿著浴巾搓著頭髮走到我的身邊,「呵呵..在裝了耶!」
「這程式到底有多大啊?」我準備要押她到我的床上打屁股,「那麼久..妳看,這才剛過1%而已!我其他的事都不能做了喔..」
「別..別..胖胖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說!妳要不交代清楚啊,等會兒就知道了。」我架著她的手。
「當初我裝sex game的時候,裝了整整半天才裝完,這程式我丟進去,電腦就告訴我,我的電腦已經沒有空間可以安裝,看是不是要刪除什麼程式,妳說我怎麼可能去刪嘛!」
「所以妳就利用我厚!」
「別這樣,我是真的要讓妳去。」
「壞透了妳!」我狠狠的拍了她屁股一下,「我進去看完就閃人,然後就把程式砍掉。」看著螢幕上仍然是1%的框架,我關了螢幕,氣呼呼的躺在床上,也沒聽阿妙後面講些什麼,我已經睡著。
*****
桌上的電腦就這麼被這個龐然大物綁架了一天多,直到週六的早晨起床之後,我才看到『安裝完成』的對話框,過了那麼久,也懶得去關心那些魚群的生與死,點選了關機之後,接著就押著阿妙去上班。
雖然週六的工作並不多,但是因為大家要輪休,所以看起來工作量減少了,但是事實上對留守的人來說並不輕鬆,但是至少比阿妙那種病床護士的工作簡單太多,我也樂天知命的不會想往其他地方去,只是努力的扮演好自己藥師的角色,終於,到了我交班的時間..
回到了和阿妙合租的這個小天地,拿著便利商店的便當開始吃著,吃完之後看著電腦,心裡還想著到底要不要去那個虛擬城市一探究竟。
「唉!好吧..程式都裝了,頭盔也買了,就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吧!」
開啟了程式,把排線一條一條的接上,頭盔上的『standby』的燈號亮起,我真的把這個全罩的頭盔戴上。
「選單就這麼出現再眼前!」我確實很吃驚,「而且是用『想的』去輸入。」
登入完成之後,週遭霧朦朦的樣子已經不見,我是站在一座噴水池的面前,眼前突然就浮現了像電腦框架的東西,上面有中文字:『歡迎來到Net City,請先至管制中心報到~』我四處打量了一下,『管制中心』就在右手邊不遠的地方,我嘗試著『走』向管制中心的門口。
『好神奇!』我心裡大叫著:『為什麼可以模擬成這樣子,好真啊!』
剛進了管制中心的大門,耳邊就響起:『歡迎光臨!Nina小姐..』
「Nina小姐,」眼前站著一位外國男士,「妳能來真是太好了!」
「嗯..你是真人還是機器啊?」
「呵呵呵,Nina真是風趣,我是Ronny,管制中心的負責人..」
「對不起打斷你的話,我不是Nina,我是她同寢室的室友,她說這個地方很不錯,而且她的電腦已經沒有空間,所以要求我代替她進來。」
「是這樣啊,這樣就有些傷腦筋了,我們的規劃,本來不是這樣子的呢!」
Ronny把準備規劃給她的性工作區一說,我就曉得他們打什麼主意,「既然這樣子,我還是請她自己進來跟你們談好了..」說完,我準備轉身離開。
Ronny馬上就拉住我的手,那感覺並不是假的,我一下子就把他的手甩開。
「對不起..對不起!」Ronny不住的道歉,「先別著急著走好嗎,既然妳已經進來了,就讓我帶妳去到處去看看如何?還不曉得怎麼稱呼妳呢?」
「那..好吧,反正都進來了,我很少用英文名字的,我的朋友都叫我的外號,而且我也早已經習慣了。」
「那麼我先叫妳..Pandora,可以嗎?」
Pandora這個名字第一字節跟我的姓『潘』是諧音,我覺得蠻不錯的,「這名字很好,不如你就這麼叫我吧..」
話才剛說完,他的眼前就有對話框,只見他撥了一陣子,點選了一個物件,管制中心的門前,就出現了一輛漂亮的敞篷跑車。
「Pandora小姐,請上車,」他把車門打開,「我帶妳去看看這個城市。」
坐上了這輛車子,怒吼的引擎聲確實是十分悅耳,但是這不是虛擬實境嗎,為什麼我的感覺全部就跟真實的沒有兩樣,不由得開始摸著這輛車子。
「看起來Pandora小姐以前應該沒有接觸過VR的東西吧?」
「是的,今天是我第一次進入這樣子的地方,這些..都是模擬出來的?」
「妳現在看到的所有物品,全部都是最先進的VR技術。」
看著漂亮的街道,林立的高樓,我真的不敢想像他們花了多少的時間和精力去設計這些。「真是漂亮啊!這裡..準備多少人的空間啊?」
「Net City暫時是以10萬~20萬固定的人口來設計的。」
「會不會太小了?」
「我們有估計過,進入這個城市觀光的,可能相當的多,但是會花錢在裡面置產的,應該是少數,而且,光做成這樣子,我們耗費的資源就已經相當相當的可觀了。」
「說的也是!會花這種錢的人,應該都是不簡單的人物..」
「對了!Pandora小姐是做什麼職業的?」
「我是醫院的藥師。」
「嘩!」Ronny大叫一聲,馬上就踩煞車,「挖到寶了!挖到寶了!第一天搞不好就可以解決一個大難題,妳真是我的救星啊!」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
「我們現在回管制中心,我有重要的事跟妳商量..」
「可是..不是還沒有看完嗎?!」
「我現在就開始跟妳說,請妳仔細的聽好,如果有不明瞭的地方,我可以重新解釋..」Ronny急急忙忙的把車子開回管制中心,他說的事情慢慢我就聽出來了,原來,這家公司開發完這個優異的軟體之後,真正模擬執行的時候就發現了許多迫切而且要馬上解決的問題,比較嚴重的就是:『專業』人才不足,如果只靠電腦去模擬,就會發生嚴重的誤差。我的職業:『藥師』,就是其中一項,而且還是列為『最急迫需求』的人才之一。
「妳請坐,」Ronny要我坐下來,「不曉得Pandora小姐願不願意告訴我妳的個人資料,讓我向上面回報一下。」
「嘿!我還沒有答應你呢,你告訴你的上司幹麻?」
「我開的條件大概沒辦法吸引Pandora小姐的注意,我請總經理跟妳說明。」他說完,又有對話框在他的面前,按了好幾個紐,一個螢幕就在他的眼前跳出來,有位女士的臉龐在裡面,他們小聲對話了好長一陣子,螢幕就被Ronny轉到我的面前。
「我是YTC軟體公司的總經理Meryl,怎麼稱呼妳呢?」
「不然妳也跟Ronny一樣叫我Pandora好了..疑!妳不是中國人哪,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可以這樣子對話?」
「親愛的Pandora啊,」Meryl總經理笑著說:「妳現在才發現,會不會太晚了啊,呵呵呵..」
「為什麼?」
「剛才Ronny跟妳講話的時候,妳都沒注意嗎?」
「我不怎麼喜歡一直盯著男人的臉看..」
「這是我們其中一項技術-語文翻譯,只要在這個虛擬實境裡,地球上大部份的語言都說得通的,但是有個前題..發音要標準,好了,不扯這些了,我再仔細說明白一些..」
當她把事實說出之後,我就瞭解這個問題出在哪裡了,「不能夠把這些人世間的缺陷封閉嗎?這些都是電腦的程式,不是嗎?」
「我們開始設計時,就是要電腦完整的複製所有人類世界的活動然後做小小的修改,所以,疾病這項,也被完整的複製進來,但電腦並不是人腦,它的判斷是根據藥性,電腦程式並沒有任何的臨床經驗,或是實務方面的實習,一不小心給錯了藥,馬上就出大亂子!」
「在虛擬的地方生病,不是回到人類世界應該就沒事了?」
「妳的腦筋動得真快,確實!妳剛才指的是觀光客,但是真正的住民就不同了,他們是真的會生病,而且可能還會因為這樣而死亡!」
「啊!這怎麼可能?」
「要解釋得很清楚讓妳完全明白,可能不是很簡單的事,我只想問妳的意見,Pandora小姐,妳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嗎?我用正式員工的薪資請妳加入我們的行列。」
「我是有正常工作的人哪,工作時間長,而且時間也不固定,是要輪班的。」
「妳這麼說,我更可以確定妳應該是正牌的藥師沒錯,這裡的藥局不遠,我們到那裡,我告訴妳怎麼回事,可以嗎?」
再度坐上Ronny的跑車,沒幾秒鐘就到了藥局的預定地,Meryl總經理跟我解說狀況,「當然,」她說道:「開頭的幾個月,妳應該是完全沒事做的,因為,願意留下來的住民應該不多,我的預估是在半年之後,到時候,如果我們還找不到新的人手,妳可能就要醫院和藥局兩頭跑了。」
「閒的時候閒死,累的時候累死,這工作誰喜歡啊?」我搖搖頭。
「我當然會繼續找適合的人進來,」Meryl說道:「但是這個職業的人口究竟是少數,而且會進來的人更是不多..」
Ronny這時突然冒出一句:「不曉得Pandora小姐有沒有玩online game?」
「不玩那個!浪費時間浪費錢的東西我不碰的!」
「Ronny,你怎麼扯到那裡去..」Meryl叫著。
「總座,讓我說完..Pandora小姐,我們這個虛擬實境還包含了4款完全不一樣的虛擬實境的online game,其中的一款『Lost Horizon』是角色扮演,裡頭也有藥品店,那裡也缺人,妳願不願意去看看?」
「那個..又是什麼樣的工作?」
Meryl總經理正想阻止的時候,Ronny說道:「那是要製作藥材,虛擬空間裡用幻想的東西來做實驗,製造出玩家需要的藥品。」
「哦?!」他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這兩人像是喜出望外似的,Ronny馬上就帶我回到最初進來的地方-噴水池,然後他又開了對話框架,點選了其中一個選舉單之後,我的眼前又是霧茫茫的一片,等到霧全部散去之後,這才發現我身處在一個廣場,而廣場附近的建築物都很古色古香,好像是中古世紀的歐陸一般。
「藥品店在前面,我帶妳進去..」
進入藥品店,除了櫃檯就是目空一切,但是後面有個地方擺著瓶瓶罐罐,還有樣子像酒精燈的東西,旁邊還有烤爐。
「這是不是製造藥材的器具?」我興奮的指著眼前的東西。
「沒有錯!這工作就是到處去找藥材,然後合成製出新藥,而且要愈來愈強,愈來愈有效才可以..」
「這個職務..可不可以給我?」我蹲在地上摸著酒精燈和那些瓶瓶罐罐。
Ronny高興得快要跳起來,Meryl總經理更是興奮得很,「終於留住妳了!」
「先說喔:我對打怪過關沒什麼興趣,找我我是不會去的!」
「妳是藥品店的老闆,」Ronny笑著說:「誰會找妳去打怪啊?」
「這是說不定的喔!」Meryl的話讓Ronny和我都有些詫異,她馬上就轉移了話題,「快回到管制中心去吧,我們應該要討論很多細節的部份,妳的時間蠻寶貴的。」
之後回到了管制中心,Meryl告訴我這個故事和有關這個角色的許多細節,我才知道這款online game『Lost Horizon』裡頭的這位藥品店老闆是個相當重要的人物,「以往的online game,」Meryl說道:「這些武器防具店、藥品店、道具店這些,通通都是由電腦來擔任架構出來,但是這次,我要給所有的玩家不一樣的感受,裡面所有人物都不是電腦去模擬。而藥品店老闆和武器防具的老闆都是遊戲裡工作繁重的角色!」
「我喜歡這個角色,我也會盡我的力量扮演好的。」
「好好好!」Meryl接著說道:「今天進來的根本沒幾位,我還真是害怕正式營運的時候沒有人怎麼辦,Pandora妳真的讓我吃了一顆定心丸,我們來討論討論..嗯,藥局的事好不好?」
<2>
「那麼,」螢幕裡的Meryl總經理說道:「Pandora小姐,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從此刻起,Pandora這個帳號就是妳的,密碼請妳自己變更,我會請台灣分公司的經理跟妳接洽,謝謝妳願意留下來。」
「說好的喲,」我還是強調,「有新人進來的話,醫院和藥局的位置,我就要讓出主位,變成副手喔!」
「妳放心的啦,答應妳的事,我們一定會做,這些醫療體系的人才,到時候正式營運的話,還要請Pandora小姐多幫忙我們遊說遊說..還有還有,一定要請Nina小姐進來這裡,我想跟她討論..」
「她是正牌的病床護士喔!」
「噢哇!」Meryl和Ronny兩個人都叫了出來,Meryl興奮的說:「那更是須要請她進來了,麻煩妳,真的真的..」
向他們揮手道別之後,我退出了Net City的系統,再度重新登入,這次使用的是我自己的帳號:Pandora,然後修改了密碼,這時,Net City的系統出現了對話框架,詢問我要不要設定外型。
「不搞了..不搞了,」我叫著:「再搞下去,今天也別睡了!」說完就選擇了不設定,然後登出。
脫下頭盔後才發現房間只開著夜燈,阿妙已經躺在她的床上睡著了,趕緊從床上爬起來,這才發現鬧鐘上的時間已經是11點半,洗完了澡,躺下去就睡著。
*****
「阿妙!我有重要的話跟妳說..」我用力搖著躺在上舖的阿妙。
「休假誒..休假誒!」阿妙呻吟的叫著,「別吵啦..」
「用我的電腦,妳自己的帳號登入進去,他們總經理有話要跟妳說。」
「再說..再說啦..」阿妙還是呻吟著。
「一定要進去啦!我會帶晚餐回來給妳..」
「要..帶啊..不帶的話..妳就..@#$%&」
含糊的話語我也沒聽清楚,趕忙關上門,從宿舍衝向醫院,還好在最後的幾秒鐘趕上,差一點就遲到。而為了我最喜歡的實驗,而且還可以多賺很多錢,上班的時候不再發呆或是無所是事,我開始翻著以前的電腦檔案,看著那些醫師開出來的處方,開始做了一些筆記。
*****
開了門,只見阿妙氣呼呼的坐在我的床上,一見到我進來,竟然放聲大哭,我趕緊把她的晚餐放在她的桌上。
「怎麼啦!是發生什麼事?是誰欺侮妳了?」我往她旁邊坐下。
「我又不是妓女!」她叫著。
「妳趕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還不就是那個傢伙!」阿妙接著把剛才她進去Net City的事情一說,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喜歡做就不要做就好了,妳就馬上退出來了啊?」
「啊不然咧?!」
「他們很多工作都缺人,據我所知的,他們也急需護士這個職務,只不過不是現在。」
「正常的工作都已經累個半死,再進去我還有命啊!」
「昨晚我聽了一些,知道了一些他們的經營模式,如果說..我說如果喔!如果是同樣的護士工作,他們給妳的薪水比妳現在的薪水還多,工作也很穩定,妳願不願意進去工作?」
「妳講真的還講假的?」
「當然是真的,有些細節我實在沒有辦法理解,而且也沒有很多時間可以停留,但是我知道他們絕對給得起的。」
「剛才..剛才也沒問我..」
「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沒關係的,我幫妳問,我現在再問妳一次,那裡的工作機會更好的話,妳願不願意進去?」
「錢更多的話誰不願意啊!」
「好!就這句話,我馬上進去幫妳問,妳等著!」
「等等嘿!妳昨天進去做了什麼?為什麼可以幫我問?」
「我啊!現在已經是YTC軟體公司的正職員工,只不過現在還是用兼差的性質去工作,是算時薪的。」
「啊?!有這樣子的正職員工?」
「先把飯吃一吃,等我的消息,OK?!」
*****
「這是人家老總答應的,怎麼樣?」
「好奇怪喔!」
「沒什麼奇怪的,反正我們兩個在住民不多的時候就可以在遊戲裡面賺錢,妳的工作比我還輕鬆。等住民多起來時,妳再決定要不要去做老本行,這樣子清楚嗎?」
「如果連這些商店都這麼講究,」阿妙正色的說道:「我真的很想當玩家去玩看看呢!」
「妳到底幫不幫我啊?」
「好..胖胖瓶小姐,那..頭盔的錢,妳就自己出囉!」
「妳還真會趁火打劫耶,不管妳了啦,反正妳把那個sex game砍掉,重新安裝Net City,然後用妳的帳號進去管制中心填資料就對了,我啊,現在要開始幹活賺錢了!」
沒等她回話,我就戴上頭盔,眼睛一閉,馬上又進入了Net City的世界。
*****
『啊咧!設定外型?』思考了好一陣子,『設定吧,不設定每次進來應該都會問,反正明天換我休息,應該要把很多雜事先給搞定!』
「竟然有『按照原本外型』的選項!」我驚訝的叫著:「這系統是怎麼知道我是長怎麼樣子的?切!不管了,這應該是最方便的吧..」
點選了『按照原本外型』的按鈕之後,眼前的噴水池又變成了霧茫茫的一片,沒有多久,又恢復了噴水池的景觀,我走向水池,往水池裡一看,還真的就是我的容貌、有些微胖的身材,「這..這是怎麼辦到的?」
走了一段路,來到藥局的預定地,開始把今天的筆記記錄在藥局的電腦上,然後觀察著這家藥局的大小,心裡盤算著:『明天要去一趟外面的藥房看看人家的擺設,先要規劃好賣些什麼..』
大致的把藥局預定地看完之後,馬上就走回噴水池,點選『Games』的選單,然後再選『Lost Horizon』,隨即進入了這個遊戲的時空裡,一進入這個時空,我就發現我的身材和服裝都變了,「嘿!這是怎麼回事?」。
走進了我的地盤-藥品店,腦海興起了採藥的念頭,只見採收的工具袋自動就飛到我手上,小竹簍子也自動的飛到我的背上背起來,「這樣子真方便啊!」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就往城門走了過去,整個城空空蕩蕩的,都只有房舍,沒有任何人,沒有多久,我已經走出了這個城。
最初映入眼廉裡的,是綠油油的草原,但沒有任何的道路,而就在不遠的前方,有一整群的大樹,而且還延伸到很遠的地方,我朝著這片樹林走了過去,走沒有兩步,眼前就出現了兩隻像蜂鳥的東西,這兩隻小鳥見到我,馬上就用尖銳的嘴要刺過來,「不會吧?!」我尖叫道:「這是啥啊?出來採藥也要打怪啊!」急忙一閃,躲過了這兩隻怪鳥的攻擊,但是攻擊並沒有結束,牠們又轉身飛過來,準備再來第二次的攻擊。
「好像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當武器,就夾子吧..」嘴巴這麼說,夾子就已經在我手上,猛然一揮,一隻就被我打倒在地,再瞄準另一隻,這一隻也當場斃命,這時,有個對話框跳了出來,『戰鬥結束,戰鬥經驗值+2』。
我大吃一驚,「這是什麼鬼東西?!剛才的鳥真的是遊戲裡的怪物啊!」看著地上2隻不曉得是什麼東西的屍體,我有些不甘願的用夾子挾起來,沒想到又有對話框出現:『獲得尖嘴鳥肉×2』。
「這種鳥叫做『尖嘴鳥』啊!」查看了功能,「啊?!未定義!我的老天哪,我沒事答應人家弄這個幹麻啊,出來找藥還要帶武器自衛,而這些東西完全不曉得能夠做些什麼!」我開始有些灰心了,「算了,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弄出一些東西來才對,就不管它什麼東西,通通都弄回去做實驗好了。」說完,我把兩隻尖嘴鳥扔進簍子裡。
朝著樹走沒兩步,又出現了尖嘴鳥的蹤影,這次一傢伙就來了5隻,雖然很好對付,但是5隻就有些嚇人,不怎麼輕鬆的打了下來,收拾到簍子之後,馬上又出現5隻,「這是怎麼回事啊?不讓我接近樹林是嗎?」
瘋狂的打了好一陣子,終於到了樹底下,看著樹的樣子好像也沒什麼特別,於是摘下了一片葉子。
『獲得綠能樹樹葉×1』查看了功能表,結果也是一樣,未定義。
「既然是叫做『綠能樹』,那一定跟能量有關係,我應該多採一些吧。」說完,拔了一大堆的綠能樹葉丟到簍子裡。
走進樹林裡,又經過好幾次戰鬥,碰到的對手都是這種尖嘴鳥,茂密的樹林好像深不見底一般,而且樹木愈來愈密,已經快要沒有去路,「也好啦,先把東西運回去。」一邊走一邊又拔了很多樹葉下來。這才發現:樹林中間還有好多已經完全乾枯的樹。才剛發現枯樹,馬上又有尖嘴鳥出來攻擊,而且現在走沒有幾步就出現5隻,打到已經有些厭煩,也不知道幾次之後,在一次戰鬥結束時,出現的是一個上昇指標的對話框:『LV 1 生命數值+5 魔法數值+10 攻擊力值+1 防禦力值+1 速度力值+3 魔法咒語:生命值回復』
「昇級?!」我驚訝的叫著:「這到底是什麼狀況?我到底是什麼身份啊?這一定得找他們問個清楚!」
離開綠能樹林愈來愈遠,尖嘴鳥也愈來愈少,接近城門時,我才注意到門上有字:『TOP City』,「原來這個地方是叫做『TOP City』!」
三步併作兩步的回到藥品店,把簍子裡的東西倒了出來,尖嘴鳥帶回來了200多隻,而綠能樹樹葉也差不多是那個數字,正在整理的時候,好奇的開了定義檔,結果這兩樣東西的定義竟然現身了。
『尖嘴鳥肉:生命值回復+10』
『綠能樹樹葉:生命值回復+5』
「嘿!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為什麼沒有,現在為什麼出現了?怪事!」
正在思索的時候才發現:藥品店裡頭,除了瓶瓶罐罐和那個空的酒精燈之外,好像就沒有別的東西,到處翻了一下,終於在櫃子旁邊的角落發現了一支木棍,「這!就是給我的武器嗎?」拿起了這支木棍,對話框又出現:『獲得武器-木棍』,點選了定義檔,『木棍:攻擊力+10』
「還真的是個武器!」
手中握著棍子,有些氣沖沖的走到廣場準備回去教訓這些傢伙,點選了『離開遊戲』的選單之後就回到了Net City的噴水池,但是,手中的木棍竟然消失不見了。
剛來到『管制中心』,一進門,我的面前竟然就是Meryl總經理,她身旁還有另外一個女生,兩個人見到我,馬上就迎上來。
「我大概猜得出妳要問我什麼,」Meryl說道:「而且妳剛才還連木棍都帶著,我們..還沒有那麼深仇大恨吧?」
「我在那裡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很生氣的叫著:「為什麼要打怪?為什麼會『昇級』?那些物品為什麼之後就會出現定義檔?還有..」
「別急別急,一個一個慢慢的來..」她示意旁邊的女生,「May,有重要的貴客來了,妳先去招呼他..」Meryl拉著我往外面走,她的身旁有個外國的男生跟我們錯了身,「我們就一邊走,我一邊解釋給妳聽..嘿!Pandora,這個就是妳真實的面貌嗎?」
「當然,我不喜歡虛偽的樣子,我就是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哇喔!好喜歡妳這樣子率直的個性。」
不久之後,就在藥局的預定地裡面..
「白..白魔法師!為什麼?」我喃喃的叫著。
「本來我們是沒有打算要你們這些商店老闆們進入遊戲的主軸的,但是如果要真實的呈現這樣子的面貌,你們在出城,也就是走出這些中立區域之後就會變得相當奇怪,萬一有人利用了這個漏洞去鑽,我們就要花很多精神在你們的身上做修補,那是相當麻煩的事。」
「這些事項,本來就是應該交到電腦程式庫去管理就好,你們就愛多事..還有還有,遊戲裡沒有其他的城鎮嗎?有的話,這些個商店老闆怎麼辦?」
「向外發展出去?我不曉得呢,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熱衷在破關,這個online game我們所要營造的,是一個玩家想要永遠住下來的地方,妳有沒有發現:打倒這些怪物,只有戰鬥經驗值,並沒有掉下任何的錢幣。」
「嗯..對厚!那是為什麼?」
「把怪物殺掉那是本能,也就是妳要在遊戲裡求生,想要獲得錢財,當然就要做些勞力工作或交易,這才是正常的社會,不是嗎?」
「玩法跟以前應該相當不一樣,這樣子玩家會繼續玩嗎?」
「妳還說妳不玩online game,妳這樣子明明就玩過!」
「那是以前的事,而且從那時起,我就再也不想碰觸任何的online game!」
「是男人嗎?」
「總經理,求妳別再問下去了..」我的眼淚已經流下來。
「好好..我也要請求妳,online game裡的任何東西是不能拿到Net City這裡來的,這是不同的系統,妳做的話,系統就會發出警告,而且還會被禁止進入Net City系統一個禮拜!」
「還說呢,那樣子的東西也可以被稱之為『武器』啊!」
「整個game裡,現在就這麼一支,別人要還沒有呢,想要的話,就要去武器防具店訂做。」
「聽起來好像很合理,但是很多完全辦不到!」
我接著把很多可能會發生的景象都說出來,Meryl馬上就承認這是他們當初完全沒有考慮的,「好吧!我們大修,謝謝妳!Pandora..」
*****
睡了一覺起來,阿妙已經不見了,查看她的電腦,竟然是關機的狀態,「妳這壞傢伙!到底要不要幫我啊?」
吃完了早餐,我逛到醫院旁邊的藥局,仔細的看著他們的擺設,心中就差不多有了底,趕忙到便利商店買了早餐和中餐,又急急忙忙的衝回宿舍。
吃完了早餐,我就迫不及待的戴上頭盔,馬上就進到了『Lost Horizon』的空間裡。
「哦?!水池..」剛進到遊戲空間,我就發現很多不一樣的地方,眼前就出現一個對話框:『TOP City整個改了,商店街現在的位置是在City的北邊,妳的藥品店裡也多了一些東西,還有喔,妳有伴了,武器防具店有人了,他的名字是Orlando。 Meryl~』。
「有伴了!」
我興高采烈的跑著,確實,這個城市跟我昨天進來的樣子已經不太一樣,但仍然空蕩蕩的,看到商店街,我就知道為什麼要擺在北邊,因為河道在這裡,而且已經出現了一座大型的水車,這座水車不停的把水輸送進入這個城市裡面。
「哈囉!你好..」我對著武器防具店裡的壯漢喊著。
「嗨,妳好!妳就是Pandora是吧,我是Orlando,很高興認識妳。」
他轉過頭跟我握手,這裡的相貌是一位碧眼金髮的外國男生。
「可以請問Orlando是哪裡來的嗎?」
「喔,我來自德國,妳是來自台灣吧,Meryl總經理有跟我說了,要我們好好合作,不過,我還不太明白這樣子的運作模式呢!」
「我聽出來她的一些意思,這裡,就是古代,交易的方式不是只有用金錢,還可以以物易物。」
「不太懂呢!」
「舉個例子說吧,有人跟你買一件武器..一把寶劍好了,他可以用身上的錢來買,也可以用其他東西跟你交換這把寶劍,只要你認為划算的話。」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子啊。」
「不過我不懂她說的住民,在這裡面住下來,這可能嗎?」
「這個我懂,用比較簡單的說法就是:把妳的身體用電腦程式化,變成了電腦的程式來活動,一年只要回到人間一個月左右,主要是去健康檢查,Meryl沒有跟妳說嗎?」
「她沒有說清楚,我聽得相當模糊。」
「尤其是這個online game!如果讓玩家知道清楚,而且可以這樣子生存得下去的話,這個地方,會擁進大批的人潮的。」
「為什麼?」
「妳仔細想想:Net City那裡,那個區塊是模擬人類世界運作的,所以一樣會生病,一樣會老化,所以那裡的住民隨著時間的變化,一樣也會消逝;可是..妳有聽說過game裡面的人會老嗎?」
「你的意思是:變成這裡的住民,就永遠不會死了嗎?」
「應該也不是啦,反正我知道的就是:只要這個程式存在,我們就是以別人的1/12在老化,畢竟,一年就只在人類世界待一個月而已。」
聽到了這裡,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長生不老是很多人的夢想,而現在,我有可能讓自己實現。
「Pandora..妳怎麼啦?」
「沒事..那麼,你答應了嗎?」
「確實很想這麼從這裡繼續我的生活,但從剛才登入進來到現在,我完全都抓不到任何的方向,不曉得怎麼開始這個工作。」
「你看!所有的工具都有了,對吧?」
「是啊,但怎麼做?我們怎麼把『武器』和『防具』變出來?」
「出去找啊..來,你過來我那裡!」
我拉著他,帶他進到我的藥品店裡,他就發現地上怪怪的東西。
「這個是尖嘴鳥的屍體,昨天出去冒險碰上的東西。」然後我把定義檔打開:『尖嘴鳥肉:生命值回復+10 耐久力回復+1』
「也就是說:自己出城去找材料就對了。」
「木頭的材料我已經發現不少,但是其他的就需要再到其他地區去探險了,對了對了..Orlando以前玩過online game沒有啊?」
「沒有,但是我對VR技術很有興趣,之前就是公司的工程師,知道他們突破了很多瓶頸,要我進來參觀參觀,我進來這裡之後,就對這些景物著迷,馬上就答應幫忙了。」
「你不是因為要長生不老啊?」
「那是Meryl告訴我,我才知道的,Pandora妳呢?」
「我是迷上了這些瓶瓶罐罐,我在學生的時候,最喜歡做實驗弄東弄西,有這樣子的機會,我當然就想要嘗試看看..嘿,德國現在是什麼時間啊,你進來多久了?」
「應該是早上3到4點附近吧,game這裡我是剛進來沒多久,但是從昨天登入Net City之後,我就沒有離開。」
「你就是那時候進來的那位啊!」
「怎麼說啊?」
「那時候我衝進『管制中心』,跟Meryl總經理說事情的時候有進來一個人,她說是貴客,馬上就把我拉出去。」
「原來..原來我看到的身影就是妳啊!」
「是啊是啊..」
「Pandora小姐,在下有個..不好意思,我..我開始..開始結巴了,我想要..請妳..」
「你是怎麼回事啊?」
「我可以..可以請妳回Net City那裡嗎?」
「你到底是怎麼了嘛..」
他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往廣場那裡走,突然被他這樣拉著,我好像也不曉得要反抗還是要說什麼,只是這樣子乖乖的被他拉著,他也完全沒有說話,就這樣,我們回到了TOP City的廣場水池,然後,我也跟著他一道回到了Net City的噴水池前。
「真的是妳!」Orlando叫著:「真的就是妳..我..我..」
「到底怎麼了嘛?你這..啊..嗯..」
他突然就把我緊緊的抱住,深深的吻了上來,沒有給我任何說話和反抗的機會,我睜著眼睛打了他好幾下,想要推開他的身體,卻發現我辦不到,慢慢的,我緊閉的牙齒也被他的舌頭撬開,躲不開他的舌,不一會兒,我已經全身無力,開始喘著大氣,雙手垂下乖乖的被他擁吻,雖然是被他強吻的,但是後面愈吻我愈喜歡,不知不覺的,我也緊緊的抱住他。
終於被他放開的時候已經不曉得過了多久,感覺好像過了一整個世紀那麼長,而且這裡明明是虛擬實境的地方,我卻感覺非常的真實,眼睛不敢睜開,因為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男生主動找我講話,更別說是個外國人這樣子瘋狂的向我表達愛意,我的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
「Pandora,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子,對不起..對不起!」
我睜眼一看,他已經跪在地上,低著頭不停的向我道歉,我使了一點勁,把他拉了起來,他的臉上也滿是淚水。
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龐,我也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掂起腳,唇就這麼蓋了上去,他的舌馬上就找到我的,時間好像就這麼停住了。
<3>
坐在床上躬著腳,整個身體黏在大腿上,兩隻手在小腿前面扣住,下巴卡在兩個膝蓋之間,混亂的思緒讓我完全不曉得該怎麼辦。
「胖胖瓶,妳..妳怎麼了?」阿妙進了門就問:「從來沒看妳這樣子!」
「有人..有人..」我顫抖的說著:「要我..跟他在一起..」
「妳說清楚!」她把我的便當擺在我的桌上。
「我說..妳不可以笑我喔..」
就這麼,我把今天在網路裡發生的事全部說給她聽,「妳說說看,如果我答應了,那就是可能之後與世隔絕,工作、親朋好友這些全部都要拋棄;如果不答應,好不容易有個男人好像天上掉下來一般,那麼的喜歡我,我好不甘心啊!」
「先吃飯!吃完飯再討論..」
「現在誰有心情吃啊?」
「聽話喔,不然等會兒我就登入進去找他,叫他直接殺到台灣來!」
「好啦好啦..」我趕緊起來往書桌坐下來,吃著阿妙幫我買的便當。
「還真想不到啊,」阿妙酸我,「我們胖胖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哪!」
「妳還敢說!要妳把程式裝起來到現在都沒裝,妳到底要不要幫我?」
她突然就沒了聲音,然後本來坐在我床上,也變成我剛才的樣子在思考著什麼,「妳幹麻學我的樣子啊?」
「好!我幫妳,本來我真的就不想裝這個程式的。」說完,她把她的電腦打開,螢幕上那個樣子,好像她在移除那個sex game。
「妳都沒說我到底該不該答應?!」
「這還用得著問哪,就住進去,先跟他用交往的方式好好的在裡頭生活一年,怎麼說都是妳賺!」
「不是很懂!」
「如果他是真心的,那不止是妳的福氣而已,如果他不是,妳不是說了嗎,那邊薪資比這裡還高,妳如果在裡頭生活,人間這裡跟本不用擔心用錢和花費的問題,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嗎!」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可是要離開妳們,還有自己的家人..」
「嘿!又不是找不到妳,只要登入進去,不就碰到面了。」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啦,可是..」
「別再扭扭捏捏的,吃完飯快去洗澡,洗完澡趕緊進去!」
「真的要答應他?」
「喂!換我生氣囉,本來今天已經跟她約好要玩通宵了,害我爽約還不算,萬一她以後也去Net City,我被度到當場就變成通緝犯!」
「是喔..話說,妳今晚要玩這麼大啊!」
「妳不知道的事就別問,反正聽我的話就對了!」
她的話才說完,sex game也已經移除完畢,然後她把Net City的城市丟進光碟機裡,「說好喔,我是為了妳才裝上去的,妳要是不到一年就跑回來的話,我絕對饒不了妳的!」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說..」
「快吃!然後洗澡,時間不等人的!」
*****
戴上了頭盔,Net City登入進去,霧才剛散開,就有人抱住我,不用想也知道是Orlando,他似乎等待了很久。
「Orlando,你沒有睡覺嗎?」確實是他,我在他耳邊問著。
「我完全睡不著,」他親著我的耳垂,「只想在這裡等妳出現。」
「你要我那麼快就要做出做決定,這不是讓我為難嗎?而且..我們才認識幾個小時而已,你都不覺得我們應該要好好的先瞭解對方。」
「妳..妳不答應跟我住下來?」
我舉著食指,「我答應跟你交往,先住在此地一年,彼此不合的話,一年之後大家各奔東西,這是我的回答。」
「是!謝謝妳,Pandora..」他馬上就帶我進去『管制中心』。
從Orlando他跟Meryl總經理說話的樣子和方式,這個人好像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最後他連武器防具店的工作也推辭掉,但是他願意幫忙管理旅店和酒吧這兩個比較輕鬆的地方;正當他也想要把我的工作推掉的時候,我馬上就不准,「我真的住進去之後,這個工作我會認真的做滿至少一年,真的不滿意我的表現,可以告訴我怎麼改進,我不許任何人在我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把我換掉!」
Orlando見到我生氣,不敢觸怒我,「我要請妳簽契約,契約的內容..嗯..妳別生氣啊,妳生氣的樣子..好嚇人!」
「嗯!」Meryl笑著說:「本來我以為損失了一位Net City優秀的藥師,現在我倒是覺得TOP City獲得了更重要的藥品店老闆!那麼..Pandora什麼時候才可以到台灣分公司報到呢?」
「我要辦離職、見見家人、朋友..給我五天的時間做這些事情可以嗎?」
「我們是沒有什麼意見啦,就怕有人已經等不及了。」
「我可以等的啦..」Orlando唯唯諾諾的說著。
「還說呢!」我的臉應該很難看,因為他的樣子馬上讓我想起另一個男的,「從登入進來到現在,你已經幾個小時沒睡覺了?給我回去睡覺!」
「別這麼兇,我會去睡的..」
「那還不快去!」我指著門口附近的噴水池。
他悻悻然的離開管制中心,不一會兒,他就化成煙霧,消失在我眼前。
「嗯..總經理,妳可不可以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他還沒跟妳說啊?!」Meryl有些驚訝,「也對啦,一開始就說的話,可能妳也不會留下來。他啊,是我們公司其中一個大股東的兒子,VR的開發技術,他一直都有參與,但是後來突然的就離開,所以,後面最關鍵的開發技術和測試他都沒有參與..說到這,Pandora是不是已經被他..」
「我要他從朋友開始,我不是屬於誰的。」
「果然,他還是那樣子的急性子,什麼好事到了他的手上,就有可能變成不好的。不過Pandora啊,妳可要好好把握住他喔!」
「為什麼?」
「像Orlando他那樣子執著、努力的男人,現在真的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
向醫院申請離職的時候,人事部門裡沒有不驚訝的,因為我一直是顆很穩定的棋子,不時就擔任著救火隊的任務,不止是自己的藥師工作,還可以在醫院裡其他單位到處遊走支援。正在寫資料的時候,連副院長都出現在我眼前想要慰留,沒有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寫完了資料,沒有猶豫的就離開,我知道:這一猶豫,可能就又拖很久。到病房那裡找到阿妙之後,我交代她幫我做完醫院這一邊沒有完成的東西,宿舍很多東西也直接留給她,阿妙抱著我哭了好久。
回家跟家人解釋時,沒有人能夠完全聽得懂,我只好扯了謊,說是被國外的大公司挖角到其他國家去工作;雖然被挖角是事實,但是那個工作的地點卻是他們完全想像不到的地方。當我把事情單獨解釋給妹妹聽的時候,她還是不敢相信這整個事情,最後,我告訴她正式官方版上市的日期,還有我工作的位置,每天開店的時間,雖然她一直不願意相信,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定會進來找我的。
我不曉得這是不是人世間的最後幾天,如果我進入了那個區域,就在無預警的狀態下被終結,那麼,是否就代表著我-潘芳萍這個人,就這麼從人類世界裡消失了?不曉得找誰傾訴,因為保密條款,我也不能向誰仔細去傾訴這些心事,只能夠把這些埋在心裡。就在時限的最後一天,我依照跟他們約好的時間,準時向YTC軟體公司台灣分公司報到。
脫得光溜溜的,還檢查我的身體,確定身體裡沒有藏任何東西之後,要求我躺進一座像手術檯的檯子上,檯子上有個罩子。躺下來之後,其他的人都揮手向我道別,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罩子已經闔起來,馬上就有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我叫了一聲,但是之後就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也看不到任何東西,變成了漆黑的一片,也感覺不到任何的事務。
突然,眼前變成了霧茫茫的樣子,然後出現了對話框架,那個是Net City的登入訊息,登入完成之後,隨即又有另外一個對話框架:『請選擇喜愛的服裝』,眼前就出現了好多不同款式的衣物,我這才知道現在是一絲不掛的在這個登入區。
「原來住民是要這樣子進來啊!」點選了其中一件套裝,光溜溜的身體馬上就穿戴整齊,對話框又跳出來,『是否將此套裝列入我的最愛?』
把這件套裝加入之後,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意思是說:我可以擁有很多套嗎?」
『是否離開服飾系統?』我點選『是』。
『個人資料庫建立中,請稍候..』
『資料庫建立完成,歡迎回來!Pandora..』
霧茫茫的樣子散開之後,我站在Net City的噴水池前方,馬上我就走進管制中心,Meryl已經在裡面,很熱情的就把我緊緊的抱住。
「我還真是怕妳不敢來呢!」
「我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嗯,Orlando進來了嗎?」
「呵呵,他已經進來好幾天了,他可是Lost Horizon遊戲裡NO 1的住民喔,現在應該正在研究酒吧的事務吧。」
「那我是第幾位?」
「妳是NO 3!」
「噢喔!還有別人,NO 2是誰啊?」
「是Mia,她是武器防具店的老闆,知道妳是從台灣來的高興得要命,她也是今天才進來的。」
「Mia..這是女生的名字吧?!」
「是啊,是一位可愛的日本女生。」
「妳怎麼會讓女生做這種粗重的工作呢?」
「這工作可是『粗中帶細』,跟妳的工作一樣是馬虎不得的,再說喔,她真正的身材,有些男生還不一定比得上的!」
「不跟妳聊這個了,現在我已經是遊戲裡的一份子,整個遊戲的故事、架構設計和很多物品的定義檔,是不是可以開放給我了?」
「這也是Mia說的一些東西,我們討論之後,最後不得不做了一些妥協,沒錯,如果遊戲那麼難玩,沒有人願意繼續下去,現在你們3位住民的系統裡,都有TOP City的所有資料,必要時可以一起討論,其餘商店街的商家,現在已經由電腦開始運作。」
「結果還是屈服了,其實妳們弄得跟原本的online game一樣有什麼不好,至少虛擬實境的樣子就已經贏他們很多很多了。」
「真實!我們一直想要的,就是跟現實生活很像的真實社會,Net City一開始的設計就是如此,我們當然希望裡頭的遊戲也跟真實的相似。」
「妳會累死玩家的!我覺得真的有修正的必要。」
「妳們先討論討論,有建議的話,可以馬上call我,只要是上班的時間,只要是妳們的訊息,我在電腦前面的話,馬上就會接起來。」
「call妳?怎麼call啊?」
「妳叫出對話選單裡就有這個選項,我馬上就在妳面前出現。」
「好,我等等就找她討論,等等..我在哪裡休息?是還要回到這裡嗎?」
「不是的,妳進入『Lost Horizon』系統裡,就會被..鎖定!」
「我們沒有休息的時間嗎?」
「有啦有啦,每個月休息5天,勞動節、國慶日、感恩節我們都給3天,耶誕節假期我們給一個星期,這些在契約上都有註明的。」
「那我們休假日的時候可不可以來這裡?」
「這個..」
「還有,我們休假的時候,誰在店裡幫我們交易?」
「你們休假和休息的時候,是由電腦來模擬你們的樣子。」
「所以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既然可以用電腦來模擬,找我們進去就很多此一舉,不是嗎?!」
「其實你們這些位住民還擔負著維繫秩序的責任,我們不可能即時的去處理很多突發的狀況,這就要靠你們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啊?」
「我們現在是早上的8:45..」
「這又出現另外一個問題,妳不能以妳們的時間做為基準,如果是這樣子,不管是Net City還是裡面的網路遊戲,最後都只剩下幾個附近時區的人會進來,其他的時區誰願意這樣子進來跟你們有任何的互動?不說別人,我生活的地方-台灣,今天我跟分公司是約在晚上8點,這時間是台灣已經結束工作在休息的時間了,可是一轉眼來到這裡,又變成一天的開始,這個時差,妳能夠適應嗎?」
「老天!」Meryl掩嘴叫著:「我們從來都沒有探討到這個問題。」
「總經理大人哪,妳今天要處理的事情多不多?」
「今天是還好..」
「那麼我建議我們幾個整個把這個遊戲討論一次,不然,以後再一次一次的改的話,耗時也不符合效益。」
「好!Pandora,能夠找到妳真是我的榮幸啊!」
*****
走進武器防具店,有個身材高挑、衣物相當亮麗的女生正在整理她的器具,一見到我,馬上就丟下手上的工具,跑過來摟著我。
「妳一定是Pandora姐姐了,」Mia高興的叫著:「妳也進來啦!」
「妳是Mia吧,Meryl總經理說妳來自日本呢。」
「是!小妹是高橋美哉,來自日本鹿兒島,原來是幼兒園的老師,聽說姐姐是來自台灣。」
「是!我叫潘芳萍,台灣台南,是醫院的藥師..先別說這些個,開會開會!我們去旅店那裡找Orlando,他那裡比較大。」
拉著Mia往商店街的中間走,不一會兒就到了旅店,Orlando一見到我,馬上就過來抱著我,親了我的臉頰。
「Orlando!」我推了推他,「已經有別人在呢,你都不含蓄一下啊?」
「為什麼還要含蓄?」
「Mia你見過了嗎?」
「見過了,妳們怎麼突然就過來啊?」
「開會!要討論的東西很多,不懂的就先別問,我以後解釋給你聽,有更好的改進方法就趕緊說出來!」說完,我叫了選單出來,三兩下Meryl總經理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第一項討論的,」我開始說道:「就是時區的問題,如果這問題不能夠解決的話,那麼這個全球化的虛擬實境只有歐美的玩家,不會有別的,我的建議就是:一個星期調整一次,看是要順時鐘還是逆時鐘輪,這樣子很好調整,也會讓更多的人參與。」
「這樣子適應起來就有難度..」
「總經理妳這樣子說就不對了,第一是我剛才說的,妳會將人的時空限制住,第二就是關鍵,如果他們已經適應了準時上網,準時離開,然後準時躺在床上睡覺,那誰還想要深入去瞭解,然後花錢住進來?」
「啊?!」Meryl完全愣住,好像被打醒了一般,「要重新更動,妳說的對..妳說的對極了,這個要改!這個是最優先項目!」
「再過來是這個遊戲的主軸,整個故事很牽強,完全沒有合理的味道,然後現在就只有一個城..」
討論到這個地方,Mia也開始表達她的看法,看起來她應該也玩過online game,Orlando倒是很靜,一直看著我們3個女人在爭辯,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等等等等..妳們看看這樣子可不可以?魔王來到了人世,把所有的人、器具和錢財都變成了怪物或是野獸,這樣子,怪物被消滅時,不就有錢跑出來了?」
「哇喔!」Meryl高興的說:「真看不出來嘛,我們這位工程師的想像力也蠻豐富的!」
「這樣子遊戲主軸就是:」我馬上就歸納出這個遊戲的主軸,「超級厲害的大魔王帶著他的嘍囉來到人世,把整個人類世界都變成了怪物和野獸,然後由他的嘍囉來統治,而人間僅存最後的一塊人類的淨土,是被河道和森林區隔開,所以大魔王的法力沒有把這裡也變成他的勢力範圍。我們就是從這個城市一個一個的反攻出去!」
「Pandora姐姐說得更完美!」Mia鼓著掌。
「那麼整個遊戲就又要大修了!」Meryl皺著眉,「為什麼當初都沒有人想到這些呢?」
「妳們的想法就是想要逼真,但問題是怪物就是幻想出來的,最後就會走進自己的陷阱裡,愈來愈難解,其他的online game,有很多發展得很不錯的,既然現在有虛擬實境的優勢,照套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是說啊!說是說啊!」Mia又在鼓掌。
「總經理大人,妳現在就應該把剛才妳決定的結果趕緊告訴第一線,不然,浪費的時間更多!」
「不然你們3位先離開遊戲,我們在管制中心一邊討論就一邊把結論送交出去,工程人員馬上就動手。」
「嗯!這才是效率。」
*****
討論一會兒,我準備把Meryl總經理規劃的職業別推翻,「因為我們是代表正義的那一方,所以不要去弄盜賊、忍者這些個,弄得怪模怪樣,這樣子不是更失真?」
「那要哪些人物出現?」Meryl問道。
「就劍客、武士、獵人和魔法師,」Mia說道:「仿中古的歐洲的樣子,歐洲怎麼可能有忍者,忍者是我們日本的,別的地方不可能有的!」
「既然說到這裡,」我問道:「我就要問個清楚,這個遊戲程式是怎麼來的,為什麼好像破綻非常的多,而且好像沒有完工,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遊戲原本只是普通的RPG online game而已,原本的遊戲區並沒有想要弄這麼複雜的遊戲進來,是我和遊戲部門討論過的結果,為了不要讓自家的線上軟體自相殘殺,所以就把這個角色扮演的遊戲放進來,用電腦模擬了一次,感覺應該是可以行得通,就這樣子運作。」
「只用電腦模擬?天哪!」我和Mia都叫著。
「那其他的遊戲是什麼?」我又問。
「『鋼鐵同盟』是個射擊生存的遊戲,『F1大賽車』我就不用解釋了吧,『格鬥家』就是格鬥擂台,比劃誰的功夫比較厲害。」
「聽起來其他的遊戲都沒有很複雜,用電腦應該就做得出來,但是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每個軟體公司都小心翼翼的,哪像妳們這樣子匆忙。」
「就是因為Net City要上市了,所以我們才這麼做。」
「還說呢,Net City裡頭也是一大堆的問題,妳不能光靠電腦去模擬啦,要用真人去體驗!」
「就是說啊..就是說啊!」
「現在來得及嗎?」
「不是還有一個多月!趕緊找到人,至少進來住一個星期,其他的職務全部用電腦開始運作,很多問題就會浮現。然後,這個遊戲,妳們要不要她上線運作?」
「當然是要的,廣告和目錄上都明確的說明:這些遊戲和Net City的主程式是一起開始運作的。」
「Mia!」我拉著她,「妳玩過多少角色扮演的online game?」
「不少就是了,怎麼了?」
「來!我們先研究..」
果然Mia這個女生對online game懂得比我還多,Meryl總經理和Orlando聽著我們的談話,完全不曉得怎麼回。
「既然要上線,時間又那麼緊迫,我們現在也只有3個人,而且Orlando又沒有online game的實務經驗,可以找些個真正的行家進來帶我們嗎?」
「Pandora姐姐說的就是『封測員』!」
「就是因為當初的考量是以儘量真實為主,我們就決定只交給電腦模擬,不找任何人測試,這樣子很公平,因為大家都從最前面開始..」
「我的老天!」我抓著頭髮,「如果妳們按照之前最早的樣子上線,我告訴妳,不用多久時間,大約一個星期左右吧,『Lost Horizon』就沒幾個人再願意進去,妳不可以出這麼難的題目要玩家去解,現實的生活賺錢就很難了,如果遊戲的錢更難賺,那麼誰願意花時間和金錢留下來?」
「那怎麼辦?」Meryl問道。
「至少再找一位吧,」我回道:「不能夠再找沒有任何經驗的,至少要像Mia這樣子的,不然,Mia..妳推荐一個進來。」
「不要啦,」Mia馬上就回絕,「就是躲他們我才進來這裡,被他們知道這個人就是我,我大概每天都被KO!姐姐妳呢?」
「我的那個人..」我搖搖頭,完全說不下去。
「唉,那我看還是把Rita叫回來,把整個遊戲搞定好了!而且好像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Rita是誰?」我和Mia都急忙問著。
「原來這款online game的總編,我把這個遊戲收掉,她跟我發了很大的脾氣,後來就辭職不幹了,現在應該整天在家沒事做吧。」
「這款遊戲是女生設計的?!」我驚訝的叫著。
「這是很多人智慧的結晶,她是總召集人..」
<4>
漫長的遊說,連我和Mia都進入視訊,Rita終於點頭願意幫忙,她開的條件沒有別的,只要她要修正的地方,不准任何人有異議,我比較在意的是她的年齡,因為她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年紀。
Net City的中午,被超級電腦設定會饑餓的我們,就在管制中心裡吃著『虛擬』的午餐,這感覺有些奇特,明明知道眼前的這些都是假的,但是吃得高高興興,完全感覺不出來有任何的不一樣。吃完了飯之後,被他牽著手一路走到附近的公園,在公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好像距離妳..好遠!」他說這話時語氣怪怪的。
「你沒有玩過online game,當然就不曉得那個是怎麼一回事,當初,我也是完全不懂的,是他..」馬上我就說不下去了。
「妳每次..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Orlando輕輕的擦著我的淚水,「可以..告訴我這個..壞蛋嗎?」
「噗!」我掩嘴笑了出來,「好啦好啦,告訴你這個大壞蛋啦..」
「那時,我跟你一模一樣,對這些online game完全不瞭解,每天只曉得上班下班,後來有一次一個男生來拿藥,我不小心弄錯了名字..」
我把那時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他就是喜歡玩online game,還拉著我一起打,然後我也買了電腦有模有樣的跟他一起打,後來有次,他被好幾個人攔下來PK,結果重要的武器被搶走,他不甘心被搶,就這樣一直練一直練,還call我到他那裡幫他練,我完全不曉得他已經很累,就幫他玩了好幾個小時,他在我旁邊睡覺,起來又把我接過去,我勸不動他,只好回宿舍休息,後來..惡耗就傳來了。他就這麼從我身邊離開,從那時候起,我再也不想接觸任何的online game,也不再刻意維持自己的身材,就是故意不要讓男人來追我,因為我再也不想要有那種回憶了!」
他一直擦著我的淚,然後親了我的唇,「那麼,可以讓我追妳嗎?」
「還說呢,哪有這麼壞的人哪!」我低著頭輕搥著他的胸,「你那天..為什麼強吻我,而且還..那麼久?」
「我..我不知道,」他又開始結巴起來,「第一眼..見到..見到妳就想追妳,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我真的..想跟妳說..就是說不出話..只好..只好就..」
「真的是大壞蛋!」
「我從小就是別人眼中的天才,」他看著遠方,這次竟然完全沒有結巴,「學什麼都很快,小時候學過鋼琴、小提琴、繪畫,我們家很有錢,我想學什麼,爸媽都讓我學,但是只要一學會了,馬上我就沒興趣,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會,但都是半調子,直到上了大學,我迷上了程式設計,才開始一直不停的鑽研。」
「Meryl說你本來也有參與的,怎麼會回去了?」
「還不是老爸,老是緊張說我為什麼不結婚,還一直懷疑我是不是在搞同性戀。那天騙我有急事,回家的結果竟然是要介紹女朋友給我,我馬上就逃出來,連這裡都不敢回來,只敢用e-mail跟他們連絡,所以我也知道他們的狀況和進度。後來邀請我進來看的事之後妳都曉得了,我之所以想在這裡住下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躲我老爸..」
「你..你不結巴了耶!」
「我..我不知道..我只要..看到妳..妳的臉..就..就..」
「你好好玩啊..嘿!說了那麼久,你幾歲啊?」
「我26..」
「天啊!」我趕緊推開了他,「我比你大呢!」
「我..知道!妳比我..大2歲..」
「那你還敢來追我?」
「為什麼..有什麼不敢的?」
「真是羞死了!被家人知道的話,我..唉喲!怎麼會這樣啦..」
「是會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我的心..沒有..沒有準備..」
「現在換妳結巴了!」
「我..」
還沒有讓我說話,他已經深深的吻著我,這次還是推不開他,最後,我也緊緊的把他抱住,用力的回吻著。
「我知道..妳一定會..會介意,我會努力..努力的..」
「噗!」我大聲笑了出來,「你又開始了,大壞蛋!」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螢幕,Meryl總經理就在眼前,「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Rita來了,坐上車子之後馬上回來管制中心。」
我們的面前,突然就出現那一輛漂亮的敞篷跑車,坐上去之後,Orlando馬上就往管制中心急駛。
*****
剛進入管制中心,就發現一位梳著馬尾、戴著眼鏡,很秀氣但是滿臉雀斑的女生,很大聲的跟Meryl總經理講著話。
「這些是不一樣的區塊,妳硬是要綁在一起,出了事誰負責?」
「為什麼會出事?」Meryl總經理不怎麼高興的答著。
「只要是online game,就一定會有人去鑽漏洞,這個原來是半成品,然後只被妳稍微加工過的東西,妳不想辦法封閉,到時候就不要找我去補洞或是找虫子,妳自己看著辦!」
「這和普通的online game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已經做了很多防範的措施在裡面,要作弊是沒那麼簡單的。」
「把我的作品偷走,行家告訴妳不能這麼做,妳才又要我回來,我告訴妳最嚴重的問題,妳又說已經做好保護,反正妳始終都不認錯就對了!」
「這程式是妳在公司做的,是屬於公司,又不是妳的!」
「隨妳怎麼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是我的心血,我才不想回到這裡受妳的指使,妳如果覺得我可以挽救這個程式,那妳就拿出最好的待遇給我和這幾位,一分錢一分貨,我是看錢在做事的!」
「沒關係,Rita,算妳夠狠,沒問題,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我帶人進到程式裡,只要讓我滿意,這個遊戲全部還給妳,以後所有收益都是妳個人的,我完全不拿妳任何一分錢!」
「兩個星期!」Rita舉著兩個指頭,「兩個星期我先把最前面這個城市完全完工,後續的再說。還有!那要怎麼分?這遊戲是掛在Net City底下,任何玩家都是先進Net City之後才進來這裡。」
「選單我會重做,讓要登入的玩家可以不用再進入Net City主程式裡就可以到Game那個選單,這總可以了吧?!」
「那就把『Lost Horizon』的完整編輯權交出來啊!裝傻啊?!」
Meryl總經理心不甘情不願的叫出一個對話框架,然後當著Rita的面前點選了一些按鈕,然後還叫出鍵盤打了一些字,「好了,完整的交到妳的手上,滿意了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妳:把所有的Game都獨立出來,不要再框一個Game的框架在上面,那個就是個大漏洞!走吧,我的伙伴們,接下來的日子會很辛苦的,你們心裡要有所準備。」
*****
我們四個人魚貫的走進TOP City的旅店裡..
「先介紹一下自己吧,」Rita拉著我和Mia坐下來,「尤其是妳這位白魔法師和這位男士,你們的關係好像相當不一樣呢!」
「就叫他說吧!」我把臉遮起來,「反正他也應該知道我所有的事。」
「嗯,我是Orlando,是來自德國,原本是這個公司的軟體工程設計師..她..她她她是Pandora..來自台灣..是位醫院的藥師。」
「我是Mia,來自日本。我說Orlando啊,你跟Pandora姐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啊?」Mia撐著臉看著他。
「我們啊..嗯..那就是普通的男女朋友的關係啊。」
「可是呢,」Rita笑著說:「我怎麼看,你們都好像是熱戀的情侶一樣。」
「就是說啊..就是說啊!」
「嗯..應該已經上床了吧?」
「別亂說!」我叫著:「他還早著呢!」
「嘿!講到這個地方,我就要先測試這個功能了!」
話才說完,Rita就把她自己的選單叫了出來,「呵喔?!為什麼沒有!」
「Rita姐姐,什麼東西沒有啊?」Mia問道。
「為什麼沒有加入好友、組隊和建公會這些社交的基本功能啊?」
「真的耶!」Mia叫出自己的選單之後也叫著。
「真是搞不懂了!明明自己什麼都不瞭解,就硬是要搶我的東西,然後把這個什麼都沒有的遊戲隨便就丟進去,真是氣死我了!」
我叫出選單之後也發現同樣的狀況,這讓我對Meryl這個人的觀感整個開始轉變,「那麼,現在加上去會不會很困難?」
「是還好啦,可能要花上一些時間,妳們兩個先都把選單結束,我要開始重新檢查這些基本的功能,現在別吵我,可以的話,妳們就開始教一教那個大概從來都沒玩過online game的男生吧!」說完,她開始叫出主程式庫,兩手敲著虛擬的鍵盤。
「要解釋說明清楚這種RPG,」我對Orlando說道:「可能我們一下子講不完,而且你還是聽不懂,這樣吧,你對這種遊戲瞭解多少?」
「大學的時候看到過別人玩這種遊戲,就是跟怪物戰鬥吧?!」
「沒那麼簡單的,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啊?」Mia問道。
「就叫我Orlando,有什麼奇怪的嗎?」
「你可是姐姐的男朋友呢,如果這樣子叫你,你會不會介意?嗯..姐姐妳會不會介意?」
「就跟妳說過我們還沒有怎麼樣,妳都不信..」我停了一下,「哈!我知道了,我知道我要叫他什麼了,妳喊他名字是沒關係的。」
「嗯..Pandora,妳要..妳要叫我什麼?」
「你管我!嘿..剛剛不是在說RPG的嗎,怎麼扯到這裡了,講正事講正事,別把話題扯遠了!」
我開始把我瞭解的RPG告訴這個小我2歲的男人,Mia不時也補充很多東西,有些密技,這個女生也非常清楚,讓我覺得很神奇。
「這沒有什麼啦,下了課回家之後就沒什麼事,最早以前還會跟朋友或是同事出去逛街或是唱歌喝酒,後來迷上遊戲以後,就什麼也不管了,身材和臉孔都開始走樣,同事都說我快跟『魚乾女』沒兩樣了!」
「什麼是『魚乾女』啊?」Orlando問道。
我不怎麼高興的說道:「你不要知道這個名詞比較好!」
「姐姐也是迷online game嗎?」
「我之前很喜歡『養魚』,每天都花好多好多時間去照顧牠們。」
「嘿?!那怎麼會玩RPG的?」
「這個妳就不要再問下去了..」
「Mia,」Orlando搖著頭,「繼續說這種遊戲的內容,我們不要去探討到別人私人的感情上面。」
「Orlando你知道姐姐感情那裡的事啊,這樣子還說你們的關係只是男女朋友?你們還真敢說呢!」
「我們本來就是啊!」我嘟著嘴說著。
「我才不信咧!」Mia笑著說:「好了!別裝了,姐姐,你們應該已經認識很久,快結婚了吧?!」
「哪有啊!我們才剛剛認識的好不好..」
「臉都紅了!騙人騙人..哈哈哈..」
愈急我愈說不出話,馬上就起身跑出旅店,眼淚就這麼大顆大顆的掉下來,一邊跑一邊擦,一直跑到城門的門口才停下來。
「Pandora!」Orlando一把就從後面把我抱住,我的淚水還是沒有停。時間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還是緊緊的抱著我,我開始掙扎,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你快點放開!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幹麻一直這樣子抱著我..」
「妳是我..我的..我的妻子!」
「什麼?!」我急忙轉過身來,「你你你..你這大壞蛋剛才..說了什麼?」
他把頭埋進我的胸前,不敢看我,「妳就是我的妻子!」
我想要推開他,但是已經被他抱住,突然,他就這麼跪在我的面前,「Pandora!妳願意..願意嫁給我嗎?」
「你這大壞蛋趕快起來啦,被別人看到怎麼辦啊!」我閉著眼搖著頭,不敢相信剛才耳朵聽到的。
「這裡現在又沒有別人,答應我,可以嗎?」
「不是說好交往一年的,為什麼現在就要我做決定?」
「我..等不下去了,如果妳不答應,我就一直跪在這裡。」
「我們的語言不同,文化也有那麼大的差異,我真的值得你這樣子嗎?」
「在這裡,大家的語言不就是可以交談的嗎?!」
睜眼一看,原來他一直低著頭,怪不得他都沒有結巴,心裡只想著一定要先讓他打消這個意念,「你!現在抬頭看著我,你要是能夠看著我不結巴的向我求婚,我馬上就答應你!」
他真的就抬起頭,然後左手抓捏住右手,好像在死命的用力,「親愛的Pandora,我是真心的愛著妳的,沒有妳的生命,我完全一無所有,求妳!嫁給我,好嗎?」我完全愣住,他竟然沒有結巴的說完這些話,我只能夠吃驚的看著他,不曉得怎麼辦。
「我說Pandora啊,」Rita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我們附近,「妳就答應了吧,他跪了好久一陣子了呢。」
「就是說啊..就是說啊!」連Mia也來了。
我側著身低著頭,不怎麼甘願的說著:「怎麼連妳們也..」
「戒指準備了沒?啊..我問也是白問的,道具店都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沒有更新,一定沒有,等我一下子..一下子就可以的!」
Rita說完,馬上又把螢幕和鍵盤叫出來,真的沒有多久,兩枚素面但是亮晶晶的戒指就在她手中現身。
「你這傢伙還傻呼呼的愣在那裡做什麼?」Rita叫著:「趕緊起來拿戒指幫新娘子戴上啊!」
我急了,「Rita!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起身拿了戒指就往我的唇猛親了一下,然後抓住我的手,我只能低著頭,戒指就這麼被套了上去。
「還有還有啊!」Rita又叫著:「妳也要幫新郎戴上啊..」說完,戒指就交到我的手上。
就在六神無主的狀態下,我不自覺的把他的手拿起來,真的把戒指就往他的指頭套了上去。Rita和Mia兩個人在這一刻大聲的鼓掌歡呼,又叫又跳的,Orlando把我緊緊的抱住,熱切的唇就吻了上來,這一刻,我的心在吶喊,真的,我再也不想躲了,閉起了眼,享受著他濃濃的愛意。
他的唇放開我的之後,我的手還是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問著:「你這大壞蛋,剛才為什麼沒有結巴啊?!」
「我..我用力捏..讓自己..讓自己不注意..不去注意妳的臉!」
「好傢伙,竟然會算計我!」
我們就這麼成為第一對在這個虛擬實境裡結婚的夫妻,還真不曉得是為什麼,一切就好像那麼自然,那麼順理成章,而且這才是我進到這個地方的第一天,我就嫁了他,真像是在作夢。
Mia這時又笑著說:「看吧,姐姐,我說的一點都沒錯,結婚了吧!」
「就跟妳說我們才剛認識不久,」我無奈的說著:「是被妳們強迫結的。」
「姐姐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啊,可見妳也很喜歡他,對不對?」
被別人戳到弱點,還真是沒辦法反駁,無奈的搖頭,不想回她的話。
「好了!距離天黑剩下也沒多少時間,今天我就先測試商品街吧,旅店等一下還要重新設定..」
「旅店不是OK的嗎,Rita姐姐還要設定什麼?」
「當然是弄個『蜜月套房』啊!妳忘了這裡現在有一對新人哪?」
「啊!就是說啊..就是說啊!」
我躲在Orlando的身後,根本不敢讓她們看到我的臉..
Rita一邊做設定一邊又說道:「你們先測試我剛才弄的『加入好友』的功能,來!Mia妳開選單,試試讓Orlando加入,可以嗎?」
「好了!」Orlando說道。
「現在,換Pandora讓Mia加入。」
「我也OK!」Mia叫著。
「來,傳遞訊息,Mia和Orlando互相傳一條訊息出去..然後Mia和Pandora互相傳一條訊息出去,都OK吧?!」我們3個人都點點頭。
「叫出TOP City的地圖,有沒有看到『好友』的位置?」我們又在點頭。
「還不錯啦,這些東西從別的地方移植過來修改一下還是有用..」
「Rita,打斷妳一下,」我指著Orlando問道:「那我跟他呢?」
「你們又不是『好友』,你們是『夫妻』!遊戲裡,只要在有其他2個人以上的環境中,相愛的兩個人互相戴上了道具店裡販賣的任何一對『戒指』,就是『夫妻』。不信的話,妳看看自己的頁面。」
我不疑有他的把對話選單叫出來,跳回主頁,最上面是名字,第2排是『白魔法師』,下面除了一堆的數值之外,咒語欄位裡,有個『生命值回復』在裡面;翻頁到『社交狀況』那裡,第一欄位就是『夫「Orlando」』,然後好友欄裡有Mia的名字,組隊、社團和公會的欄位都是空白的。
「怎麼樣?」
「我..真的結婚了喔?!」
「在這遊戲裡,你們是夫妻,兩個人一起出城就會自動組隊,道具也會互通,反正沒有什麼隱私就對了。如果要離婚,也是要在2個人以上的環境中,相互的拔下對方的戒指才會算數。」
Rita說的夫妻身份,我自然經歷過,而且那還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最後我還用這樣子的身份回到公會裡告訴公會裡的伙伴,真實世界裡已經發生的事。當然,最後公會所有的人都出動了,那幾個人的ID也確實從此消失在那個遊戲裡,但是,再怎麼做也喚不回他的靈魂。後來,我就從online game這個領域裡消失,再也沒有進入任何一款online game遊戲軟體裡。
「還有個嚴重的問題!」我的淚水完全止不住,「在online game裡死了,我們在螢幕前等待,等待設定的時間就會再復活重玩,但是,我們現在..我們現在是遊戲裡的程式,我們死了,是不是就這麼消失了?」
「這..我看看?!」Rita驚聲的叫著。
Rita操作著她的鍵盤一陣子,然後右手食指高高的舉起,用力的按下去,沒幾秒,她就驚訝的叫著:「啊?!我明白了..我總算明白了!」
「妳明白了什麼?」
「我好像有些明白Meryl為什麼要把這個遊戲丟進Net City來..」
「怎麼說?」
「剛才道具店的虛擬老闆真的已經被我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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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Rita說道:「我們今天就到這裡,Mia,妳暫時先睡在旅店的201號房,Orlando和Pandora,『蜜月套房』是你們的,之後,我會幫你們準備另外的地方,今天晚上你們通通待在房間裡別出來,我要把很多地方重新做修改和設定。」
「晚餐呢..晚餐呢?」Mia摸著肚皮,她的肚子已經發出饑餓的叫聲。
「晚餐時間到時,我會從Net City那裡弄東西過去..」
「餓死了!我現在就要吃了啦..」
「好好好..反正Meryl開給我的使用權限,連Net City有些地方我都能夠修改,就更別說幫你們弄一頓晚餐這樣子輕鬆的事情了。」
「那麼..」我問道:「我們有問題的話,可以馬上call得到妳嗎?」
「我看看..原本..原本的設定是Meryl的,好了,改了!有發現什麼狀況或是虫子就立刻告訴我,可以的話,我就會立即做修改。」
「謝謝妳!Rita..」我向她鞠了躬。
「別這樣,Pandora,要不是妳和Mia的話,我還回不來這裡,更別說發現這個驚人的事實..好了,我要回去人類世界裡了,晚上真的別跑出來喔,Orlando和Pandora他們大概是不會出來啦,Mia可別想偷聽他們夫妻倆在幹什麼..好吧,乾脆一點,把你們押回旅店去吧!」
走回旅店上到了2樓,Mia走進201號房,關了門之後,Rita按了幾個鍵,門把和門鎖就消失不見了:然後一直走上了5樓,打開了501號房之後,就把我們推了進去,「明天早上7點30分早餐,8點鐘整集合,繼續幹活!今晚可別做太晚啊!」還沒有等我們有任何的反應,她已經把門關起來,門把和門鎖也同樣的就消失不見。
*****
「Rita!」我在浴室裡喘著大氣叫著:「可不可以弄一些衣服給我?」
「我說怎麼這麼快就要找我,只是要我找衣服啊?」
「不然該怎麼辦?!我剛才按下『卸裝』的按鈕,全身就光溜溜一絲不掛的,這會不會太誇張了啦!」
「這樣不是比較快?」她掩著嘴很誇張大聲的笑著,「省得還要去弄拉鍊和紐扣那些,直接到床上不就可以開始了..」
「我生氣了喔!」
「好好好!別生氣,開玩笑的啦,大美女說的,我哪敢不照辦哪,只不過這麼一來,跟Net City就愈來愈脫不了關係,唉..完工了!『服飾系統』已經加入進來,妳可以正常的選擇妳要的,這個,也在選單裡,之後我還會再調整,妳選過的衣物都會被紀錄。好了,試試看..嘿!晚餐妳和Orlando要吃什麼?」
「妳現在告訴他『服飾系統』,要他換衣服,順便問他晚餐的事,我跟他吃一樣的就可以了。」
「好!就這樣子囉..那Pandora,掰掰了..」
「掰掰..」
Rita的螢幕離開之後,我叫出了『服飾系統』的框架,選了好幾套居家服記錄起來,然後點選其中的一套,『著裝』的按鈕按下之後,衣服立刻就在身上出現,「這系統還真是方便,女生應該都會愛死了吧!」
走出浴室之後,Orlando果然也已經換上了居家服,坐在椅子上,沒什麼考慮的,我就往他的身上坐上去,緊緊的抱住他,現在就算是速食的愛情也好吧,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我想要擁有他!哪怕是只有短短的這一瞬間。
「我是不是在做夢啊?」他也緊緊的摟著我。
「那就暫時不要讓夢醒過來吧!」
「我可以叫妳『寶貝』嗎?」
「可以!你這個大壞蛋..」
躺在他的懷裡,我要他告訴我他所有的故事,當然,他沒敢看我的臉,慢慢的說著他的歷史,我也一點一滴告訴他我的,此時,濃情蜜意已經逐漸昇到極點,而他的手這時已經直接探向我的胸部,這一剎那,餐桌上突然滿滿的都是煙霧,我和他都大吃一驚,馬上站起來就退到了牆角,不一會兒,煙霧散去之後,桌上是兩份熱騰騰的牛排。
「我還以為有什麼怪物,」Orlando笑著說:「原來是我們的晚餐到了。」
「今天晚上吃牛排啊!」
「寶貝不喜歡吃嗎?」
「為什麼不喜歡,只不過你不怕我身材徹底變形就讓我吃吧..嘿!大壞蛋你看過我原本的樣子嘛..」
「當然看過的。」
「肉那麼多,你還敢追我?」
「我的寶貝,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模特兒那種身材的,我就不喜歡!」
「那現在呢?我這裡的容貌和身材跟現實那裡都有相當大的差距!」
「至少妳的胸部跟以前是一樣的!」
「厚!原來是看上我的胸部,怪不得哪..」馬上就想起剛才他的手,我有些不高興,往餐桌那裡坐下來就開始切牛排。
「寶貝妳..妳妳生氣了!」他趕緊到我對面坐下來。
「哼!原來你也是這樣子的人..」我不高興的嚼著牛肉。
「確實,」他低著頭切著牛排,「我第一眼見到妳,確實是被妳的容貌和胸部吸引的,但是後面就不是了。妳甜美的笑容、妳的自信,還有妳的體貼..我已經..已經..」他竟然哭了出來。
「你怎麼了?」我馬上放下了刀叉。
「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趕緊把妳追到手,還讓妳從我身邊溜走的話,我說什麼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你這個..大壞蛋..」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重新拿起了刀叉,慢慢切下一小塊塞進他的嘴巴裡,「你可不可以要Rita送一瓶葡萄酒給我們?」
「嗯..寶貝妳要葡萄酒做什麼?」
「喝啊!不然呢,而且啊,你這個大壞蛋今晚要是沒有好好的愛我,後面你就會知道我會怎麼懲罰你了!」
*****
「大壞蛋!」搖著還在床上的他,「快起來吃早餐了..」
「可不可以再睡一下,」他用哀求的眼神,「10分鐘..10分鐘就好!」
「不行!」我把被子掀開,讓他光溜溜的身體呈現在我眼前,身上好像還有好幾處我的吻痕,「不起來的話,今天就不許再碰我,連親嘴都不行囉!」
「是是..」他竟然就從床上跳起來,馬上就衝進浴室裡盥洗。
「呵呵呵..這招果然管用!」
和他吃完了早餐,在餐具的選單上點選『收回』,桌上所有吃完還是沒吃完的東西都在一陣煙霧之後就消失不見,這時,房門上的門把和門鎖都現了身,他急急忙忙的就想開門出去,可沒想到門雖然已經開了起來,但是人走不出去,他的面前有個對話框架跳出來,『是否要進入「Lost Horizon」系統?如要進入請換裝!』底下有『是』和『否』的按鈕,他按下『是』之後,身上剛穿上的居家服就變成了『Lost Horizon』遊戲裡的服裝,他的腳就邁了出去,還真的就這麼踏出去了。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出門一定要還原成遊戲裡的服裝啊!」說完也把白魔法師的衣服換上,也跟著他的腳步走下樓。
走下來到了旅店的1樓,Rita和Mia好像在討論什麼事,見到我們,兩個人都笑得闔不攏嘴。
Rita說道:「想必兩位一定是度過了一個相當浪漫,而且難忘的夜晚,美食、美酒,當然還有..呵呵..啊呀..什麼時候才輪得到我享受這個哪?!」
「就是說啊..就是說啊!」Mia的口頭禪又現聲了。
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會啦..會輪得到妳們的啦..」
「我還要跟你們倆說抱歉,真的,沒辦法給你們什麼時間搞類似『蜜月旅行』的事,因為時間真的相當緊迫,我現在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
「沒關係的!」我回著:「妳昨天告訴我們的,是相當嚴重而且可怕的事,我們現在已經身在其中,當然一定全力支持妳!」
「謝謝妳!Pandora..」Rita抱住我,「我是真的不清楚Meryl最後想要的是什麼,但是,能夠隨意操縱別人的生命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所以,你們3位現在的身上,我都加了我私人的保護!」
「是什麼樣子的保護?」Mia問道。
「現在在遊戲裡,沒有任何的怪物或武器能夠把你們終結,只要『生命數值』降低到黃色的區域裡,馬上就會重新補到滿。」
「萬一碰到那種終極必殺的武器,」我又想到以前的事,「在非中立區塊,只要2個人圍過來,一下子就完蛋的!」
「現在遊戲裡還沒有這種武器,要出現也是很長時間之後,而且前面這地方還沒有人想如此,我先用比較簡單的方式來做,以後再想其他的辦法。」
「我應該不是她的標的物,」想起剛進來的時候,我又說道:「開頭的時候,Meryl根本不想讓我進來這裡!」
「什麼!可是..」Orlando這時卻說:「她沒有多久就告訴我這個地方,而且還刻意的告訴我這裡『長生不老』的秘密,要我先進來卡位。」
「啊?!」我叫了出來。
「Mia妳呢?」Rita問道:「Meryl是怎麼跟妳說的?」
「我有拿到Net City的盒裝軟體,上面的說明寫得很清楚我是1000位測試者之一,進來之後,她只是問我有沒有興趣試試看最新的虛擬實境online game,而且永遠不用花費,但是要做事,我就這麼進來了。」
「這樣子完全摸不著頭緒,不管了,先把遊戲修正到玩家願意玩下去的狀況下吧!還有..再告訴你們更誇張的事,那就是:這遊戲現在確實只有TOP City和附近的的河道和森林,其他的地方都還沒有建立!」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Mia叫著:「那要我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也回道:「那我不想再待下去了!這地方的存在絕對是有目的的!」
「Pandora,」Rita馬上就摟住我,「算我求妳好嗎?!雖然不曉得她要的是什麼,但現在能夠阻止她的人,就只有我們這幾位,只要遊戲回到她手上,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可是現在..我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誰能夠保護我們哪?」
「目標絕對不是你們,但是可能跟妳丈夫Orlando有關連。」
想到那時候,他把武器防具店的工作推掉,Meryl完全沒有異議,而把我弄進來這裡,Meryl雖然不怎麼願意,但是Orlando的要求,她似乎有求必應,那麼,Rita說的話就是真的,我的他絕對是個關鍵的人物。
「還有..」Rita接著又說:「妳現在願意離開他嗎?」
「我..」我低下了頭,這個問題又戳到我的痛處,感情才剛剛有了好的歸宿,自然而然是不可能這樣子就放棄。
「姐姐,」Mia也過來抱住我,「小妹那裡的online game周邊幾乎都是色魔和痴漢,好不容易有妳這樣子的『好友』,妳不可以這樣子就走啦..」
「我的他都還沒有說話呢..」
「喂!你是個死人哪..」Mia竟然把他扯過來,推到我身邊,「還不趕緊要你的妻子留下來跟你一起並肩作戰!」
「寶貝!妳..妳答應過..在這裡住一年的..」
「那麼..」我微微笑著,「只要是我說的話,你都會言聽計從的,對吧?」
兩個女生開始竊笑,他有些遲疑,但是還是點了頭。
「那麼..只要我看到喜歡的東西,你都會馬上買給我,對不對?」
「啊?!這..」他完全愣在那裡。
「快答應她啦!」、「笨蛋啊你!」兩個女人又圍攻一次,他終於首肯。
我笑著暗中說道:「大壞蛋終於嘗到苦頭了吧!」
「好了!新娘子終於願意留下來,我現在要跟你們討論討論遊戲裡角色的職業問題,要先確定這個,你們才可以出門去練功,這種遊戲,能力就是代表著一切,遇到問題才可以反擊..」
「等等嘿!」我問道:「練功的話,原本分配給我們的工作呢?我是藥品店的老闆,Mia她是武器防具店的老闆,而Orlando要管旅店和酒吧呢!」
「我讓電腦模擬你們的樣子去執行,你們就用不著時時刻刻都待在櫃檯前,藥品店旁邊我還要開一間小型診所,當然是由Pandora兼任。」
「模擬的話,別的玩家是不打緊,可是以後會被Meryl她或是她手下的人看出來,那怎麼辦哪?老闆始終都不在櫃檯上,這不是很奇怪嗎?明明要我們進來是管這些商店,結果卻一直是電腦在控制..」
「我想到一個東西,我那時正在公司研究另外一樣新的技術,」Orlando說道:「但是到後面被迫停了下來,這些心血還在我的資料庫裡,應該沒什麼人知道我偷偷的在做這個!」
「是什麼技術?」
「鏡像!要解釋清楚很費功夫,簡單的說就是:我在虛擬實境裡做出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影像,它是被我操控著的,我也可以藉由它感受所有虛擬的事務,也就是虛擬實境裡面的虛擬實境。」
「天哪!」Rita叫著:「你這小子會不會玩過頭了啊?」
「就是說啊..就是說啊!」
「那麼..」我問道:「完工了嗎?」
「還沒有,初步有完成一些成果,但是被老爸叫回家去之後就只能叫停,我留在自己的資料庫裡,也不曉得還在不在,或是有沒有人動過。」
「那好極了!」Rita說道:「如果有這樣子的技術,那就太完美了,既可以顧著店面,又可以去練功!Orlando,你的資料庫在哪?」
「公司的伺服器裡,我有帳號的!」
「來!螢幕和鍵盤給你。」Rita把她手上的虛擬螢幕和鍵盤推向Orlando。
Orlando翻了一陣子之後,「東西是還在,不過,有人使用master的帳號看過我這些東西,嗯..是Administrator這個帳號。」
「這種系統管理員帳號的密碼,」我問道:「全公司就幾個人有而已吧!不會..不會又是Meryl吧?!」
「先別憶測這些,」Rita說道:「Orlando,你就使用自己的帳號把這些沒有完工的東西通通放進這個『Lost Horizon』裡面,從現在起,你的任務沒有別的,就是把這個『鏡像』徹徹底底的完工,儘可能快一點!」
Rita的手又在動,沒有多久,另一個螢幕和鍵盤就出現在Orlando的面前,「你沒有完工之前,每天的位置就在這裡!剛好,你的太太在外頭拼命的時候,你也會跟著昇級,Pandora、Mia,我們走吧,一邊走一邊討論。」
*****
「初學者?!」Mia驚訝的說:「那麼,我們的衣服和外型都會改變了?」
「是的!」Rita說道:「我原本就是這麼設計的,在這個城市附近還有個荒廢的學校,等級不夠是不能進入的,在進入學校之前,會要求玩家好好的決定未來的職業,一旦進入學校之後就不能夠再更改;而學校裡有所有職業的靈魂,會教玩家怎麼運用這個職業的技能。」
「這樣子光是聽,」Mia拍著手叫著:「我就好喜歡這個遊戲!」
「問題是這些通通都沒有建立!」
「啊?!」我和Mia都叫了出來。
「這遊戲就是在我寫下所有的關卡,然後幾乎完成第一個城市外觀的時候,就被Meryl搶走,妳們也看到了,她完全就是死不認錯的樣子,我能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只有像這樣子把遊戲接回來,先把能做的先做完,我再找我的伙伴把應該要出現的東西全部接回去!」
「就只完成了這個城啊?!」Mia不甘心的說。
「怎麼可能只有這些!」Rita回道:好幾個關卡和城市都已經有雛型,只不過都不是在公司的伺服器裡。」
「為什麼?」我問道。
「那些都是別人的心血結晶,哪有可能隨便就放進去,妳也看到放進去會有什麼下場!」
「妳預定是要到多少級數,才可以進入那個學校?」
「原本是預定7級或是8級的。」
「先別那麼快下決定,」我又問道:「這裡面有哪些職業?」
「劍客、武士、獵人、魔法師、盜賊和忍者。」
Mia馬上就說道:「原來妳一開始就有盜賊和忍者,怪不得Meryl會說這些職業!可是盜賊和忍者真的不怎麼合乎情理,我覺得不要比較好。」
「這樣子才4種,如果把黑白魔法師也分開,也才5種,會不會太少?」
「可以把每種職業的特性跟我們說嗎?」我問道。
「好!先說劍客和武士,這兩種職業有些類似,但是劍客有盾,武士沒有,劍客攻擊力比武士弱,而武士的防禦力比劍客弱。劍客使用的武器就是刀劍類,不能使用別種武器,而武士則可選擇的武器就很多,除了刀劍可以用之外,槍、矛、斧這些都可以,而且還可以向武器防具店訂做自己想要的形狀,當然,如果是劍客訂做的話,就只有刀和劍這種武器。」
「再說獵人,這種職業用的是遠距離的武器,像是弓箭、飛鏢、鞭子這一類,攻擊力和防禦力雖然都差了劍客和武士一大截,但是他們可以很遠的距離攻擊,而且,如果武器的身上,比如說是箭頭染上麻藥或是劇毒,是可以給敵人致命的一擊的。」
「那盜賊和忍者,嗯..要不要?」我和Mia都搖頭。
「好吧..我上面說的這些職業,都是沒有魔法的!」
「啊?!不會吧,沒有魔法!」Mia馬上就叫了出來。
「魔法只有魔法師才有,魔法師我是區分為3類:黑魔法師、白魔法師和聖魔法師..」
「嘿!怎麼又有聖魔法師啊?」我也叫了。
「先聽我說完好不好..魔法師使用的武器大致就是棍和鞭,白魔法師的魔法是防禦性的,補體力值、解麻痺、解毒、防護罩這些,而最終極的白魔法就是完全復活;而黑魔法師的魔法是攻擊性的,就是把白魔法師的魔法反過來就對了,當然,最終極的黑魔法就是死亡咒,一次就可以致命!而黑白魔法師昇級到50級以上,這是我的預估值,就會開始有聖魔法師的魔法,也就是操縱風、水、火、土和雷電這些自然界的力量,一次攻擊,面前的敵人全部都會遭到傷害,這就是聖魔法師,魔法師有很多特點,最特別的應該就是這個地方!」
「愈聽愈喜歡,」Mia叫著:「趕快讓我們練啦!」
「真的不要盜賊和忍者啊?」Rita還是有些猶豫。
我眼神一閃,「我想起有個職業,是妳沒有想到的!」
「是什麼?」
「馴獸師!」我說道:「起初雖然是跟獵人類似,而且只能使用鞭子這種武器,但後續有動物加入他之後就會變成手底下的動物去攻擊,這種職業的都是自己不出手,而且練到最後還可以召喚神獸來攻擊什麼的..」
「姐姐太厲害了啦!」Mia又叫了,「我都還沒有想到這個呢!」
「Pandora,我現在真的很想把妳的腦袋的東西都挖出來,愛死妳了喲!」Rita抱住我,在我的臉上親了好幾下,「那麼,我們就這麼決定了,職業類別在進入學校之後可以選擇的是:劍客、武士、獵人、馴獸師、黑魔法師和白魔法師六種。這樣一來,劍客和武士是相似的,而獵人和馴獸師是相似的,而黑白魔法師更是魔法這裡的兩面,太棒了!那現在要把妳們倆還原成初學者,帶妳們一邊練功一邊修正。」
「等等啦..」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煙霧之後,我和Mia的服裝已經變成了像中古歐洲時的村姑一般,深棕色的衣物,花格子的衣袖,頭上有頭巾,手中還有一支小鐵叉。
「我的老天哪!」我尖叫著:「這是..這是什麼人在穿的啊?」
「爺爺奶奶..」Mia直接就坐在地上,哭喪著臉,「這是你們穿的吧?!」
「別懷疑,」Rita說道:「初學者男生的也差不多。」
「妳為什麼沒有穿啊?」我拿著小鐵叉指著Rita。
「我又沒有在遊戲裡面,現在我是GM(Game Master)呢,」Rita兩手一攤,指著我們,「妳們才是啊!」
「我不想玩了啦,」Mia坐在地上不依的叫著:「衣服那麼醜!」
「那是最前面這個地方嘛,」Rita安撫著Mia,「進入職業學校選擇職業時就不同了,我昨天切進去看Net City的『服飾系統』,那個地方我是可以做設定的喔!」
「妳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既然沒辦法完整的把Net City那裡切割掉,那麼,它們的資源我們就該好好的用!別的online game再怎麼說都是一套服裝穿到底不會變化的,對吧?!」
「Rita姐,妳..妳是說..我們每天都可以換不同的服裝?」
「當然!不過『服飾系統』裡就要加入這些角色的服飾,我是先規劃每個角色大約至少有10套不一樣類似的服飾,而且,如果有公會成立,要申請公會的標誌,然後穿大致相同的服裝,這也是被允許的。所有的這些,只要我動手去修改『服飾系統』的那些雜七雜八的設定就好了。」
「Rita姐,快點弄上去,我等不及了啦!」Mia高興的叫著。
「還有一點,我會鎖得死死的!」
「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就是妳很介意的PK,只要在中立區,像是這個城市裡,每個人都不准武裝,隨便換上什麼漂亮的服飾都無所謂,我之後都會重新做設定。」
「這會不會很奇怪?!在古代的建築裡,大家穿著現代的衣服?」
「不會!而且還可以幫妳們隱藏真實的身份,妳們想想看,每個職業的服飾是相似的,如果在城市裡也要這樣子穿,要找妳們就太容易了!」
「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