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D
這一個長達8年斷不掉的「藉口」,以下他就讓我簡稱D
與我年紀相差3歲的D,有著濃密絡腮鬍,看似溫柔待人有想法、穩重、誠實。
僅只是"看似",談了一場認知三年實質相處累計不到一年的愛,想靠近卻又遠遠的躲離D,雷達可以偵測到金門的我嚐到25人生第一個「劈腿」。
如果寫到這還在談多難受,大可至其他格子戶閱讀。
我想繼續敘述的並不是重傷傷口疼痛,而是這個一個到2023年還是出現在我人生當年度的記憶,過去的自己每每喝到忘的我,深深沉浸享受一片極黑內心空間。
如同拿著一把小刀,再每一個癒合的疤痕一道道劃下,這樣的痛感就像是生活的麻醉藥,可以麻痺生活的呼吸,可以沉淪享受著這樣不正常的運轉關係,甚至幾度讓自己成為失控的成年人,赤裸在網路間寫下各種只有自己懂得文字。
酒精成癮,使人清醒;戴著面具網路空間幾番的人群是熱愛這樣的我,真實世界我經常躲入黑黑暗暗,混亂吵雜地下室,可以放空有酒喝的空間,這裡聚著不同煩惱,總在一夜醒來看著手機照片或好友名單,拼裝著昨晚我,又幹了什麼事。但非常確定「身體平安回」,這是那幾年其中的一段荒唐。
荒唐而有趣碎片
一個禮拜大概四天時間,下班後換了妝搭固定時間抵達,調酒師主動遞上一杯永遠不用開口的Vodka Lime,特別調製的比例;我們沒有太多交集或樂趣,而卻是最陌生熟悉的習慣。
總覺得我的記憶有一個很棒的清除功能,留下都是很成功幸福的經歷。
D每回總是輕輕地來過,留下來的我卻得從這些濕冷的泥土爬起清洗。
那句「想你的時候 我會仰起天空,感覺與妳最靠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