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黑豹（耽美）第十六～二十章暗夜屋番外

第十六章

時間倒回半小時前。 黑豹在車上等著白貓，遠遠看著阿國走來。“來，吃煙。”

黑豹接了阿國打來的煙，阿國說道“ㄟ～我的火呢？” 突然瘋狗誠拿沾著乙醚的手帕捂住黑豹的口鼻，另一手壓住黑豹的手臂。 阿國見狀立即上前壓制黑豹的肩膀和手臂。 直到黑豹陷入昏迷。

黑豹剛醒來腦子昏昏沉沉的，他看到十三門的弟仔跟瘋狗誠在用四號仔走水路，過了半小時後黑豹人才比較清醒。 “你們想怎樣？要錢？還是要插旗？”

瘋狗誠將還沒喝完的啤酒瓶摔過去，玻璃四散了一地。 “閉嘴，林杯擱底酥茫。” 其他弟仔瘋瘋癲癲的笑著，走過來拉起黑豹的衣服和頭發，又拿起手機拍下他的影像不知傳給誰。 又過了一小時瘋狗誠似乎退了藥，他向黑豹走去。 拍了拍黑豹的臉，笑的陰惻惻道，“你們一家三口都落我手上啊！”

“你說什麼？你認識我爸媽。”

“當然，你爸沈勝琳嘛！骨頭硬的很，你媽……叫楊若男。” 瘋狗誠點起一支煙，吐出一個個煙圈。 “你爸當年追我追的可緊，他根本不是什麼臥底，他就是個緝毒的警察。 十三門當年也是響噹噹的幫派。遇到熟人，哈哈！林杯就多說一點。 以前我們制毒攏係底深山，不然就是養豬寮邊仔，那個味道夠臭，才有辦法蓋住制毒ㄟ味。 直到新黨ㄟ翻臉不認人，我大仔被彈掉。我甘那親像野狗，乎人推過來、撒過去。 蘇東瑞哉影我有制毒ㄟ技術，就讓我去B國做制毒顧問，給我一點抽成渡生活。 安捏，你爸還不放過我。 那天，我帶你爸來的嘛是這裡。 我乎伊注足多四號仔，不管我怎麼打，他攏不會喊痛。 用鐵線穿過他的鎖骨，吊在外面那棵大樹上打，還用辣椒水灌他的眼睛、噴他的傷口，用煙燒燙他的身體。 6小時，沈勝琳才斷氣。” 瘋狗誠對黑豹比了個大姆指。

黑豹氣的牙齒幾乎咬裂，瘋狗誠見狀又給他注射海洛因進去。因為蘇東瑞的吩咐劑量給的很低，等黑豹安靜下來後瘋狗誠繼續說道。 “你媽也不是特意追查跟來的，是我把她抓來的。” 嘻嘻嘻嘻！ “她那個大腿啊！又白又滑。所以我用匕首一刀一刀，把她的皮肉一片片割了下來，嘛是底家。然後啊！因為她太吵了，一直罵我。 我把她的眼珠挖了出來，還割了她的鼻子，ㄟ～她的眼珠我好像還剁碎了。 結果她還在罵，我就把她的膝蓋骨挖了出來，又給她用安仔，你看，我對她多好！ 只是安仔催太猛，她沒多久就掛點啦！” 瘋狗誠笑得肆意張狂，也不在乎黑豹是不是還能從這裡出去。

好似他就是單純的想講，想折磨著黑豹摧毀他的人生，要他跌落地獄與他交纏共生。

此時在海州，白貓急的不行。 白貓想著，大張旗鼓的找人絕對不行，剛換堂主正是人心浮動的時候。

要趕在蘇東瑞公佈消息之前找到黑豹。

他趕緊拉來天使幹活，叮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贓車追蹤、路線行駛、還有蘇東瑞名下可以藏人的地點。 而此時天使在D國的朋友恰好傳訊過來，說看到他前Boss蘇曉曉。 天使趕忙問清細節才知道蘇曉曉涉及一起命案。死者是陳德義，為我國特種部隊的小隊長，是去D國交流恐怖攻擊的佈署和防範。 如果D國警方堅持是可以拘留蘇曉曉，甚至留她在當地審判的。 白貓知道蘇東瑞一定會幫蘇曉曉打點上下，所以請天使的朋友幫忙駭入蘇曉曉在D國的sin卡。他想知道蘇曉曉去D國幹嘛！ 果不其然這又是一場殺局，在天使朋友的協助下，白貓拿到許多蘇曉曉涉案的證據，還有偽裝恐怖份子的傭兵資料，及轉匯款收據。

這些東西呈上D國警署，蘇曉曉至少得坐20年牢，還無法引渡回國。 D國可是相當痛恨恐怖份子的，現在失去陳德義這個小隊長，已經讓他們很痛心，更別論蘇曉曉還是買兇殺人。 白貓收到資料便快步向蘇東瑞的辦事處跑去。

第十七章

期間天使打來電話。

“喂。”

“貓哥，找到綁架豹哥的贓車了，最後的行蹤開往大香山。”

“很好，讓阿兆帶幾個厲害的先上大香山找人，我來跟蘇東瑞周旋，他不會輕易放人你們記得帶噴子。” “好，貓哥小心。”

白貓放緩了步伐，同時也釐清自己的思緒。 來到蘇東瑞辦事處門口，白貓輕輕敲了門。 蘇東瑞看到他還辛慰的笑了笑，看樣子還不知道蘇曉曉在D國進行的並不順利。

也可以說他們忽略了陳德義對D國的意義。 “阿武還是爸的乖兒子，這麽快便想好了。” 白貓翹起一邊的嘴角，將檔案丟在蘇東瑞桌上。 蘇東瑞拿起檔案拆了起來，看到蘇曉曉跟自己還有僱傭兵的通話記錄。還有買通當地官員的截圖照片跟匯款收據。 “你想怎樣？” 蘇東瑞臉冷了下來。 “放人。”

蘇東瑞靠在辦公椅上往後一躺。 “現在放不放人不是我說了算，要問瘋狗誠的意思。”

白貓哼笑一聲，“你想耍無賴，看來蘇曉曉在你心中份量不夠啊！

不如……我去問問馬云婷，看他們馬家願不願意幫‘我’個忙。”

蘇東瑞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私生子的身份已經曝光……你該先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馬家追殺吧！” 白貓瞇起桃花眼，點了支煙。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在他們追殺我之前……。我會先做結紮手術，蘇家您這一脈……等著斷子絕孫吧！” 蘇東瑞又一次拍桌，“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有什麼是我不敢做、不能做的。 你比馮寶玉更卑鄙更骯髒。”

蘇東瑞眼看白貓是鐵了心要救黑豹，便也故意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拖起了時間。

白貓並不吃他這套，蘇東瑞最後還是承諾在三天內說服瘋狗誠放人。 等白貓離去後他才打給瘋狗誠。 “事情曝光了，沒討到好。 上面的要我放人，我爭取了三天你想辦法把他給廢掉。”

“好，我剛剛已經把他父母死因跟他說了，正常人聽了都會崩潰的。 我再固定時間給他注少量四號仔，給他上癮……。到時說不定他還捨不得死咧！以後還不是我們說什麼他做什麼。”

半小時前。 阿兆帶了2、30個受過訓的人去大香山搜索，不排除就是警方曾經破獲十三門的幾個制毒地點，天使已駭入警局拿到精確座標。 所有人分成三組成放射狀上山搜索。 時間過了半小時後，阿兆手機的訊號開始斷斷續續的，他停下腳步並聯絡眾人。 “他們不會在手機收不到訊號的深山，豹哥應該就在這附近範圍內，大家圍圓向中心靠近集合。” 阿兆並打給白貓報平安，白貓立即趕到山腳下等候。 白貓心急之餘，也考慮到黑豹的生理跟精神狀態，其實他隱約的知道黑豹父母的死因，但擔心黑豹接受不了事實他一直沒能開口。 現在又是瘋狗誠抓了黑豹。 白貓無力的嘆息……。 再三思考下他拿起手機求助天使，請他幫忙聯絡軍政大佬……許冠軍。

第十八章

瘋狗誠之所以當年沒有對14歲的黑豹下手，就是因為黑豹的爺爺和許冠軍交好，並在臨終前將黑豹托付給青海幫的光爺。 許冠軍家世錯綜複雜，冒然將黑豹接回去勢必會遭受懷疑。

光爺從前也是軍人退伍，但獨身一人未有家累。因此沈爺爺考慮再三後，還是將黑豹交與光爺照顧。 現在黑豹被注射海洛因，雖然蘇東瑞說是少劑量的但還是需要送醫，麻煩在於這件事不能鬧大。 前有蘇東瑞後有太保虎視眈眈，海州就像一塊肥肉，每個人都想咬上一口。 目前黑豹和自己的處境的確是危機四伏，踏錯一步就會掉下萬丈深淵。

嗶嗶，天使傳來訊息。 白貓得到了天使給的聯絡號碼，隨即撥打出去。 “你好，我是沈崇文的朋友請問是許冠軍，許老先生嗎？”

“是的，崇文怎麼了？”

“青海幫內亂他被牽連了。 現在被綁在大香山，我們正在搜尋他的下落。綁他的人是瘋狗誠……相信許老對他不陌生。他給沈崇文注射了四號仔，我不知道劑量多少，可是等下阿文下山需要去醫院。”

許老那頭沉吟半晌，“醫院的事不用擔心，我會派人過去。 你……是白貓吧！最近很跳啊！”

“沒有，我只是想把堂口洗白才轉型成公司的，這樣黑豹才不用出去打打殺殺過些安穩平靜的日子。”

“呵呵！你別哄我。算了！總歸是我對不住老兄弟，你把崇文照顧好吧！”

掛了手機白貓長噓一口氣。 從沒信仰也未從求過神的他，雙掌合十跪在地上向天祈求……“願黑豹此劫平安，仲武以折壽十年為祭。”

大香山上，這時大家已經確定了瘋狗誠的窩點。 阿兆帶著人慢慢靠近那山邊小屋，看到黑豹被綁在椅子上不甚清醒。 屋裡有七個人包括瘋狗誠在內，阿兆是打算把他們全都綁去海州，等黑豹沒事後再做發落。 房子是個開放式的平房，裡頭沒有什麼家俱。阿兆找四個人守住房子外的四個角落，左、右兩旁由倆人看守好在槍鳴後第一時間破窗而入，另外四人則從後面廚房進入。 大概佈署好後，阿兆找來堂裡特訓過的槍手，拿了一把左輪交待他必要時可以擊殺瘋狗誠，不惜代價務必要救回黑豹。 阿兆對空鳴第一槍引起了瘋狗誠的注意。

他隨即發落兩個小弟前去探看。

並將黑豹移至靠牆處，自己則躲在黑豹後面只露出一雙鼠目。 其他人則四散於角落。

阿兆見狀讓人綁了先出門探查的小弟，然後再鳴第二槍。 眾人便同時暴起破窗、破門闖入。 一陣槍林彈雨中角落四人很快就被槍打到手、腳倒地，阿兆這邊也有幾個兄弟掛彩。銷煙四起激起片片白霧，等塵埃落定後瘋狗誠說道。 “幹你娘雞掰，我操你媽，你們哪條道上的。”

阿兆對著槍手示意，接著回道。 “我青海幫新堂阿兆，你抓的是我老大，有事先放人再說。”

“我幹你老師咧～蘇東瑞不是說好了三天嗎？”

“你他媽第一天出來混啊！你他媽誰我也要給你面子，老子現在就是要接人，你放不放。”

“拰杯今日放嘛是死，我……。” 碰！ 原來槍手早已瞄準黑豹的肩角與瘋狗誠的手臂交合點，雖然這樣黑豹也會受傷，但總比受制於瘋狗誠的好。 眾人蜂擁而上，阿兆親自背起黑豹火速下山，其他人則綁起瘋狗誠和十三門的弟仔，往山下走去。 白貓在山腳下不停的跺步，深怕送下山的會是一副屍體。 終於看到阿兆背上的黑豹，白貓頓時雙腿發軟。這時許老派出的隨扈也剛好趕來，白貓連忙帶黑豹上了他們的車往軍醫院開去。

車上白貓拿出帕子將黑豹的臉擦乾淨，才半天時間沒見，黑豹的臉如槁木死灰。 白貓心一驚，知道必是瘋狗誠告訴了黑豹他父母的死因。 沈勝琳和楊若男死的相當慘烈，事後驗屍他們的手腳均有骨折、內臟也多數破裂出血，楊若男更是幾近毀容。 白貓知道蘇東瑞的意圖了，他想毀了黑豹，從精神層面上摧毀他，進而讓他染上毒癮，好控制他做自己的隗儡。 太狠毒了。 白貓緊握雙拳在心裡暗暗起誓，他要將蘇家連根拔起，並拉他們一家三口一起下地獄。

白貓幫黑豹理了理頭髮，拍拍他的心口輕聲說，“沒事了。” 接著伏在他耳邊道，“那雜碎被我抓起來了，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們好好跟他玩一場因果遊戲。” 白貓輕輕吻了黑豹的太陽穴後道，“他怎麼對你父母的，我們一樣樣還回去，至於太保、蘇東瑞他們一家，我不會放過他們。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黑豹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他靠在白貓肩上微微點了點頭。

第十九章

到軍醫院後，黑豹被安排在單人病房，護士先帶他走特殊通道去做全身檢查，順便驗血、驗尿。 白貓很快的找到他的主治醫師，“醫生你好，我是沈崇文的家屬。

許老應該大致和你說過他的狀況，那現在他是可以洗胃還是做透析，不然換血也是可以的。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讓他盡快恢復。”

那醫生掩嘴笑了一下，“這位……？先生？”

“我姓蘇，蘇仲武。”白貓伸出手。 醫生嘆了口氣。 “蘇先生你太緊張了，事實上誤注海洛因也只能靠他自己意志力去戒斷。

什麼洗胃啊～換血、透析都是沒有用的，那是其他疾病的醫療行為不能這樣亂用。我等下會開美沙銅給他，先看看他的反應再說。實際上你說他是被別人用針頭注射的，那劑量什麼的也很難抓準。比起來我比較擔心針頭這一塊。 所以目前還是要先觀察他有沒有戒斷的徵狀和行為。” 醫生看著白貓一臉不以為然又道，“這樣吧！我每天都會巡房，你幫我記錄下他的狀況，我再試著開藥給他 。 最多我在開幾支生理食鹽水，你也讓他多喝點水早點帶謝出來。”

白貓這才給醫生一個笑臉，又吩咐阿兆去買幾罐大瓶的礦泉水回來。 等黑豹做完檢查回來，天已經全黑了。 白貓已經窩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現在的黑豹也只剩下一腔恨意撐著自己，也慶幸在這時候還有白貓的陪伴……。

蘇東瑞則是剛剛才收到黑豹被救出的消息，一怒之下他讓馮寶玉滾出蘭座，喝叱她不會教孩子，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馮寶玉才知道阿武的膽子變得這麽大，心驚之餘不由得憂慮起兒子的退路……。 許冠軍也特意跟新黨主席及現任總統會面，說白了沈崇文跟自己的關係，並直接嗆明了要蘇東瑞管好自己的狗。不然……軍方可不是被拔牙的老虎。 青海幫光爺這邊在得知此事後，也聯合長老會向太保施壓，並警告太保和阿國要再有一次發生綁票堂主的事，他們也別再想待在青海幫。 雖然沒有實證但阿國人的確在現場，長老會便也讓他自捅三刀六眼，當作出賣同門兄弟的刑罰。 但阿國也是個奸巧的，買收了一個小弟替代自己，雖然是逃過一劫…但他們忠堂的人心也差不多散了，留下的只剩些唯利是圖之輩。

十天過去，黑豹在血海深仇的支撐下熬過了戒斷期。他帶上阿兆跟傻彪壓著瘋狗誠回到父母喪命的山上。 這時的瘋狗誠因為戒斷徵狀又沒有人開美沙酮給他，已經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眼淚鼻涕四流配上他的獐頭鼠目的形象，真讓人看不出10天前他的狠勁。 他也很快就招了，從蘇東瑞密謀奪取十三門制毒方子，陷害幫主和槍手去暗殺J國元首後告密，導致十三門勢微。 並趁機控制掌握住13門的勢力門道。 然後勾結太保走私C國的制毒原料，到B國制造成毒品再走私回國，並交由13門殘餘幫眾販賣。並坦言自己也是受害者，被他用毒品控制才不得不幫蘇東瑞做事。 至於……黑豹的父母，的確是在他的授意下虐殺致死。 吸毒的人往往無法控制自己的惡念，狹隘、自私、陰冷、偏激毫無人性，瘋狗誠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

他跪在地上痛哭道，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堪的往事，“我自己的女兒才14歲，有一天在睡夢中…被自己和毒友輪姦。等我清醒以後……女兒已經沒氣了，我老婆也跳樓自殺。” 瘋狗誠不服，他恨老天、恨命運、更恨自己……。 說完他也不反抗了，反正都是報應。

他也想為自己老婆女兒贖罪，哪怕是這麽骯髒的自己……也想再對她們說一聲……對不起。 黑豹聽完瘋狗誠的陳述，也不想自己動手處刑了，他嫌瘋狗誠的血髒。

阿兆將剛剛錄下的影片交給黑豹，“豹哥，不然乾脆讓他自己吊肉粽算了。” 黑豹點點頭，示意他去拿繩子。 瘋狗誠也不哭了，整個人顯得特別平靜，或許是10天沒碰毒品反而讓他稍稍清醒了點。

總之，這一刻…他的眼神中盈滿悔悟的淚水。

第二十章（完結）

瘋狗誠自己走到椅子上將脖子套進繩索中，腳一蹬，椅子倒落。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這一刻他的人生走馬燈閃過…。

有風光、有失意，有老婆幸福的笑臉、有女兒痛苦的爭扎…。 再多的悔悟懺恨也換不回人生重來。 黑豹看著瘋狗誠搖晃的兩條腿，歪頭點了一支煙。 “還好阿武沒來，不然他得吐血。”

傻彪跟著笑了笑，“貓哥累壞了，這幾天他可緊張你了。” 阿兆也點了支煙，“豹哥你不知道，你被綁那天貓哥跟瘋了一樣，我還看到他偷偷掉眼哩！

後邊跟上來的兄弟還跟我說，看到貓哥在山腳下跪著求神呢！”

黑豹心頭泛起陣陣暖意，嘴角也帶著笑，左右拍了二下傻彪跟阿兆的頭。 “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了，別傳出去。 阿武臉薄，讓他知道被你們看到一定跟我急。” 傻彪跟阿兆表示又是狗糧吃到飽的一天。

海州公司，白貓和天使注意到了何麗菁和金澤揚。 白貓微微嘆息，讓天使把證據透露給金澤揚。但他深知這證據也是分在誰手上才有用的，蘇家這些人盡造些孽障。 白貓讓天使多注意幫襯著她們，他準備佈下殺局拉蘇家眾人跌落深淵。

（全文完） 作者的話： 謝謝有人可以看到最後。 其實在想到毒蟲虐殺緝毒警那邊，自己真的很爭扎。 因為那是真實的案例，事件中的警察遠比我所描述的慘死千倍，之所以不全盤複述是我自覺太殘忍。 願以此文慰藉緝毒英雄、無名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