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電影電視劇動漫當中,經常出現「讓我來守護你」這樣的說法。
當你看了東野圭吾的《白夜行》之後,你會從這件20年未破凶案當中看到,真正做到守護,心臟得有多強,意志得多堅定。
法國小說《未完成的手稿》,把懸疑推理作品的路推得更遠:如果加害者是參考推理小說的內容來施暴的呢?而現在,小說家也成了受害者。
作品全球銷量超過一千萬冊以上的,法國當代暢銷懸疑驚悚小說作家,弗蘭克·蒂利耶(Franck Thilliez 1973-)的作品,比《達文西密碼》裏的宗教密碼更難解,比《福爾摩斯》或《亞森・羅蘋》探案牽扯出更多長遠的恨,跟變態。
這本小說讀來,根本就是三頁一翻轉,五頁出乎意料,十頁又言之成理。
《未完成的手稿》在警探推理,加害者侃侃而談,受害者家人抽絲剝繭之餘,還多了一個推理小說作者為什麼會寫出這樣跟那樣情節的反轉。
複雜的推理小說,通常都是用套中還有套,一環扣一環的俄羅斯套娃的結構來組成。
這本小說是把驚悚、變態、密碼、忽隱忽現疑團的毛線,編成讓人不適的斑斕掛毯。
除了法庭攻防追證據的情節之外,推理小說經常被分成四大類別:
本格派(古典的推理情節),變革派(強調氛圍跟心理分析),社會派(凸顯社會跟時代問題),還有冷硬派(一個有缺點但堅不可催的主人翁)。
蒂利耶的筆法應該屬於變革派,加上我們這個時代的網路與性犯罪的複雜係數,再乘以小說家何以寫出那麼栩栩如生劇情的詭異。
必須說,這類小說很適合在長途巴士或飛機上面看。因為,你會忘記時間的流逝,卻又不想馬上翻到最後一頁。
《白夜行》當中有段話,經常被引用:
我的天空裏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我在《未完成的手稿》裏面,並沒有發現這種長長的金句。
因為,我急呀,我擔心呀,我害怕呀,我根本就沒有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