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努力地離開你,逃的遠遠的可是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有好多好多的想像,想像著,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情境下相遇,故事是不是因此就會不同,結局是否會帶著些許轉機。那場夢裡,身上線頭的牽絆令我裹足不前,我們之間過多的線頭糾纏著被此,我拿起線頭剪,央求著你幫我把絆住我腳邊的線頭剪掉,你抱怨著說:「這種事還要我來。」二話不說、輕輕鬆鬆的剪去我一身負擔。我看著窗外的風光明媚、鳥語花香,這才明白困住我的是自己的心魔。你早已距離我十萬八千里遠,而我依舊像個孩子,尋找你的身影,尋求你的認可。我踏不出的那一步,有一天連眾神都來勸說:「你擁有絕對的資格、追尋你的幸福。」而我似乎在那一刻憶起了那一紙合約、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勇敢」這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