馗寄入夢 ∥ 茶苑 (二)

路上並不是那樣的鑼鼓喧天，甚至好像兩旁都沒有人似的，我依舊在花轎裡想著那晚父親對我說的話，是那樣的淒涼與哀傷。

「雲兒，妳有想嫁去蕭家嗎 ? 蕭老爺的兒子人如何阿。」父親虛弱地問道。

「我想...我應該可以，這樣您跟弟弟也能比較過好的生活，我在那邊也不會受委屈。」我回應道。

「都是父親不好，我這樣的身體拖累你們了。」父親咳嗽非常嚴重邊說道。

「不，別這麼說，您辛苦了大半輩子，把我跟弟弟拉拔長大，現在該我們照顧您了。」我也堅定了我的想法，嫁去蕭家當少奶奶。

「新娘可以下轎了喔 ! 」媒婆的一句會將我拉回了現實。

趕緊的我便快速整理一下濕透的面容，踏出了我覺悟的一步。

「來，走好，進門了。」媒婆一步步帶我進入禮堂，但奇怪的是為甚麼我走的是蕭家的小門而不是正門，且為何我來到的是偏廳的位置 . . .

「來，新娘給大太太敬茶。」媒婆如此說著，等等，為甚麼是給大太太敬茶 . . .

「等一下，我不是要嫁給阿洲嗎 ? 怎麼變成老爺了 . . .」我怒吼著說道。

「憑妳這種家世還妄想當蕭家大少奶奶 ? 妳是不是在癡人說夢。」蕭夫人說道。

「若雲阿，那晚春霄我們已坐實了夫妻之實，當我小妾不好嗎 ? 妳家可是收了我大批的聘金跟物品呢，我還請北區最好的醫生為妳父親治病，妳該知足了。」蕭老爺這樣說道著。

「我 . . .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心裡滿是問號與悔恨的我便默默的結束了簡陋簡單沒什麼宴客與張揚的婚禮，進到房內等著。

為甚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甚麼我會變成蕭老爺的小妾，為甚麼這跟媒婆說的都不一樣，為甚麼我要這樣被對待，這麼多的為甚麼全都被突然進門的開門聲打破。

「二夫人，我們現在要幫妳淨身，夫人說不要妳把外面的穢氣帶進來，所以我們來幫妳清理整理。」奴婢說道。

總共五個奴婢就這樣闖了進來，四個人分別把我手腳都壓住，開始在我的私處與腋下拔毛，全身上下都刷過了一遍，我戴著紅頭巾忍受著這種屈辱，身體一絲不掛讓她們這樣處理著，甚至私密部位也讓她們用東西"清洗"了一遍，最後讓我又變回坐著的姿勢，便全部離開了房間。

「若雲阿，我的小可人阿，我來了喔。」蕭老爺這樣說道著朝我走了過來，這感覺 . . .讓我實在是恐懼與害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