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視野是種要的,即然有人要做歌神,又有人要做功夫皇帝我也應該給於支持,因為這是原生世界,你真的有愛為什麼不能成全他們呢?我們的採歌芝。這個棒頭一喝真的把採歌芝驚醒了。採歌芝說:咦,我就是多巴雨?我點點頭了。採歌芝說:我現在就走出房間,如果你找到我,我一定很感動的,要不要再挑戰多一次?
他離開房間了,如果我是多巴雨?採歌芝將會藏在哪裏?應該是一幅畫中,此畫叫著玄妙愛情。我進入了另一間房,看到一幅很大幅李小龍的畫,他騰飛起來。我知道不能進去,進去了會給他打個半死。又走出了房門進入另一間房間,看到一幅很大幅老歌神的畫,我進去了,看到老歌神在台上唱歌,唱了一首心裡日記。
我心裡感憾,當年老歌神告別樂壇巡回演唱會時就是沒有來吉隆坡,我們每一個人都在等他,他確沒有來。我也大聲喊到:Sam Hui I love you。他也向我這邊看過來了,並對我揮揮手。然後他又唱:夜夜念奴嬌,輕輕把名叫,心中一諗起,溫馨的歡笑,可解我寂寥。夜夜念奴嬌,即刻陰陰笑,心中一諗起,火般香吻妙,我會眼眉跳。
走出來了,採歌芝沒有躲在裡面,我是這樣想。會不會躲在李小龍畫冊去了,是多巴雨這樣想了,難道我沒有信心了。我走回去李小龍畫冊房間去,一進去就給他飛腳踢出來了。真頭痛,採歌芝不在裡面,只好開了第三間房間,走了進去,是玄妙愛情。我走了進去,感覺完全不一樣了,看到了林小清在等我,他說:去了原生世界,好玩嗎?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變得非常無聊,是因為這樣吧,他彷彿是依靠精彩片段而存活的人,沒有了這些。就像洩了汽的皮球般,他現在就是這樣,他躺在床上,我搖著她的身體說:怎麼啦,是不是生病了?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我拿起他的手,向上移直,放下便跟著掉了下來。我看看她的眼睛,空洞無神,我開始焦急了。
我將她抱進車內,開車走出大路,我看了看他,還是那個模樣,我開車在馬路風馳著。去那裡?他突然這樣問。我說:帶妳去看醫生。他忽然開了唱機:橫豎會枯死,都想聽過些讚美,橫豎帶不走,留給你,彈指間,那香氣,不敢很愛你,狂想和你幸福足一世紀,難道我不知,我的你,有限期,甚麼都會消散,在瞬間,錯過這一眼,要再見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