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很不熟。但這裡有二個我所熟悉又在意的人,一個是女王,一個是牧羊人。女王剛巧回台北辦事,而牧羊人像是一個仍然往來卻又失踪的人,2007年收到了她送的白玫瑰,那是唯一。
被167她爹丟包在一家LOUISA COFFEE。我很少出城,很少單獨,所以他陪伴我在咖啡廳裡坐了20分鐘再離開,像是熱車的概念吧!他比我小,卻比我更像一個完全的成人,而且樂觀善良。關於他的樂觀實踐得最徹底的一件事,無非是在配偶欄上蓋上了我的名字。
坐在靠窗的位置,卻背對著窗,也背對著我不擅長的,關於入世該要學習的種種技能。昨夜的夢沒有開音量,身上的汗也許是從辛苦的夢境裡輾轉暈染過來的吧!睡得少就代表我保持清醒,但對於某些事不建議讓清醒來做全程招待。
目前感到歡愉的事,無非是文字與詩還在我手一伸便可觸及之處,並且他們不會笑我笨,這點真的很重要。這讓我可以一直選擇不同形式的窗,挨著,然後我便淡淡的潺潺與嚶嚶。謝謝你將自己變成戰場,卻讓我小橋流水,碧海天清。
噢,原來一個人的咖啡時間,會莫名的淡藍,謝謝你們都願意原諒我,也希望有一天被原諒的我也能原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