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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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才被晏伶潑了一身熱咖啡強制冷靜的厚修,在廁所沖完冷水降溫後由棨搯攙扶走回座位,怒斥:「都你啦!出那什麼鬼主意,講那什麼『喜歡就上』,搞得我跟強暴犯一樣。」

 

棨搯尖聲反嗆:「我是要你行動示愛,誰叫你真的上他!」

 

厚修被噴到滿臉口水,怒嗆:「怪我囉!?誰叫你講話每次都模稜兩可。」指著棨搯的臉:「你!」

 

棨搯覺得在辦公室爭執很不妥,於是緊緊握住厚修的食指,語重心長道:「您說......會不會是......」

 

厚修怒斥:「三小啦!」

 

棨搯左顧右盼遲疑幾秒,氣音說:「仙、人、跳!?」連自己都被自己說出口的話給震驚,賤笑心想:『只不過是想轉移話題而已,沒想到還真有這可能......那就委屈一下燥仲你~嘻嘻。』

 

厚修瞪大雙眼:「你靠么啊!怎麼不早講,我怎麼都沒想到,仔細想想燥仲說的話確實都有一種『渣男』的感覺。」

 

棨搯握住厚修食指往桌上壓下,坐挺身子,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才智,得意說:「嘻嘻,第一聰明的厚修在那戀愛腦。」

 

好不容易冷靜的厚修又被棨搯激怒,怒吼:「你是不是又想用我講過的話來諷刺我啦!ㄏㄚˊ!」

 

棨搯被識破畏畏縮縮:「湊巧湊巧都是湊巧,厚修先生您太多心太多心。」

 

厚修質疑說:「等等,我還是覺得你剛講的那些話好像在哪聽過,我快想起來了......」

 

棨搯額頭冷汗涔涔冒出:「你真的多心多心多心,對沒錯就是這樣沒錯,太多心。」

 

厚修不屑彈舌「嘖」一聲,大吼:「等一下會死喔,我快想起來了啦!」

 

棨搯著急說:「你記仇記這麼久,心胸寬大一點,這樣怎麼成大事,一輩子庸庸碌碌......」

 

厚修大罵:「你靠么阿!這我剛才在廁所講過就被你偷梗,撩憐欸,沒梗也不用著偷吧。阿!講到『撩憐』我想起來了,就是你在牆上鬼畫符那次,學殺小啦!幹!」

 

棨搯頭龜縮,膽顫心驚道:「奴婢惶恐,您記錯、記錯。」笑臉淫淫望著,內心卻想:『你才鬼畫符,明明是這麼偉大的作品,不懂欣賞。』

 

忽然!

 

一個用大聲公說話的聲音傳來:「阿!有強暴犯!!!警察在哪裡,來人阿,快把牠抓起來!」哈冷拿著大聲公在辦公室大聲歌頌厚修的事蹟。

 

冰川大喊:「天哪!!!我們的貞操都要不保了!!!阿!!!!」

 

厚修看到哈冷、冰川在那用大聲公,氣得喝斥:「靠么阿!你們少在那邊亂講。」

 

棨搯笑臉淫淫的鬆了一口氣:「呼~」,幸好哈冷、冰川這兩位及時雨解救了命危的自己。

 

冰川捏緊鼻子:「又是你!吐什麼氣,臭死人了!」

 

哈冷大聲公直接對著棨搯的臉,大罵:「幹!!!我還想說哪來的臭味,原來是你,少噁心了你,你們狼狽為奸,你跟厚修強暴犯一樣下賤骯髒,你是吃屎犯!」

 

棨搯被超級大音量的大聲公音波攻擊,震攝到身體微往後傾,眼睛眨呀眨,嚇的魂都沒了,哈冷都講完話棨搯才摀耳朵,開口說:「你ㄌㄚ......」字都還沒講幾個,立刻被厚修打斷:「靠么阿!你才骯髒!」

 

哈冷用大聲公對著厚修的臉,大吼:「怎樣!!!」

 

厚修也被音波攻擊,身體微往後傾,不過簡短兩字攻擊力不高,厚修很自豪的用自己宏亮的嗓門大聲回嗆:「怎樣啦!!!!!」

 

哈冷調高大聲公音量再次對著厚修的臉嘶吼:「怎!!!!!樣!!!!!!!!」再次被大聲嘶吼的厚修趕緊摀住耳朵,憤怒推大聲公。

 

不料,大聲公撞到哈冷嘴巴,哈冷摀住嘴強忍疼痛大罵,但是聲音被悶住:「乾拎娘機掰!」手放下時嘴角流血了。

 

冰川看到哈冷嘴角被弄流血,倒抽一口氣:「天哪!哈冷你流血了!」

 

哈冷大罵:「賤奴!!!」

 

剛剛被大聲公震攝的棨搯敢怒不敢言,高頻耳鳴「瘖──」聽不太清楚幾人爭吵聲,看著眼前的景象立刻縮頭,眼睛左右來回飄閃,笑臉淫淫的看戲,奸笑想:『最好都不關我事,嘻嘻,瘖──』

 

冰川大喊:「天哪!!!你不要過來,不要強暴我們!救命啊!!警察在哪裡,救命啊!有人要強暴我們。」

 

厚修怒斥:「是在靠么啊!你長那麼醜我看到你就飽了啦,誰敢強暴你!」

 

尼佞:「就是你啊~強暴犯~」勾肩搭背哈冷和冰川。

 

咚尼:「確實,整個辦公室就只有你會強暴人,應該是沒有別人。」

 

冰川泣訴:「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要霸凌我,我不過是開心得過生活而已!」

 

厚修狠瞪一眼棨搯:「幫忙阿!」

 

頭龜縮聳肩,還在耳鳴「瘖──」的棨搯,看著厚修疑似在對自己說話,頭才彈出來疑惑說:「我聽不到。」

 

厚修傻眼,指著大罵:「靠么阿!你現在是給我裝聾作啞就對了啦!」

 

棨搯只能一臉癡呆讀取厚修的嘴型,胡亂猜測對哈冷等人說:「你們、欺負我們!」

 

尼佞:「弱者才叫霸凌,你們是惡人,叫凌遲。」

 

厚修怒斥:「惡人殺小啦!搞不清楚狀況在那邊亂講,是燥仲『仙人跳』!」

 

大家非常震驚的紛紛倒抽一口氣「喝!!!」

 

尼佞:「你臉皮怎麼可以這麼厚,都可以拿來當防彈背心了。」

 

哈冷錯愕到放下手中的大聲公,指責:「你真的口出狂言欸你!」

 

冰川拍手大笑「哈!」一聲譏諷:「你、完、蛋、了~」

 

 

在戶外美食區,惟廷、仁洺安撫剛才哭得很淒慘的燥仲。

 

惟廷氣憤說:「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驗傷,你可以『吉』死他!」(網路用語:告)

 

仁洺說:「我也可以帶你去。」

 

惟廷稍稍擠開仁洺說:「我帶就行了,畢竟我跟他是交往關係,用不著麻煩你。」

 

仁洺無語。

 

燥仲嘆了口氣,搖頭說:「算了吧,是我垃圾。」

 

惟廷、仁洺異口同聲:「算了!?」

 

燥仲說:「我也不想多說了,就這樣吧。」

 

惟廷、仁洺:「就這樣!?」

 

燥仲輕盈「恩恩」劃下句點。

 

惟廷質疑說:「可是……他這樣對你,還到處散播謠言。」

 

燥仲再次「恩恩」劃下句點,心想:『反正你們不覺得是我渣就好。』

 

仁洺依然無語,緩緩說:「那……我們回辦公室?」

 

燥仲冷淡說:「回去吧。」隨後轉身,惟廷直接上前勾搭起燥仲的肩膀走路,並溫柔安慰。被拋諸腦後跟隨的仁洺冷眼望著前方兩人的背影,對於燥仲的反常不禁懷疑。

 

燥仲幾人才一踏進辦公室,冰川立刻上前說:「欸欸!厚修說你是仙人跳!」

 

哈冷:「你快罵死他,沒看過如此不要臉的畜牲,我們挺你。」

 

燥仲、惟廷、仁洺三人靜默不語:「……」

 

冰川激昂說:「快阿!我們也可以幫你罵他,你們為何都不說話?你不是他男友,不幫他出氣?」

 

惟廷看一眼燥仲,又看回冰川:「他……我……」

 

仁洺說:「當事人說算囉,我們也不能怎樣。」

 

「撤告!?」冰川、哈冷驚呼。

 

燥仲「恩恩」劃下句點,輕說:「事情就這樣吧。」

 

哈冷錯愕不已:「為何!?」

 

燥仲冷淡說:「就......覺得不想再追究下去,傷害彼此。」

 

冰川高亢說:「可是他強暴你耶!」哈冷用手肘輕頂冰川手臂兩下示意「閃人」,冰川馬上改口:「好吧,既然當事人都不追究了,那我們也沒必要再追究下去。」語畢兩人興致缺缺的走回自己的小包廂。

 

惟廷雙手向上攤平,搖頭嘆氣:「唉……」

 

燥仲不吭一聲的默默走回自己座位坐下,仁洺凝視著坐回位置的燥仲,心中懷疑。

 

 

琅兒無奈說:「城堡沒一天安靜,從我來之後就覺得爭吵不斷。」

 

晏伶輕輕一笑:「你才知道~」

 

琅兒說:「我看幾乎都是厚修那個賤奴引起的,還是我們設計他,讓他踢踢鐵板以後就不敢再鬧!」

 

晏伶輕撫一下烏黑柔順的長髮,輕聲說:「你覺得會有用嗎,這樣我們不就變得跟他一樣糟糕?」

 

琅兒皺眉說:「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任由他作怪?」

 

晏伶:「避開不要有交集就好,我們顧不了別人,顧好自己就好。」

 

琅兒沉默看一眼晏伶,提出質疑:「為什麼?」

 

晏伶笑說:「傻孩子,連我們也下去吵鬧,辦公室不就天下大亂?」

 

琅兒點頭「喔~」了一聲說:「說的也是,要不鬧他早就不鬧,但不知道這樣下一個被他鬧的倒楣鬼又是誰……」

 

信子震驚道:「你們有聽到嗎!?燥仲說他不告了。」

 

「咦?」琅兒緩緩說:「難道大家都無作為?」

 

晏伶看別的地方,惦惦不說話:「……」

 

「無為。」音子說。

 

琅兒、晏伶異口同聲:「無為?」

 

信子微微一笑:「『無為而無不為,無成見順勢而為』音子因該是在說這句話。」

 

音子:「沒錯,無為而無以為。」

 

琅兒讚道:「信子也博學多聞~」

 

信子羞澀說:「沒有啦,剛好只記得這個~哈。」

 

琅兒問:「那音子『無為而無不為』是講什麼?」

 

音子:「無為是順著自然而為,並非無作為。」

 

「?」琅兒一臉茫然。

 

信子道:「無為是無,無不為是有,無了才有,人無了,無心無為,四點無知無欲,就不受拘束限定,沒有負累壓力,等於什麼都有了。」

 

「?」琅兒一臉茫然。

 

音子看琅兒還是一臉呆呆,便說:「我想一下怎麼說比較明瞭。無為用道、世道來講會好懂一點,宇宙和地球不會做什麼但依然在運轉,世間萬物亦然在運行,我們運用順勢而為,越沒偏見越能看透勢。」

 

琅兒明白的「哦~」一聲說:「看似無所作為,任其自然生滅,恃道安排,卻又是無所不為,從不做任何事但什麼事都做好了。」

 

晏伶似懂非懂,輕撫了撫烏黑柔順的長髮:「妖孽自有天收。」

 

「治天下,順其自然;取天下,為而不爭。」信子道:「順其自然~」

 

音子:「晏伶說的不錯,沒有交集那自然也不會有其他後續,所以並非無作為。」

 

晏伶含笑假意勤奮點頭以示認同,冷眼向下望去,心想:『還用你說。』

 

琅兒停頓幾秒,心中道:『你們人就是太好,有些白目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弄回去他才會罷休。』

 

信子話鋒一轉:「那你們覺得……是強暴還是仙人跳!?」

 

音子:「感覺……都有可能。」

 

晏伶說:「我也是這樣覺得。」

 

信子緩緩說:「對吼,各說各話,我看厚修昨天問燥仲要不要去他家喝酒,這一聽就很怪,他明知厚修喜歡他,一起喝酒一定不單純也敢答應,果然人都有私心,心裡在想什麼真的沒人知道。」

 

琅兒笑說:「做人還真難吼。」

 

音子:「現實總不讓人失望。」

 

信子笑「哈」一聲。

 

 

在戶外美食區,被臭罵到狗血淋頭的厚修,怒斥:「撤告就表示一定是仙人跳啦!」

 

悉瓜一下抓抓頭、一下整理衣角、一下摳摳鼻孔,走到厚修旁邊嘲笑:「嘻嘻,你很幸運~滿肚子壞水,壞事做盡也沒看你被大家唾棄或受到懲罰耶~」

 

厚修怒斥:「你才滿肚子壞水!我看吼,你這麼胖,肚子應該都是裝大便!」

 

悉瓜笑嗆:「你才腦袋裝大便,大便是站你旁邊那位朋友愛吃的~」

 

棨搯不敢坐下,好像奴婢站在厚修斜後方,凶狠瞪著嘲笑自己的悉瓜。

 

悉瓜立刻睜大眼睛瞪了回去,心想:『嘻嘻,你們兩個傻瓜,沒有易盈賤女人難對付~』

 

棨搯看見悉瓜狠瞪回來,低下頭不敢直視。

 

厚修怒斥:「沒禮貌!你也想被一比鴨鴨魔法敲頭是不是!」站起身拍桌,大嗆聲:「ㄏㄚˊ!!!」

 

悉瓜嫌惡的眼神上下打量厚修,心想:『你才沒禮貌,說女生胖,你自己又沒瘦到哪去。』為了緩和氣氛,只好尷尬假笑說:「嘻嘻,沒事。」

 

厚修看見悉瓜眼睛打量自己,怒嗆:「怎樣?哩跨殺小啦!」

 

悉瓜快速眨眼,假笑回嗆:「跨哩謀小啦~」驟然假笑變得更僵假,震驚想:『啊~我怎麼把內心話給說出來了~嘻嘻。』話鋒一轉:「阿~不是~沒有啦~我意思是大家很善良,都沒有人跟你計較~」

 

站在斜後方偷聽的棨搯,眼神左右飄閃「噗哧」偷笑。

 

厚修雙手抱胸緩緩坐下,說:「是我不跟大家計較,我這麼單純又沒幹嘛~對不對?」

 

悉瓜快速眨眼,笑說:「對,你說的都對,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難道~你不怕遭到報應?」

 

站在斜後方偷聽的棨搯,低下頭去「噗哧」賤笑。

 

厚修大翻白眼,怒斥:「以你的智商我真的很難跟你解釋,就說了我沒做任何不對的事,是我被仙人跳,還在那問我怕不怕報應......」

 

悉瓜賤笑繼續問:「不怕說謊下地獄嗎?」

 

站在斜後方偷聽的棨搯,憋不住笑意又再次低下頭去「噗哧」偷笑。

 

這次好死不死被厚修發現,厚修的後腦勺好像有長眼睛,可能是翻太多次白眼已經翻到後腦勺了,轉頭破口大罵:「哩ㄑ一ㄡˋ殺小啦!」(譯:你笑什麼啦)

 

棨搯瞬間收起笑容,癡呆的老鼠表情,卑微說:「沒、沒事。」

 

厚修氣撲撲的站起來轉身離去,離開時還不忘背對悉瓜高舉中指。

 

奴婢棨搯見狀趕快跟上,臨走時好像想到什麼,特意回頭看著悉瓜賤笑一下才又轉過頭去,繼續跟在厚修身後。

 

悉瓜快速眨眼,笑說:「嘻嘻,蠢死了。」

 

棨搯加快腳步到厚修身旁,小聲說:「嘻嘻,我覺得我們......現在被視為辦公室裡的大害蟲,要不要先學學珞碼、裴巫兒他們一樣低調......改變形象?」心中怒斥:『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難堪的處境。』

 

猝然厚修停下腳步:「我又不怕!低調什麼。」

 

棨搯勸說:「不是說你會怕,是怕你成了人人的眼中釘,各個落井下石趁機除掉,你防不勝防,不如先低調行事,養精蓄銳。」

 

厚修大翻白眼說:「我不要!我發誓我這次真的沒有強暴,我們真的是你情我願。」

 

棨搯呢喃:「可你就中了人家的計,是不是你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辦公室人人怎麼看。」

 

厚修斥責:「那是因為你這個軍師沒用!」

 

棨搯怒罵:「我哪知道你這麼蠢,蠢死了!」

 

厚修見一個做奴婢的怎麼可以以下犯上,大聲怒斥:「你靠么阿!!!」

 

正巧,路過的裴巫兒上前說:「這麼巧,我覺得你們在談論什麼?這麼開心~」

 

棨搯輕閉上眼,不悅小聲說:「我在勸厚修低調一點。」

 

裴巫兒說:「我覺得阿我覺得......你們也息事寧人吧,評選又要到了。」

 

厚修說:「放心啦!有易盈他們墊底,我們又有什麼好怕。」

 

珞碼媚吟:「嗯~可是……」

 

厚修:「沒什麼好可是,不用再說了。」翻了個大白眼,氣沖沖跑走。

 

棨搯、裴巫兒、珞碼三人無言以對,面面相覷,看來看去。

 

裴巫兒支吾:「我覺得他不要牽連害到我們才好……」

 

珞碼看著棨搯說:「你也不想一直吵吵鬧鬧吧,嗯哼。」

 

棨搯癡呆眨眨眼,沒有回應。

 

珞碼低語:「放心,我們不會出賣你的,嗯哼。」

 

棨搯瞟了一眼裴巫兒假笑一下,好像想到什麼,哀傷說:「我一開始以為惡作劇,逗弄人,小吵小鬧的很有趣,但厚修行為越來越誇張,因為他,我默默的也成為辦公室公敵,有點累……」

 

珞碼安撫道:「嗯~我懂,你也只想好好跟雨相處而已吧……就像人家跟卜旻哥哥一樣。」

 

棨搯笑臉淫淫說:「對,就是這樣沒錯,嘻嘻。」往無人的地方望去,又說:「一想到隔壁組的晏伶、琅兒、信子、瑞瑞、宥宥他們都有說有笑、和樂融融,讓我心煩意亂,好羨慕。這種看厚修臉色的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輕閉上眼,眼角泛著淚光。

 

裴巫兒賤笑說:「我覺得人往高處去,水往低處流~」

 

三人再次面面相覷,看來看去,棨搯、裴巫兒、珞碼的心中有了共識,陰謀的小算盤開始運轉。

 

悉瓜躲在樹叢後面,從剛才就一直偷看站在城堡門口閒聊的棨搯、珞碼、裴巫兒三人,聽到他們交談內容後露出詭異微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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棨搯心生嫉妒,挑撥雨和琅兒之間的感情,瑞瑞當眾全部戳穿!
琅兒害羞和雨約會,心...好像......♥
信子覺遭冷落,起負面念想,未料晏伶卻另有所為,有所不為......
哈冷盛情邀至高級餐廳聚餐,未受邀的厚修奚落晏伶很會奉承。
哈冷的貴婦單車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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