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還沒完全清醒之時,余曼婷隱約聽到一個女性的聲音,她心裡一邊想著頭好痛!怎麼全身都有著緊迫感?尤其怎麼感覺雙肩好疼?一邊她也在想著那是什麼聲音?那是驚呼聲嗎?不,更像是被凌虐的叫聲,對!是凌虐的聲音,有女性正被凌虐需要相助嗎?當余曼婷腦海中閃出這樣的念頭時,意識登時清醒上許多,同時她努力想要用力睜開雙眼。在雙眼只能微睜還未能完全打開之時,她用力將低垂的頭抬起企圖尋找聲音的方向,她發現聲音來自前方模糊晃動的影像。當她終於睜開雙眼總算能辨識清楚前方影像是在一張床上,有名赤身裸體的女子跨坐在一個男子身上扭動著曼妙身軀,而那聲音就來自那個女子時,她的意識終於清醒了。原來那女性的聲音並不是因為受虐。
接下來更讓她驚駭的是發現自己全身都被綁住懸吊著無法動彈,雙肩就是因為被緊緊反綁才會這麼疼痛。此時除了右腳尖似乎稍稍能夠接觸到地面,其它完全沒有能夠施力的支點,全身沒有一丁點自主的能力。而且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被脫了個精光一件不剩,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被擠壓袒露的雙乳,怎麼會這樣?她努力回想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但是她腦海裡一片雜亂毫無頭緒。這時雖然回憶還沒能清晰的呈現,不過她心知情況非常不妙。雖然無比害怕心頭狂跳,但余曼婷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先確認了一下四周環境完全陌生,然後用力扭動一下身體想再確認自身的狀況。結果這一動作讓她的下體傳來一陣刺激,這個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她嬌呼出聲,很快的她發現自己只要扭動手臂時,便會拉扯經過下體上的一陣壓迫與磨擦,那個刺激便是那樣來的,更不妙的是她隱隱覺得有股尿意正在醞釀。
那女子嬌呼的聲音讓余曼婷無比煩躁,但她還是忍不住將目光再次看向前方的活春宮。她正好看到那女子突然向前趴在男子身上不住抽搐著身子,接著男子抱著女子坐起,余曼婷發現那背對自己的男子一頭金色短髮且肌腱結實,那兩人因為全身淌滿汗水而反射著光芒。男子扶著女子的蠻腰讓女子順勢躺下,然後男子開始抽插的律動。隨著男子的動作那女子乳房以一個很美的弧度規律晃動著,不一會兒女子連聲叫停且嬌呼喘息著。男子放停動作後,女子反弓起身子全身難以控制的持續顫抖,接著男子繼續動作並加快速度。這樣的循環在女子不斷的嬌喘與浪呼聲中反覆了幾輪,當中也換了幾個體位,看得余曼婷心煩意亂全身燥熱。隨著一陣男子喉頭低吼聲與女子高亢嬌吟聲中兩人動作同時停歇後,余曼婷看到那兩人全身的肌腱都在強烈的膨脹與緊縮。隨後男子緩緩抽出陽具,一綢白濁精液自女子下體流出,汗水與體液的濃烈氣息瀰漫在空氣當中。
啊!我見過這女子,她,她是去年巧珊遇襲後,在病房裡與林媽媽一起陪伴巧珊的女生,聽巧珊說是她的閨蜜,她怎麼會在這裡?
余曼婷想到她見過眼前的女子。她感覺那女子有些恍惚,似乎神智不是很清明,難道她是被下藥了?這使得余曼婷突然明白自己也是被下藥才成了現在這樣。是因為喝了那杯咖啡?自己昏迷了多久?難道自己已經被性侵過了?余曼婷趕緊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感覺不到是否有曾被入侵過的異樣感或疼痛,但現在下體被壓迫磨擦感覺雜沓,對於下陰是否又被入侵過自己也無法確定。不過無論如何全身如同體力透支般的虛脫感受是真切的,這樣說來是否自己不久前就經歷過眼前這女子的遭遇?余曼婷的腦中充滿了混亂的猜想與恐懼。
正當余曼婷胡亂想像自己的遭遇,並以為那對男女的兩人運動就此應該告一段落時,怎知男子將女子換了個姿勢後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繼續抽插起來。兩人幾番改變體位與女子的高潮反應後,讓余曼婷想著那兩人怎能像是永遠無法滿足飢渴般的持續性交著?驚詫之餘余曼婷不自覺的扯動著手臂上的繫繩,隨著下體傳來陣陣的刺激,她感覺到了那裡有著明顯的潮膩感,並且全身肌鍵逐漸緊繃!終於,身子與心神一起越過了一個巔峰,隨後軀體迎來了劇烈抽搐後逐漸弛疲。此時那兩人也在一陣激烈的抽動後驟然停止,男子摟住並且輕輕吻著那名女子,他的身子因喘著氣而起伏著。女子在他懷中仍因感覺下體陰道內塞滿的陽具陣陣跳動與不斷注入大量熱液而持續痙攣,口中隨之發出盪人心神的嬌喘聲。同時余曼婷渾身也都沁滿汗水並且喘著粗氣。
「寶貝,妳休息一下,或者妳要先去沖個澡也可以,她好像醒了,我去看看。」江文彬溫柔對湯湯說著,說完還不忘在湯湯的唇上親吻一下。
其實湯湯早就發現余曼婷似乎已經醒來,只是方才因為做愛帶來的強烈刺激與高潮快感,讓湯湯許多時候都處於魂不附體的恍神狀態而無暇他顧。此時聽江文彬這麼一說,一股恐懼與擔憂在湯湯心中油然升起,她想著該面對的事終究躲不掉。
「我怕!」湯湯怯生生對江文彬說著。
江文彬沉默了一下子,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湯湯的眼睛微笑說道:
「怕什麼?別怕!」江文彬安撫著湯湯,並且再次親吻在湯湯的唇上。
湯湯用雙臂環繞著江文彬的脖頸與他擁吻了一會之後,才鬆開雙臂對他戀戀不捨點點頭。
這時余曼婷觀察那女子的神態與應答,又似乎沒有被下藥,所以剛剛神情恍惚只是因為太興奮的關係嗎?剛剛她身體享受到的快感當真有那麼極致那麼銷魂?正當余曼婷心中在懷疑浮想時,她看到金髮男子從女子身上起身下床朝自己走來。她發現他的陰莖還挺舉著且閃著濕潤的反光,不禁再度漲紅了臉。余曼婷別過了頭去閉上眼睛,心中充滿了恐懼,她聽到他開口說話。
「我知道妳醒了,妳知道我是誰嗎?余警官。」江文彬聲音平緩地說。
聽到這句話,最驚訝的不是余曼婷,而是湯湯。她本來因為不想面對他的妻子、他的家庭、他們夫妻的相逢,於是她將側臥的身子朝向另一面,背對余曼婷這邊,在這個時刻做著最後的逃避。可當聽到江文彬說這話時她大吃一驚,湯湯緩緩坐起身來轉而面向江文彬與余曼婷,她瞪大雙眼看著他們兩人,顫抖著雙唇問道:
「J,你剛說什麼?你是這要叫你太太的嗎?她不是你的妻子嗎?」
江文彬還沒來得及回答湯湯的問話,余曼婷先開口了。
「你是誰?你騙她我是你的妻子?」
余曼婷問這話,同時鼓起勇氣轉頭看向眼前的金髮男子。江文彬早摘掉與余曼婷見面時戴著的漁夫帽及眼鏡,也抹去了臉上的鬍子偽裝,因而余曼婷一時沒認出來,但很快的。
「你是呂有田?你的腳傷是裝的。」余曼婷吃驚問,這男子剛剛走過來可沒有一跛一跛的。
江文彬微笑著揮揮手。
「不好意思欺騙了妳,從早上開始的一切就都是假的,我用了點小詭計讓妳以為那家咖啡館還有在營業。妳一定知道完形心理學吧,我只是將那個停業的咖啡館門面打掃乾淨並坐在門口而已,妳就自動腦補了那咖啡館打烊前營業的樣子。妳如果有先用GoogleMap確認過,妳就會因為知道那家咖啡館已經永久停業而起疑,很可惜妳又失去了一個機會。妳怎麼還認為我是呂有田呢?請再猜猜,我們見過面的,余警官。」
江文彬說這話時語氣維持著禮貌平和但又像是不帶情感般。
「J,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怎麼她是警官?」湯湯繼續緊張的問。
「寶貝,我會跟妳解釋清楚的,妳別緊張,現在先讓我跟她說說話。」江文彬轉身對著湯湯溫柔的說。
「你這叫我怎麼不緊張,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湯湯緊著眉宇大聲說著。
看著湯湯如此不安,江文彬趕緊回到床上緊摟著湯湯安撫著。
「寶貝,別怕,等等妳都明白後事情就過去了,沒事的。」
「我……我……我就是怕啊,我好怕!到底怎麼回事你現在就告訴我。」湯湯不安的哭著說。
「………寶貝,別怕!讓我去盡快處理完妳就知道了,別怕,沒事的。」
「是嗎?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我保證,讓我趕快去把事情處理好。嗯!」
湯湯終於是鬆開緊抱著江文彬的雙臂。江文彬回到余曼婷身邊,湯湯滿臉淚痕微張著嘴斜坐在床上,看著兩人時她內心疑慮翻湧。這時湯湯感覺到下體有精液正緩緩地流出漫溢在床單上,但她無所謂了,方才兩人的性慾都很高漲,許多時候她都處於被操到失神的狀態,她搞不清楚江文彬在自己身體裡外射精了幾次,床單上早就處處沾有江文彬的精液,現在她只關心眼前令她震驚的情況。
「你是 J 大盜?」余曼婷發顫著問。
「妳跳太遠了,也太誇張了,區區那種小案件你們警方叫我 J 大盜嗎?叫我 J 大盜太抬舉我,而且我跟妳見那一面時可不是這個身份,我沒有刻意改變我的聲音,妳忘了嗎?這是我給妳的第一個機會,妳早該要有警覺,但我也製造了狀況分散妳的注意力,妳再猜猜? J 大盜不是我要的答案。」
「你真是 J 大盜,那你還有什麼身分?你剛剛說我失去兩次機會,你……你是江文彬?」
余曼婷腦海中靈光一閃,組裡不是一開始便懷疑 J 大盜就是江文彬嗎?雖然有幾個說不通的疑點,但從來沒有排除江文彬就是 J 大盜的嫌疑。他剛剛提了機會這兩個字,這是“機會"與“命運"的遊戲,果然就是他。
「真好,妳猜到了,真沒讓我失望,那妳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江文彬接著問。
「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余曼婷身子發顫著問。
「妳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妳應該是沒來過這裡,這裡之前住的房客是林巧珊,她是我在這間屋裡的上一個作品,那是個很美的傑作。那這樣的話,妳知道我要做什麼嗎?」江文彬冷冷地問。
「你說什麼? J,你知道巧珊?她說你叫什麼?」
這話是坐在床上的湯湯問的,聽到江文彬對余曼婷說的話讓她大為震驚,並且內心升起了更大的不安與恐懼,臉上更是難掩驚恐的神色。
「他當然知道,他叫江文彬,他就是去年春天時,在這裡殺害林巧珊的人,我猜他今晚要殺的人就是我。」余曼婷硬撐著意志惡狠狠的說。
余曼婷全身發著抖,汗水也不斷的從每個毛孔滲出,然後從鼻頭、從乳頭、從腳趾頭滴落在地板。即便內心如此恐懼,但她仍硬撐住自己的心神,勇敢面對自己的命運。
「她說的是真的嗎? J ?你不是叫陳截嗎?」湯湯驚駭地大聲問道。
正當江文彬轉身要安撫湯湯時。
「等等,可不可以?」余曼婷大聲用力說。
「可不可以什麼?」江文彬問。
「解開我,我要上廁所。」
身為警官,余曼婷她當然知道,如果歹徒有想要侵犯自己的歹念,這種時候失禁在自己身上,很有機會能讓歹徒放棄侵犯的意圖。但她知道江文彬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他有這樣的打算,這種事是無法改變他的意圖的,何況自己真的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這種難堪窘態,最後決定主動提出這尷尬的要求,萬一真能得到應允,說不定還能看看是否有脫困的機會,雖然她自知希望很渺茫。
「尿尿?」江文彬問。
余曼婷緊皺柳眉咬著唇點點頭,面容緊繃一身是汗,看起來真的憋很久了。
「糟糕!咖啡利尿。解開不行,會壞了我的作品,怎麼辦?」
江文彬雙手抱頭,一時失去了方才淡定的神色,他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看似微不足道實則非常棘手的問題。
「對了,妳忍一下,一下就好。」
江文彬說完快速進到浴室,出來時手上提著一個塑膠水桶,是剛搬來時買來打掃房間盛水用的。他將水桶放在余曼婷身體下方,將她觸地的右腳拉起放在水桶之中,然後江文彬幫余曼婷解開繞過下體的那兩股繫繩,余曼婷身上的縛繩已經全都被汗水浸透溼答答的了。
「不好意思!委屈妳只能這樣,我轉過去不會看的,等等我再過來。」江文彬有點洩氣且略帶歉意的神態說道。
他說什麼?他說『不好意思!』?還說『他轉過去不會看!』?他都已經把我弄成這樣,說不定早在自己還不省人事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給糟蹋了,何必惺惺作態?此時余曼婷對江文彬說的話感到厭惡、生氣又困惑。
江文彬轉身朝湯湯走過去想要抱她,但湯湯退縮了。
「巧珊真的是你殺的嗎?你來租這房子是要來殺我的嗎?」湯湯面露恐懼問道。
「別怕寶貝!妳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怎麼可能殺妳呢?」
江文彬放低姿態,用溫柔聲音語調試圖哄著湯湯。
「那當我告訴你巧珊以及這房間發生過的事時,你為什麼要瞞著我?你怎麼還能假裝不知道若無其事那樣?」
「妳要我怎麼說?說這些我都知道,說我就是殺巧珊的兇手?」
「那你來租這房子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今天,就是為了今天要對她做的事。」
「所以不是為了要殺我?」
「當然不是,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那你說你是舞者?」
「對不起!那不是真的,我是寫程式的,我是個防毒軟體工程師。」
「那你告訴我,親口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江文彬,江文彬就是我的本名。」
「那你結婚了嗎?」湯湯繼續問,這是她一直最在意的事。
「沒有,我還沒有結婚,我單身。」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一直騙我一直騙我。」湯湯繼續追問著。
「我是逃犯我不能有牽掛,我對誰都是這樣說的。」江文彬解釋道。
「所以你跟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啊!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恐怖那樣?原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湯湯流著淚驚顫地說道。
「對不起!我是個殺人兇手,我是個逃犯,我騙妳是不得已的,我就只能騙妳了啊。但我對妳的感情是真的,我愛妳!寶貝,我愛妳!」
「你愛我?你說你愛我?你真的愛我?」湯湯吃驚的問。
「當然!寶貝,我愛妳!真的!」江文彬說著。
「現在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啊?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湯湯悲戚的大聲問道。
「我的寶貝,相信我,我真的愛妳,我就是為妳著迷,我就是無法自拔地愛上妳。我愛妳!就算這世界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就這一點絕對是真的。妳難道看不出來嗎?寶貝。」
在這樣混亂的局面下,江文彬對湯湯告白了。
湯湯怔怔的看著江文彬,看不出來嗎?她當然看得出來,從他日常裡對自己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湯湯總是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款款深情。與江文彬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以來,她當然看得出江文彬對自己細緻入微的體貼呵護是來自他對自己深深的愛戀。若不是看得出江文彬對自己的深情愛意,如何能夠隱忍這樣不明確的兩人關係?只是她一直等不到的那個肯定與承諾,那是自己最深切的期待啊。她一直期待著江文彬能親口說出對她的愛,奢望著原本以為有家室的江文彬能對她說出那三個字,她的心裡甚至打算就算是一直當個第三者也沒關係,只要江文彬能夠對她說出“我愛妳",對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只是她萬沒想到原來過去這段期間,兩人的關係是建立在江文彬的謊言之上,更加沒想到的是江文彬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自己告白。
「可是你是個殺人犯,這叫我怎麼接受?」
「我不是要妳接受,一開始我就不敢奢求要妳接受我,我只是要妳相信我,相信我愛妳,我真的愛妳。」
湯湯默默地哭泣,就這樣一直哭著。江文彬看著哭泣的湯湯,心就像被刀子割一般的痛。
「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啊?為什麼不早說?你知道我有多麼期待得到你的愛嗎?你知道我有多麼期待你對我說“我愛妳"嗎?聽你這麼說我應該是要多麼高興才對,可是……可是……」
說到這裡湯湯已經說不下去了,只是一直哭泣。湯湯的心頭一軟,她張開雙臂靠向江文彬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當江文彬轉過身去安撫湯湯時,余曼婷終於撐不下去。她放鬆了緊繃的精神,同時也放鬆了全身的肌肉。隨著身體的鬆懈尿液從外尿道口噴洩而出,一下子噴了老遠。余曼婷無助的感覺著一股溫暖的熱液沿著右腿漫流而下,她聽到尿液噴出的聲音與後來滴滴答答的聲音持續了好久。還好江文彬忙著安撫他的情人,應該沒有注意到這令人害臊的聲音。余曼婷兩行眼淚無力絕望的流下,神情委屈眼神空洞。隨著精神鬆懈下來,被瓦解的還有她的意志,她感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對抗那未知的命運。終於,身體顫動了一下,她想到稍早身體的那一陣抽搐更加劇烈,那時努力把尿憋住才沒有讓自己難堪,現在想想,都已經這樣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剛剛還不如讓身體順其自然比較舒服。
余曼婷看著江文彬背對著自己低聲下氣地一邊解釋一邊在哄著那女子,她聽到了江文彬的表白,也聽到了那女子的泣訴。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告白呢?這麼不浪漫。啊,不!也許這才更加浪漫。怪了?自己怎麼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余曼婷看著兩人相擁,看著那女子受到江文彬溫柔地呵護。他叫她什麼?寶貝!他叫她寶貝?沒想到作案手法那麼愛搞創意的江文彬,在對愛人的暱稱上卻那麼老套而直接。他在做什麼?他幫她擦拭了眼淚後,又抽了衛生紙幫她擦拭下體,沿著大腿往下擦拭,對了,他在幫她擦拭從陰道流出的精液。他對她動作看起來是那麼溫柔,他對她是那麼細緻體貼?她在他的懷裡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他看起來是那麼樣的疼惜她。這個手段殘忍決絕的殺人魔為自己心愛的女人竟變成了一個小男人?真可笑!完全沒有了剛剛做愛時強悍的威風,他真的是那個玩世不恭的江文彬嗎?有完沒完?他們兩人就是不斷地擁著吻著。這個江文彬不再是只能畸戀機器人的江文彬,他被她救贖了嗎?看起來是。那自己什麼時候能得到救贖呢?自己能有機會得到救贖嗎?恐怕是沒機會了,今晚江文彬就會幫自己解脫,用他那殘忍決絕的手段,算了,一切就隨他去吧。
啊!他那裏又有了反應,又挺起來了,他們倆人又要繼續做嗎?他們倆個人又親嘴了,她套弄著他,他……他真的又要了她,又進入了她,他們兩人的情慾與力氣都耗不盡嗎?終於,他們兩人再次心滿意足於激情的歡愉,這次又是好久,而且就算結束後她依然戀戀不捨的纏在他身上。他對他的寶貝說些什麼?她點點頭,她下了床朝浴室走去。她的站姿好挺好好看,好像軍警,這讓她的乳房看起來好美好堅挺。她的身材真好,怎麼比例能那樣完美那麼勻稱婀娜,她的下體與自己一樣,陰毛的分布範圍小且稀疏,她渾身都散發著性感與柔美,難怪江文彬這傢伙那麼愛她。
余曼婷無意識中不知不覺又在腦海中運算起了她那受過專業訓練的觀察,尤其是對人的細微觀察。
啊!他過來了,挺著那裏走過來了,他要做什麼?要來殺我了嗎?是要來殺我了嗎?余曼婷意識突然驚醒。
「現在的妳好性感,美極了!」江文彬說。
聽江文彬這樣說,余曼婷心中再度緊張驚懼了起來。他那裏還硬挺著,接下來輪到自己了嗎?難怪他要將自己綁成這樣,這樣自己不但毫無反抗的能力,自己的下體也等於是直接開放給他了。也難怪他要讓自己看他們的活春宮,他要讓自己的身體及那裏都為他準備好。不過就算知道他準備要進入自己,自己也已經沒有一點點反抗的氣力。就算害怕,余曼婷也只能頹然的接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她看著江文彬走向自己,就見他拉起自己的右腳移開了那個裝著尿液的水桶,地面上還留著點點滴滴的汗水與尿液。不過他移開水桶放置到角落後並沒有再走回自己身邊,他反而是走到書桌邊拿起了一台相機,一台黑色Canon單眼相機。
事實上那是台Contax RTS相機,底片相機時代日本最高等級的品牌相機。上面裝著一顆Carl Zeiss Sonnar 135mm F2.8 AEJ人像鏡頭,他舉起相機開始以各個角度對著余曼婷拍照,除了拍攝全身各個角度的照片,他還拍攝了許多的特寫及細節。
「余警官,妳知道嗎?去年你們逮捕我時,雖然是在微光之中,但我仍清楚看到妳為林茵茵做CPR的模樣,那麼美麗、那麼動人、對生命是那麼樣的熱切與盡力,那時候我就深深被妳所吸引。我想,若妳能成為我遊戲的主角,那該有多好?」江文彬說著繼續拍著照。
「妳現在的表情美極了,請妳看鏡頭。」江文彬說。
余曼婷無力地看著這一切,他就只是要拍照嗎?他不進來嗎?別傻了,他怎麼可能不進來?大概那是拍完照才要做的事?他將這一切都拍下來,他一定是為了以後要繼續要脅我,我該怎麼辦?不對,我擔心這幹嘛?他今晚不會放過我的,他一定會殺了我。算了,死了也好。
剛開始她還別過頭去,但無力反抗的余曼婷逐漸意識薄弱的聽從著江文彬的指揮。她轉動眼珠用那空洞的眼神看向鏡頭,她不確定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的神情,總之他要怎麼拍就隨他拍吧。她知道他拍了很多自己容顏各個角度的照片及特寫,余曼婷對自己的美貌有自信不怕人拍。也知道他拍了很多自己乳房與身體的特寫,余曼婷對自己的性感身材也是有自信的,就拍吧。她也知道他拍了很多自己陰部的特寫,他沒有將那兩股繫繩繫回去,他就讓自己的陰部對著鏡頭完全展現,這讓余曼婷害羞,但那又能怎麼辦呢?余曼婷知道自己那裏又細又嫩嬌豔欲滴,從來沒有被拍下來過,今天就只能隨便他了,反正……拍完照之後……。
此時江文彬正蹲在余曼婷身子後方按下快門,他緩緩放下相機,然後痴痴地慢慢伸出右手食指,他的食指輕輕觸碰到了余曼婷的肛門。
「啊!」
這突如其來的碰觸雖然輕微,但余曼婷的心中卻大感驚懼,這讓余曼婷爆出了一聲驚呼尖叫,她虛弱的身體猛然震了一下。
「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余曼婷劇烈的喘著氣高聲驚駭問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要做什麼,對不起,妳不要害怕。」
江文彬突然如夢初醒,他趕忙站起身退開一步繞到余曼婷身前向她道歉,接著他定下心神繼續對著余曼婷拍照。慢慢的余曼婷也才緩下了心中的驚疑,逐漸平復了胸口的起伏。
這時湯湯從浴室濕淋淋的跑了出來,她看了兩人一眼,接著快步擋在兩人中間面對江文彬張開雙臂問道。
「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有,我沒有對她做什麼,我不會做出對不起妳的事。」
「他對妳做了什麼?」
湯湯轉頭看向余曼婷這樣問,余曼婷緊抿著嘴唇搖了搖頭,湯湯看余曼婷注視著自己沒有說話,只見她一臉委屈流著兩行淚。
「妳…妳…妳別怕!」
湯湯這樣對余曼婷說,接著她回過頭對著江文彬央求道:
「J ,放了她,好不好?」
「寶貝,妳別擔心,就快好了,我就拍照而已,這是我跟她的事,我就快拍好了,妳讓開。」
湯湯回頭再看看余曼婷,她又轉頭看向江文彬。
「快拍好了?」
「快拍好了,拍好就結束了。」
湯湯她不明白江文彬為什麼要拍這樣的照片,一直以來她也不敢多去過問江文彬的事。只是拍照要不了人命,聽江文彬說快結束了,她便默默走到了一旁,就在一旁看著江文彬拍攝余曼婷,拍著余曼婷的面容、乳房、與下體。
她還是一絲不掛,他們倆人都習慣不穿衣服嗎?余曼婷就這樣看著湯湯胡思亂想著,她默默的讓江文彬拍照,任他擺布。這時的余曼婷就像是江文彬操縱的傀儡一般,他要她看向哪余曼婷就看向哪,他要她怎麼擺頭余曼婷就怎麼擺頭。他拍了不少禎照片,他終於放下相機,卷著相機上的小曲柄將底片回片,接著打開相機背蓋取出底片,最後桌上總共放著三卷拍過的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