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多次使用詭計得逞的庭溶相當自豪與易盈策劃一樁朴竊靈感的行動,沒想到卻大大的栽了跟斗,誤中大家設下的陷阱,庭溶曾經耍過的陰謀手段就好像洋蔥一樣層層揭露,全部挖掘出來。
城堡高層擔心這樣的危險人物會衍生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就一併把易盈全組直接淘汰,並限期三天的時間整理收拾私人物品,時間一到準時離開。
幾人開完會後回到租屋處,宛其責怪:「易盈喔!我還是認為是你這賤人的錯欸,阿我不是叫你不要偷草稿抄襲,你們偏不聽,結果一爆還一爆,事情連環爆,爆出這麼多事情接下來我要怎麼辦啦!吼!!!」
易盈支吾:「人家哪知道......人家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奇怪耶你......」
庭溶輕斥:「宛其你責怪小寶貝幹嘛,你自己私下做的事情更噁心更壞,要不是你收那個卜旻當性奴小弟哪裡會連環爆。」
宛其氣急敗壞大喊:「喂喂喂!死禿頭猥瑣男你給我仔細聽好,你自以為出了不少好主意,阿你自己也幹下不少惡事吧,阿你還偷人家的材料跟破壞時裝內!別想把錯都推給我啦!」
庭溶咬牙說:「當初拿到錢捧我捧上天,現在翻船了直接翻臉不認人。」猥瑣一笑,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你給我小心一點,不要哪天把柄栽到我手上,嘿嘿嘿~」
宛其惱怒吐槽:「阿我是母的哪有把給你抓,北七逆,你不是自以為很厲害,陰謀很多,阿你為什麼不把錯推回去給那個沒懶覺的訐友,讓他一個人去死!」
庭溶低沉說:「有人護著,你以為這麼容易。」
宛其暴怒嘶吼:「幹!背黑鍋我真的很不爽!」氣憤的吃一個口香糖,大力咀嚼,不斷「雜雜雜」很不耐煩。
忽然,易盈望向一間空蕩蕩的房間,驚然發現:「咦!?悉瓜呢?房間怎麼這麼空。」
梓千冷淡說:「我們一出去他就收拾行李跑了,看到我們就好像看到鬼一樣。」
宛其嘲諷:「笑死!跑這麼快,切割的很乾淨餒。」
易盈難過的落下眼淚,雙手掩面啜泣。
宛其大翻白眼,不悅喊:「阿我又沒罵你,是勒靠三小啦!」
梓千上前擁抱住易盈,安慰道:「易盈寶貝別哭了,工作找過就好了,不用擔心。」
庭溶怒吼:「你在抱什麼抱,放手!」
梓千甩開庭溶緊緊抓住的手,怒喊:「你是易盈寶貝的誰,為啥我不能抱,自以為是,耖機掰!」
宛其白眼還來不及翻回來,嫌棄道:「阿你們為了這個吵很久了餒,我都要看膩了,易盈你到底要選誰,趕快決定啦!」
易盈從指縫露出一點眼睛,啜泣:「你們不要真的不要再為了我吵架,我知道你們都是真心愛我,我也很愛你們,只是我......人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不要再逼我了,嗚嗚嗚。人家只是在因為悉瓜哭而已,這個平常都好姊妹相稱的人竟然這麼假仁假義,一聽到我出事,逃的跟什麼一樣,虧我、虧我當初還對他有多麼好……嗚嗚嗚。」
庭溶心思完全不在悉瓜身上,只在意心愛的易盈被吃豆腐,怒喊:「小寶貝!梓千只當你是砲友而已,不可能對你真心,相信我。」
梓千怒斥:「相信你個屁,你這個死禿驢肥肚。」
庭溶罵:「矮子矮一肚子怪,又矮又怪就是在說你!」
梓千怒罵:「拐啦!耖低能兒。」
宛其大笑瞎起鬨:「阿你們又要像之前一樣打架了沒?快點打一打啦!看誰先被打死就不能在愛易盈了啦~哈哈哈哈哈。」
庭溶輕浮說:「這個小屁孩一定打輸我啦!」
梓千竊笑指責:「幹!上次是我打贏。」
庭溶惱羞駁斥:「最好上次是你贏,你是踹爛易盈的臉,他整個鼻青臉腫的好好笑。」
宛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次真的很好笑!」
猝然易盈站起身,怒火沖天大喊:「不要吵了!!!我先回房自己靜一靜。」
庭溶跟在易盈身後呼喊:「小寶貝、小寶貝。」
易盈轉身怒斥:「走開!」
梓千錯愕說:「易盈寶……」
「碰!!!」易盈奮力的把房門甩上。
宛其調侃:「你們看,阿又是你們把他氣跑。」
梓千指著庭溶:「是那個噁心的胎溝鬼好不好。」
庭溶緊握雙拳在胸前,預備好戰鬥姿勢,怒斥:「討打!?來啊!」
宛其在旁喊燒:「打啦!打給他死!!!打死那個猥瑣男!」
梓千雙手握拳在胸前碰擊,自信說:「傻傻,練習這麼久,可以派上用場了。」一個箭步上去,快速揮出左右勾拳。
庭溶不甘示弱的用臉迎擊,鄙夷臭跩的表情好像在嘲笑梓千的出拳無力,抱襲梓千高高舉起,使用「炸彈摔」。
「欸欸欸!」被高高舉起的梓千掙扎驚叫。
「蹦!!!」
「哐啷哐啷」物品碎裂散落一地。
進到房內的易盈深吸一口氣,聽見房門外吵鬧聲,撇頭一乜,輕斥:「悉瓜你這個賠錢賤貨竟敢丟下我落荒而逃,我們不是好姊妹嗎,怎麼沒有難同當,我原本還想拖你一起下水的……賤女人!」
易盈心緒全在悉瓜身上,將大波浪的長髮用髮圈扎起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衣櫃,褪下所有衣物,光著身子打開衣櫃門。衣櫃內有被畫著滿滿咒語的布覆蓋身形模糊的雕像,還有一盛裝深紅色液體的碗,左右擺放點燃的白色蠟燭,拿起一張供奉好些時日泛黃的悉瓜照片,眼睛被畫了大大的「X_X」。
一陣森冷的風吹進房內,溫度瞬間驟降,陰詭的共鳴聲「翁──」轟然響起。
易盈咬牙說:「悉瓜你不顧我們姊妹情,休怪我無情。」緩緩跪下在衣櫃前方的一個地毯磕頭參拜,雙手恭敬拿起那裝有深紅色液體的碗,高高舉起往自己頭上倒了下去,唸咒語:「邪、喪、破、哭、魔、凶、禍、災、殲、怨。」啟動儀式完成,念念有詞:「悉瓜去死,降血災,祝他下面被弄爛。悉瓜去死,降血災,祝他下面被弄爛。悉瓜去死,降血災,祝他下面被弄爛。」
另一方面,連夜逃出的悉瓜坐在新租的房間內的電腦桌前,驟然背脊一陣發涼,瑟瑟發抖說:「好冷,怎麼一回事?」開始環視自己房間,一直來回擺頭查看,忽然一陣頭暈目眩。
悉瓜扶著額頭說:「嘻嘻,一直轉圈看,頭好暈喔。」
這不安的感覺,悉瓜緊張得喘大氣,恍然一驚,眼角餘光看見窗外似乎閃過一道黑影,悉瓜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窗外漆黑的景象,僅有路燈以及被風吹拂擺盪的樹枝:「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吧,應該只是樹枝,不要自己嚇自己~」拍著胸口安撫自己。
陡然!
「阿!!!」大叫一聲,從窗戶的反射中驚見房內竟然。
「冷氣開太強了~」悉瓜拿起遙控器將20度上升成21度,快速眨眼,嘻笑說:「我真傻,溫度這麼低難怪背後會冷~」接著從抽屜拿出一本放滿男人照片的厚重的書本,點燃桌上的蠟燭,拿著許多塑膠橡膠製成的假屌邊敲打易盈的照片,興奮的一邊快速眨眼一邊碎念:「水性楊花的女人,易盈去死,最好下面被玩爛,打你這個賤人。」
隔日。
易盈、庭溶、梓千、宛其四人大包小包的扛著收拾完畢的紙箱子,庭溶臨走前還不忘多幹走一些城堡的東西,去廁所搬運了好幾箱的衛生紙、洗手乳、工具組,就連假人模特兒也要搬走好幾個。
四人轉身走出辦公室離開,沒想到大家非常冷漠,完全不聞不問,也沒有要道別的意思。
宛其感傷「唉……」嘆一聲。
易盈呢喃:「大家都好冷血,阿人家又沒怎樣~」梓千輕輕拍易盈的肩膀,安撫道:「易盈寶貝別想太多了,走吧。」
四人邊聊天離開,庭溶、宛其、梓千已經先走在前方一段距離。收拾最慢剛走出玻璃大門沒多久的易盈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聲音:「你們要好好保重喔~」
易盈嘴角立刻高高揚起,笑臉淫淫,滿心期待轉頭說:「哎唷~你們不用特地這樣送行啦~哈哈。」轉頭唯獨看見悉瓜一人笑臉淫淫前來送行,悉瓜身後的玻璃大門無情關起,易盈幻想會收到踐別的鮮花、禮物以及大家的不捨送行,結果通通沒有,臉上充滿狂喜大笑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冷淡說:「是你喔。」
悉瓜假意哭泣說:「嗚嗚,易盈,我真不想看到好姊妹落得如此難看的下場,不過一切咎由自取,你一路好走,慢走不送,路上小心被車撞死。」語畢快速眨眨眼睛望著,心想:『你這個蕩婦終於淘汰,不過可惜了我的男神庭溶也跟著陪葬,雖然發現你惡貫滿盈,不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喔~』
易盈發現悉瓜的目光全都只落在自己身後的庭溶身上,僵硬假笑:「悉瓜謝謝你喔,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不要被淘汰,不過你怎麼跑這麼快不見,害我好擔心喔~」
悉瓜嘻笑說:「放心,我不會跟你一樣被淘汰,我是想說你被淘汰要收拾東西,有我在應該不太方便,我就先閃人挪出點空間,讓你可以好好放心收拾。」
易盈皺起眉頭,不知道悉瓜在講什麼,假笑說:「跑得這麼快,讓人家以為你做了什麼壞事要趁夜逃跑呢~」
悉瓜這才將視線看回到易盈,目露凶光嘴角卻微笑說:「在壞也比不上你壞,你該不會很期待會有鮮花、禮物之類的替你送行吧。」
易盈支吾:「沒、沒有阿,人家只是希望有人跟我道別而已。」
悉瓜笑道:「唉呀,你瞞不過我的啦~等你死了我多送你幾籃花,還附贈兩個罐頭塔,這樣風光你就期待一下吧。」
易盈雙目垂下,輕笑一聲:「悉瓜你講那什麼話,這麼難聽,我們之後還是可以一起約出來玩呀~」
悉瓜搧搧手打發說:「再說吧,你還是趕快走,等下時間來不及,被保全轟出去那多難看,慢走不送~」
易盈譏笑道:「在難看也沒你難看,再"賤"啦~」
悉瓜笑說:「再"賤"喔~你小心不要跌倒摔死。」
易盈淺淺一笑:「死了一定會拉你這個好姊妹一起,誰叫我們這麼好。」
兩人嘴裡雖然笑著,臉上表情卻非常猙獰,咬牙切齒,凶狠怒視著對方。
走在前方的庭溶發現易盈沒有跟上,轉頭叫喚一聲:「小寶貝~」
「來了~」易盈轉身,馬上笑臉淫淫,開心地走到庭溶身旁挽著庭溶的手,笑說:「我們走吧。」四人聊天離開,易盈刻意回頭又瞪了一眼悉瓜,嘴角妖邪一笑。
悉瓜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不恥說:「呿,賤婊子很會演。」
黃昏,回到住處的易盈等人。
宛其問道:「易盈,阿剛剛離開城堡的時候你跟悉瓜在聊什麼,他臉幹嘛這麼兇?」
易盈支吾:「就悉瓜在嘲笑我們被淘汰活該,我也不知道要回他什麼,虧我還好心約他一起出去玩~」
宛其大翻白眼,怒斥:「阿他真的是很賤內!」
易盈微笑說:「算了啦,好姊妹一場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宛其唉嘆一聲:「唉……那我們趕快吃完晚餐收拾東西吧,要搬家了。」
過沒多久,易盈邀請梓千來自己的房間幫忙整理,看著過往一起奮鬥的照片,傷心地流下眼淚,梓千安撫著,易盈越哭越大聲,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
梓千低吟:「嘶…易盈寶貝連哭都這麼性感。」
易盈雙眼水靈地望向梓千,輕柔一聲:「喔~梓千。」
梓千溫柔說:「易盈寶貝,我今天特別有感覺…」
易盈緩緩走到床邊,梓千興奮撲了上去擁吻,兩人乾柴烈火。
此時,庭溶走出房間聽見易盈房中傳來的呻吟聲,猥瑣淫笑轉身默默走去宛其的房間,輕輕推開房門,由於門太過老舊,年久無潤滑發出刺耳的「唧──」聲響,庭溶被這個聲音驚嚇,偷偷往門縫看去,幸好懶散躺在床上小歇的宛其沒有醒來,「嘿嘿」躡手躡腳的走進宛其房裡。
大手從後方捂住了宛其的嘴巴,在耳邊吸吮口水,小聲說:「窣窣,叫你小心不要栽到我手上了吧,嘿嘿嘿~」
宛其被這突然其來的舉動整個嚇醒,意識模糊的掙扎,被捂住的嘴只能發出咽鳴聲:「嗯嗯嗯嗯!阿哩腰乾麻。」
庭溶伸出舌頭舔嘴唇,低聲說:「你應該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反抗,我在你的晚餐裡偷偷下了肌肉鬆弛劑,我們是該來好好爽一下了,嘿嘿嘿~」
「嗯嗯嗯嗯!」宛其驚慌失措尖叫掙扎,四肢卻軟綿綿的無力抵抗。
庭溶拿出預藏好的束繩將宛其的雙手捆綁,口球塞進宛其嘴裡,驚恐的宛其發不出聲音,只能「嗚恩嗚恩!」的叫喊。
接著,庭溶粗暴的撕開宛其的衣服,輕柔在耳邊調戲:「我也有幫你賺黑錢耶,你竟然不好好的報答我,還對我那麼壞,真不知感恩~」搓揉宛其的胸部,吸吮口水說:「窣~錢已經無法滿足我了,你現在用身體好好報答我吧,嘿嘿嘿~」
嘴裡有口球的宛其吶喊:「嗯!阿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掙扎幾下翻滾摔下床,蠕動身子往門口爬去。
側躺在床上的庭溶輕鬆的猥瑣淫笑看著在地板上爬行的宛其:「嘿嘿嘿~」
宛其使盡全身力氣蠕動身體,緩緩爬向門口。好不容易門口近在眼前幾尺,終於可以向易盈求救了。
「嘿嘿~啪!!!」庭溶拿出訓馬鞭狠狠用力抽打在宛其的背上,一道血痕綻放開來。
宛其眼冒金星,痛得在地上來回翻滾,不斷發出「嗚嗯嗚嗚嗚嗯!!!」的聲音,眼眶含淚的大喊卻叫喊不出聲音。
「宛其想逃去哪~」庭溶再次高舉鞭子大力揮下「啪!」響亮一聲。
「嗚嗯!!!」宛其痛到在地上不斷打滾,但必須要跟易盈、梓千求救,忍受背上的疼痛繼續蠕動身子朝門口爬去。
不料,眼前一雙崎嶇的大腳擋住了視線,往上一看,是庭溶已經走到門前,猥瑣淫笑的將門鎖上。
庭溶單膝跪下,撫著宛其的下巴,輕說:「我還要更多的刺激,嘿嘿~」
絕望的宛其很用力的搖頭:「嗯嗯,嗯嗯嗯。」
庭溶一拳往宛其臉上打去,宛其凶狠的瞪著庭溶,庭溶惱火的直接推倒宛其,皮鞭狠狠用力抽打。「嗚嗯!嗚嗯!嗚恩!」宛其除了嘶喊也無從抵抗,庭溶舔咬起宛其雙乳,宛其掙扎躲開,但只要反抗就會遭到鞭打,片刻,宛其的胸及身體被撕咬得到處都是咬痕,幾處傷口還因咬得太用力,鮮血直流。
庭溶停下動作,跪著擦拭嘴角的口水,「嘿嘿」一笑。
宛其見到機會,一腳用力踹庭溶的懶覺。「阿!!!」庭溶痛得彎曲身軀大叫,宛其趁機在多踹幾下正在哀號的庭溶:「嗯!阿嗯嗯嗯!」
庭溶抓住一直踹來的雙腳往旁大力一甩,輕笑一聲:「差點忘了,之前……嘿嘿~」起身往房門口走去,探頭往外觀望一下後就離開了。
「呼嗚呼嗚」宛其放鬆身體,頭往後仰稍微用力的撞在地板上喘息,但沒有時間可以休息,賣力的掙脫被束縛住的手。然,沒過多久,庭溶竟然又進到房內,猥瑣的笑著緩緩逼近。
宛其手肘撐地拖著身體不斷向後退,一邊想掙脫束縛,一邊遠離可怕的庭溶。
說時遲那時快,庭溶將手裡緊握一大把辣椒醬往宛其身上的傷口上抹去,戲謔說:「這點子可是代怡、愗愗當初教我的,怎樣,超刺激超爽吧,你也嚐嚐~嘿嘿嘿嘿。」
「嗚!!!!」宛其閉上眼睛,頭往後仰,痛到撕心裂肺的喊。
庭溶很滿意的輕舔嘴唇,淫淫賤笑說:「是不是很爽~好興奮,我來幫你舔光辣椒醬,嘿嘿嘿~」
「嗯……嗯……」宛其抽動哀號。
庭溶笑說:「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宛其寶貝你還想要更多的刺激是嗎?你這個小騷貨,讓哥哥我來讓你爽一下,填補你空虛的心。」
「嗚嗯!嗚嗯!」宛其搖頭哭喊。
庭溶拿出電擊棒,按下開關,電擊棒發出「滋滋、霹靂啪啦」聲響。
宛其瞳孔瞬間放大,猛烈搖頭哭喊。
「嘿嘿~」庭溶一下一下電擊宛其,宛其一下全身癱軟躺倒在地板上,又被電得一下全身緊繃抽搐顫抖,一下放鬆無力,一下全身緊繃抽搐顫抖,一下又放鬆無力,被凌虐到筋疲力盡大喘氣。
宛其用剩餘的力氣將虛弱沉重的身體挺起,跪在地上磕頭請求庭溶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庭溶:「嘿嘿~你之前培養卜旻賤奴,我早就也想養養看,可是現在你說出去怎麼辦,我可是有好多把柄死死的捏在你的手上~」
宛其搖頭示意「不會不會。」
「啪。」手上的束帶竟然斷裂,眼見門沒關好,迅速起身往門口衝去。庭溶一點都不緊張,慢慢往踉蹌逃跑的宛其走去。
終於離門口越來越靠近,滿心渴望被救的宛其眼中充滿希望的光芒,卻聽見隔壁房間的易盈竟然傳來激烈的碰撞跟呻吟聲,宛其錯愕但仍然想上前敲易盈的門求救,不料「嘿嘿」庭溶伸手抓住宛其的頭髮往後扯,用力往後摔倒在地。
庭溶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腳往宛其的肚子上踩下去還揉擰幾下,宛其就算被大力的踩踏,依然頑強奮力抵抗,一手扶住庭溶的腳,一手朝向易盈的房間伸去。
庭溶跪下用膝蓋頂住宛其的肚子,嘲笑: 「不好好當賤奴,還想跑去隔壁求救,我在他們的晚餐下了春藥,他們現在沒空理你,剛剛想逃走很不乖喔~」
「嗯!!!」宛其瞪大雙眼,震驚不已。
電擊棒直接狂電,宛其就好像一條在岸上痛苦抽搐,垂死掙扎的魚,臉上表情扭曲大翻白眼,內心極度想死。可是,庭溶的性虐遊戲還沒結束,拿出很緊的金屬夾子夾住宛其的兩個乳頭,宛其痛到快要昏死過去,庭溶又興奮的吞下了藍色壯陽藥,好不容易屌終於全硬了起來,馬上抬起宛其的雙腿直接插進完全沒放鬆的屁眼。
「嗚嗯!」宛其再次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楚,發出慘烈哀號。
庭溶不等宛其的屁眼適應放鬆,大力狂幹: 「好緊、好爽!阿阿~好爽~賤奴好好用腸子緊緊吸著我的大屌吧!讓我爽我就饒過你,阿阿~要被你夾射了!」
「嗚嗯!嗚嗯!」宛其含著口球眼中充滿怨念,恨不得殺死庭溶,可是卻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忍受這一切。
猝然,宛其放鬆的輕嘆一口氣,好險庭溶不到幾秒就射了,心想:『總算結束……之後要離你遠一點,逃離這個大變態的魔爪。』
庭溶猥瑣淫笑說:「嗆我說沒把可以抓,那我就來抓住你的把柄,這樣互不相欠,你也跑不掉只能好好當我的賤奴~」拿出手機開始錄影宛其的裸體,當作把柄。
宛其感到非常羞恥,雙手遮掩裸露的身體一直搖頭嗚咽示意「不要」。
庭溶暴怒,一腳往宛其臉上踹去,怒喊:「沒有你不要的份!你之後最好乖點,別想逃還是反抗,不然你的裸照和你曾經做過的壞事通通都會散布出去喔~不枉費我一直暗中收集你的情報,嘿嘿~」之後提起褲子,東西拿一拿滿意的離開。
遍體鱗傷的宛其雙眼如死灰,絕望的側趟在地板上,被幹到撕裂的屁眼流出的一灘鮮血,就這樣望著走離的庭溶,就算沒有束縛,還有力氣卻也不想掙扎,求生慾望被凌虐到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