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維護個案隱私,名字皆為化名,細節內容有些許調整。)
小茜,大四女孩,收到這個申請是由SP圈內的朋友轉介紹的。
她知道我任性地想要嘗試把對DS與SP的經驗和研究技術整合成一套“釋負”的專項,於是推薦小茜來找我。
初次見到她,她的眼神中滿是憂與沈重的鬱悶感,與她對話時,幾乎都是低著頭的狀態。
大二那年,她滿腔熱血又充滿期待地申請上了國際交換學生項目,卻在某一次的歡樂局中,誤信了朋友的提議邀約,於是被一名朋友的朋友帶回家酒後性騷擾,讓她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所幸及時求救有效,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即便最終脫險,但那次經歷給小茜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
「我總是在想,如果當時我再謹慎、小心一點......」小茜的聲音顫抖,眼中滿是淚水。
我靜靜聽著她說話,感受著她內心的拉扯和聽著對自己的批判。
小茜告訴我,她偶然在網上看到類似SM鞭刑的影片與資訊,覺得自己必須給自己一次深刻的懲戒,懲罰自己的粗心與累積在心裡的負罪感,於是透過圈內的朋友轉介紹,來做一次釋負,認為也許這能幫助她釋放內心的負罪感。
「我需要一次深刻的教訓,懲罰自己的粗心大意。」她堅定地說。
我詳細向小茜解釋了我們的釋負專項流程,包括安全措施、同意書,以及說明整個過程。
她算是非圈內探索者或玩家之外,我的第一起香草個案。
在確認所有細節以及小茜的需求後,懲戒正式開始。
「面對那面牆,手貼大腿,站好,十分鐘。」
聽到第一個指令,小茜站在房間的角落,閉上眼睛,透過深冗的呼吸,緩解緊張。
選了一支偏細的印度藤條,以及一把寬5公分的木板,放在一旁的沙發床上,我坐在沙發床的一側邊角。
當我再次喚她的名字,要求她站在我面前,她開始哽咽。
「我們再做最後一次確認,你自願要接受懲戒、選擇裸臀打屁股的形式,並由我決定以何種工具來執行責打,是嗎?」
「是,我自願接受懲戒…」
「我們做最後一次確認,在同意書上你提出50下(上工具)的數目作為裸臀打屁股的數量,是嗎?」
「是…請懲罰我…」
接下來,我向小茜說明過程的指令、暗示的含義,以及再次提醒相關的注意事項與安全詞,完畢後,我下了請她褪去下半身的所有衣物,整齊疊好放在角落層架上的指令。
「放好了…」
「拿那兩個枕頭相疊,趴上去。」以手掌拍著沙發床一處,持續指引小茜。
雖然她的決心是很明確的,但在懲戒室的空間與氛圍中,恐懼、自責,以及裸著半身的恥感,使她更是低著頭,任何舉動都特別謹慎。
趴著準備接受即將落在身上的疼痛,她扭過頭看了我一眼…
起先,先用手掌拍暖小茜的裸臀,約莫20多掌,力道大約3至5分力,隨後拿起在她視線範圍內的木板,這時候小茜屏住氣,把頭埋入雙肘。
「20個板子,數出來。」語畢,揚起木板的聲音劃破整個空間,啪的一聲,小茜拱起上背,但又迅速回到原本的趴姿…
「1…」
「啪!..2…」
「啪!…3…嘶…」
「啪!…..啊!..嗚………4…….」
「啪!….啊蛤蛤啊….嗚……」
每一板落下間隔不到2秒,第五下小茜的雙臀已經染上淡淡的紅暈,並且哭了出來…
「想說什麼?」把板子貼在已經辣燙的臀肉上,我問。
「對不起……..嗚嗚…」
「跟誰對不起?」隨後,再快速揚起木板,第六下再次。
「啪!….啊…嗚蛤蛤…對不起…嗚…對不起自己…..嗚嗚….」
「數字呢?」沒等到她反應過來,直接再打。
「啪!….啊…….嗚嗚…啊….6…6了…嗚…」
「再忘記報數,直接重來,有問題嗎?」
「沒有…對不起…我不敢了…」
哭聲、道歉與板子碰撞臀肉的擊打聲,小茜哭著挨完了20個板子,大概就像是擦了很濃的腮紅,一點點的微腫。我以手臂輕觸,確認出汗以及皮膚的溫度,接著就是下支工具。
「除了道歉,妳還想說什麼?」
空白的緩和時間,抽著氣的小茜聽著我的提問。
「我…玩過頭…沒有照顧好自己…我討厭…那時候自己…就這樣…去一個不認識的人家…我是不是…很破…?」
「很破?你說自己很破?」
拿起藤條在空中揮了兩下,小茜咬著唇,瞪大雙眼,雙手忍不住相互捏緊。
「30藤,老實挨著。」
「咻!」
「啊!!!蛤蛤…啊!」
藤條的受刺比木板來得更加深處,挨了第一下她忍不住揚起頭、下半身下意識的扭動,我按著她的腰窩,再連續下抽了3藤。
她嚎啕大哭,卻沒有半句求饒,就這樣老實承受著。
「你有想過當時你已經很努力在保護自己了嗎?」我說。
小茜愣著,不解的看著我。
「對,你可能玩開了,做了一個讓你受到傷害的決定,但是你當時並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你無法預測。信任你的朋友,那是你的本質,發生那樣的情況,你用盡方法在保護你自己,免於更可怕的情況發生,這件事,你看見了嗎?」
暫時將藤條握在手上,我蹲在小茜的前方…
「你能不能放過自己?受到驚嚇的你,也需要被安慰,這段時間,罵夠了吧?」
她緊咬著嘴唇,淚水無聲地流下。這樣的眼淚不僅是生理上的感受,更是她內心深處壓抑許久的宣洩…..
趁著情緒的流動,我繼續抽著藤,其實力量大約都收在3分左右,留下的藤痕就如指甲輕抓過的模樣。
30下完畢,小茜整個人也鬆了下來。
輕拍兩下右邊的臀瓣,暗示她起身。
「拿著,雙手舉高,面對牆壁,15分鐘。」
將藤條與木板遞給她,還有兩三張面紙。
最後的after care她趴在拿掉枕頭的沙發床,還不好意思地看著有過淚痕與鼻涕的地方。
最後深度對話中,小茜流露出懲戒前所未有的那種釋放感…甚至還能跟我開玩笑。
我要求小茜寫一封自我對話的信,一種道別、一種釋然、一種允許新的可能。
「我終於...可以好好前進了…」她說,「那些一直糾纏著我的東西,其實是我不停加上的…愧疚感不會讓我跨過這道牆,只有真正支持自己的時候…」
「好奇怪的感覺,這真的是懲罰嗎?」
送小茜離開時,她踏著輕盈的步伐,也是最後提出的問題。
我想在她這次的體驗裡,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