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語神性之國度 第四卷第三節 突如其來的刺殺
——安內洛蕾視角
——故事開始後八年
好爾德帶著兩個人類士兵，走到姐姐身後停下來；其中一個士兵是馬庫斯，手裡拎著一個嘴角帶血頭髮散亂的半精靈女性。
半精靈女性被丟到男爵身旁，我才看清她的臉。
我曾經的侍女長泰貝莎。
男爵冷冷地盯著好爾德：“你費那麼半天勁闖我城堡就是為了幫我帶證據來。好啊，你們大家問問她，這些事是不是都是王后做的？”
泰貝莎“嗯嗯啊啊”了半天，什麼也沒說出來。
男爵倍感疑惑，蹲下用手抬起泰貝莎的臉，臉色都變了，站起身，對著好爾德咬牙切齒起來：“你居然毒啞了她！”
好爾德像是沒想到男爵會這麼說，滿臉驚訝地回復：
“我說男爵，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帶來，目的就是想解釋清楚。你關了她多久，你說說誰比較有空毒啞她。再說了，毒啞她我有什麼好處，這明明是你放在王后身邊的內應。”
男爵被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叫嚷起來：“什麼我的內應。她是王后的侍女長，王后做了什麼壞事她都知道。現在良心發現，才來找我揭發王后的醜事。你把她害成這樣，就是不想她說出來。”
一聽男爵的辯解，好爾德單邊嘴角隨著接下來的話翹起來：“所以你的意思，你遇到她時，她還是好好的沒有被下毒。”
或許是好爾德的態度，讓頭腦發熱的男爵反而冷靜下來，出於謹慎卻沒有回答。
但也沒否認。
“很好。”
好爾德嚴肅起來，
“你說王后幹的醜事她都知道，王后幹了什麼醜事？”
“跟你那點事情，大家都知道。”
男爵也開始斟酌起用詞，
“還有國王失蹤也是王后的手筆，戒指就是證據。對對對可別忘了撒旦的召喚符文。公爵，你要是再幫著王后，我可要認為這些事，你都有份了。”
好爾德冷哼一聲。
馬庫斯拉起泰貝莎的右手手腕，撤掉指套，
掐著原本遮蓋著的食指展現在大家面前，手指尖上有微弱的黑色煙霧纏繞，明顯是黑魔法侵染的痕跡。
確認大家都看到，好爾德表情滿意，馬庫斯也鬆開泰貝莎退回好爾德身邊。
那個指套我認識。
琊柏最後一次出征歸來之前，泰貝莎不小心傷了手指，許久都沒好，我專門找技工給她做的皮指套。
本來我想讓琊柏幫她治療，她卻一直推辭說不能勞煩國王，
我就讓琊柏在指套上下了治療術。
“按你的意思，都是王后做的，黑魔法卻侵染侍女長的手指。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王后的醜事，王后沒傷害她，只不過她安全到你身邊卻被毒啞了。這聽起來，怎麼都有點匪夷所思。”
男爵聽懂好爾德言語中的關鍵，臉色煞白，一時沒法反駁；但很快，他居然直接用手去揪泰貝莎的頭髮，無比失態：“你居然騙我。”
泰貝莎掙扎不得，手向前伸去，纏繞著黑魔法的手指，指向姐姐。
“伊里亞德，我還在這呢，怎麼容你如此放肆！”我反手掐住男爵的手腕，男爵疼得鬆開泰貝莎的頭髮。
泰貝莎看著我，眼中全是淚。
她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有一塊癒合得不是很好的傷疤，整塊凹下去，顏色也較周圍皮膚深了很多。
泰貝莎左手瘋狂指著自己胸口的傷疤，口中依然努力咿咿呀呀，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準備讀心。
還沒來得及觸碰魔法網，她已經痛到用力捂著胸口，被黑魔法侵染的右手抓向我的肩膀。
下一瞬，姐姐暴長的指甲插入泰貝莎的脖子。
幾乎就是同時，我聽到泰貝莎心臟爆裂的聲音，伴隨著胸腔一個不大的震動起伏。
胸口飄散出零零散散的綠色光韻，還有微微弱弱的妖精氣息。
泰貝莎徹底斷了氣。
男爵指著我們，好像忘了剛才是誰拉著泰貝莎的頭髮，結結巴巴地說：“你們……你們……你們以為這樣就死無對證了！你們……”
話聲未落，男爵的手猝不及防再次抓向泰貝莎的頭髮。
這次沒來得及阻止，竟然被他從頭髮中扯出一小把銀質匕首。
我還在好奇這個傢伙為什麼覺得靠一把銀質匕首就能傷到我了，沒想到男爵的匕首直接指向姐姐的脖頸。
姐姐插在泰貝莎脖子的指甲還沒來得及收回，被男爵偷襲成功，拉著姐姐往沒生物的空地退過去。
大臣進入薦語宮殿前都會例行檢查，是否帶有銀器是檢查重點。
卻獨獨忘了這個被下毒架回來的半精靈。
鑽了這麼大一空子。
我沉下聲音，儘量不讓我的慌張顯現出來：“伊里亞德，我對你真的很客氣了。放開我姐姐，沖我來。”
男爵的匕首在姐姐白皙的脖頸輕輕上下滑動，卻小心著不戳破皮膚，也隨時可以不小心戳破皮膚，
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你們這對吸血鬼姐妹，早晚會毀了整個國度。國王的失蹤，就算不是王后你親自動手，也是你身邊的生物。我殺不了你，殺了星見也如斷你一臂。”
“你可以動我，但不能動我姐姐！”
我咆哮出聲，
“籬落！”
話聲未落，國王座椅側邊的後門被推開，進入七隻吸血鬼，呲著獠牙圍在男爵眼前。
看到這番情景，大臣們哭喊著跑開，卻被其中分出的幾隻堵在門口。
壓著奧瑞莉婭的妖精分了神，被一把推開。
好爾德也和奧瑞莉婭一起跑向我，在我耳邊喊“冷靜”。
我無法冷靜，依然咆哮著：“他們要冤枉我好殺了我，甚至連我姐姐都不放過，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
這一刻，心魔仿佛也活了過來，與我融為一體。
侯爵走到男爵身後，拉住男爵拿匕首的右手，向外扯去。
匕首掉在地上，被侯爵踢向我們的方向。
奧瑞莉婭立刻用觸手撿起來。
姐姐向我跑來，我也跑向姐姐，那種失而復得，就像從前那一刻，姐姐在星空下的笑臉，拉住落回地獄的我。
姐姐抱住我，口中也是不停念叨著“冷靜，冷靜。”
微弱的歌聲從姐姐胸口傳出來。
侯爵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在一片混亂中顯得無比沉穩：“王后，我知道男爵這次做得太過了，希望您能看在他是為了尋找國王失蹤的原因而寬恕他。”
我再次揮揮手，輕輕喊了聲：“籬落。”
為首的吸血鬼轉瞬到我面前，黑盤發，白皮膚，紫色洋裝裙；嬌俏的桃花眼，翹鼻，櫻桃小嘴，甚至都看不出張開的時候是那樣的血盆大口。
這一批是我這段時間招募的吸血鬼，這七只是其中精英，直接住在薦語宮殿。
籬落在他們之中戰力最強，我升了她做隊長。
他們均為該隱後裔，不像我們會飛，移動速度極快。
攻擊力也絲毫不落後。
相比我同族吸血鬼極低的生育率，該隱一族生育能力更低，發展後裔大多靠初擁。
這些到了薦語神性之國度的吸血鬼，都不再殺生，也基本不再發展後裔了，我感激他們選擇放下原本平靜的生活與我站在一起。
如無必要，我也不想他們殺生，特別是殺害貴族為我遭受天譴。
我讓籬落帶一隻吸血鬼控制住男爵，其他圍在晨會大廳四邊和正門，在我說完話前不允許任何生物離開。
我帶著魅藍重新走上臺階，坐回國王座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這一次的晨會歷時太久，沙漏不知道多久前已經停了，我也無心去管。
只是今天發生的一切，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我一直過於心軟，差點害了我的姐姐，如果身邊沒有這一隊吸血鬼今天什麼結果都很難說。
今日過後，我不會讓這些傢伙再這麼容易傷害到我和我身邊的生物。
“男爵伊里亞德誣陷王后，意圖刺殺星見，關入典獄。其他生物，不知道是否參與謀逆，沒有我的允許都不可以離開王城。每日必須來晨會報導，任何理由不得缺席，生病也要抬來。不來的，我就當你們和男爵同罪。”
我本來想還要再等會，這幫大臣才會乖乖聽話，或者還有一個兩個出些什麼么蛾子。
好爾德最先開口：
“我從前都是時來時不來。今天既然王后說了，我就開個頭，帶著大家天天來開晨會。誰不來，估計也是不太給我面子，既然是男爵同謀，就別怪我上門抓了。”
整個晨會大廳都是噤若寒蟬的生物，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
我叫了聲魅藍，準備從後門直接離開，奧瑞莉婭小聲喊“姐姐”。
不想回應她，還是在魅藍耳邊說：“派個吸血鬼暗中保護奧瑞莉婭……可能她不需要，反正別讓她知道。我姐姐，籬落護送。”
“王后！”侯爵的聲音響起，“我可以跟您私底下談談嗎？”
我看向他，有點好奇。
我和這個艾維斯侯爵政見也多有不同，私底下完全不曾聯繫，更別說我一直認為男爵是他的刀。
剛才完全不出聲，現在又想單獨和我談，可我連他想談公事還是私事都不知道。
甚至有可能，就不是找我談事情的。
“我也有話跟王后說，要不一起留下聊聊吧。”好爾德的聲音響起。
這樣也不錯。
畢竟侯爵比男爵看起來更不像善類。
“我想‘單獨’跟王后聊聊。”侯爵加重了“單獨”兩個字，“我知道有關國王失蹤當天神殿的線索。”
我撇撇嘴，讓好爾德和其他生物離開，魅藍去給吸血鬼小隊分配任務，只留下侯爵在晨會大廳。
（《薦語神性之國度》 連載中）
——安內洛蕾視角
——故事開始後八年
好爾德帶著兩個人類士兵，走到姐姐身後停下來；其中一個士兵是馬庫斯，手裡拎著一個嘴角帶血頭髮散亂的半精靈女性。
半精靈女性被丟到男爵身旁，我才看清她的臉。
我曾經的侍女長泰貝莎。
男爵冷冷地盯著好爾德：“你費那麼半天勁闖我城堡就是為了幫我帶證據來。好啊，你們大家問問她，這些事是不是都是王后做的？”
泰貝莎“嗯嗯啊啊”了半天，什麼也沒說出來。
男爵倍感疑惑，蹲下用手抬起泰貝莎的臉，臉色都變了，站起身，對著好爾德咬牙切齒起來：“你居然毒啞了她！”
好爾德像是沒想到男爵會這麼說，滿臉驚訝地回復：
“我說男爵，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帶來，目的就是想解釋清楚。你關了她多久，你說說誰比較有空毒啞她。再說了，毒啞她我有什麼好處，這明明是你放在王后身邊的內應。”
男爵被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叫嚷起來：“什麼我的內應。她是王后的侍女長，王后做了什麼壞事她都知道。現在良心發現，才來找我揭發王后的醜事。你把她害成這樣，就是不想她說出來。”
一聽男爵的辯解，好爾德單邊嘴角隨著接下來的話翹起來：“所以你的意思，你遇到她時，她還是好好的沒有被下毒。”
或許是好爾德的態度，讓頭腦發熱的男爵反而冷靜下來，出於謹慎卻沒有回答。
但也沒否認。
“很好。”
好爾德嚴肅起來，
“你說王后幹的醜事她都知道，王后幹了什麼醜事？”
“跟你那點事情，大家都知道。”
男爵也開始斟酌起用詞，
“還有國王失蹤也是王后的手筆，戒指就是證據。對對對可別忘了撒旦的召喚符文。公爵，你要是再幫著王后，我可要認為這些事，你都有份了。”
好爾德冷哼一聲。
馬庫斯拉起泰貝莎的右手手腕，撤掉指套，
掐著原本遮蓋著的食指展現在大家面前，手指尖上有微弱的黑色煙霧纏繞，明顯是黑魔法侵染的痕跡。
確認大家都看到，好爾德表情滿意，馬庫斯也鬆開泰貝莎退回好爾德身邊。
那個指套我認識。
琊柏最後一次出征歸來之前，泰貝莎不小心傷了手指，許久都沒好，我專門找技工給她做的皮指套。
本來我想讓琊柏幫她治療，她卻一直推辭說不能勞煩國王，
我就讓琊柏在指套上下了治療術。
“按你的意思，都是王后做的，黑魔法卻侵染侍女長的手指。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王后的醜事，王后沒傷害她，只不過她安全到你身邊卻被毒啞了。這聽起來，怎麼都有點匪夷所思。”
男爵聽懂好爾德言語中的關鍵，臉色煞白，一時沒法反駁；但很快，他居然直接用手去揪泰貝莎的頭髮，無比失態：“你居然騙我。”
泰貝莎掙扎不得，手向前伸去，纏繞著黑魔法的手指，指向姐姐。
“伊里亞德，我還在這呢，怎麼容你如此放肆！”我反手掐住男爵的手腕，男爵疼得鬆開泰貝莎的頭髮。
泰貝莎看著我，眼中全是淚。
她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有一塊癒合得不是很好的傷疤，整塊凹下去，顏色也較周圍皮膚深了很多。
泰貝莎左手瘋狂指著自己胸口的傷疤，口中依然努力咿咿呀呀，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準備讀心。
還沒來得及觸碰魔法網，她已經痛到用力捂著胸口，被黑魔法侵染的右手抓向我的肩膀。
下一瞬，姐姐暴長的指甲插入泰貝莎的脖子。
幾乎就是同時，我聽到泰貝莎心臟爆裂的聲音，伴隨著胸腔一個不大的震動起伏。
胸口飄散出零零散散的綠色光韻，還有微微弱弱的妖精氣息。
泰貝莎徹底斷了氣。
男爵指著我們，好像忘了剛才是誰拉著泰貝莎的頭髮，結結巴巴地說：“你們……你們……你們以為這樣就死無對證了！你們……”
話聲未落，男爵的手猝不及防再次抓向泰貝莎的頭髮。
這次沒來得及阻止，竟然被他從頭髮中扯出一小把銀質匕首。
我還在好奇這個傢伙為什麼覺得靠一把銀質匕首就能傷到我了，沒想到男爵的匕首直接指向姐姐的脖頸。
姐姐插在泰貝莎脖子的指甲還沒來得及收回，被男爵偷襲成功，拉著姐姐往沒生物的空地退過去。
大臣進入薦語宮殿前都會例行檢查，是否帶有銀器是檢查重點。
卻獨獨忘了這個被下毒架回來的半精靈。
鑽了這麼大一空子。
我沉下聲音，儘量不讓我的慌張顯現出來：“伊里亞德，我對你真的很客氣了。放開我姐姐，沖我來。”
男爵的匕首在姐姐白皙的脖頸輕輕上下滑動，卻小心著不戳破皮膚，也隨時可以不小心戳破皮膚，
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你們這對吸血鬼姐妹，早晚會毀了整個國度。國王的失蹤，就算不是王后你親自動手，也是你身邊的生物。我殺不了你，殺了星見也如斷你一臂。”
“你可以動我，但不能動我姐姐！”
我咆哮出聲，
“籬落！”
話聲未落，國王座椅側邊的後門被推開，進入七隻吸血鬼，呲著獠牙圍在男爵眼前。
看到這番情景，大臣們哭喊著跑開，卻被其中分出的幾隻堵在門口。
壓著奧瑞莉婭的妖精分了神，被一把推開。
好爾德也和奧瑞莉婭一起跑向我，在我耳邊喊“冷靜”。
我無法冷靜，依然咆哮著：“他們要冤枉我好殺了我，甚至連我姐姐都不放過，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
這一刻，心魔仿佛也活了過來，與我融為一體。
侯爵走到男爵身後，拉住男爵拿匕首的右手，向外扯去。
匕首掉在地上，被侯爵踢向我們的方向。
奧瑞莉婭立刻用觸手撿起來。
姐姐向我跑來，我也跑向姐姐，那種失而復得，就像從前那一刻，姐姐在星空下的笑臉，拉住落回地獄的我。
姐姐抱住我，口中也是不停念叨著“冷靜，冷靜。”
微弱的歌聲從姐姐胸口傳出來。
侯爵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在一片混亂中顯得無比沉穩：“王后，我知道男爵這次做得太過了，希望您能看在他是為了尋找國王失蹤的原因而寬恕他。”
我再次揮揮手，輕輕喊了聲：“籬落。”
為首的吸血鬼轉瞬到我面前，黑盤發，白皮膚，紫色洋裝裙；嬌俏的桃花眼，翹鼻，櫻桃小嘴，甚至都看不出張開的時候是那樣的血盆大口。
這一批是我這段時間招募的吸血鬼，這七只是其中精英，直接住在薦語宮殿。
籬落在他們之中戰力最強，我升了她做隊長。
他們均為該隱後裔，不像我們會飛，移動速度極快。
攻擊力也絲毫不落後。
相比我同族吸血鬼極低的生育率，該隱一族生育能力更低，發展後裔大多靠初擁。
這些到了薦語神性之國度的吸血鬼，都不再殺生，也基本不再發展後裔了，我感激他們選擇放下原本平靜的生活與我站在一起。
如無必要，我也不想他們殺生，特別是殺害貴族為我遭受天譴。
我讓籬落帶一隻吸血鬼控制住男爵，其他圍在晨會大廳四邊和正門，在我說完話前不允許任何生物離開。
我帶著魅藍重新走上臺階，坐回國王座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這一次的晨會歷時太久，沙漏不知道多久前已經停了，我也無心去管。
只是今天發生的一切，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我一直過於心軟，差點害了我的姐姐，如果身邊沒有這一隊吸血鬼今天什麼結果都很難說。
今日過後，我不會讓這些傢伙再這麼容易傷害到我和我身邊的生物。
“男爵伊里亞德誣陷王后，意圖刺殺星見，關入典獄。其他生物，不知道是否參與謀逆，沒有我的允許都不可以離開王城。每日必須來晨會報導，任何理由不得缺席，生病也要抬來。不來的，我就當你們和男爵同罪。”
我本來想還要再等會，這幫大臣才會乖乖聽話，或者還有一個兩個出些什麼么蛾子。
好爾德最先開口：
“我從前都是時來時不來。今天既然王后說了，我就開個頭，帶著大家天天來開晨會。誰不來，估計也是不太給我面子，既然是男爵同謀，就別怪我上門抓了。”
整個晨會大廳都是噤若寒蟬的生物，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
我叫了聲魅藍，準備從後門直接離開，奧瑞莉婭小聲喊“姐姐”。
不想回應她，還是在魅藍耳邊說：“派個吸血鬼暗中保護奧瑞莉婭……可能她不需要，反正別讓她知道。我姐姐，籬落護送。”
“王后！”侯爵的聲音響起，“我可以跟您私底下談談嗎？”
我看向他，有點好奇。
我和這個艾維斯侯爵政見也多有不同，私底下完全不曾聯繫，更別說我一直認為男爵是他的刀。
剛才完全不出聲，現在又想單獨和我談，可我連他想談公事還是私事都不知道。
甚至有可能，就不是找我談事情的。
“我也有話跟王后說，要不一起留下聊聊吧。”好爾德的聲音響起。
這樣也不錯。
畢竟侯爵比男爵看起來更不像善類。
“我想‘單獨’跟王后聊聊。”侯爵加重了“單獨”兩個字，“我知道有關國王失蹤當天神殿的線索。”
我撇撇嘴，讓好爾德和其他生物離開，魅藍去給吸血鬼小隊分配任務，只留下侯爵在晨會大廳。
（《薦語神性之國度》 連載中）
白鹿青涯 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