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47）
故事劇情涉及不良的行為，僅為創作呈現，並不代表作者推崇這些行為。所有《電梯》長篇故事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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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芸回到廚房準備熱茶，我靠在沙發上，隨手翻著桌上的雜誌，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她對自己，似乎總是這樣隨意和冒失，但對她的女兒，采茵，卻是無微不至地照顧。
有一次在電梯裡遇見她們母女，芷芸提著兩袋重物，但她依然不忘低頭叮囑采茵：「等一下到家記得先洗手哦，把桌上的水果吃一點，別總是只吃零食。」她的語氣裡充滿溫柔和關心，而采茵則是習慣性地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煩地回應：「知道了啦！」
那時候的我，只是在旁邊看著，並沒有插話，但我心裡清楚，芷芸對采茵的關心，是母親本能般的付出，她總是關心采茵有沒有按時吃飯，有沒有按時睡覺，有沒有好好穿上外套，但她自己呢？卻時常忘記帶傘，忘記吃午餐，甚至像今天這樣，洗完澡後連頭髮都忘了吹乾。
這種對比，讓我感到異樣的心疼，也讓我更加明白，她長年積累下來的孤獨與疲憊。她對采茵的付出，或許是她所有的寄託，而她對自己的不在意，則顯露出她內心深處的某種空虛。
這種空虛，是我可以慢慢填補的。
芷芸端著倒好的熱茶，輕輕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遞給我。茶香瀰漫在空氣中，我看著她微微低頭的模樣，臉上的專注和溫柔，讓我不禁心生異樣的感覺。
「謝謝妳，芷芸。」我輕聲說道，接過茶杯，我的指尖輕輕觸碰到她的手指。她似乎感覺到細微的碰觸，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低聲說：「不用客氣，我去整理一下買回來的菜。」
我輕輕抿了一口熱茶，茶水溫熱，茶香四溢。我放下茶杯，走進廚房，看見芷芸忙著整理剛回來的蔬菜和水果。她低著頭，動作熟練地撕開塑膠袋，將蔬菜擺好，她有些手忙腳亂，卻又帶著別樣的柔美。
我靠近她，伸手幫忙拿起一袋水果。
她有些驚訝：「這些我來就好……」
我看著她那微微閃爍的眼神，溫柔說著：「這裡只有我們，妳不需要擔心別人看到，讓我幫忙好嗎？」
片刻後，她終於露出無奈的笑容。
她已經開始接受我的幫助，甚至願意依賴，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極好的信號。
我站在她身旁，和她一起整理著，偶爾我們的手指會在不經意間碰觸到對方，她每次都會微微一縮，像是被電到一樣。
「妳買了很多東西，平常自己提回來很重嗎？」我關心地問著。
「還好……有時候上班不方便買，怕采茵回來餓了，想一次準備多一些，而且今天剛好有你幫忙啊，輕鬆許多！」她的聲音裡帶著勉強，像是在故作輕鬆。
我靠近她一些，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
「妳不需要在我面前這麼客氣。」我低聲說。
她愣愣地看著我，臉上的紅暈更深，像是因為我的觸碰而感到不知所措。
「已經整理得差不多了吧？我們去客廳坐一會兒，別再忙了。」我笑著鬆開她的手，退後半步，給她留出空間。
芷芸坐在我身旁，雙手捧著茶杯，慢慢地啜飲著熱茶。她的姿態柔和而溫婉，讓人不自覺地想靠近。
我稍微側過身，壓低聲音問：「芷芸，之後……我們能不能找個時間，一起吃飯？」
或許她沒料到，我會突然提出這樣的邀請。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因為驚訝而一時間說不出口。
我看著她那慌亂的神情，接著說：「不是以鄰居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其實我和太太……已經準備要離婚了。我只想讓妳知道，和我吃飯，妳不會因此而有任何麻煩。我不會讓我和她的事情，影響到妳。」
我的聲音很輕，帶著不易察覺的疲憊和寂寞，我在她面前卸下那層保護色，坦白自己的脆弱與孤獨。對芷芸這樣溫柔善良的女人來說，會是最有力的打動。
果然，她的表情變了，她輕輕放下茶杯，像是感到意外，又像是為我感到惋惜。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她低聲說道，彷彿在為我的婚姻破裂感到心痛。
我微微一笑，眼神裡帶著淡淡的苦澀：「我們早就沒感情了，她很少回家，我也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
「芷芸，我不想讓妳感到困擾，我對妳的關心，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是鄰居，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情誼。」我低聲說道。
「謝謝你這麼信任我。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也感到很幸運。」她的眼神變得更柔和，似乎被我的話打動。
「那麼，下週，找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好嗎？」我微笑著再次問她。
她沉默片刻，終於輕輕點頭：「嗯，我會抽時間的！」
隔天晚上，我從電梯裡走出來，正好看到采茵站在家門前，她低著頭，雙手在口袋裡和書包裡翻找著，有些焦急和無助。
我停下腳步，溫柔地開口：「怎麼了，還不進去嗎？」
她聽到我的聲音，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連忙抬起頭看向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忘記帶鑰匙了……媽媽今天出差，明天才會回來……而且，我的手機也沒電了。」
我看著她那副無助的模樣，心裡感到興奮，這小傻瓜，怎麼會在這時間，落到這樣的困境？
「那妳打算怎麼辦？」我故意問，帶著輕鬆的調侃。
她慌張地低下頭說著：「我也不知道……可能就待在這裡等天亮吧？」
我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真是傻孩子，怎麼能待在走廊一整晚呢？要是有人看見了，還以為妳是個被趕出門的。」
她的臉頰紅得更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放緩了語調，溫柔地說：「到我家等吧，至少可以先把手機充電，聯絡妳媽媽，讓她知道妳的情況。這樣，她也不會太擔心。」
她似乎在掙扎著是否接受我的提議。我知道，她沒有更好的選擇，而我此刻的提議，對她來說，是唯一的出路。
「那……就麻煩你了。」她終於點頭，聲音很輕，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退去。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帶著她走向我家的門口。
我打開家門，側身讓她先進去，然後隨手關上門。我注意到她站在門口，有些拘謹地環顧四周，這是她第一次來我家。
「坐吧，別拘束，先充電吧。」我輕聲說，然後將充電線遞到她面前。
她接過充電線，連忙從包裡掏出已經沒電的手機，臉上的表情帶著鬆了口氣的神情，像是終於找到安全感。
「謝謝你。」她抬起頭，對我露出甜美的微笑，那笑容讓我心頭一熱。
「小事而已，別放在心上。」我輕輕搖搖頭，輕鬆地說道：「等手機有電，先給妳媽媽報個平安吧，她要是知道妳沒辦法進家門，一定會很擔心。」
采茵抬頭輕聲問：「阿姨今晚什麼時候回來呢？」
這句話讓我心裡笑得更深。我故意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稍微停頓，帶著淡淡的笑意，語氣平靜：「她今天也不會回來。」
我的聲音很自然，像是在解釋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但我注意到她眼中的慌亂。她那副有些驚訝卻不知所措的模樣，簡直像一隻誤入陷阱的小兔子，驚慌地四處張望，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無路可逃。
我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笑出來，故意用溫和的語氣補充：「別擔心，這裡很安全。」
她連忙擺擺手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怕打擾到你們，才這麼問的。」
我靠在沙發上，微微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玩味：「我知道，妳不用緊張。妳這麼關心我，我很開心呢。」
她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羞怯地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回應。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螢幕亮起來，手機成功開機，她連忙低頭開始輸入訊息。
她似乎掙扎一會兒，然後輕輕地嘆氣。她抬起頭對我露出微笑，但那笑容裡似乎隱藏著心虛。我知道，她沒有告訴她母親她在我家，而是撒了謊。
我靜靜地看著她，沒有揭穿，反而帶著寵溺的笑意，等待她自己開口。
果然，她終於忍不住，輕聲說：「我……我又說謊了，剛才跟媽媽說我會在莉莉家待上一晚……」
她的聲音裡帶著些許顫抖，像是因為自己說謊而感到不安。看著她微微顫抖的手指，心裡湧起溫柔的疼惜。這麼單純的女孩，竟然因為想和我待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撒謊。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撫地拍了拍，低聲說道：「沒關係，這是特殊情況，妳這麼做只是想讓她安心。我理解的。」
我的手輕輕覆在她的手背上，溫熱的觸感，讓我想起上次出遊時她依偎在我身邊，她的手指細長而柔軟，像是一片剛落下的花瓣，輕輕顫動著，似乎在等待我的撫摸。
「在你面前，我總是忍不住對你坦誠，連那些小小的謊話都想告訴你……」她輕聲說著，彷彿她在這一刻，終於對我袒露心底深處的情感。
我看著她柔軟而脆弱的模樣，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然而我沒有這麼做，而是緩緩鬆開她的手，看到她失落而不甘的眼神，心裡更加得意。
筱靖的溫柔情慾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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