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墜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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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星視角
沙發上的空氣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只有外面的風聲輕輕撫過窗戶。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胸口的溫暖消失了，但我身體的反應卻還在持續。
每當我意識到沐澄就坐在我身邊、我們剛才的親密接觸還在腦海裡反覆重播，我的身體反而越來越不受控制地硬挺著。這樣的情況，只讓我感到無比尷尬。
突然感到說不出的自責：她一定把我當成變態了吧……
「好像還需要一陣子……才會消退。」我終於開口，語氣裡滿是歉意，努力壓低聲音，好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慌張。
我的話說完後，空氣彷彿變得更加凝重。這句話裡帶著滿滿的尷尬和無奈，讓我自己都覺得臉上發燙。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或許是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選擇最直接的方式。
沐澄聽了我的話，身體輕微地顫了一下，她輕聲說：「不、不用為這種事情道歉……」
她的聲音細小得幾乎聽不見，她的回答反而讓我更加尷尬，因為這意味著她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態。
我感覺自己像個笨拙的少年，因為一時的衝動而陷入狼狽的局面。
我看著她那張泛著紅暈的臉龐，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平日裡，我自認為能夠輕鬆掌控一切，遊走在曖昧與誘惑之間。可是現在，在沐澄面前，我卻像是失控的孩子，連自己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都無法控制。
「真的沒想嚇到妳，這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最後還是低聲說道。
她微微動了動，似乎想換個姿勢，拉開一些距離，又怕動作太大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她的猶豫和細微的動作，全都落在我的眼裡。
「妳可以放鬆一點，我不會做什麼的……」我慢慢地說著。
我們就這樣安靜地坐著，沒有再說話。她依然臉紅，身體緊繃，而我則在努力壓抑自己那無法消退的慾望。這片沉默裡，我們似乎都在等待著那股衝動平息。
可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刻裡，我的心裡早已種下更深的渴望。她的羞怯和包容，讓我只想更靠近她，甚至擁有她。
終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平復下來，急躁的衝動終於消退，壓抑著的緊繃感慢慢鬆開了。空氣中的尷尬，卻並沒有完全消散。沐澄依然坐在我身旁，她還是不敢看我，低著頭，微亂的髮絲垂在臉側，遮住了她大半的表情。
可能之後見她之前，得先尻一槍了。這樣至少能確保不會再像剛才一樣，被自己的衝動擊垮。我真的超級不想要嚇到她，她一定是完全信任我的，才會放下所有戒心，毫無防備地靠在我懷裡。可我的身體，卻像是在背叛她的信任一樣，毫無節制地硬了起來。
剛才那種狀況，她一定感覺到了它的大小……即使隔著衣物，也能察覺到我的反應有多明顯。我平日裡並不在意這種事，但在她面前，我卻無比慌張。我的尺寸稍微大ㄧ些，這並不是什麼秘密，以往的經驗裡，女孩們都是帶著驚訝和好奇的表情，可我卻從來沒有擔心過這樣會讓她們害怕。
「嗯，我好了……嚇到妳了吧？」我打破沉默，主動告訴她已經消退。
她輕輕搖頭，卻沒有再說話，只是低下頭，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
「真的不用道歉，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她輕輕說，帶著我聽不懂的情感。
那次之後，事情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
我們之間的相處還是像以前一樣，簡單而輕鬆。沐澄依然會來我家陪我一起看影集，只是每次坐下來，她都會不經意地和我保持一段距離，不再像以前那樣自然地靠近我。我看著她刻意和我拉開的空隙，心裡滿是說不出的挫敗感。
我看得出她不是在生氣，也不是在怨我什麼，只是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彷彿害怕再發生類似的情況。我知道她是在顧慮我的感受，甚至可能是在擔心再次讓我失控，可這樣的她，讓我心裡堵得慌。
影集播放著，她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身體微微前傾，眼神專注地看著螢幕，彷彿完全沒注意到我的視線。我忍不住悄悄向她挪動一點，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可每當我靠近，她就會不自覺地挪回去，像是下意識地在維持那段空隙。
終於，我再也忍不住了。
「妳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輕聲喚她，語氣裡充滿無奈。
她轉過頭來，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這麼說。
「什麼意思？」她輕聲問。
「妳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心裡的焦躁。
她聽到我的話，臉頰立刻漲紅，像是想起那天早晨的尷尬。
「沐澄，拜託妳，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我忍不住靠近她，一邊哀求。
「你……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她聞言微微一愣，轉過頭看著我。
「因為妳每次都和我保持距離，好像怕我會再失控一樣，這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變了。」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變得急促起來。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低下頭去，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
「求妳，別這樣對我，妳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我再次低聲懇求。
「耀星……你到底怎麼了？你今天看起來像個白癡。」她輕輕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些許戲謔和調侃。
她的這句話，讓我愣住了片刻。她的聲音裡不再是害羞和躲閃，而是帶著熟悉的調皮和親切，像是我認識的那個沐澄又回來了。
我看著她那張泛紅的臉龐，突然感覺心裡鬆了一口氣。
「我像白癡嗎？」我苦笑了一下，語氣裡帶著自嘲。
「對啊，很像。」她終於笑了出來。
看著她的笑容，心裡的鬱悶終於散去了一點，我不自覺伸手，想碰觸她的頭。
她卻輕輕拍開了我的手。這動作並不重，甚至還帶著溫柔，對我來說，卻像是被拒絕了一樣。我停在半空中的手僵住片刻，只能尷尬地收回去，心裡剛剛舒緩的失落感再次湧了上來。
「我只是……有點害羞而已。」她輕聲說道，像是在解釋自己之前的行為。
我低下頭，強迫自己笑了一下，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失落。
「我知道，但妳不要再這麼躲著我了，好嗎？」我勉強地輕聲回應。
她沉默了許久，終於輕輕點頭，像是在給我一個微小的安慰。
我以為這是她對我的信任和認可，終於鬆了一口氣，像是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
可就在我稍微向她靠近一些時，她還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點。那動作輕巧而迅速，像是條件反射一樣，沒有經過她的大腦思考。
她抬起頭看向我，眼裡滿是歉意，輕聲說：「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這句話說得輕柔而真誠，彷彿在小心翼翼地安撫我，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卻感到說不出的無力感。
而我的腦袋在這個時候，居然不受控制地跳出一個蠢念頭。
我低頭看著她，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問出了一句：「是因為……太大了嗎？」
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我明白自己說錯話了，這樣的情況下說出這種白目又自大的問題，簡直是自找麻煩。她的臉瞬間紅透，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像是在質疑我到底有沒有正常思考過這句話。
「你……你腦袋壞掉了嗎？」她幾乎是結巴著問道，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羞惱和尷尬。
我原本以為她會生氣，會立刻別過頭去，不再理我。可是，她臉上那副無奈又無語的表情，卻讓我感到說不出的可愛和真實。我忍不住低下頭笑，笑得有些無助，像是一個被打敗的小孩。
「對，我腦袋壞掉了，才會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我苦笑著回答，一邊嘲諷自己。
筱靖的溫柔情慾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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