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 聽: 決定好了.格式什麼先不管了. 今天是第卅日前夕的第二天.在坂本龍一的《雨》帶領底下, 聽著內心的呼喚, 我回到了 2022 年 (約27 / 28 歲) 寫的這篇名為 《寫不完的雜散文》 的雜散文. 我知道標點符號什麼的,實實在在是文學的房角石. 但姑且先讓我任性一回, 後徐徐再亡羊補牢吧. 事不宜遲,請細閱.
·
著於 2022 年 無刪版本 · 《寫不完的雜散文》
夜半想什麼;三更笑什麼 —— 無人問津。
看不完的《舒特拉名單》。
看不完的《百年孤寂》。
看不完的《傾城之戀》。
看不完的《黑白分明》。
看不完的《唐吉軻德》。
寫不完的雜散文。
心情,猶如天上雜散的星塵。
寂然呆舍待朝辰。
看不完的《降福集》。
曾以為柏楊是柏陽。
楊陽,傻傻分不清。
猶如瞎眼綿羊迷失表參道;羚羊夜歸半山途。
綿羊閉著眼,但求安舒。
羚羊豎著角,但求出羊頭地。
一隻寧保存面子,也要明哲保身;一隻寧出洋相,也要為角捐軀。
楊陽,總算傻傻分得清了。
柏楊撥開了仿被層層瀏海大力蓋過了的雙眸,教我認清了綿羊和羚羊之別。
聖經曾導人向善;亦即寧當綿羊不作羚羊。
當了二十載羚羊,霎時捨羚角為綢綿乃一大挑戰。
現階段還不時徘徊於羚羊與綿羊的邊緣,躊躇不定。
作為羚羊,我依然痴戀著「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我找到了屬己的路,孤身哼著凱旋的歌。
自豪而不自負。自信而不損人。
難道這就是你要的生命嗎?
難道你就區區這樣滿足——
問不完的問題。
接不完的悖論。
寫不完的雜散文。
心情,猶如天上雜散的星塵。
寂然呆舍待朝辰。
· 梟文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