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夜的客運

週末前晚上的客運，反常地沒有坐滿

「聖誕夜...似乎大家都在約會吧，到外縣市的人沒有平常多」

彥文看著遊覽車的玻璃窗外，這幾天剛好一波冷空氣來襲，再加上連日的陰雨，讓愛打扮的人可以名正言順地拿出大衣、毛帽、圍巾等平常比較穿不上的服裝，也為今年的聖誕節多添了點氣氛

車子開始行駛出站，也代表車上的空位確定了，彥文坐在最後一排，倒不是因為喜歡那個視野，其實只是因為前一排的兩人座位中，一名外貌姣好的女生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吸引了他的注意

「反正還有其他空位，大不了我再換就好了」

女子的座位隔壁並不是空的，還有另一個男子，起初剛上車時彥文以為他們是一對，因為除了坐在一起之外，兩人的外型看起來也挺登對的，都是大約三十多歲的外表，打扮都像是上班族；男子的大腿旁立著一個皮質的筆電包，和彥文攜帶的款式很像，白色襯衫的外頭是一件灰色的毛呢大衣，女子則是全身黑，黑色大衣、黑色長靴，以及在大衣的衣腳和靴子的頂端中間露出的黑色透膚絲襪，再其他彥文就不曉得了

：妳好

男子轉頭對女子打了聲招呼，從彥文高處的視角，可以輕易地觀察前面的動靜

：嗨

女子跟著轉頭，簡短的回應，語氣聽起來滿友善的

：我猜妳是搭不上高鐵 所以來搭客運

：啊 對 哈哈 因為我不想人擠人 反正我也沒有很趕...

：哈哈 我是本來有約但臨時取消了 所以想說乾脆來搭客運

：喔～客運也沒什麼不好啊 空間很大

：對啊 噢 妳會介意我坐這嗎 我只是想說...

：沒關係的 我不介意

男子跟女子的走道對面，其實就還有兩個空位，彥文同樣身為男性，不難猜出男子的心理

：今年聖誕節特別冷

男子繼續開著話題，他的聲線挺一般，說不上特別低或高，不過講話咬字算很清楚，感覺平常應該是經常需要說話的人

：哈哈 對啊 今天還有飄雨 外面超冷

女子的聲音倒是意外的甜美，說起話來像個單純的學生，跟比較成熟的打扮有些反差

：妳是坐到XX嗎？

：不是欸 我的站在你後面

：喔～所以妳是XX人嗎

：也不是 哈哈

「可能她男友或家人住在那吧」聽到這邊，彥文心裡猜想

：其實我本來是要去找我女朋友

男子突然說，頭是朝向前面的

：嗯？本來是什麼意思 她臨時有事嗎？

男子的話顯然引起對方的好奇

：對啊...她有事...

：噢...

：她剛才跟我分手了

男子深吸一口氣後，吐出了這句話

：你還好嗎...

女子的語調裡瞬間多了一絲關心

「原來是剛被分手...太悲慘了，還是在聖誕夜這天」彥文猜女子心裡大概也是這樣想

：嗯 我沒事...就只是 發生的有點突然 哈哈

讓彥文比較放心的是，男子的語調聽起來還算釋懷，至少不是那種壓抑顫抖的樣子

：那...你是要去挽回她嗎？

：沒有吧 因為我家人也住那 就順便回去

：嗯...你真的還好齁哈哈 我很怕你怎麼樣我會不知道怎麼辦

女子誠實地說，彥文看得出女生其實滿有同情心的，但兩個人畢竟是陌生人，換作是自己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好啦...就是心情比較差而已

：噢 反正我也沒事 你想說的話可以說...等等...

女子拿起手機，開始對著手機打字

：其實我之前就隱約覺得怪怪的 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說要去報名踩飛輪 她平常都沒在運動的

男子開始傾訴

：但我也沒想這麼多 只是我時間沒辦法 我對飛輪也沒興趣

：後來她去上課開始會比較晚回來 她說是飛輪課認識的女生朋友 下課後去吃東西

：其實我從來沒有去懷疑她...

：嗯 那後來呢？

女子適時的提出問題，很認真地在傾聽

：還有一個徵兆是她開始不會讓手機離身

：你會看她的手機嗎？

：不會 只有爾偶會用她的手機開來訂餐

：嗯

：然後...我開始發現她到哪都帶著手機 就算洗澡也會拿進去浴室 說要聽歌

：嗯 後來呢？

：後來有一天 我拿她手機訂餐的時候...

：你看到訊息嗎？

女子焦急地打岔

：沒有 但是我不小心滑到她相簿 妳知道 就是不小心切到...

：嗯我知道

男子拿起手機示範，再度被女子打斷

：結果我看到一張照片...

女子全身靜止不動，等待著男子的下一句話

：是一張...裸露的照片 照片是她的自拍

女子還是沒有接話，只是微微傾了一下頭

：半裸露…她穿一件大衣自拍 但裡面什麼都沒穿 連內衣都沒有

：那...

：重點是 我有看到照片拍的日期 那天她原本跟我在一起 後來晚上說跟她閨蜜有約 跑去吃飯

：她穿那件出門的時候我還有印象 因為她那天很著急的出門 我那時候還在廚房 就只有看到她出門的背影

：就跟妳今天穿得很像...大衣跟長靴

男子看著女子補充到

：嗯...那你怎麼確定的

女子被這樣一說，在座位上挪了一下身子，似乎有點不自在

：我其實一直都不確定 可能鴕鳥心態吧 我也沒有問她

：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你懷疑她嗎？

：應該不知道 而且她也藏的很好 至少在我面前沒有什麼異狀

：但她的行為很奇怪就被你發現啦

女子點出了盲點

：唉 反正就這樣吧

：你都沒有想說要確定嗎 或是問她

：…其實有 她穿大衣出門那天有打卡 後來我就從她的好友裡面一個一個去找 結果真的被我找到 有一個男的那天也有發照片 一樣的背景...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說 可能...

：可能你怕失去她吧

女子幫男子補完

：...也許吧 其實我後來對她更好比之前更好 更常去找她 買東西給她

：但她要的不是這些吧

：什麼意思？

男子聽到女子的回話，略顯激動地反問

：我只是說 她當時心可能已經不在你身上了...所以不管你做...

：但是那個男生的條件沒有一項比我好的地方啊

男子的音量又大了一些

：嗯...我知道...

：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懂...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男子的語調瞬間和緩下來

：感情就是這樣吧 只能說她...沒有那麼適合你

女子放慢了語速，顯然在尋找適當的措辭

：嗯...抱歉 我剛才有點激動

：沒事啦 正常的 畢竟那麼突然...

：…我是真的很愛她 其實我本來 打算求婚的...

男子垂下頭，肩膀突然顫抖起來

：沒事沒事 再找下一個就好...

面對這樣的情況，女子顯然有些手足無措，急忙用手指輕輕的拍著男子的手臂安慰

：妳懂那種感覺嗎？付出了 這麼多...卻在對方的眼裡一文不值

：…

女子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輕拍著男子的手臂，彥文注意到前面幾排靠走道的一個男子轉了過來，似乎被啜泣聲引起了注意，但看了一眼後就轉了回去，還戴起耳機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還要回去 回去那個空空的房子...

：因為你還沒放下吧 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嗯...我知道...

：你要衛生紙嗎？我有...

：沒關係...但...我可以借妳的肩膀靠嗎...

：好

彥文看著女子大方地答應，不禁感嘆母愛的本能

「在她眼裡，此刻身旁這個高出自己一顆頭的陌生男子，就只是一個受傷的小男孩吧」

前方的交談聲終止了下來，車子也已經在高速公路上高速行駛著，窗戶上凝結的霧氣越來越濃，持續的引擎運轉聲從噪音逐漸變成催眠的背景聲音，前面各個東倒西歪的頭頂就說明了一切

：其實妳今天穿的 就跟她那天出去的時候很像

男子突然打破沉默，本來睡意逐漸湧上的彥文被這一句話驚醒，而為了聽見比剛才更低的談話聲，自己還不得不向前靠，才能勉強聽清楚

：噢 我知道 你剛才有說

：但妳應該不會像她那樣吧？

：什麼意思？

：我是說...像她那樣裡面什麼都沒穿 就跑去見別人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女子縮了一下肩膀，男子也順勢坐直身體

：她穿那樣子 很明顯就是要去跟那個男的打砲吧

：…

女子沈默，但彥文看得出她的上身微微一晃，似乎拉了下自己的外套

：妳覺得呢？

男子轉頭看向女子

：我不知道她...

：她跟我出去也從來沒有這樣過 裡面什麼都沒穿

：…

：還是妳們都會這樣？

：...哪樣？

女子的身體已經靠向了窗戶，彥文感覺得出氣氛開始有些不太對勁

：我不知道 妳該不會跟她一樣 裡面都沒穿吧？

男子平靜地發問

：呃...這好像不甘你的事 先生

女子的聲音突然變得陌生，用詞也官腔了許多

：那妳為什麼不否認呢？

空氣沈默了一會，彥文猜想女子應該是在思考如何應對

：我沒有需要否認吧 因為這個跟你無關

：但妳不否認 就代表妳默認了啊

：我們可以不要談這個了嗎

女子用手勢比了一下前面，暗示這輛車上還有很多其他乘客，也算是一種嚇阻吧

：可以不用談 我只是想知道妳是不是跟她一樣而已

男子依舊維持著冷靜的模樣，但語氣卻很堅定

：不好意思 我要出去一下

女子站起身，包包都拎在了手臂上，示意著要跨出，但卻被男子一把抓住

：…先生？

：我只是想知道

強大的拉力讓女子被迫坐回到座位上，兩人短短的交鋒過程，幾乎沒發出半點聲音

：你想知道什麼？

彥文猜想，女子此時選擇低調繼續冷靜地應對，而不是大聲呼救，應該是為了顧全面子

「也可能因為事情還沒進展到不可收拾吧」

：我只是想知道妳裡面有沒有穿

：為什麼

：我怕妳跟她一樣

：什麼一樣

：...一樣都是騷貨

講到騷貨兩個字時，男子加強了重音

：那如果我有穿呢？

：那就是我誤會妳了 我會跟妳道歉

彥文屏著氣，等待接下來的發展，其實當初上車時自己有注意到，女子的大衣衣領滿高的，只露出了脖子下方一些面積，所以大衣的裡頭穿著什麼，還真的不曉得

：好 那我有穿

：確定嗎？

：確定

「其實她根本沒有義務說明，但這大概是唯一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能夠解決這個潛在衝突的唯一方式吧」彥文靜靜地聽著兩人一來一回，用冷靜的口吻，進行著荒謬的對話

：那妳證明給我看

：為什麼我需要證明

：不然我怎麼知道妳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示弱配合對方，卻引起更多問題...」彥文心裡開始替女方擔心

：但我真的有

：讓我看我才相信

：...不行

：那這是妳逼我這樣做的

男子靠過去，身體越過了兩個座椅中間的縫隙，彥文本來以為女子會尖叫，或者大動作的抗拒，但是這兩件事都沒有發生

：好好好 我給你看 我給你看

女子懇求般的推開男子，讓他的動作停下

彥文好奇的站起來，從後面窺視

：我就說有...

女子右手按在大衣上，左手些微的拉開衣領，然後很快的蓋回去

：我什麼都沒看到

男子不帶情緒的回應

「其實我也沒看到，開的縫隙太小了」彥文心裡想

：我真的有...

女子開始失去冷靜，大概是很怕男子又突然靠過去

：再一次 要讓我看清楚

：…

女子默默地照辦，這一次拉的比較開，彥文跟著看過去，膚色的胸口明確顯示大衣底下真的沒有穿衣服，只有胸部的上緣，能看到一些布料，但也不太清楚

：妳根本沒有穿

：有...我真的有...

：那為什麼底下都沒東西

欺騙的行為似乎惹惱了男子，彥文看著他伸手直接拉開女子的衣領

：我有 我有穿內衣...我有...有內衣...

女子急忙小聲地解釋

：這樣叫有穿？誰外套底下只穿內衣？

男子嚴厲地質疑，但音量卻壓得很低，顯見並沒有因為情緒而失去理智

：但我真的有穿...

：那為什麼外套底下不穿衣服 嗯？

：…

：不說嗎？

：因為 我...我要去找我男友

女子卻生生地說

：確定是找男友嗎？

：我幹麻騙你...

：我怎麼知道 說不定妳是要去找砲友 就跟我女友一樣 妳因為怕我生氣所以才這樣說

：不是...我真的沒有騙你...

：內衣還是穿這麼騷的嗎

男子冷不防拉開女子的衣領，也讓彥文一飽眼福

「哇，這是情趣內衣吧，中間那個黑點是乳頭嗎... 」彥文緊盯著胸罩與大衣的交界處，女子只著一件黑色的法式蕾絲內衣，多處鏤空的設計露出大面積的膚色，很難不讓人做過多的聯想

：拜託...

女子試著把衣領壓下，衣領卻聞風不動的被扯在空中

：妳應該是先去找砲友 結束後才要去找男友吧 被我說中了

：真的不是...拜託...

：不可能 不然你不會穿這麼騷 一副欠幹的樣子

男子伸出右手，猝不及防地伸進那敞開的領口裡，抓住女子的胸部

：不行...

彥文的前方座位開始一陣無聲的攻防，女子不斷掙扎，但明顯的左右兩手力氣都不敵對方，不但衣領始終沒法壓下來，幾秒鐘後，甚至連單薄的內衣都被扯下，整粒右乳被掌握在男子手中，大力地搓揉

「她的胸真美，應該有C吧，還是D...」彥文目不轉睛地盯著，胯下也開始起了反應

：妳看妳乳頭都翹起來了啊 明明就是去找砲友打砲 妳男友知道嗎

：不是...我真的不是...放開...

：也沒關係啊 真的 妳們這種就是喜歡被幹 不是嗎

男子的左手開始解著她大衣的鈕扣，女子發現他的意圖時，已經完全來不及去阻止，大衣瞬間被男子撐開

「噢...身材真好，乳頭果然是深褐色的，是不是內褲也沒穿啊...」彥文探頭望著，女子黑色透膚絲襪的底下，原本應該是內褲的地方，只隱隱看得見一搓雜亂的毛髮

：我就知道妳連內褲都沒穿

男子一聲冷笑，幾乎是半壓在女子的身上，看著底下半裸的女子

：拜託...放過我 我不會說...

「不呼救嗎？她真的那麼怕被別人發現？」彥文手放在褲襠上，一邊期待著發展，卻又同時不解

：有關係嗎 反正妳本來就是要去被幹 不是嗎？

壓制住對方後，男子開始用右手去撥弄那粒露在外頭的乳頭

：不…拜託 拜託...

：沒關係 我知道妳喜歡這樣

彥文看著女子的乳頭在男子的手指間，不停被變換著形狀，光溜的身子在椅子上無助扭動著

：嗚...求求你...不要這樣...

：妳看 興奮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男子暫時停下，滿足地看著女子的身體，右手還不忘順帶撥掉女子另一側的胸罩，讓兩顆胸部都掉了出來

「放棄抵抗了嗎...還是是不敢抵抗？」彥文看著女子邊小聲啜泣，邊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妳很想被幹吧 都濕掉了 有砲友的都這麼騷

男子說話的同時，拉住了絲襪兩側，一個用力直接將絲襪褲頭扯下，再拉到大腿，女子的整個身體也跟著被迫往下滑，此時的她雙腳高高地抬起朝著車頂，穿著長靴的小腿成了身上覆蓋最多的部位

：求你...

：…

男子只是搖搖頭，絲毫沒有遲疑地拉下拉鍊，將粗大的陰莖掏出，對準了女子的兩腿間，往下壓入

：痛…

彥文看著男子開始不快不慢地進出女子的身體，木然的臉孔像是不帶感情一般，而女子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推著男子的胸膛，但彥文也知道，那只不過是徒勞的抵抗

「錯過了呼救的時機，現在就只能這樣被幹了...」彥文心裡雖惋惜，但也在跟隨男子的節奏，一邊套弄自己的陰莖

：跟砲友做愛就這麼爽嗎 濕到不行 難怪她要跟我分手

：嗚嗯 嗚嗯 嗚嗯...

：是不是 比跟男友還爽 對吧

：嗚嗚嗯 嗚嗚嗯...

：看我 來 看我

男子抓住女子的手，把它們壓制在椅背上，下身繼續扭動著臀部

「雖然抽插的頻率幾乎是固定的，但客運一直晃來晃去，這樣是不是會更爽啊...」彥文會這樣猜，也是因為女子的身體每次被插入的時候，都會跟著顫動一下，看起來很享受

：嗚嗯...不要...

女子此時唯一的反抗，就是將自己的眼睛緊閉

：眼睛打開

男子命令

：看妳自己被插的小穴

：嗚嗯 嗚嗯...

：妳的小穴也很緊 跟我女友一樣 妳們真的 都很欠幹...

：嗚嗯嗯 嗚嗯嗯...

女子的椅背突然向後倒下，彥文看得出這不是偶然，而是男子打算要更換抽插的節奏了

：妳都讓砲友射在哪邊 嗯？

椅背倒下後，彥文看得出男子的重心變得更穩，腰部擺動的速度也更快了

：嗚嗯嗯 嗚嗯嗯嗯 嗚嗯嗯嗯

：不說就射小穴裡面

：嗚嗯嗯嗯不...行...嗚嗯嗯

：那說呀

：嗚嗯嗯沒有 沒有砲友...

：還在裝 跟我女友一樣 你們都是欠幹的騷母狗

：求你嗚嗯嗯嗯嗯

：騷穴好緊...

本來以為男子就要這樣射在裡面，沒想到卻在看似要射精之前退出肉棒，彥文看著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後示意女子過來

「她也不反抗了，反正小穴都被插了...」

彥文看著脫下大衣的女子順從地湊近身子，掛著淚，默默張嘴吞入肉棒

：嗯～騷母狗好乖 看來平常有練習嘛

男子邊撫著她的頭，邊不停往下壓

：嗚嗯 嗚嗯 嗚嗚嗯...

：好吃嗎？

：嗚嗯

：內衣我收起來了 反正妳打砲也不需要

彥文看著女子背上的內衣肩帶滑落，跟著被男子揉成一團，塞進了筆電包裡

「都已經被幹了，一條內衣似乎也不重要了」本來剛才也快要射出來的彥文，跟著被迫放緩了速度，同時想像著肉棒插在女子口腔裡的觸感

：口交是跟誰學的 男友嗎？

：嗚嗯嗯...

：那就是砲友了

男子的手伸向女子的屁股

：嗚嗚嗯嗯 嗚嗯嗯

：每次說到砲友妳都特別興奮耶

彥文看著男子吸了一口自己沾滿淫水的手指，接著起身，把女子推回去椅子，從後面再一次進入

「這視角真的好棒，屁股翹得好高，絲襪還掛在腿上...」男子開始前後扭動腰，彥文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嗚嗯嗯嗯嗯嗯嗯...

女子一手撐在椅背上，另一隻手堵在自己的嘴巴，避免淫叫聲傳出

：今天真的讓妳賺到了...在客運上被幹...

：嗚嗯嗯嗯嗯 嗚嗯嗯嗯嗯...

：沒辦法...只能射進去了

：嗚嗚嗚嗚嗚嗚...

：哈啊......

女子在最後關頭伸出手，用力將男子推開

-

「剛才...是夢嗎」

彥文拿起鑰匙，插入大門上的鑰匙孔，一對情侶相互依偎著經過身旁，女生還是黑紅相間的打扮

「看起來似乎沒來得及，她還是被射進去了」

踩在樓梯上，腦中浮現的卻是不久前的畫面，女子的屁股上覆蓋著一層黏稠的精液，但幾秒鐘後，小穴的洞口卻又流出一坨白漿

「該把這件事跟客運公司說嗎，但我這樣是不是就成了共犯」

雖然沒有親自參與，但彥文總隱隱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唉，算了，先洗個澡吧，好疲倦...」

轉開房間門，彥文第一件事就是放下重得要死的筆電包，脫下大衣時，眼角剛好往下一瞥

筆電包的拉鍊並沒有拉好，一片黑色的物事從裡頭穿了出來，彥文俯身查看

「看起來像是一件胸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