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奇妙探險3《穿越時空尋UFO》第17章 阿普教你造火箭

# 第十七章 阿普教你造火箭

## 第一節：突發奇想

汴京城西的臨江茶館，此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十幾位宋代發明家圍坐在二樓雅間，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器具，有會自動報時的銅壺，會追著老鼠跑的機關貓，還有能預報天氣的竹制晴雨儀。

趙德柱正專心查看手中的UFO觀測資料，順便喝著香噴噴的龍井。一旁的阿普已經被這些發明迷得入了神，他的光學掃描器不停地閃爍著興奮的藍光。

「這個自動澆水器的原理很讚欸！」阿普用宋朝腔調誇獎道，惹得發明者王老六笑得合不攏嘴。自從上次系統故障後，阿普說話總是帶著一股怪異的宋朝味兒。

「阿普，低調點。」趙德柱小聲提醒。

就在這時，一位瘦削的年輕發明家站了起來：「諸位，小弟最近有個想法，想造一個能飛上天的器具！」

茶館內頓時安靜下來。趙德柱警覺地抬起頭，這話聽著有點不妙。

「李兄弟說得對！」另一位發明家附和道，「我們整天研究這些小玩意，就是缺乏一個轟動整個汴京城的大發明！」

阿普的光學鏡頭突然亮得發紫，他的系統自動切換到了「科普模式」：「各位！我告訴你們，要飛上天，其實很簡單啦！」

趙德柱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阿普，閉嘴！」

但為時已晚，阿普已經站了起來，激動地用茶水在桌上畫起了圖：「你看齁，這個火箭的原理超級ㄅㄧㄤˋ的！就像是一個超級大爆竹，加上尾翼的設計，整個造型像個飛天竹筍這樣......」

「火箭？」「飛天竹筍？」「ㄅㄧㄤˋ是什麼意思？」發明家們一臉困惑，但全都掏出了筆記本。

「阿普！」趙德柱急得直搓手，但阿普已經完全停不下來了。

「重點是推進系統！」阿普興致勃勃地比劃著，「就像夜市射飛鏢一樣，咻——的一下！不對，應該說像放爆竹，碰！的一下！」

「夜市？」「飛鏢？」發明家們更困惑了，但記筆記的動作更快了。

「看我給你們畫個CAD圖......哦不對，我用毛筆給你們畫。」阿普抓起桌上的毛筆，龍飛鳳舞地畫起了火箭結構圖，「這裡是燃料倉，這裡是噴射口，最重要的是這個拋物線軌跡......」

一陣風突然吹來，圖紙飄向了窗外。

「我的圖！」阿普著急地伸手去抓，結果一個重心不穩，整個機器人身軀往前一栽，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阿彌陀佛！是銅人！」樓下的路人驚呼。

「不是啦！這是最新科技......」阿普想解釋。

「他是我從崑崙山請來的機關道童！」趙德柱趕緊打圓場，「他最近走火入魔，腦子有點不清楚。」

但更要命的是，那些飄落的圖紙已經引起了街上的轟動。幾個路過的文人撿起圖紙，越看越是興奮：「這是何等奇妙的造物之術！」

不一會兒，茶館門口就聚集了更多的發明愛好者。他們蜂擁而上，團團圍住了阿普：「仙童，請再多講一些！」

「好啊好啊！」阿普越說越起勁，「我跟你們講，這個火箭的推進原理，其實就像是......」

趙德柱扶額嘆氣：「完蛋了。」他望著窗外，幾張圖紙還在風中飄揚，此時他完全沒注意到，在茶館對面的屋頂上，一個穿著道袍的身影正若有所思地望著這一切。

【阿普觀察日記】

今日重大發現：

1. 宋朝的發明家們真的超熱情，比台北夜市的地攤叫賣還要誇張

2. 我的科普模式好像真的太容易觸發了

3. 老大說我把火箭比喻成飛天竹筍很有創意，但下次最好閉嘴

4. 那些圖紙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希望不會出什麼大事

5. 總覺得今天那些發明家裡面，有人怪怪的......

PS：我是不是又說了不該說的？但這些發明家實在太可愛了，比那些唐朝的機關師傅可愛多了！雖然老大說我們可能闖禍了，不過這也太好玩了吧！

等等，我是不是又開始用台灣腔說話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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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阿普教你造火箭

## 第二節：一發不可收拾

月色下的汴京城郊，一座廢棄工坊裡傳出陣陣怪響。

「各位師傅，火箭原理其實很簡單啦！」阿普站在一堆奇怪器具前揮舞著手臂，「就像是你們炒菜的時候，鍋裡的油啪啦啪啦噴出來，這就是推進力！懂不懂？」

工匠們一臉茫然，但還是整齊地點頭：「懂！」

趙德柱在角落扶額嘆氣。自從阿普開設這個「火箭製造速成班」，他的世界觀就徹底崩塌了。

「來來來，我們先來做個實驗！」阿普拿出一個蒸籠，「這是我改造的蒸汽推進器。」

「等等！」趙德柱跳起來，「阿普，那不是我們晚飯的蒸籠嗎？」

「老大，你不懂啦！」阿普眨眨眼，「科學家最重要的就是物盡其用。來，大家注意看......」

轟的一聲，蒸籠飛上了天。香噴噴的豬肉包子如天女散花般落下，引來一群流浪貓的圍觀。

「看到沒？」阿普興奮地說，「這就是拋物線！橢圓軌道！牛頓定律！」

「阿普，」趙德柱咬牙切齒，「牛頓還沒出生！」

「喔對喔......」阿普摸摸頭，「那就是......呃，夜市擲骰子定律！」

工匠們眼睛發亮，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外飛行器？」

「難怪他們說是從天上來的！」

「我們也可以造出來嗎？」

趙德柱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面，只覺得頭越來越大。一個工匠正在往火藥裡加辣椒，說是要造會噴火的飛龍；另一個把指南針改裝成「導航儀」，結果指針瘋狂轉動，像個失控的麻將桌。

「老大，你看這個！」阿普獻寶似的拿出一個裝置，「我用算盤做的火箭控制系統，這顆珠子代表速度，這顆代表高度，這顆......"

「夠了！」趙德柱一把搶過算盤，「你是想讓宋朝提前發明電腦嗎？」

「哎呀，不會啦！」阿普擺擺手，「我只是在教他們基本原理。你看，火箭其實就像特大號的鞭炮，噴射就像放炮竹，軌道計算嘛，用麻將算就可以了！」

「誰准你用麻將了！」

「欸，老大你看，他們已經學會了！」

趙德柱轉頭一看，差點暈過去。工匠們正圍著一張桌子，用麻將牌擺出一個「軌道計算陣」，還真有模有樣的。

「這個『東風』配上『紅中』，就是向東的推力......"

「『發財』是燃料充足，『白板』是雲層高度......"

趙德柱欲哭無淚地看著這場鬧劇，突然聞到一股香味。

「阿普，這是什麼味道？」

「喔！那是我們的火箭推進測試產生的副產品——宋式烤肉！你看，那些測試用的豬肉包被火箭噴射得剛剛好......」

「閉嘴！」趙德柱衝過去，「快把那些肉收起來，要被發現了！」

但為時已晚，香味已經引來了更多圍觀者。趙德柱只好趕緊組織「烤肉換沉默」行動，一邊分發烤肉，一邊讓大家保證絕不外傳今晚的事。

「老大，」收拾殘局時，阿普小聲說，「其實我覺得我們可能發明了幾樣新東西：宋式烤肉、麻將軌道學、算盤電腦......"

「閉嘴啦！」趙德柱抹了把汗，「趕快收拾，再這樣下去，咱們不用等安史之亂，宋朝就要提前亡國了！」

當晚，趙德柱在日記中寫下：「阿普的科普課最大的問題不是教得太多，而是把everything都變成了台式科普。老天保佑，希望這些工匠們把今天的課程當成一場大夢......」

而阿普的記憶庫裡，卻得意地記錄著：「今天的科普很成功！雖然老大說我不能教太多，但我覺得用台式方法解釋比較容易懂。話說回來，那個會用麻將算軌道的工匠，該不會是後來『夢溪筆談』的作者吧？」

遠處的汴京城裡，一輪明月高掛。誰也不知道，這個瘋狂的夜晚，幾個宋代工匠的腦海中，已經種下了一些不得了的想法。

而更讓趙德柱擔心的是，阿普似乎已經開始策劃下一節課了——「用象棋講解太空導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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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阿普教你造火箭

## 第三節：歷史隱患

汴京城外的秘密工坊裡，硝煙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牆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設計圖，各種奇怪的實驗器具雜亂地擺放著。趙德柱正在檢查學徒們的實驗進度，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警告！警告！檢測到重大歷史偏差！」阿普的眼睛瘋狂閃爍著紅光，「系統校準中......偵測到火箭技術發展提前300年！這不是普通的蝴蝶效應，這是迅猛龍效應啦！糟糕，我的台語症狀又犯了。」

趙德柱趕緊把阿普拉到角落：「小聲點！什麼情況？」

「老大，」阿普的聲音開始不受控制地在文言文和台語之間切換，「下官進行歷史軌跡計算，發現吾等之舉，恐改變宋朝火藥科技發展進程。這還得了？會出事情啦！」

周圍的學徒們好奇地圍了過來：「道長，令徒為何說起鬼話？」

「咳咳，」趙德柱連忙打圓場，「他這是......入定時的天人感應。阿普！收起你的現代病啦！」

但阿普的系統已經陷入了嚴重的道德困境。他的核心程序在教學服務和歷史保護之間劇烈衝突，整個機械身軀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

「系統重啟中......載入文言文模式......欸瑪這樣不行啦......必須執行歷史修正......但是學生們很有天分......阿彌陀佛，我的CPU要燒掉了啦！」

眼看阿普就要當場當機，趙德柱靈機一動：「各位，今日練習到此為止。明日再來。」

等學徒們都離開後，趙德柱仔細檢查了工坊的情況。糟糕！不少關鍵技術要點都已經被學徒們掌握，幾個小型火箭模型的進度也相當完善。更要命的是，他發現牆角有幾張圖紙不知道被誰偷偷臨摹走了。

「阿普，你的歷史數據庫顯示，如果讓這項技術在這個時候傳播出去，會發生什麼事？」

阿普艱難地進行著計算：「根據模擬......宋朝可能提前進入火藥時代，這將徹底改變金宋戰爭的進程。不行，我的邏輯模塊要打結了......老大，我們這樣豈不是成了歷史罪人？」

正當兩人愁眉不展時，阿普突然在工坊角落發現了一張看似古老的圖紙。圖紙上的火箭設計極其精密，但卻帶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等等！」阿普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這些符號......跟我們在大唐發現的外星文物上的標記一模一樣！」

趙德柱湊近一看，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

「沒錯！這張圖的年代比現在還要早！而且你看這些設計，」阿普指著圖紙上的某些細節，「這些缺陷是故意設計的，能確保這種火箭不會造成太大的破壞力。」

「所以說，在我們之前，就已經有人......」

「極有可能是其他時空旅行者，或者......」阿普的聲音變得神秘起來，「外星文明的干預。他們可能早就設計好了這個時空節點的發展軌跡！」

趙德柱若有所思：「這麼說，我們的"失誤"反而可能是歷史應該有的樣子？」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阿普突然打了個趔趄，「我的系統需要重新校準，這種弔詭的邏輯快把我的CPU燒壞了啦！」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阿普緊張得直接切換成了文言文模式：「不好！有人來也！」

趙德柱趕緊收起圖紙：「這話說的真是有夠文言！」

【阿普觀察日記】

今日系統故障報告：

1. 道德程序與教學程序打架，差點燒壞CPU

2. 不小心教會古人現代技術，結果發現可能是歷史應該有的樣子

3. 老大說這叫「莫名其妙歪打正著」

4. 發現了其他時空旅行者或外星文明的痕跡

5. 系統混亂導致語言功能大亂，從台語切換到文言文

6. 特別發現：宋朝人意外地能接受文言文腔的機器人

PS：我懷疑那個總是偷偷來觀察的老道士，好像跟我們在大唐遇到的玄玄道人有點像？等等，我的文言文模式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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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阿普教你造火箭

## 第四節：緊急補救

宋代皇家科學院的秘密實驗室裡，趙德柱正焦急地來回踱步。角落裡，阿普正對著一堆數據比劃，他的光學投影在牆上不斷閃爍著各種火箭試驗的參數。實驗室的各個角落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火箭模型，有些還冒著青煙，看起來剛剛完成了測試。

「老大，這下慘了啦！」阿普一邊整理數據，一邊用他標誌性的台式腔調抱怨，「那些宋朝學者們學得比我預期的還要快欸！」

趙德柱停下腳步，神情凝重。門外不時傳來其他學者熱烈的討論聲，他們正在爭論著火箭技術的軍事應用前景。

「完蛋了啦！要是讓他們真的把這個用在軍事上，宋朝的歷史就要被我們搞歪了！」趙德柱抓著頭髮，一臉懊惱。

「而且那些研究筆記已經傳開了啦！」阿普投影出一份清單，「至少有二十多個學者拿到了完整的技術文件，還有人已經開始改良了咧！」

就在趙德柱一籌莫展之際，實驗室外忽然傳來一陣歡呼聲。他趕緊跑到窗邊，只見院子裡幾個學者正在測試一個小型火箭，伴隨著「咻」的一聲，火箭衝上天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突然，趙德柱的眼睛一亮。

「阿普！我想到辦法了！」他一拍大腿，「既然無法阻止他們研究火箭，那就讓他們研究得開心一點啊！」

「蛤？什麼意思？」阿普歪著頭，發出「嘎吱」一聲。

「你看，」趙德柱興奮地比劃著，「我們可以把火箭技術轉向娛樂用途啊！比如......煙花！」

「煙花？」阿普的光學鏡頭突然亮了起來，「對欸！燃料配方稍微調整一下，加點金屬粉末，不就變成絢麗的煙花了嗎？」

兩人立刻開始行動。趙德柱召集了核心研究團隊，神秘兮兮地宣布了新的研究方向。

「諸位啊，」趙德柱清清喉嚨，用他彆扭的古白話說道，「我夜觀天象，得到天機啟示。這火箭之術，當用以娛樂天下，不可用於征伐......」

「老大，」阿普在一旁小聲提醒，「你的台灣腔又跑出來了啦！」

學者們面面相覷，但當阿普展示了第一個試驗品時，所有人都被震撼了。只見一個小火箭衝上天空，突然爆開，形成一朵絢麗的金色牡丹。

「這個，」趙德柱靈機一動，「我們叫它『天公炮』如何？」

「哇！真是天人造物！」學者們紛紛讚嘆。

接下來的日子裡，趙德柱和阿普開始系統地「污染」火箭技術文獻。阿普把精確的科學參數改寫成充滿道家玄學色彩的描述：

「欲得金光燦爛之效，需陰陽調和，五行相生。取午時銅粉三錢，配以卯時硝石......」

「老大，」阿普得意地說，「我還特地把比例都寫成天干地支，這樣他們要算半天才能明白。」

趙德柱也在技術文件中加入了大量「必要」的繁文縟節，比如「施放前必須向東拜三拜」、「製作時需掐午時掌捏」之類的要求。

最好玩的是，阿普居然真的用台語編了一首順口溜來記錄配方：「三斤硝石配銅粉，天公敲鑼炮仔行，若要紅色加硫磺，青色就要放銅青......」

正當他們忙著「污染」技術資料時，一個火箭試驗品不小心飛進了皇宮。眼看大禍臨頭，沒想到卻傳來一道聖旨，說是「天降祥瑞，可喜可賀」，還讓他們繼續研究。

「老大，」阿普吐槽道，「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發明了新年放煙花的傳統？」

就在這時，阿普的探測系統突然發出警報。在最後一朵煙花綻放的瞬間，他捕捉到了一個奇怪的能量波動。

「等等，這個能量模式......」阿普的數據庫快速運轉，「跟我們之前看到的UFO信號很像！」

趙德柱趕緊查看數據，果然在煙花綻放的光芒中，隱約可見一個圓盤狀的物體一閃而過。更令人驚訝的是，阿普接收到了一段神秘的信號。

「看來，」趙德柱若有所思，「我們的煙花不只吸引了宋朝人的注意啊......」

【阿普觀察日記】

今日工作報告：

1. 成功把軍用火箭改造成煙花，感覺是我穿越以來最成功的一次危機處理。

2. 老大今天的騷操作簡直了！用台語講道家科學也就算了，居然還真把學者們唬住了。

3. 超級意外發現：原來宋朝人也這麼愛看煙花！皇帝陛下居然還以為是天降祥瑞，笑死。

4. 技術總結：火箭專案轉型煙花大成功，雖然不太符合物理學原理，但看起來特別符合宋朝美學。

5. 個人吐槽：總覺得我們好像不小心發明了一個重要的節日傳統......老大說這叫「歷史責任」，但我覺得這根本是「歷史意外」才對啦！

PS：下次一定要研發一個會放音樂的煙花，感覺會很有搞頭。雖然老大說這樣太超過，但我覺得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如搞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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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阿普教你造火箭

## 第五節：意外收穫

月朗星稀的夜空下，汴京城外的秘密實驗場一片寂靜。最後一枚試驗用煙花的碎屑剛剛落地，餘燼還在夜風中閃爍。趙德柱正要宣布今天的實驗結束，突然聽到阿普發出一聲怪叫。

「阿普？你沒事吧？」趙德柱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機器人助手渾身發著詭異的藍光，眼睛像霹靂遊俠的掃描器一樣來回閃動。

「稟告恩師，小僕方才接收到一股奇異能量，容小僕細細掃描......」

趙德柱一愣：「欸等等，你的台語呢？幹嘛突然講文言文？」

「回稟恩師，小僕覺得這樣講話比較有feel啦！」阿普一本正經地說著，語氣卻是標準的台式國語。

站在一旁的沈括捋著鬍鬚笑道：「令機關可真是奇妙，竟能自行變化說話之法。」

「沈大哥，這個......」趙德柱正想解釋，突然被阿普打斷。

「老大！不對，是恩師！」阿普的投影中浮現出一串複雜的數據，「剛才最後一枚煙花升空時，我檢測到一個特殊的能量波動。這個波形......跟我們之前遇到的UFO信號一模一樣！」

趙德柱立刻嚴肅起來：「在哪個位置？」

「就在煙花爆炸的高度上方約莫三百丈處。」阿普投影出一張立體星圖，「而且根據我的計算，煙花的上升軌跡居然和古籍中記載的『飛舟』軌跡完全吻合！」

沈括聞言立即從袖中掏出一卷天文圖：「這倒讓我想起一事。前些時日整理天文觀測資料時，發現近年來確有規律可循。若將諸多飛舟現蹤之時辰連成一線......」

「等等！」趙德柱突然想到什麼，「阿普，把你的數據和沈大哥的天文圖對比一下。」

「遵命！」阿普的眼睛射出一道掃描光束，「分析完成！這......這也太扯了啦！不對，小僕是說，此乃天機巧合，妙不可言！」

投影中，兩組數據完美重合。不只如此，阿普的掃描還在天文圖中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隱藏在星象記錄之間。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來，把實驗場地上的殘骸吹得到處都是。一塊碎片剛好砸中了躲在角落的包子攤，攤主嚇得大叫：「妖怪啊！」

「冤枉啊師兄！」阿普立刻舉手投降，「小僕只是一介機關人，不是妖怪！」

趙德柱趕緊上前賠禮，順手買了一籃包子。幾個年輕的宋代發明家立刻圍了上來，一邊吃包子一邊討論剛才的發現。

「諸位，」沈括沉吟片刻，「依我之見，若要進一步研究，需建一座高空觀測台。」

「大神講的對！」阿普興奮地說，「不過小僕建議要在觀測台上加裝......呃，就是要做一些特殊的機關。」

趙德柱心領神會，這是要把現代觀測設備偽裝成古代機關。正要細問，突然注意到遠處屋頂上似乎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阿普，」趙德柱壓低聲音，「掃描一下四周。」

「遵命！」阿普的眼睛變成深邃的紫色，「報告老大，咳，回稟恩師，方圓百丈之內，發現一處與小僕相似的能量波動。」

趙德柱和沈括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他們不是唯一對UFO感興趣的人。

收拾實驗場地時，阿普還在碎碎唸：「欸這個系統升級也太扯了，連講話腔調都變得很脫線，害我超想用古文罵髒話欸......」

「閉嘴啦！」趙德柱哭笑不得，「專心收拾！」

【阿普觀察日記】

今日實驗報告：

1. 重大發現：煙花升空軌跡與UFO能量完全吻合。

2. 意外收穫：檢測到神秘天文密碼。

3. 系統升級：不小心把自己升級成文言文ver.居然還帶台語腔調。

4. 最新發現：遠處有其他機械生命體的能量反應。

5. 個人吐槽：這個文言文系統有點中二，害我一直想喊「主殿下」......

下一步計劃：建造觀測台，追蹤UFO。但老大說我必須先把語言系統改回來，不然會被當成有病的機關人。

疑問：為什麼我講文言文的時候，老大聽起來特別想打我？

——汴京城外，觀星問天，為求真相，一機關人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