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VT碩秀-《劍與書》第一章-質子洪知秀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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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王國的冬日,北風呼嘯。馬車轍印在薄雪覆蓋的泥土上,逐漸靠近宏偉的宮門。十三歲的洪知秀坐在車廂中,微微握緊了雙手,內心既忐忑又緊張,清秀的臉上透露著不安。他知道,自己作為質子,不僅是國家間和平的象徵,也是父親為了穩固國力所做的無奈選擇。

洪知秀坐在搖晃的馬車中,透過窗外看向覆滿薄雪的遠方,思緒卻回到了昨夜的場景。


那是他離家前的最後一夜,母后破例走進了他的寢殿。以往威嚴如山的母后,總是以冷靜與堅定的姿態面對宮廷風波,但這一次,她顯得異常脆弱。


她緊緊將洪知秀擁入懷中,像是要將他牢牢留在身邊。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語氣哽咽卻依然透著堅定:「知秀,無論遭遇什麼,都要記住你的根在這片土地上。永遠不要失去身為王子的尊嚴,還有……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


那一刻,洪知秀愣住了。他從未見過母后如此模樣。這位平日裡堅韌如鐵的女性,總是冷靜處理宮廷事務,即使面對最嚴峻的挑戰,也未曾動搖過。而現在,她的眼角泛起淚光,卻竭力壓抑著哭聲,只為不讓自己在兒子面前顯得過於軟弱,母后的話語中,,彷彿這次離別,將再無重逢之日。


而他的父親——那位素來深沉難測的國王,只在宮廷書房中與他作短暫告別。沒有溫情的擁抱,甚至連一句關切的話語都沒有,留下的只有冰冷的責任與沉重的使命:「知秀,這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的未來。你必須學會忍耐、不斷成長,為自己的身份增光。」語氣中雖有期許,卻更多的是刻意的疏離與壓抑。

知秀望著父親漸行漸遠的身影,驀然明白了他話語中隱藏的自責與矛盾——這位統治者為了江山社稷,不得不犧牲的不僅是兒子的未來,更是作為一個父親原本應有的柔情。


洪知秀將臉埋進掌心,輕輕嘆了口氣。他的手心仍殘留著昨晚母后的溫度,溫暖而柔軟,但此刻卻顯得那麼遙遠。車輪壓過積雪的聲音單調卻又令人心煩,他看向窗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強迫自己將不安埋進心底。


「母后,我會記住的。」他在心中默念,目光堅定了些許。儘管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助,但他明白,身為質子的他,承載的不僅是自己的命運,還有國家的榮耀與和平的希望。

馬車的車轍聲漸漸放緩,最終在宮門前停下。宮門大開,厚重的門扉緩緩推開,發出低沉的聲響,彷彿向洪知秀揭示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幾位宮廷侍從立於門前,身著整齊的侍從服,神色莊重。

然而,站在侍從隊伍最前方的少年,卻讓洪知秀微微怔住。

他比自己矮一些,年約十一二歲,身形雖略顯單薄,但卻站得筆直,宛如一棵剛剛挺立的小樹。他身著簡潔而不失氣度的宮廷服飾,腰間佩著一把短劍,金屬的光澤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少年的眼神清冷,透著一絲不屈與倔強。他的目光掃過洪知秀,並未停留太久,卻彷彿將人看透,讓知秀下意識地收緊了拳頭。

洪知秀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微微握緊雙手,感到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少年,年紀尚小卻氣場十足,彷彿與自己截然不同的世界孕育出的另一種生物。

「殿下,這位是鄰國送來的質子——洪知秀,未來將在您身邊伴讀。」侍從低聲稟報,語調謹慎而恭敬。

站在侍從身後的少年微微低頭,雖然身姿挺拔,眼神卻透露出幾分不安。他的雙手在寬大的衣袖下悄然收緊,指尖因緊張而微微泛白。侍從隨即轉向他,莊重地介紹道:「這位是亞瑟王國的儲君,李碩珉殿下。」

洪知秀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恭敬地躬身行禮:「洪知秀,拜見殿下。」他的聲音清朗而沉穩,每個字都像是經過千迴百轉的推敲,生怕說錯半分。

李碩珉佇立原地,只是輕輕頷首。他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從洪知秀身上掠過,眼底漫著一層淡淡的冰霜,既有審視,也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在這位王儲眼中,這個來自附庸國的少年,不過是父王政治棋局中的一枚棋子,實在不值得他投注太多關注。

洪知秀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中的疏離,卻只能保持著恭謹的姿態。作為質子,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在這個陌生的宮廷中,他沒有資格期待任何善意。

李碩珉靜靜地站在原地,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不經意地在洪知秀身上掠過。他的眼神冷淡而審視,帶著些許防備與不屑。

在碩珉的眼中,這位從附庸國來的少年,無論身世或地位,都不足以讓他產生興趣。他的雙臂隨意地垂在身側,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對知秀的問候作出任何回應,仿佛只是在完成一個例行公事。

洪知秀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冷漠與距離,但他依然低頭不語,維持著行禮的姿勢。他知道,作為一名質子並沒有資格去奢求太多的尊重。

寂靜的空氣中,只有風輕輕掠過殿內的簾幕,微微帶起些許涼意。片刻後,碩珉終於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道:「起來吧。」他的語氣平淡,既不熱情,也沒有任何明顯的敵意,只是簡單的一句命令。

洪知秀緩緩直起身,微微抬頭,卻沒有與碩珉的目光相對。他默默站在一旁,低垂著眼簾,似乎想讓自己的存在變得更加隱形。

而李碩珉轉過身,邁開步伐離開,留下洪知秀與侍從站在原地。

初入宮廷的日子裡,洪知秀如履薄冰,謹小慎微。他日夜研習亞瑟王國的禮儀規範,鑽研當地的文化典籍,試圖讓自己融入這個陌生的環境。而李碩珉始終如一道遙不可及的高牆,除了必要的場合,鮮少與知秀有任何交集。

直到那一天的課堂上,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老師正在講授典籍,突然拋出一個問題,目光望向碩珉:

「假設有一個國家,內有豐饒的土地和豐富的資源,但國王卻選擇對鄰國保持長期的貢獻。國內的百姓因為沉重的賦稅逐漸不滿,但鄰國卻因這些貢獻而壯大,最終對此國展開了侵略。如果你是這個國家的國王,你會如何選擇?」

碩珉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回答道:

「這樣的國王顯然過於懦弱,我會停止對鄰國的貢獻,整合內部資源,強化軍隊,讓百姓團結一致。只有變得足夠強大,才能保護國家不被侵略。」

老師聽後點了點頭,但語帶保留地說:「你的答案並非錯誤,但僅僅如此,或許解決不了問題的根本。」


碩珉聽到老師的回應,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沉默片刻,像是在思索其中的深意,然後抬起頭問道:「老師,難道不該先強化國家,確保不被侵略嗎?如果我們沒有實力,所有的策略又有什麼用?」


老師微微一笑,眼中透著一絲欣賞,卻也帶著些許的期盼:「你說得沒錯,強大是保護國家的基礎,但你是否想過,為何這位國王會選擇向鄰國貢獻?是出於懦弱,還是有其他的考量?在每個選擇背後,往往都有複雜的原因。」

碩珉愣了一下,似乎從未考慮過這一點。他的直覺讓他認為那樣的行為是不明智的,但老師的話讓他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問題。他低聲喃喃:「其他的考量……」

「那麼你的回答呢?」老師轉身看向洪知秀,洪知秀沒有料想到老師會向他提問,愣住的同時忍不住轉向李碩珉。

「你就回答老師吧,不需要取得我的同意。」李碩珉頭也不抬,依然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語氣冷淡地對洪知秀說道。

洪知秀微微沉思,隨即起身回答:「割讓資源,表面看起來好像是懦弱的妥協,但其實可能是國王在為更長遠的利益佈局。對內,他可以藉此緩解賦稅壓力,穩定民心,讓國家的經濟逐步恢復;對外,這是一種暫時的讓步,可以穩住鄰國,避免進一步的衝突。」

他停了一下,語氣更加堅定地接著說:「如果是我,我會趁著這段貢獻的時間,先調整國內的稅制,對富庶地區適當加稅,對貧瘠地區減免賦稅,讓農民能喘口氣,活化農業和商業。同時,我會加強國內的軍備,準備隨時應對外來威脅。除此之外,我會派人秘密接觸鄰國內部因稅收過重而不滿的勢力,拉攏他們,為未來的反制行動鋪路。」

他掃了一眼台上的老師,見老師點頭示意,便接著補充:「這樣一來,等我們國家內部穩定下來,經濟逐漸復甦,鄰國若因內亂變得虛弱,自然就不敢再對我們構成威脅。這不僅能保住我們的國土,還能避免因戰爭或高稅收讓百姓受苦。」


洪知秀的回答讓教室內一片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甚至連李碩珉也放下了手中的書,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老師緩緩點頭,語氣中透著讚許:「你的答案比我想像中更深刻,知秀。能考慮到內外局勢,並且兼顧短期與長期的利益,這樣的佈局的確是明智的。然而,這也需要極大的耐心與決心,因為一旦有任何一步失誤,整個計劃都可能崩塌。」

洪知秀垂下眼眸,謙遜地說:「老師過獎了,這只是我一時的想法,未必經得起實際考驗。」

李碩珉輕哼一聲,目光帶著些許不屑:「說得倒是好聽,但現實哪有這麼簡單?內部穩定、外部拉攏,光是要確保百姓支持就已經夠難了。」

洪知秀回頭看了碩珉一眼,目光坦然卻不失自信:「殿下說得對,實行起來的確困難重重,但若不嘗試,又怎能知道是否可行呢?與其只顧眼前,不如著眼未來,哪怕付出代價,總比一敗塗地要好。」

李碩珉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洪知秀會這樣回應如此直接。他沉默了片刻,沒有再說話,但眼中對洪知秀的防備似乎減少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無的興味。

老師見兩人互動,輕笑了一聲:「看來,你們兩人對這個問題有各自的見解。碩珉的直接與果斷,知秀的深思與謀略,兩者若能結合,或許會是一個完美的答案。」

洪知秀微微一怔,而碩珉則冷哼了一聲,低頭繼續看書,卻不再顯得那麼不耐煩。

窗外的陽光灑進教室,為這場討論增添了一絲溫暖的氛圍。而這一次看似平凡的課堂爭論,或許正是他們關係微妙變化的開始。

洪知秀看了一眼依然低頭看書的李碩珉,深吸一口氣後秀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老師的表情,然後慢慢坐回座位。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紊亂的呼吸,雙手緊扣在膝蓋上,指尖微微顫抖。他腦海裡不斷重播剛剛自己的回答,試圖判斷是否還有疏漏之處。

不遠處,李碩珉本想繼續看書,卻不由自主地瞥向洪知秀。他注意到對方眼下的黑眼圈顯得異常深重,隱約透露出長期疲憊的痕跡。那雙握緊的手,甚至還微微顫抖著。


課堂歇息時,李碩珉終於忍不住開口:「你黑眼圈這麼重,是不是每天都在熬夜看書?」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自覺的關心,卻依然刻意保持著若無其事的冷淡。


洪知秀抬起頭,隨即抬頭看向李碩珉,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恭敬地回應道:「殿下,知識是力量。我希望自己不僅僅是鄰國送來的質子,更能成為未來輔佐您的能臣。」他的語氣不卑不亢,舉止優雅,顯得謙遜又自信。

李碩珉望著洪知秀那真摯而專注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震。他第一次正視這位質子,心想或許自己應該試著與他好好交流,說不定未來,洪知秀真能成為治理國家的得力助手。

「你跟我來。」李碩珉突然站起身,說完便邁步向外走去。洪知秀愣了一瞬,急忙跟上。他們穿過宮殿的中庭,來到劍術場。

李碩珉順手拿起一把劍,朝洪知秀丟了過去,語氣冷然:「以後,你就陪我練劍。」

洪知秀被劍的重量震得手腕一沉,幾乎拿不穩,惶恐地回道:「殿下,知秀從未學過劍術,不知如何使招。若您需要陪練,或許李燦小王子或珉奎侍衛更為合適……」

「少廢話!」李碩珉直接打斷,眉頭微蹙,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用麻煩你替我去找他們。剛剛你說過,要輔佐我,那麼就得把劍術也練起來。我會教你劍術,同樣,你也要教我讀書,這是我們的交換條件。」

說完,他舉起手中的劍,指向洪知秀,目光冷峻而堅定:「你的力氣太小。我記得你還比我大兩歲,怎麼比我還弱?從今天開始,每天揮劍三千下,跑步五千公尺,完成後再來找我。」

「那讀書……」洪知秀小聲嘟囔,心中既害怕又沮喪。他擔心自己的體力不足以應付劍術訓練後的學習,忍不住想向眼前的少年求饒。然而,李碩珉聽完卻毫不猶豫地回道:「早上讀書,下午練劍,兩者並不衝突。」語氣堅定,不容置喙。

說完,他收劍入鞘,動作乾淨利落,大步流星地走向對戰區,準備與宮中騎士們切磋。那背影挺拔如松,透著一股堅毅的決心。

其中一位名叫珉奎的侍衛,是碩珉從小的陪練玩伴。他揚起嘴角,打趣道:「那個在課堂上和你爭論的漂亮少年怎麼會來?」

碩珉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簡短回道:「練劍。」珉奎撇了撇嘴,識趣地舉起劍架開了架勢。

洪知秀怔怔望著碩珉練劍的身影,一時間竟有些恍惚。他的心中泛起陣陣漣漪:「這是...他在認可我嗎?」這一刻,委屈與欣喜在胸口交織,激盪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情感。

他不由自主地抬頭,注視著那個全神貫注習劍的身影,忽然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既覺得有些委屈,又感到一絲被認可的喜悅,胸口湧上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他不禁抬起頭,望向那個全心全意投入劍術的少年,忽然對接下來的挑戰燃起了一絲微妙的期待,或許在那個看似冷淡的少年心中,自己已不再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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