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偵社喵喵喵 第17章

心囚世界09 658

　　遊戲所呈現出來的虛擬世界就算做得再真實，依然會與現實有些不一樣的，尤其有關於時間運轉這塊，或者關於身體知覺與身體上的生理反應等等，多少就是有些落差：

　　如會有肚子餓的感覺，但是不太可能會打嗝、咕嚕咕嚕叫的反應；如食物的品嘗是可以吃出味道的，但是不太可能吃完多長時間就想上廁所；或是某些味道再口腔當中停留很久。

　　有些過關橋段依然會有時光流逝變快的感覺出現。

　　《幻夢星域》雖然以主打真實性，也有劇本殺或是寫實性驚悚冒險等等，但是畢竟不是以走日常為主，現在很明顯的徐東赫與高林鎬現在所處環境中，這些反應通通有了。

　　還在因為投降離開遊戲，卻沒有回到《幻夢星域》遊戲的電競大廳中，感覺到情況不是太明朗而混亂東與鎬兩人，就收到實習生韓熙文不聽徐東赫指令，偷偷冒險跑進去KK酒吧的訊息，只是多年的專業訓練，讓他們至少知道現在先救人為優先考量。

　　KK酒吧內部狀況徐東赫當然非常熟悉，所以救回目標人物在三個小時後，完成目標阿風救援行動，順便把KK酒吧內的犯罪罪證等，一鍋端到警方。

　　可是SR傭兵團畢業的實習生韓熙文卻下落不明了。

　　幸好聯繫著SR傭兵團每個出任務成員的智慧手錶中生命訊號APP，依然是正常的，這表示這名成員還活著。已經與徐東赫記憶當中的結果不一樣，算是不錯的結果。

　　其他救援在情況不明朗情況下，按照程序可以交給下個小組去執行，徐東赫就不免強一定要自己去執行，適當修整也是需要的。陸續有出任務的成員回來大本營，回報整個任務給主責的徐東赫，也將任務相關部分訊息交接給下一個人主責主管去處理。

　　整個檢討任務會議完畢後，就有人去上廁所與開始吃東西補充體力，然後徐東赫首先感覺到自己有了尿意。

　　混亂當中去上廁所回來的徐東赫，剛剛開始並沒有特別注意到這件事情，雖然畢竟還在擔心韓熙文的安危。

　　直到看著徐東赫進去廁所又出來的高林鎬，多問了學長一句話。

　　「學長，你去廁所做什麼？」

　　「去廁所當然去上廁所...上廁所？？？」徐東赫獲得這個答案後就沉默了下來，然後有些沉重地望向高林鎬。

　　學弟會這樣問，就表示鎬鎬意識到他們兩個之前猜測，似乎是壓中了最差的王炸。

　　「...有可能是平行世界，我們做任何事情影響不了未來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我們真的過去時間線的世界；但也有可能我們觸發了甚麼術法，轉移到某個鏡面空間中，但無論如何，這確實是某種時空中的『真實世界』。」

　　評估情況後，高林鎬情緒倒是沒有像徐東赫有這麼沉重感受，因為時常會跟夏師父去處理危險級數特高的任務，此時這樣的環境，都還沒有鎬鎬之前某些環境的困難程度。

　　反之，徐東赫早年的專業能力確實比高林鎬好，但是這些年因為母親生病緣故退出專業職人圈子，除了本職擔任檢察官案件處理，偶而偷偷私下協助一些偵探類的外快，回去韓國後，等於幾乎沒有這方面的專業職人相關接觸與累積。

　　意識到自己感情傾向轉變，想快刀斬亂麻刻意告訴女友真相，卻卡在母親的身體，不敢讓父母擔心而遲遲不敢離開韓國。

　　等母親的身體狀況比較好，感情也告一段落，徐東赫這一年才又慢慢回來這個圈子。所以雖然骨子裡的專業職人能力沒有忘記也沒有退步多少，但確實因為退圈不短時間，即使回歸依然會再碰到有些比較危險的任務時，下意識的選擇迴避及較多顧慮。

　　如果不是之前在遊戲中一直循環這些情節，讓徐東赫比較熟悉四周的生離死別，也許徐東赫會因為身旁因為任務失敗出現傷亡而出現更多的失態。

　　所以同樣知道目前自身情況兩個人，才會有兩種完全相反的心情出現。

　　徐東赫的異狀，高林鎬當然有所察覺，平日油膩噁心裝可憐的討拍行為與硬裝無事逞強狀態，至少後者的狀況是鎬鎬很少在徐東赫身上看到的。

　　雖然在當年高林鎬對於徐東赫學長就停留在是一個「討厭鬼」的評價，不過對方多強，也不是不服輸的高林鎬會去否認的。

　　甚麼事情感覺都迎刃有餘的學長，卻在現在顯出如此軟弱的一面，讓人有些....新奇與惹人憐愛感產生，想要去抱抱對方。

　　天殺的高林鎬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後面這種微妙的情緒產生。

　　這時已經接近晚飯時段，結束任務會報結束後，兩人商量如何要布置去拯救韓熙文的策略，也討論高林鎬要回哪裡休息。

　　因為明天是星期六，假設沒有任務的情況下，高林鎬被要求今天一定要回夏家的。

　　雖然學校與SR訓練營都離夏家很近，但是平日若沒有特別的情況，雖然在夏家住了將近三年，依然無法太習慣夏家與毛家的八卦魂，要嘛在三少的社辦讀書，要嘛跑去加強專業能力去出任務等等，可以不回去就不會回去，所以才會被規定說「學校或訓練營，社團沒有事情就『一定』要回家，週末是家庭日」。

　　是後來高林鎬發了高燒，失去了一些記憶，夏家與毛家不再強調這件「一定要回家」事情，只求讓鎬鎬順心就好，就算整天都不說話，夏毛兩家人也不會強迫鎬鎬一定要說甚麼，

　　因為毛夏兩家人的貼心，讓高林鎬倍感溫暖，所以反而現在有空會回去家裡休息，不出任務時就宅在家中做自己的事情，然後聽聽眾人講話也好。

　　高林鎬思索自己的去處，與如果回去可能會造成的風險是什麼？還有要不要表明自己真實的身分？在會議室當中的高林鎬，用手機上的日期來推演是否要回家，而或回家這時候的自己應該要如何表現？還是一開始就表明自己的身分。

　　這兩家人各各都精明像個鬼一樣，即便隱藏身分，但後因為三年後孤僻被解開了不少，高林鎬身上的疏離感也減緩不少，至親對於鎬鎬的熟悉度，很難不被被夏秀一等人猜出來個什麼。

　　還在思考下一步如何執行的高林鎬，看著手機的日期，看著看著就忽然冒出一閃而過的靈感，然後就明白了什麼。

　　高林鎬發燒失去記憶的關鍵日期，就是這年五月初的周六，今天日5月7日星期五，所以....5月8日是星期六。

而這個數字合起來剛好是658。

　　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徐東赫學長會剛好輪迴657次，然後在658次才遇到真實的高林鎬，接著他們就被轉移到這個世界當中。

　　假設他們進入某種法陣中，這樣因果引發的觸媒者，不是高林鎬就是徐東赫，甚至是他們兩個共同交叉形成的。

　　也就是說，歷史上的這兩天必然是發生了甚麼，然後讓高林鎬星期六就倒在了小公園被盧比撿到。

　　所以他們到個世界或者重點並不是完成什麼任務，而是....極為可能是找出當年某些被隱藏起來的真相是什麼。

　　而這個世界....。

　　以上這些種種想法在高林鎬的腦袋裡面，大約兩分鐘內盤算下來的，對於徐東赫而言，只是看到高林鎬再考慮下一步怎麼做比較合宜，並不知道在兩分鐘內，鎬鎬已經大腦快速飛轉之下，至少找到了關鍵線索之一。

　　「....學長，可以跟我說明當年這個任務之後，我們兩個發生甚麼事情？...我沒有當年這段時間的記憶。」為了及早找出回到原來世界的任何可能性，高林鎬心中反而放下對於找回記憶中的任何牴觸感．問起這句話來毫無阻礙。

　　然而，這句話卻讓徐東赫有些驚呆了，因為猜測高林鎬當年有可能是失去記憶，所以才會有這前後這麼不一致的違和表現。但是猜測是一回事，實際上聽到對方說出真相，心裡卻是酸楚鎬鎬與自己當年遭遇，也有些恍然大悟為什麼對方會有這些表現。

　　當徐東赫糾結在自己愛上一個未成年的男孩，然後花了一點時間糾結之後，依然決定處理掉這段要分不分的感情，結果發現對方早就劈腿，在徐東赫開口坦承前就被甩了。

　　完全沒有被甩的難受，反而欣喜若狂之下，徐東赫在確定母親病情化療療程做完比較穩定後，就回頭開始找男孩，想要坦承自己的愛慕，但結果獲得就是冷漠莫名的拒絕....。

　　回神過來，徐東赫整理一下心情，開始述說當年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真相。

心囚世界10 定情

　　「...因為我托大，以為KK酒吧是個普通的犯罪組織，背調過程中只調查了KK酒吧主要組織內部成員狀況，卻沒有調查到他們正在進行業務交流當中，有非職自由世界的人，而且當天他們正在交易。

　　最後因為這個錯判，導致當天執行任務的成員中一死五重傷，死去的人就是韓熙文，而重傷中有三名訓練生因為傷勢太重，被迫退訓。

　　當年我排查因果部分，雖然我在執行任務程序上面沒有問題，加上這幾個學員確實有些不聽指令而冒進，大部分責任不在我身上，但是...看到有成員在我眼前死亡，我依然心情不好，甚至我自己清楚身體與心態上都有了狀況，而且還不是太輕微。

　　跟我一起執行任務的你，似乎發現了甚麼然後有了自己的判斷，就...」

　　徐東赫雖然平日裡面嘻嘻哈哈，油嘴滑舌，但是實際上真正深入認識徐東赫就可以知道，那是他像變色龍一樣的生存方式，實際上對於他在乎的事物與至親同袍等，徐東赫強烈的責任感驅使之下，有些時候會過度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所以嘴巴多花口口等等那只是嘴賤說黃調子，其實一些尺度界線都很守分寸，甚至幾次任務合作下來後，慢慢覺察到自己對於男孩心態不一樣，但是當時徐東赫是有女朋友的，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學弟又是未成年，更不可能去做什麼，更不會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任務出現死傷是常態，但當時責任感很重的徐東赫依然出現很深的自責，與不小的自我懷疑。表面上因為職人專業度雖然依然笑嘻嘻，實際上硬撐陸續處理死傷者家屬後續通知與安撫。

　　只是怎麼隱藏，依然被心細如毛的高林鎬發現了。

　　所以當年是高林鎬主動進攻徐東赫「安慰」，惹得其實非常壓抑的徐東赫失控到他們兩個除了進去這個動作沒有作之外，其他有性經驗的徐東赫啥都做了。

　　但...這個怎麼說出口？想到這裡徐東赫開始變得滿臉通紅。

　　明明以上下之分來看，徐東赫自許是總攻，也成功把自己掰彎，這些年也研究了很多奇妙的姿勢等等，但是真正想到當年那銷魂的一吻後，經歷的那些愉悅過程，這時的徐東赫反而甚麼都說不出口了。

　　此時的這兩個人，在高林鎬決定自己今晚去處前，決定先邊走到三少的社辦理面休息。

　　看到徐東赫彆扭的模樣，不難猜測出當年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鎬鎬心中有些許猜測，問了其他問題來印證，如「是不是他們之前又出了很多任務，然後關係有漸漸變好？」獲得了肯定。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當年我是不是曾經將我的巧克力蛋糕分你吃？」高林鎬已經露出微笑，問了這個有點莫名其妙的問題。

　　徐東赫驚愕的又點了頭。

　　從剛剛開始高林鎬問的問題，全部都命中當年他們相處的演變情況，所以讓徐東赫頻頻點頭，當然也讓徐東赫省去要交代高林鎬「交流」的過程。

　　而當徐東赫以為自己逃過去必須「細說交流」這件事情，眼前就被一片身影遮住後背抱住，然後嘴唇就感覺到一陣溫熱。

徐東赫居然又被吻了？？？？

　　被高林鎬親吻也有一分多鐘後，男孩唇分就直接讓徐東赫進呆滯狀態，癡傻望著依然露出笑容的高林鎬同時，也問出他心裡的疑惑。

　　「……你記憶力恢復了嗎？」徐東赫沒有獲得正面的答案，而是再次獲得更正面更熱切的親吻。

心囚世界11 融洽

　　高林鎬討厭他人過度的肢體任何接觸，跟當年家人與曾經愛慕的人傷害有關係。當年鎬鎬因為家族鬥爭中，差點被親戚派出的人手強姦，如果不是師父夏瀚木帶人救援，也許鎬鎬還真的會失去清白。

　　既便治療了許久，現在依然還有後遺症。這不是高林鎬做多少專業訓練可以復原的。

　　當初高林鎬會第一時間討厭徐東赫，純粹是對方身高跟當年那個強姦犯有點相似，加上對方確實武力夠強大，偶而會因為對方貼近而湧起厭惡感。不過後來這種下意識的厭惡，經過時間相處與理解之後確實淡了不少。

　　即使後來高林鎬失去記憶，多年後與對方相遇，也早就沒有了當年那樣子的感覺，相反的高林鎬對一個沒有太多好感與熟悉的學長，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高林鎬有記憶時母親因為胃癌過世，單親的父親雖然拒絕了所有的二婚對象，但忙於義龍幫的幫務，根本無暇照顧小鎬鎬，13歲前都丟給嚴格要求文武能力都要頂尖的祖母。

　　幸好祖母不太管高林鎬私底下做甚麼，只要每日的進度做到就好，所以讓高林鎬唯一感覺到比較幸福的就是私下偷偷獨自享用蛋糕那一瞬間。

這是高林鎬為數不多與母親之間的幸福記憶，即便國一之前時也曾經愛慕過鄰居（雖然對方確實證明是人渣），但是本能身體敏感度，居然沒有機會讓渣安知道高林鎬私下這一切，

不曾與對方一起享用過蛋糕。

　　當然也可以說，根本來不及完全敞開這面樣貌就被渣安出賣...。

　　因為這次電競任務，不免會有身體上面的觸碰等等，高林鎬沒有太多反感外，會因為他的一言一舉而或喜或怒，甚至願意讓對方偷吃到自己有的蛋糕也就...還好？還會下意識刻意留給學長。

　　對待阿一他們時，如果偷吃鎬鎬的蛋糕是會揍對方，所以對待學長這樣本來就反常，更反常的是：鎬鎬居然對這個油膩鬼有情慾上面的反應？

　　去推敲他與學長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時，沒有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身旁有非常多談戀愛的實例去觀摩著。

　　所以高林鎬起初的煩躁與憤怒，多少是生氣自己為什麼對於學長有這方面的感覺，也是對自己的生氣。

　　直到現在聽到徐東赫說著當年的事情時，可憐兮兮的模樣，讓高林鎬如同前些賽前訓練的日子一樣，產生對對方「擼貓」雷同心情，再聽到關鍵點「高林鎬發現到徐東赫不對勁所做的事情」，卻吱吱嗚嗚說得不清楚，又臉紅又有....嗯，一些男人的生理反應。

　　幾個小時前高林鎬情不自禁地就真的摸了徐東赫，依然沒有任何反感噁心的感覺產生，所以以高林鎬頂尖的推理能力，不知道當年自己腦衝之下幹了甚麼，他就有辱三少偵探的名聲了。

　　於是有了接下來親吻的動作。

　　從學長的反應來看，這就是此時高林鎬，或者也是當年高林鎬想要做的事情。

　　高林鎬試一下感覺很棒，再看到學長呆傻的樣子，完全沒有平常精明能幹的樣子，覺得很可愛就繼續將對方推倒了。

　　第二次被親，而且是侵入式法式親吻，徐東赫可是又慌又整個無法掩蓋住一直上衝的情慾，一直往已經有些硬的下體上湧，而且顯得更硬些。

　　「鎬鎬...別在親了，我怕我...失控....。」徐東赫話說到一半，感覺到高林鎬的舌頭進來，青澀又誘人的強勢，讓徐東赫漸漸無法控制，想要動手抱住高林鎬了。

　　「那就...一起失控吧！」一樣情欲高脹的鎬鎬，開始將自己與對方上半身的衣服脫掉，用身體廝磨著男人身體，終於讓男人完全失控地將被動化成主動，將鎬鎬壓在沙發上。

　　其實就性經驗來說，徐東赫雖然與前女友交往期間有過幾次，但是就很...沒勁，跟女友大二就認識，到大三考上檢察官資格應付女友家所謂「有安定的工作才有結婚可能」要求，考上專業職人雙證當然也就沒有跟女友說。

　　當初也是女友因為徐東赫學習成績優異，父親是大醫院的主任醫生而主動親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就開始交往，但總覺得感覺到這段親密關係過程中說不出來的...淡如水，後來因為工作學業忙碌，莫名其妙成為SR核心成員之一，更沒有時間陪伴對方。

　　徐東赫以為自己就是個事業狂，原本就對性愛事情沒有興趣也不熱衷。

　　畢業後服兵役，某人暗箱操作之下，徐東赫被派到國外（就是台灣）當起國際友好交換駐兵（這是表面藉口，實際上依然在SR訓練營中接受訓練與當助教）。

　　剛剛開始還會彼此關心最近情況，但是漸漸除了徐東赫還有主動發文問候女友外，中間回韓國偶爾還會見面吃個飯外，就幾乎沒有做過了。

直到遇到了小學弟高林鎬，徐東赫才意識到不是他對性愛沒有興趣，而是人不對

　　回到韓國處理感情這件事情，才知道對方早早就出軌，才會更敷衍性愛這件事情，而且出軌的對象就是一個等級才初級二星專業職人（徐東赫後來查到的），原因就是前女友覺得對方很厲害，至於什麼厲害徐東赫沒有多問就是了.....。

　　後來徐東赫為了分手，都懶得提醒前女友「眼前你想分手的人是名中級二星專業獵人，而且是更難考的職獵（殺）者與職偵者雙證照強人」，諷刺的當他們結束感情，這造成他們認識期間，做愛的次數可能兩隻手都數得出來。

　　現實當中，既便確定自己已經彎了，而且三年前^{（就是現在這個時空的時間點）}這場性愛也帶給了徐東赫信心，帶著一絲罪惡感之下，他依然與小學弟高林鎬廝混非常長的時間，至少在甚麼都沒有準備之下，穿刺股間（沒有進去體內）射了又起來好幾次，根本沒有女友暗示自己不行的狀況發生

　　只是那場性愛都在三年前了，徐東赫就算這段時間，多少有進修一些相關男男之間做愛的知識，但也只是看影片或問網路上的老濕們。

　　跟女人做與男人做前戲到是沒有啥差別，而且還是有加深過功力的徐東赫，所以推倒男孩後，那些親吻耳朵與胸口紅點，讓鎬鎬嬌喘連連。直到嘴唇吻到男孩大腿中也隆起的下體，脫了對方的底褲後，就把對方其實也不算小的勃起唅進去。

　　「阿阿阿....學長，好好...舒服...嗯...！」果真十分舒服與酥軟的感覺，佈滿整個身體，兩隻腳就慵懶掛在學長雙肩梭磨著，直到男孩射到男人嘴裡後，男人就卡住了。

　　因為三年前沒有潤滑油與保險套等，所以無法做到最後一步。

　　而且忽然冒出來的激情，即便主攻刑案的徐東赫，男男之間怎麼做當然要知道，但是當時候自己帶著愧對死去學弟的發洩出口，又帶點偷情刺激之下的豁出去，這麼多層的加持之下怎麼亂來怎麼做。

　　確定自己愛慕小學弟也是在之後思考確定之後的事情。

　　但是現在早就沒有當年這麼多的加持，而且研究更多之下，又確定自己的心意後，知道就這麼直接進去對高林鎬會有多少傷害，根本不會這麼的放肆。

　　「你...還沒有出來，怎麼停了？」依然沉醉在射後的快感之後，卻發現學長動作停下來後，抬頭問了學長。

　　「...沒有工具，你會受傷的。」

　　而且沒有經過擴張也可能進不去，徐東赫心中嘀咕了這句話，身體雖然依然情慾不減，但是...嗯，沒有但是了，因為男孩伸出用力雙手抱住了徐東赫，將自己的股間湊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裡面硬塞。

　　這種感官刺激實在太大了，那有人這麼亂來的？徐東赫嚇到的同時，更無法控制的發出吟聲，那一瞬間理智全失的想要順著男孩就這麼幹了。

　　但是當男孩發現疼痛是其次，阻礙還不小皺了眉頭，然後只好問了學長怎麼放進去？喜歡與有感覺是一回事，但是真．對性愛沒有研究的男孩，也真卡了。

　　最後一個想放，一個覺得之後還有機會再做，結果還是用了老辦法，把大腿間靠近雙蛋之處當成出口的開始穿刺，碰觸到下體進出之間，依然讓鎬鎬很有感覺而再次勃起，直到控制不住的撞擊讓他們都同時射出。

　　氣息平息激情過後，學長學弟在社辦的沙發上相擁溫存，也同時釐清著當年他們這樣發生親密關係後，又有甚麼事情發生。

　　「...我是明天早上的五點多，接到我爸電話說我媽昏倒，醫生初判是胃部癌變引起出血及白血球過多發炎，因為情況有點緊急要做手術，我留了一個紙條跟你說我的狀況，就往機場衝去...」

　　「等等，你說你當時有留紙條給我？」到此，高林鎬終於聽出那裡有不對勁的地方了。

　　他們當年激戰的地方可不是在三少社辦，而是SR的教職員暫時休息室當中。

　　休息室都需要入住的人自己打掃與恢復，如果高林鎬去小公園之前有打掃過，那麼鎬鎬身上勢必會有紙條存在。高林鎬依照監視器的線索回去這個休息室當中，也並未看到任何紙條存在，也未曾聽別人提及過。

　　假設結合當年被查獲渣安叔叔安勿罪行：偷竊、洩密及竊取他人隱私等等，不難推測出這張紙條可能是誰拿走。

　　知道這件事是當年是因為烏龍時間差造成誤會，高林鎬內心某種說不出來的挾制感，像似內心一顆重石整個碎裂在地上，忽然就鬆開了。

　　接著腦袋中像是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冒出監視器般多螢幕監控室畫面，全都是一些與徐東赫學長互動的鏡頭，但是卻是高林鎬沒有記憶遇見過的。

　　所以這些畫面是鎬鎬遺忘的記憶嗎？可以確定高林鎬會失去記憶，原因之一很可能就是沒有看到紙條....吧？

　　高林鎬說了自己腦袋的狀況，徐東赫高興壞了，再從這些畫面中確定，那真的是彼此經歷過的事實。

　　只是似乎找到關鍵線索，但是他們依然待在原地，情況不變的話，或者需要繼續嘗試去解開某些謎團。

　　「為什麼我會去哪個小公園？我覺得我們可以去小公園看看，是不是有其他的線索。」高林鎬思索片刻後，決定了他們下一個循序要做什麼。

　　「不去直接告發勿安（就是安勿）？」

　　「剛剛我已經傳訊息給偉廉叔，此時勿安所做的事情不足以讓他死，但是SR的報復，足讓安家喝一壺了。」

　　這麼做並不會影響這個時空太多，因為東赫與鎬鎬的現實世界中，在鎬鎬發燒不久，偽裝進來SR的安勿就被捉到現行犯。

　　於是高林鎬做完了結論，兩個人穿好衣服往小公園方向前行。

作者的話

　　進入虛擬實境電競賽後，幾乎都是在走劇情，尤其在鋪陳東家鎬客CP這件事情上面，更花了太多功夫。

　　原本這次車子會在破案過程中，因環境被迫開起車子。但是經過一個月的空窗，反而讓我有感覺的是：回歸本心。

　　所以才會有這麼平淡無奇的車子，但是確實才是他們彼此之間最深的羈絆。至於這個時空背景是什麼？下期就會揭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