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寫國中好友不當律師的故事,但早上的事實在太離奇了⋯⋯)
住在醫院的父親,獨留我在空宅中。夜色將晴空吞噬,對此有無限恐懼。
母親留在醫院照顧父親,晚上十點多看完《絕命毒師》,將電腦收收將我載回家,看似所有事都要在寒假話下句點,但對於黑暗的恐懼,是我這輩子都無法面對的課題。
母親將東西打理後離開去了醫院,剩下跟國中好友通話的我,縫補著被我洗壞的床簾,但卻在十一點左右戛然而止,手上的床簾並還沒加強。
萬籟俱寂⋯⋯貓不吵了⋯⋯兔子睡著了,剩下我一個人,空氣的雜訊像是在跟我訴苦,害怕的點開podcast,想用耳機隔絕這些噪音。
床簾加強完畢已是十二點半,害怕的我並不敢洗頭,因為害怕前面竄出的妖怪,擋起鏡子,撇頭不看窗,想趕快逃離這個陰暗的廁所。
開著樓梯間的燈,開著客廳的燈,開著廁所的燈,唯有這樣我才能安心的關掉房間的燈,但我還是後怕右手邊的衣櫃自己突然打開,於是我背對衣櫃,將自己包得死死,不敢將手腳露在外面。
睡沒多久的我突然驚醒,伸手拿了手機,沒想到現在才凌晨五點半,站轉反側卻睡不著,只好起來活動活動,走到貓籠前,跟家裡的貓互相喵來喵去,隨後又去找了兔子,伸手玩了一下。
閒著也是閒著,那不如去洗頭好了,外面的天空並還沒有亮,而我也快速洗完吹乾,整個人都清醒了,那就刷牙洗臉準備要回學校的東西吧!
所有東西準備好的我在家等母親來載,而這期間我還沖了咖啡,下樓拿了幾顆冰塊,並沒有在意樓下被打開的燈,想說可能是母親離開時給我留的燈,晚點出門要記得關才行。
「樓下的燈是你開的喔?」
「對阿~」
不是留給我的燈嗎?怎麼會這樣問呢?實在沒印象這個燈是被開啟的,因為我恐懼周圍的東西,最有可能做的事是把自己關起來,根本不可能特別下去開燈。
「燈不是妳留給我的嗎?」
「你不是說這燈是你開的?」
我搖了搖頭,否認有下樓開燈這件事,而我也開始調家裡一樓的監控,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我夢遊下樓開的燈嗎?還是母親出門時忘了關燈?
時間軸拉近凌晨的五點五十分左右,燈在這個時刻亮起的,放慢速度再看一遍,沒有任何一人,沒有任何小動物,沒有……任何的外在因素,燈……自己被點亮了。
此時母親也注意到了一樓的浴簾,平時沒事會纏繞在有邊的扶手上,基本上沒有外力拉扯事不可能掉下來的,但此時此刻的浴簾卻是被放下來的,這究竟是誰做的?
「妳確定這浴簾真的只能透過拉扯才能被弄下來?」
「對阿!因為那是纏在上面的。」
好毛……我不敢一個人待在家了……
「會不會是你小姑婆快不行了?」
夠了!別再跟我說這些了,這讓我更害怕了,趕快請個道士來家裡作法啦!這個房子不乾淨……再待下去會被鬼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