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躺在李凱家的小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手指不自覺摸著下身的貞操鎖。昨晚被發現偷開鎖的畫面還在腦子裡轉,特製鎖上的刮痕像鐵證一樣壓著他。他翻了個身,縮在被子裡,心跳快得睡不著。他還是那個會跟同學聊健身的高二生,可昨晚李凱冷硬的語氣和那句「明天有得你受」像軍令一樣讓他害怕。他咬咬唇,心裡亂糟糟的,一閉上眼,腦子全是李凱的臭白襪和軍靴。
星期六早上,陽光從窗戶透進來,他還沒完全醒,聽到李凱沉重的腳步聲靠近。他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心跳加速。門開了,李凱站在那兒,穿著迷彩褲和黑色T恤,腳上是那雙泛黃的白襪和舊軍靴,眼神銳利得像刀。他冷冷地說:「起來,昨天的帳現在算。」聲音低沉有力,像軍人下達命令,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
陳浩嚇得身子一抖,臉頰發燙,低聲說:「我、我起來了……」他爬下床,光腳踩在地板上,涼得他縮了縮腳趾,站在那兒不敢動,心裡緊張得像繃緊的弦。
李凱走過來,拿出一捆繩子、一個防毒面具、一卷膠帶,還有一個小型電擊器,重重丟到桌上,語氣冷硬得像鋼鐵:「脫光,偷開鎖的代價,今天開始,給我躺下。」
陳浩愣住,心裡一陣恐懼,看到那電擊器時更是嚇得腿軟。「全、全脫?」他小聲問,聲音抖得像風中的線。李凱瞪了他一眼,吼道:「快點,別讓我動手,不然有你好看!」陳浩嚇得心跳更快,咬咬牙,脫下體育服和內褲,光溜溜站在那兒,緊張得不敢看李凱,下身的鎖在燈光下晃了晃,刮痕清晰可見。他聽話地躺到地上,地板冰得他身子一縮。
李凱動作熟練,像軍人捆俘虜一樣,把他雙手綁在身後,繩子繞過胸口和腰,勒得他喘氣都費力,皮膚被勒出一道道紅印,痛得他咬緊牙。他蹲下檢查鎖,又拿出一根導尿管插進去,管子另一端連回陳浩嘴邊,用膠帶固定。陳浩感覺下身一陣怪異,害怕得閉上眼,低聲「唔」了一下。李凱脫下自己的一隻臭白襪,那襪子穿了一個禮拜,泛黃潮濕,散發著濃烈的腳汗味。他捏著襪子塞進防毒面具裡,再把面具套在陳浩頭上,扣緊,動作粗暴乾脆,滿是軍人的威風。
那股酸臭味瞬間衝進鼻腔,陳浩下身硬得發疼,鎖裡擠出幾滴前列腺液,順著導尿管流進他嘴裡。他嘗到自己的尿味混著襪子的臭味,害怕得身子一抖,發出模糊的「唔唔」聲,胃裡翻攪得想吐。李凱拿起電擊器,試著按了一下,陳凱發出「嗚嗚」的聲音,他冷聲說:「偷開鎖?今天到明天,兩天操死你,還得加點電,讓你記住什麼叫規矩!」
陳浩躺在地上,心裡緊張得喘不過氣,可那味道和下身的反應卻停不下來。他還是學生,怎麼會被這樣綁著聞臭襪子,還喝自己的尿?他心裡害怕得想掙扎。李凱蹲下來,把電擊器貼近他的大腿內側,按下開關,一陣短促的電流竄過,陳浩身子猛地一顫,發出模糊的「唔!」聲,肌肉抽搐得像被抽乾,下身的鎖硬得更厲害,流出更多液體,順著管子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幾乎崩潰。
陳浩隔著面具看著那隻靴子,塵土和皮革的味道隱約透進來。他害怕得身子一縮,李凱直接把呼吸管塞進軍靴了,那味道一刺激,鎖裡又滲出幾滴精液,順著管子流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胃裡翻騰。他低聲「唔」了一下,味道酸得他想吐,可李凱的眼神壓著他,他不敢停。李凱冷笑一聲,按下電擊器,對著他的小腿又是一下,電流刺痛得陳浩身子一抖,舌頭不小心咬到自己,低聲哀鳴。
李凱放下腳,調整防毒面具的氣閥,聲音冷硬如鐵:「呼吸控制,三十秒開始,再加電擊,給我撐住!」他關上氣閥,同時按下電擊器,對著陳浩的腹部又是一下,電流竄過,陳浩瞬間感覺喘不過氣,臭味和尿味堵在嘴裡鼻裡,身子猛地抽搐,害怕得發出模糊的哀鳴,像個被軍人操練的菜鳥。三十秒後,李凱打開氣閥,他喘著粗氣,汗水順著額頭滴下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電擊的餘痛還在皮膚上跳動。
「再來,六十秒。」李凱又關上氣閥,眼神冷得像刀,吼道:「不許動,動一下加倍!」他再次按下電擊器,這次對著陳浩的大腿根部,電流更強,陳浩嚇得身子僵住,肺裡的空氣被抽乾,臭襪子的味道像刺刀一樣扎進來,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更多的液體流進嘴裡,腥臭味濃得他幾乎崩潰。他咬緊牙,害怕得不敢動,六十秒後氣閥打開,他大口喘氣,滿身大汗,腦子一片空白,腿上的電擊刺痛讓他瑟縮。
李凱俯視著他,聲音威嚴如軍令:「這是第一天,明天更長。偷開鎖的代價,自己好好受著!」他轉身拿了條毛巾,丟到陳浩身上,語氣還是冷的:「自己擦,別弄髒地板。」陳浩躺在地上,手被綁著,只能用身子蹭著毛巾,笨拙地擦掉汗水,動作抖得厲害,電擊的刺麻感還在皮膚上隱隱跳動。
李凱蹲下來,打開防毒面具,取下那隻濕漉漉的臭白襪,丟到一邊。陳浩喘著氣,害怕得不敢看他。李凱拿了瓶水,擰開湊到他嘴邊,語氣軟了點:「喝點,別嗆著。」陳浩喝了幾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他低聲說:「謝、謝謝……」李凱哼了一聲,從腳上脫下另一隻臭白襪,新鮮的汗味更濃,塞進防毒面具,再把面具扣回陳浩頭上,動作粗暴,說:「換新的,躺好反省。」他又按了一下電擊器,對著陳浩的小腿輕輕一擊,電流短促卻刺痛,陳浩身子一抖,低聲「唔」了一下。
陳浩躺在地上,心裡害怕得發抖,新臭襪的味道衝進來,下身的鎖又硬了,流出更多液體。他還是那個高二生,可現在卻像個被軍人操練的犯人,電擊的餘痛和羞恥讓他腦子一片混亂。這兩天會有多難熬?他閉上眼,對李凱的臭白襪和軍靴的依賴卻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