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9
阿炎已經有幾次調教經驗,他跟總管是同穿一條內褲的好兄弟,只是當總管發生意外,他也相當驚訝,怎麼這種只出現在電視新聞的慘事發生在兄弟身上。總管住院進行外科整容時,他也去照顧了幾日,當然也見過總管整形後的私密處,倍感意外。當總管跟著鳳女王經營起一間私人調教會所,他是沒什麼感覺,來了幾次,好奇之下接受了調教,竟喜歡上這。這日他進入浴室,一眼就認出來另外兩位其中一個是誰,沒想到秦仕輝這個有頭有臉的傢伙,現在跟他一樣,在鳳殿裏光屁股享受當男奴。腦筋動得歪,自然清洗便馬虎,給兄弟檢查,總管一點都沒放水,他得再進浴室處理,但阿炎還是想著如何跟秦仕輝狠敲一筆。
25.02.10
范立國有些後悔讓季獻夏知道他的生理需求,如果沒講,他便直接叫傳播,但季獻夏講的話一直盤旋在腦海之上,最後他折衷,選擇了調教。他覺得不該誤信匪類狗黨,在浴室裏洗澡根本像回到軍營沒有格間隱私澡堂。只是從大水池変成牆壁上的蓮蓬頭,隔壁還站著面惡凶煞的刺鳯男人,這個世界背部延伸到臀部大腿。現在就想趕快逃跑。當隔壁男人將面前腰部高度的水管插上個人用洗嘴,他便在范立國眼前直接浣起來。欸進來前總管給的這根是這樣用的⋯⋯范立國一點也不想洗裏面,這實在太奇怪。惡臭隨著男人蹲下在牆壁前溝渠嗯那個⋯⋯范立國更加後悔,應該找外賣就好,不該來這。
什麼調教有「沒有」性器官接觸,一樣會很亢奮,還是會爽到。范立國便是相信了才預約了調教。事前還被總管做了有如身家調查的訪談,超級麻煩,問東問西問外問裏,問得他有如赤身裸體在總管面前。
隔壁男子離開浴室,總算有個人空間。范立國還是對那支細長洗嘴介意,怎麼可以放進身體裏呢,這太羞辱,他也沒便秘困擾。聽著外頭對話,范立國還在猶豫。
「我們都這麼熟了,不用檢查吧。」
「不行。我們的交情是一回事,你接受女王調教是另外一回事。你該不會想讓女王看見髒東西吧?還是你開始玩『髒』了?」
25.02.11
「我現在是鳳殿總管,不是你兄弟。該檢查就得檢查。女王怪罪下來是我接受懲罰,不是你。」阿炎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聽到第一間的秦仕輝除毛哀嚎聲,他便閉眼睛趴上總管手臂接受檢查內腔是否清潔乾淨。沒有潤滑液幫助下的探入,是有些疼痛。阿炎忍著步入第二間調教室後,双膝跪地,頭磕在地板上,為時30分鐘的奴禮訓練,四周監視器盯著,有一點點挪到,便會聽到總管斥責從喇叭擴音器傳來。
范立國有些忐忑地出了浴室,他被總管叫到面前接受檢查,明明訪談時他有明確拒絕任何後庭調教的,為何還需要讓總管確認他有沒有洗乾淨,這不合理。「調教中,女王會視你的情況做出調整,即便你不接受這方面調教,仍需注意清潔衛生。」
范立國的左胸脯被總管用著最粗黑色奇異筆寫了大大「3」字,被帶進調教室,接受奴隸禮節姿勢訓練,由總管親自教導。范立國一瞬間回到了新訓中心的單兵操練課程,一個立正不知道要站多少,是為了什麼要訓練站得直挺得標準,還要多久的時候。總管離開第三間調教室,范立國正鬆懈時,室內傳來總管的聲音,呵斥著「再亂動——恢復姿勢——不要讓我進去先揍你一頓。他知道自己已經誤上賊船踏入奴倉,現在是身不由已。
頭冰頸痠手麻腳痹,卵鳥都瑟縮在卵蔓裏有如消失不見,見不著女王踏入調教室就是得繼續維持著姿勢。隔壁間已經傳來鞭打聲響,咻咻咻的,清澈響亮貫穿牆壁,襲耳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