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明明有看手機為什麼不回我訊息』
「我只是看手機時間,我兼差快來不及了」
這是民國101年我與當時同居男友的對話。
哪時的我早上是大學三年級學生,中午是網頁公司美工,晚上是啤酒促銷小姐
原生家庭的精彩鬧劇,讓我很明白將第一任男友當成逃離家裡的工具
我將所有寄託在這男人身上,包容他的不成熟。
那天酒促上班要遲到了,因為我還沒梳妝打扮好要上班的造型
匆匆忙忙的趕回與當時男友的租屋處,匆匆忙忙地塗塗抹抹換裝
而這男人,一進門就開始陰陽怪氣,不論我怎解釋
甚至
甚至
不讓我去上班
說起來也神奇,在他抓住我的雙臂,說出不讓我去上班時
我的視線就來到我要上班的熱炒店,面對著廁所的鏡子,中間發生什麼事
我一概不記得了。
顫抖、迷茫地把兩小時酒促上完,準備離開騎上摩托車後...
我發現有人尾隨,是當時的男友
他在路邊公園把我攔下來,勸我跟他一起回家
而我的記憶還是只有在租屋處他不讓我去上班的那一幕
苦勸後我還是跟著他回到租屋處
但詭異的是他一直穿著外套不肯脫下
直到我把長袖往上推
『那是血淋淋的抓痕,狼人剛來過都說得過去的那種』
當時的男友只有愧疚的眼神,也不帶責怪只要我好好的
而這是我的第一次『解離』初體驗
沒有任何記憶,自己制服上也其實有些許血,化妝鏡子是被摔破的
在那時我跟一個從高中到大學的同窗好友講到這件事
她說: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剛滿18還是新手駕駛的她,謝謝她帶起我的病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