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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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你這是去哪?」

傑得到記憶了,晚上失眠,想去找悟聊天。


結果他到了走廄,發現順平也正剛好穿著睡衣出門。


手上拿著一個枕頭、筆電和幾包零食。

順平說:「天元約了我,我去和他看電影。」


傑驚訝說:「天元?」

他的印象中,它不是個植物嗎?

咦,等等。


悟也開門出來問:「天元是個男的?」

他沒有來得及帶眼罩,蒼藍色的眼睛在夜間閃閃生輝。


順平皺眉:「他比較像我爸,別亂想。」

他們很難不亂想。


想想看,天元沒有配偶。


等等,理子說過什麼?

她就是天元?天元就是她?


悟警剔的問:「你們看什麼電影?你這是打算去過夜?我們能一起去?」

五條悟的十萬個為什麼又來了。


順平嘖了一聲:「我就算和他怎麼了,是關你什麼事。」

他轉身就走,傑當然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


「順平,我們一起去吧。我們和天元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認識,太可惜了啦。」

傑假裝出親切的臉孔,跟上了順平。


順平停了下來,為難的說:「不成,他十幾年來都很生你們的氣。

我也勸他好久了,

但是他說我如果敢帶你們來的話,他就...

把你們扔出高專結界...哈哈...

你們就再等幾年,讓他消消氣吧。」


悟忍不了這口氣:「什麼呀?他不是沒死嗎?我因為他變成腦殘了唉?他什麼意思!」


順平無奈解釋:

「他說對他來說,理子是他500年來唯一一次出門的機會啦。

如果理子和他螎合的話,真的不算是死,記憶會讓他繼承什麼的。」


傑繼續下套:「那我們更需要和他當面道歉啦,正好認識一下?」


順平說:「我們在這個結界裡,提起他的名字,他就會聽到我們在說什麼。你們現在道歉好了,我再去問問他意見。」


悟和傑一臉矇,

這麼多年,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監聽。


悟很煩惱燥的說:「他現在身體還好嗎?他長什麼樣子的?夜蛾應該知道的吧?」

傑說:「我記得夜蛾好像說過他有四只眼睛?」


順平說:「他拜托我把他倒回去了,現在看起來和正常人差不多。

你們真的不要再說他壞話了。他很可憐的!」


他們更不放心了。


悟問:「那他是長得像500年前那個星漿體?」

他好像記得五條家還有他的畫像,就是有點殘破,畫風也不寫實。但模樣還真不難看。


順平被他們煩死。

「我要遲到了,晚安。」他向後揮手。


傑和悟對視一眼。


順平走後,他們悄悄的商量。


悟說:「我們是不是要跟上去?」

傑說:「但是內部結界會察覺並拒絕我們。」

悟苦惱:「他和順平都是那種”他不出來,我們就奈他不如何”的類型?」


「500年前的星漿體好看嗎?幾歲?」

「也是17歲,臉...比我差遠了。」

悟一副”本大爺我就是永遠天下最帥”的樣子。


傑苦惱:「那他是同性戀嗎?有沒有過妻子什麼的?那個時候的人結婚不是很早嗎?」

悟撓撓頭:「我不記得了。我要回去查資料!」


他們誰知道有一天要懷疑天元和他們搶男人!


傑說:「理子下手這麼快,可能查到都來不及了!」

悟說︰「等等,我有辨法!」


他們去敲了悠仁的門。

悠仁其實也睡不太著,一直想著自己如果沒有害死順平就好了。

「老師?」


悟很危急的說︰「任務!」

悠仁瞬間醒了︰「什麼?」

他看了看伏黑的門,因為他們是搭檔,要去也應該會一起。


但悟沒有停下來找惠,連忙在他的耳邊說了順平的情況。

悠仁聽後,想吐血。


「不幹,死都不要!老師你們太不要臉了!」

悠仁把隔壁的惠也吵醒了,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其實也睡不著。


惠開門問︰「你們怎麼了?」

悠仁連忙求救︰「伏黑!他們居然要我去監視順平和天元看電影!」


惠也想吐血了。

「你們要點臉好嗎?」

他還以為自己之後和五條悟的相處會有什麼不同,但是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們把在悠仁另一個隔壁的東堂都吵醒了。

葵打開門問︰「你們是還要不要睡呀,聊天去別的地方啦!」

他煩燥的時候,更加像大猩猩了。


傑瞇瞇眼的笑著問︰「惠君,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召喚出了醜寶,惠居然對它還有糢糊的印像。


「沒錯喔,是你爸爸最疼愛,天天帶在身上的寵物喔!想要嗎?」

他們三人心裡都暗罵他︰不要臉。


但是他們接受了,決定陪悠仁一起出這個「任務」。

悟把他們瞬移到了薨星宮的門口。


因為順平走得慢,加上高專的地也很大,所以他還真的比他們晚到。

順平一看到他們三個,就馬上知道發生什麼很狗血的事了。


他嘆氣︰「你們和悟他們談條件的時候,有下誓約嗎?」

三人一臉矇︰忘了,怎麼辨?


順平又嘆氣︰「算了,一起來吧。」

他們不出都出來了,白白回去也不好。


他們四人一起去乘了電梯。

順平說︰「天元要不要見你們,我可作不了主,要是被拒絕,就沿路回去啦。」


電梯開門。

悠仁驚呼︰「嘩!好廣闊!」


地下的世界,有森林,有建築物,

太不寫實了,美得好像拍什麼失落世界的電影。


順平帶他們進入了最後一層結界,天元還真的沒有拒絕。

只是一臉不爽。


「咦?你不是有四只眼睛嗎?」

葵很驚訝,他也聽九十九由基說起過天元的樣子。


但眼前的人看起來,居然也是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男生?


天元扁了嘴說︰「現在沒有了,以後不許提!」

他的個性也是很愛美的,所以更生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氣了!


順平馬上陪笑,說四只眼睛也很可愛啦。

天元都快要哭了。


順平只好轉移話題,打開了筆電。


他沒有想過悠仁他們會來,屏幕不是很大,零食也不多。

所以最好的位置讓給了天元,悠仁他們三個都不太能舒服的專心在劇情上。


順平也是看著看著睡了,

因為他早就看過了,而且這個只是個無腦狗血的節日家庭電影。


順平和天元坐在同一張懶人沙發上,所以順平睡過去時,倒到了天元肩上。

天元很自然的把他抱到懷裡,嘴裡咬著零食,看得還很專心。


悠仁他們三個都在心裡瘋狂猜︰他們是一對嗎?感覺又太溫馨了?

好不容易,電影看完了。


天元問︰「你們也是要過夜還是怎樣?我這裡沒有這麼多床鋪。」

意思就是趕人了。


悠仁撓了撓臉,

見順平是真的睡熟了,開口問︰「那個,你喜歡順平嗎?」


同為不死術師的他們,好像真的比較合適?


天元歪歪頭︰「這個問題,等順平真的活過百年後再問也不晚吧?」

悠仁說︰「但是不是很寂寞嗎?你總是一直呆在這裡?」


天元呵呵︰「我想要看到外面的話,也是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啦,不用替我擔心。」

他的笑容成熟,瀟灑又溫柔,和幼稚的老師們相比,帥到慘絕人倫。


三人也感覺到天元和順平之間,現在的關系是父子比較多。


葵說︰「打擾了,我也要回去睡啦。」

他乾脆的起身。


惠說︰「和老師們相比,我比較看好你,平日承矇你的照顧。」

他是一個十分懂禮貌的好孩子。


悠仁笑嘻嘻地道別︰「下次也找我來一起看電影吧!」

他們三個一起回去交「任務報告」。


敲了五條悟的門,夏油傑也在裡面,

看起來是在他們出任務期間,他們也一直在通宵聊天。


惠第一句是問︰「我的報酬呢?」

傑說︰「你先報告一下內容如何?」

悠仁無奈的說︰「我們要先下誓約不?」


悟吃吃笑起來︰「你們變聰明了!」

葵說︰「你們太不要臉了,我要回去京都校了!」

悟嘲笑他︰「你要回去,歌姬也不收你啦,叛徒~」


葵氣到快要直接動手,傑扯回正題︰

「我下誓約,

只要你們將今晚進入薨星宮後的經歷,對我們知無不言,

我就把醜寶送給伏黑惠。」


三人同意,並說了所有的經過。


悟撓撓頭︰「所以你們覺得天元和順平的相性真的很好?」

傑說︰「不一定吧?誰會和爸爸談戀愛呀?」


悠仁也很配合的推敲下去︰

「但是如果老師你們真的要和順平談戀愛,天元不就是你們的岳父或公公之類嗎?

他那麼討厭你們,所以你們應該也是不成的了?」


悟和傑沉默了一下…

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


宿儺這時竟然也跑出來嘴賤了︰「要不,你們也找個方法死後來當咒靈唄?要不要求我來教你們呀?」

悠仁覺得他的脖子好涼,惠!葵!救我!


傑笑瞇瞇的說︰「你就是宿儺?虎杖君,能讓我摸摸你的身體嗎?」

悠仁抱緊自己,嚇到都快哭了。


悟也呵呵了兩聲︰「悠仁呀,不要怕,讓我們好好的餵你多吃幾條手指。你很快就自由了啦。」

悠仁顫抖著問︰「但…但是…夏油老師你…對這件事…有…有經驗嗎?」


他感覺自己是要被餵肥了之後的”剖腹產”?好像原本的死刑感覺也沒有那麼可怕?


傑睜開了他的瞇瞇眼︰「”經驗”這種東西,我向來是動手一次就會了。

悟,我們還是趕快多找幾條手指吧!」

悟說︰「別害怕喲,傑的動手能力是很強的喔!我也可以幫忙他做個”超聲波”?」


悠仁向葵哭︰「不如我們一起轉去京都校吧!這裡的老師太變態了!」

伏黑說︰「沒用,現在太遲了。悠仁你乖乖等死吧。」


悠仁賣慘︰「天呀,我要求順平來保護我好了!我這是懷胎十月啦!」

他也學會了不要臉這個絕招。


傑突然覺得悠仁性格和悟有點像,他和順平的年紀也差不多,

而且一開始就是他的恩人。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呀?」

傑問,三人奇怪,心想︰他是被九十九由基上身了?


悟捉到他思路︰「不,悠仁是直的,喜歡高個大屁股的,和葵一樣。惠我就不知道了。」

葵出賣惠︰「他說他只要求對方有”堅定不移的個性”,好無聊。」


傑和悟突然覺得惠的威脅比較大,

按順平的性子,他也會很同情惠…


惠也被他們盯到想要轉學去京都校了,

有這樣的老師,就算是最強,他要怎麼念下去?


悠仁作為整個學校的良心,說︰「那我們也拐順平去京都校好了,老師!你們不能妨礙別人自由戀愛!順平才17歲!」


傑問悟︰「我們真的不能殺了他?」

悟說︰「他一開始就被判死刑了,現在也不算是猴子了,應該可以。」


惠反了白眼,問葵︰「歌姬老師的電話幾號?」

悠仁說︰「不行,我們要帶順平走,要先得到他同意!」

葵哭︰「我也覺得歌姬老師她不要我了。」


他們三人都在心裡想要怎麼哄好順平和歌姬,悟哭了。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和傑母胎單身28年啦!」


惠惡劣的說︰「你們活該單身一輩子,不然就互相搞基!」

他這時的臉,和甚爾是像到十足十了。


傑問︰「你們到底想學什麼,不如我們交易一下,幫我去追順平?」

悟說︰「傑,最不要臉的是你!我要拐順平和我一起去京都校,你不許跟來了!」

傑直接拉了悟出去動手。


他們一搞,整個學校的人都醒了。


夜蛾看著沒有打算停手拆學校的傑和悟,

熟悉又頭疼著問悠仁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通通告狀了。


眾人聽後都臉黑越來越黑。


硝子說︰「可以把他們都趕出校嗎?我從一入學就好想問了。」

夜蛾望天:「決定了,順平就是下一任校長,我想退休。」


翌日一早,

順平出來地面,看到學校像是被龍捲風捲過。

自己還被夜蛾任命為校長。

所有人都沒有異議,求著他來接任。


順平吐血:「我不要,趕他們兩個出校,我們和京都校合併吧。」


悟又來哭說傑欺負他。

傑只用以無家可歸的表情看了他一下。


順平就受不了說︰

「你們兩個,給我像點老師的樣子!我才是一年級!」


結果順平任勞任怨的默默地替他們回復了建築,

事情又就不了了之…


學生們每天都聽著老師們沒羞沒燥,明的暗的纏住順平。

感覺


五條悟和夏油傑他們兩個不良,果然是互相搞基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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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Softshell of Glassy Sn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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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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