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忘記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9 分鐘

悟帶傑來了總部,所有人看到傑都嚇了一跳。

悟沒空解釋︰「硝子,你快來看看他!」


悟把順平放到了桌面上,

硝子撥開他的頭髪,把手放在他有密麻圓形燙傷痕跡的額上。


反轉術式不會治傷痕。


傑遲疑著問︰「這是到底什麼回事呀?」


硝子問︰「他的澱月呢,我覺得自己咒力不太夠了。」

悟說︰「不知道,我找到他時就這樣了。」


首先為了收回海水,

順平又引導一次他在這個世界流下的眼淚回式神空間。


等同於他是開了兩次同等同量的領域。


其次,

澱月要回了式神空間,才可以和順平一內一外的拉扯才把裂縫合上。


所以完成上以上動作的順平,真的是離死不遠了。


夜蛾說︰

「先回高專吧。

雖然說好 11 時另一幫人才要來,現在只不過快 10 時。

但我覺得他們未必會遵守那只是和普通人說說的口頭契約。

剛才的動作太大,現在又靜了下來。

他們也猜到事情已經完了。

說不定,他們會想趁我們消秏了很多,進來撿漏。」


傑更加奇怪了,誰敢來撿他們的漏?

又想了想︰他是不是應該離開,去找他的「家人們」來告訴他發生什麼事會比較可靠…


悟馬上憑空捉到傑的想法,說︰

「傑,現在你女兒們和兩個舊部都在我們手上,別想逃了啊。」


傑無奈︰「你們又不告訴我現在是在幹嘛﹑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身體是什麼回事。

我不想跟你跑來跑去的好嗎?你不說我就走了,我女兒和舊部們你愛留就留。」


反正傑都會找到方法搶回去,傑對悟也有他不會傷害他家人的信心。


悟抓住了傑的衣領說︰「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你居然給我失憶!」

傑冷漠的說︰「是你沒有真正的殺了我,我才會被搞成這個奇怪的樣子的吧。

怎樣,要打架?」


乙骨說︰「夠了,老師你們都幾歳了,別這樣了好嗎?」

他也會反轉術式,接手了硝子對順平的治療。


傑奇怪︰「你學生轉性了?」

他記憶中的”剛才”,不是他打他最狠的?


悟說︰「你沒聽到是”老師你們”嗎?你也是高專的老師了,雖然你不記得。」

傑驚訝︰「我去了高專教書?那我的大業呢?」

悟很習慣的嗆回去︰「呵呵,不知道,被狗吃了吧。」


九十九由基對東堂說︰「給我天天對著這個五條悟,我都會叛逃高專。」

東堂說︰「對呀,我摰友才不會天天來和我吵架呢。」


京都校的人都反了個白眼,

你這個眼裡只有「摰友」沒有人性和同伴愛的傢伙。


悠仁摸了摸脖子︰「好危險呀,剛才五條老師真的差不多殺了我啦,我好害怕呀伏黑。」

惠說︰「找你的摰友去哭。」


野薔薇不懷好意的笑說︰「伏黑你這是吃醋了吧。」

惠說︰「你想到那裡去了。」


胖達馬上說︰「我們家的惠君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惠反駁︰「我才不是咒骸。」誰是你家的呀。


真希說︰「禪院家倒有意接惠君你回去當下任家主。

說現在五條悟被封印了,

如果你願意回去的話,禪院家就願意考慮考慮過來我們這邊。」


惠說︰「我不就說了,由真希學姐你去不就行了?」

真希說︰「不,為了我和真依有好日子過,你還是趕緊去當家主吧。

某天我堂堂正正打敗你,你才讓位給我。」


真依一聽,心裡有些感動。

一向只會向前衝的姐姐,竟然會回來顧她。


傑一眼認出來,悄聲問悟︰「這個是那個的兒子?」

悟堂堂正正的說︰「是我的養子,怎樣,羨慕?」


傑說︰「你喜歡就好。」

五條家和禪院家合併了的話,悟在咒術界的日子會過得更加順逐吧。


傑又問︰「為什麼說你被封印了?」

悟說︰「你親手封印我的,因為你脅持了自己的咒靈,我的初戀。」


「你初戀?」悟的下限又掉了嗎?


「他是你的咒靈,你沒有感覺到?」悟指著順平。

傑說︰「感覺到,但是他橫看豎看都是個人,你又說他是我們同期,我搞不清楚了。你是說他是你初戀?」


硝子受不了︰「是沒追上的好嗎?悟你煩死了。盲的也看得出他喜歡傑不喜歡你吧!」

傑覺得他打開這個世界的方法有點奇怪。


「現在到底是幾年幾月幾日呀?我是中了什麼幻術嗎?我又為什麼會封印了悟呀?這絕對不是我幹的吧!」

這要是個死後的世界也太冤枉了?


夜蛾說︰「都別吵了,傑,我們回去慢慢說吧。」

傑說︰「不要,這些問題很重要!這個世界太奇怪了,你們都是什麼人呀!」

悟完全掉線地說︰「對呀?從哪點能看出順平喜歡傑?是順平對我先表白的呀!」


除了一無所知的一年級,所有人都同時看向旁邊,不想理會情商太低的五條悟。

幸好這個時候,順平醒了。


「順平!」

悟馬上跑過去,順平習慣了用澱月擋他,忘記了澱月不在身邊了。

一不小心被親到臉上。


順平僵硬了一下。

悟嘻嘻笑的像個沒事人。


順平心累到不想打擊他,目光左右搜找,找到了傑才說︰

「傑你和我下誓約了,你以後都不能殺普通人。」


悟哈哈笑說︰「真的?喂傑,你在這個世界的大業也被…咳完了。」

不能說順平是狗。


傑心裡有一千萬個問題,問︰「呃,不,那個,聽說你喜歡我?」

但他竟然覺得這個才最重要。


眾人倒嘶了一大口凉氣。


西宮”悄悄”問歌姬:「老師,他是不是腦子沒治好?」

歌姬”悄悄”說:「不,這才是我認識的夏油傑。」

學生們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


悟也緊盯著順平。

順平頭疼著答:「不,你和悟天生一對,別來煩我。」


悟頓時又好了,

開始吵鬧著都是因為宿儺纏他才來不了,他被打得好慘好慘。


順平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召喚出澱月。

澱月擴大,回復了所有人。


傑看到了澱月的作用後又問:「是你洗了我的腦?」

順平說︰「你也洗過我的腦,大家彼此彼此。你又找不回你的腦子了,我有什麼辨法呢?」


傑指了指頭說︰「這不是我腦子?」

順平說︰「你一年前的腦子。

你這一年期間的腦子被另一個人挖了扔了。不說了,我還是很頭疼。」


傑說︰「我被人挖腦了,又怎麼成為了高專的老師?」

悟說︰「那是另一個平行時空的你。」

傑說︰「哪個平行時空,就算有,你又怎麼知道。」


悟望了望天︰「順平,我現在明白你穿越的感受了。」

順平說︰「對呀,這才逼到我不得不開領域了吧。」

悟說︰「你改天再開開吧,傑你就別問了,總之先跟我們走。」


--


那晚,

乙骨治到順平頭不痛了,

順平才帶澱月去恢複涉谷的地貌。


非五條派地意外地過了 11 時都沒有進來搞事。

可能是他們用望遠鏡看到了五條悟沒有被封印之類。


翌日一早,

原高層們就集體宣告自己引咎辭職。

而且早在那晚,

他們就卷了一大筆錢,躲到國外。


禪院家和加茂家都紛紛因為「理想的下任家主」在五條派這邊,也伸手求和了。


悟問了惠,

惠說:「雖然很對不起真希姐,但我就是不想幹。」


誰要去一個不友好又不認識的家族做個人人盯著不放的下任家主。

傻子都知道答應了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悟摸了摸惠的頭,說:「那就交給我搞定。」

悟乾脆把真依真希都買了來他們五條家。


禪院直毘人當時說:「不如你也把我買了吧,你覺得老夫我值多少錢?」

悟打了個寒顫:「我對老頭子沒興趣呀。

你去把你自己的兒子,那個叫什麼哉的培養好不就行了?

我又沒絕你家的後。別那麼小氣啦。」


直毘人繼續哭:「不行呀,你把好苗子一拔一個準的。」

悟說:「好苗子在你家也長不大,你自己才要檢討一下吧?」


最後他們以不低於惠的金額成交。

唯一的要求是姊妹倆嫁人前都不能改姓。


變相是極高的讚譽。


--


夜蛾忙於處理因為原高層走了後,出現的行政流程空缺。

彎彎繞繞的事,太多了他也搞不清楚,總是來問傑意見。


傑為了掌握咒術界的現況,也積極的了解。

然後覺得這是僅次於殺光猴子,有意義又好玩的事兒。

於是陪伴夜蛾去開了一個又一個會。


反正現在咒術界分裂了又合併,

你說我是詛咒師,我說你是詛咒師,

以前定下的規律和死刑都廢了。


沒有誰能來禁止夏油傑參與。


傑的舊部米格爾和拉魯,聽到了他複活的消息,前來了高專會合。


菜菜子﹑美美子﹑禰木利久和菅田真奈美本來就在了。

但是萬聖節當晚,他們四人 09:30前 就被帶走,所以誰都沒有被淋到雨水。


傑和家人們說︰

「我忘記了發生什麼。

反正我和一個叫吉野順平的人下了誓約,我不能殺猴子了。

現在認真的想一下都覺得腦袋疼。

唉,我想我要退休來高專教書了。你們呢?」


最認真搞事業,

為了大義吵到幾乎和菜菜子她們要動手的菅田真奈美問︰

「我們能殺了這個吉野順平?」


禰木利久說︰「不可能吧?你沒看到那只水母有多可怕嗎?」

他們那晚只是遠遠一站就覺得他已經是外星人毀滅地球的等級了。


從國外回來的米格爾也說︰

「我還聽乙骨說他的領域還能開出像個湖一般的面積。」


一向只想奉傑為王,沒有實質理想的拉魯把主題帶偏︰

「我不是聽說他是五條悟的初戀?為什麼要跑來和小傑你下誓約了?」


菜菜子說︰「對呀,五條悟太可恨了,居然騙我們說爸爸你死了!我們去殺了他吧!」

美美子說︰「五條悟還說那個吉野是我們的哥哥,但他從來都沒有來見過我。」


吉野順平在咒術界改革的時候,忙著出任務。

一來是他的身份還只是個學生,二來是因為五條派這邊的非經常性的支出太多。


五條家的錢是很多,

但是加茂和禪院家如果要聯手在財力上惡意消秏他們的話,也會很不利。


三來是因為積下來的咒靈真是爆炸多,

恐襲的消息﹑政府隱瞞真相的傳言﹑詛咒師們混水漠魚﹑非五條派對出任務的新制度還有所保留…


澱月那能逆轉時空的能力,

簡直是最沒有環境公害,不需要輔助監督來善後又省錢的最優人選。


傑替順平解釋說︰「他比我更忙,我都找不到他好好聊聊。」

他從五條悟﹑硝子﹑夜蛾的口中旁敲側擊得越多,

越覺得自己必需把另一個世界的記憶要過來。


細心的拉魯發現傑的幽怨,八卦問︰

「那他到底是不是和五條悟在一起的?有些人說是初戀,有些人又說沒追上。小傑,你知道嗎?」


傑猜測著說︰

「悟他是單戀?我覺得順平和我們兩個都只是好同學到近似的家人關係?

但是硝子和很多人都認為他比較喜歡我?夜蛾說他也不懂我們在搞什麼。

唉,我又找不到他來談,現在也很煩這究竟是怎樣啦…

只好先幫高專這邊把事情搞定了。

他是我的咒靈,等他有空和我遇上了就好辦啦。」


家人們吃了一個大瓜,秒懂現在是什麼情形。


菅田真奈美說︰「所以就是要拉這個吉野順平入伙吧。」

菜菜子說︰「不對,是要幫爸爸比五條悟先把他追到手。」

美美子說︰「太奇怪了,他本人在這個時空才比我們大一歲。我們去追都比較快。」

拉魯說︰「不行呀,這是性向和人格的問題!」

禰木利久說︰「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

米格爾說︰「我覺得傑你比五條悟哪個方面都好太多了,加把勁就行。」


傑苦笑著說︰「哈哈,那你們介意替順平接點任務嗎?我沒有籍口找他來聊天。」

「完全沒問題!」


--


於是就這樣,

某天,順平終於能休假,在自己的宿舍睡著懶覺。


傑來敲門了。


「誰?」「我,能談談嗎?」

順平瞬間醒了。

想不到籍口拒絕,他抓了一下頭髮後說︰「進來。」


傑看著他剛醒的樣子,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坐到他床上。

「你以前也是住在悟隔壁嗎?」

悟的另一個隔壁才是傑的宿舍。


順平說︰「你是說平行時空?

不,你叛逃前我住薨星宮。

後來被你扔回來高專,我直接住你宿舍。


因為悟說不想把你的東西打包去五條家,又不想來收拾你的東西去他房間。

所以就交給我處理了。」


這個世界的話,傑學生時代的舊物,始終是放到被夜蛾收拾起來扔了。


傑消化了一下,直接問︰「你現在能不能把記憶給我。」

順平也遲疑了很久︰「這真的有必要嗎?你現在不是活得很好?」


傑說︰「平行時空的我和你,難道真的是戀人的關係嗎?」

順平一驚︰「當然不是,你別亂想。」


傑說︰「很難不亂想,悟把我搞胡塗了。」然而沒有,他只是故意賣慘拋鍋。


順平為難。


仔細的想想,他們之間發生的沒有一件好事。

理子被殺﹑灰原死去﹑屠村叛逃﹑被洗腦﹑被抛棄﹑然後他自殺…


「你…現在…還想要離開高專嗎?即使…不能再去殺猴子了。」


順平心想,他可能就是留不住傑的吧。

傑有他自己的人生。


傑說︰「我想拿到記憶再來決定。但你要是確定不要給我的話,我也不想命令你。

我們就這樣散了吧。」


順平的性格好柔弱,這樣的他和他們真能相處好?肯定會被欺負的。


順平聽到傑還是要走,忍不住還是哭了。

一邊擦眼淚一邊堅強的說︰「那你還是走吧,記得了你也不會留著。」


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以遺願來要求別人也太不講理了,

萬一傑有別的想做的事呢?

萬一他其實根本不想當老師,當年在村子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傑沒有想到他那麼快哭出來︰「可…可能不會走呢?」

他好像真的有點過份了?順平好歹叫做救了他?


順平擤了下鼻涕,把紙巾扔了後說︰

「我覺得,唯獨是你和我的記憶,好像比較苦。所以我不想給你,你好好生活就夠了,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傑說︰「如果我有了另一個世界的記憶,能夠愛上高專了呢?」

順平說︰「你早愛上了,只是不想回來替猴子幹事。」


傑說︰「你…其實就是喜歡我的吧。」

順平說︰「我和五條悟一樣喜歡你。」


「你真的不給我?」

「不…不給。」


傑直接推倒了沒有澱月在身邊的順平,把他四肢壓在床上。

「你?你幹嘛?」順平吃驚。


「你不怕我對你做可怕的事嗎?」

傑直接用奸惡的臉居高臨下威嚇順平。


順平反而覺得傑當他是白痴,用無聊的眼神反問︰「例如呢?」


傑考慮了一下要不要親他之類,

但是他覺得萬一那是初吻的話又太對不起悟了。


「例如我命令你和我一起走,你再也不能回高專了!」

順平說︰「那你自己對悟解釋,是他逼我入學讓我叫他老師的,他這個死變態。」


「所以你願意和我走?」

順平說︰「等局勢定下來吧,現在走太沒義氣了。」


「你沒有家人之類的嗎?」

「沒有。」


傑深深的凝視,想找到他的弱點。


自己為什麼會收了一個這樣難搞的咒靈。

完全無法不將他當人來看待。


不,

會不會正是因為將他當成人,所以才收了他作自己的咒靈?


「美美子說悟說你是她們哥哥,所以我們一起生活過。

我應該是從那個任務開始,才要不擇手段的要帶你走。對吧。」


「…嗯,你被我哭煩了,我又死皮賴臉的跟著你。」


順平心裡補充︰

所以你嫌我很噁心,想讓我安靜下來,乖乖的做個普通人。


其實傑一開始根本就不想帶他走的吧,如果他不是一直哭鬧不止的話。


「我和你一起出任務,有很多次了嗎?」

「不,沒有,只出過那一次。」


傑心想玄來如此。

順平的能力和硝子一樣是珍貴的輔助類。


雖然他們是同期,但是實際上應該算是他在帶新人,

結果自己發了瘋,順平又不是認真想做咒術師的,於是他下手了吧。


「你當時就是悟的初戀了嗎?」

「不要老是提那兩個字好嗎?他真的只是太無聊啦,你和他去搞基吧,別來搞我!」


「悟明明說是你先和他告白的?」

「那是因為你先洗了我的腦。


我看到有個帥哥突然天天用短訊來纏我,約我去看電影,逛街幫我付錢,

明明忙到極點了,全日本週圍飛,還每次見面送我手信,我能不誤會他對我有意思!

誰知道他只是想見到你呀?」

順平咬牙切齒,這是他一生的污點。


傑晃然大悟︰「所以你真的是彎的?」

「真的是,你快放開我。」你這是在佔我便宜了!


粗神經的傑繼續問︰「那我是發現了你們的戀情後,才把你扔回高專的。你又為什麼沒有和悟在一起了?」

順平說︰「天呀,我是個咒靈呀?我在另一個世界是半透明的好嗎?你能和果凍談戀愛?」


傑還是追問︰「那你現在不是果凍了,又怎麼沒答應悟了?」

順平受不了說︰「那感情不一樣了好嗎!

你為什麼要管我這麼多!你要走你自己快走呀!我現在又沒有追你!」


傑呆了一下,再問︰

「所以你是因為這樣才不追我?因為你覺得我不會喜歡你?因為我把你扔了給五條悟?洗你腦之後才把你留在身邊?」

他的戰術就是把順平煩到不得不把記憶給他為止。


順平生氣的說︰「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再問了。

一個世界歸一世界,你不記得我也不會死。

你硬要往那個方向猜,是因為你聽到別人來八卦,所以先入為主了。

我們真的都不是那種關係。


我的志向只是頂點當個平庸的咒術師,最好是做個無聊的普通人。

而你的志向是要拯救世界之類,

悟的志向就是找更多人來陪他玩,成為另一種寶可夢大師之類,

總之我們是絕對!不是情侶的關係,這樣你清楚了吧。」


傑眨了眨眼,歪歪頭︰「但是志向不同可以談戀愛呀?」

順平不想再說︰「你要談戀愛,自己去找悟搞基行嗎?放開我,不然我要叫澱月來了。」


傑只好乖乖的放開了他,坐在他身邊說︰

「聽起來,我即使記得了,也不會很痛苦。為什麼你不給我?」


順平說︰「那不是沒有意義嗎?過去不能改變,現在的自己,想要成為怎樣的人,都是自由的。」


傑深沉的問︰「那意義到底是什麼?

沒有過去的未來和現在有意義嗎?

你明明把我看作很重要的人,

我身邊的人都覺得你很重要,但是你卻拒絕了我。

因為你說我沒有意義。」


順平痛心剜骨的說︰「我不是說你沒有意義,是我對你來說沒有意義。」


傑生氣的說︰「我說你有,你就有!

我命令你要給我回憶!和我一起!留在高專或者離開到哪裡都好!

這件事我要和你一起決定!」


順平擦了擦眼淚說︰「我不要。

佔用你身體的人對五條悟立誓約了,說你不能再命令我。

話是你口說出的,多少有些影響。


我想清楚了,

我其實並不想離開高專,我在這裡生活好多年了。

而你那邊的人我除了菜菜子和美美子都不認識,她們倆也和我分開好多年了。

所以你還是自己走吧。」


傑雙手捧住了順平的臉龐,盯著他的雙眼說︰

「你再說一次叫我走,我就真的不會再來問你了。」


順平神情複雜,淚流不止的哭著說︰「你走。」


這是叫人走的表情嗎?

傑心想。


他應該是走不了啦,誰叫順平哭得那麼慘。


這小子正中了他和悟的雷,

就是典型沒做錯事,或者犯小糊塗病,極需要別人來拯救的 -- 弱者。


咯咯,又有人來敲門。

五條悟說︰「我人在隔壁,你們是當我聾了,不準背著我弄哭我男朋友,順平我能進來嗎?」

順平唔了一聲。


門開了,悟進來,坐到順平的另一邊,把他摟到自己懷裡。


「喂傑,真的又要跑了嗎?這次又要去幹什麼,統治猴子世界什麼的?」

傑被逗笑了︰「我還沒有決定好,不如開個動物園也不錯。」


悟想到了被關在籠子裡餵香蕉的人類︰「你的理想真的一個比一個扭曲。」


傑說︰「如果我不走了,留在高專教人做詛咒師,不是更可怕嗎?」

悟說︰「你來教術師保護自己,我來教他們拯救別人,這兩件事都很重要吧。」

傑說︰「這裡不是英雄志願的學校?」


悟說︰「不是,其實夜蛾的標準,我聽了這麼多年才知道。

他只是想學生們不要在高中的時光,渾渾噩噩的對人言聽計從而己,

幹什麼都好,不要愧對自己的人生。

是你擅自把標準提升得太高了,要拯救世界什麼的。」


傑說︰「但你們也不會收有志願做詛咒師的殺人犯做學生吧。」

悟說︰「要是這個詛咒師的理想是拯救世界的話,那不能送去精神病院也只能收了。

從此不亂殺普通人是底線,恭喜你被順平通關了。」


順平說︰「那我呢?為什麼夜蛾從來沒有問過我,咒靈的標準也是不主動害人就算了嗎?」


悟說︰「這個嘛,特級另當別論,雜魚才要問那種問題啦,

當年夜蛾問我也沒有好好回答,我不照樣入學了?

傑也沒有被問過什麼入學試題吧?你不是更早被夜蛾內定了?

你和惠一樣是先住在高專的呀。」


傑說︰「我是無家可歸才被撿回來的。」

悟說︰「你不是後來才殺了你父母?」

傑說︰「有父母不等如是家,夜蛾才是我爸爸。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怎麼知道他對別人的要求那麼低,對我期望那麼高。」


順平說回正題︰「志願不限的話,就是想做詛咒師的都能入學了。

只要在學期間,做任務等如拿學分,

那學生也就不一定需要為了拯救別人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高專也不是用任務送學生去死。」


悟說︰「這想法不錯,那麼脹相三兄弟也能來念書了。

我還一直在想用什麼理由去繼續派他們為我做事。」


傑說︰「那麼畢業又有什麼好處?也是繼續出任務出到死。」

順平說︰「畢業了,任務就能自己選了吧。不接受召喚,也不至於被罵為詛咒師?」


悟說︰「這樣說就這樣辨吧,讓傑跑了我們更頭疼。」

悟伸手把傑也摟了過來︰「總之,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吧。」


被夾在中間,縮得小小的順平說︰

「我還是學生,悟你能不能不繼續追我了,怪丟人的。」


悟說︰「你畢業了,我再想看看。但你和別人談戀愛之前要先經我同意。」

傑替順平抱怨說︰「你管得真多。」


悟︰「是順平太容易被人騙了。」

順平︰「是你們專門騙我。」

傑︰「我沒有,我不記得,那是另一個我幹的,你先把記憶還我再說。」

悟︰「順平你別信他,他現在就在騙你。」

傑︰「悟你是欠揍嗎?」

順平︰「你們,要打就滾出我宿舍,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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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Softshell of Glassy Sn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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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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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是先回醫院繼續治療吧!」   棉花糖見他的面色很難看。   「走了出來,就沒打算回去。」   說到固執,沈初二並不是排第二。   「找尋元兇的綫索已經斷了,你不要勉強。先回去,有消息時,再通知你也一樣吧。」   沈初二當然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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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 「學姐,請多指教。」 這是這一個學期最後一次社團公開練習賽,也是互相切磋比試的練習賽,並不像正式比賽那麼地嚴謹,現在站在彤面前的是直屬學弟祐原。 「比賽開始!」 祐原拖住對方的手展開攻勢,但只是一個瞬間手臂已被對方抓住,他失去了重心被撂倒,想翻過身來脖子卻被大腿的力給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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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 「學姐,請多指教。」 這是這一個學期最後一次社團公開練習賽,也是互相切磋比試的練習賽,並不像正式比賽那麼地嚴謹,現在站在彤面前的是直屬學弟祐原。 「比賽開始!」 祐原拖住對方的手展開攻勢,但只是一個瞬間手臂已被對方抓住,他失去了重心被撂倒,想翻過身來脖子卻被大腿的力給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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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情依依,部落的夏日教學課程還是結束了。主角回到台中,勇敢面對他的感情,將情感整理清楚。後來,Luku也回到台中,兩人去了一間寺廟,也慢慢揭示Luku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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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情依依,部落的夏日教學課程還是結束了。主角回到台中,勇敢面對他的感情,將情感整理清楚。後來,Luku也回到台中,兩人去了一間寺廟,也慢慢揭示Luku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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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對公子有股熟悉感。」 小強還來不及、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千繪夜已經繼續說下去了。 「公子讓我想起一位僅見過幾次面的故人。」 小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故作鎮定的反問:「此話怎講?」 「公子和那位故人一樣都學識淵博,也都有不少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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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對公子有股熟悉感。」 小強還來不及、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千繪夜已經繼續說下去了。 「公子讓我想起一位僅見過幾次面的故人。」 小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故作鎮定的反問:「此話怎講?」 「公子和那位故人一樣都學識淵博,也都有不少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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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我回過身,隻身一人的學長倚靠在牆,些許慌張的叫住我。 「學長?」   我看下手中的課本,難得今天不是在我忙的時候,於是靠近些看他,他左邊的臉頰還有點紅,下意識伸出了指尖, 「學長,傷還好嗎?」他驀然張大愧疚的雙眼,臉還好燙,「有擦藥了嗎?」 他上揚苦澀的笑容,半垂著眼,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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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我回過身,隻身一人的學長倚靠在牆,些許慌張的叫住我。 「學長?」   我看下手中的課本,難得今天不是在我忙的時候,於是靠近些看他,他左邊的臉頰還有點紅,下意識伸出了指尖, 「學長,傷還好嗎?」他驀然張大愧疚的雙眼,臉還好燙,「有擦藥了嗎?」 他上揚苦澀的笑容,半垂著眼,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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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好嗎?有沒有受傷?」見他朝自己跑來的樣子,該開心嗎?可我不知道他是出自真心而來,還是不得已。 「我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吳諭析的事。」我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忽然想到那時候的他。算了吧,都過去了。 我將吳諭析來學校的事情跟他說了遍。 「......我轉學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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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好嗎?有沒有受傷?」見他朝自己跑來的樣子,該開心嗎?可我不知道他是出自真心而來,還是不得已。 「我沒事,就是想跟你說說吳諭析的事。」我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忽然想到那時候的他。算了吧,都過去了。 我將吳諭析來學校的事情跟他說了遍。 「......我轉學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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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祥癱軟在浴缸上,他從未想過,原來這般情慾會讓他失了魂。 他不可置信自己的第一次竟被如此素昧平生的人給奪走,況且還是令他一心一意想趕走的人。 現在這一下,讓吳俊祥不免產生了情愫,甚至開始好奇,如果每晚都能夠這樣⋯⋯ 吳俊祥一想到這,便帶著情色的表情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看來事情變得有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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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祥癱軟在浴缸上,他從未想過,原來這般情慾會讓他失了魂。 他不可置信自己的第一次竟被如此素昧平生的人給奪走,況且還是令他一心一意想趕走的人。 現在這一下,讓吳俊祥不免產生了情愫,甚至開始好奇,如果每晚都能夠這樣⋯⋯ 吳俊祥一想到這,便帶著情色的表情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看來事情變得有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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