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你的嗓音的那一刻,就像賽蓮的歌聲一般
——明知會粉身碎骨,我已無法控制船舵。
一開始,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打招呼,我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印象,甚至沒有放在心上。
只覺得你會是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來來去去的人太多,也許哪天就會自然地沒有聯絡。
因為有著剛認識的拘謹,聊著沒有什麼重點的話題,稍微知道了我們的興趣有些接近。
不知道為什麼,你突然毫無預警的傳了句日文語音訊息過來,當下其實感到有些錯愕,卻又忍不住被你的聲音吸引。
「啊、是我喜歡的聲音呢」當時的我這麼想著。
但也沒特別放在心上,只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有趣。
後來我們也不是每天聊天,只是偶偶斷斷續續地看著彼此的動態,偶爾寒暄幾句,看到有興趣的話題就會回一下,討論著彼此喜歡的遊戲。
一開始其實覺得你很奇怪,會在某個的早上突然過來說句早安,回應了你之後記得你只傳了句「嘿嘿」就沒有繼續說話。
因為太莫名其妙了所以讓我印象很深刻,慢慢地開始覺得你很可愛。
偶爾會看到你的自拍,就會偷偷的截圖下來,尤其是你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總是會瞇起來,我也會忍不住被你的笑容給感染,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開始會去翻看你以前的文章,去思考你當時的心情,去猜想你遇到了什麼樣的問題,終於開始正視「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開始有了興趣之後就會想約你出來見面,用著我那玩世不恭的語氣向你發出邀請,被婉拒了其實也只是聳聳肩覺得下次再試試,反正我就是個海王,何必放在心上呢?我這麼告訴自己。
想約你唱歌,是覺得你也許會有興趣,一方面還有一點想要表現的私心。這大概是我少數覺得有些自信的才能。也許我沒有辦法好好組織話語對你說,但我能全心全意地唱給你聽。
想讓你刮目相看,想讓你留下印象,想要讓你也和我一樣偷偷在意起對方。
終於,我們見面了。
你還特地問了我要喝什麼飲料,我當下其實有點奇怪,覺得你有些太客氣。但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我想這也許是你禮貌的習慣,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見到你之後,覺得你果然很可愛,雖然跟照片裡的印象有些不同,但笑起來的樣子仍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雖然只有短暫的一小時,讓我下定決心要展開攻勢。
起初你有些驚訝,三番兩次地向我確認,你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覺得可愛到不行。
終於迎來了第二次的見面,我們一起玩著遊戲,看著蠢到不行的操作發自內心的大笑出來。那是我第一次有實感「啊──這就是我想要的啊」。
玩累了之後我們躺著發呆,小心翼翼地伸手擁抱你,而你也默默的縮進我的懷裡。大概是在那個時候吧?我徹底淪陷的一瞬間。
看著你疲憊而縮捲的身軀,連你本人都沒意識到的撒嬌,我想成為讓你覺得可靠的存在,想讓你待在我的身邊會感到安心,想要幫你擋住一切不好的東西。
一旦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以後,就會開始注意很多事情,一直不停地旁敲側擊,誘導著你可以親口告訴我。
我想你一定非常緊張吧?當下一定也很忐忑不安吧?我猜你是有些自暴自棄的才終於將那麼重要的事情說出來。
雖然你沒有說,但我感受到了你有些害怕的心情。
我強裝鎮定地說出「然後呢?」
你似乎有些錯愕,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隨後又不死心地說著覺得能將我嚇跑的話。
我賤賤地說出「真不錯…」試圖讓自己變態的形象緩解你的緊張。
我不知道這麼做是否真的讓你感到輕鬆,但我想說的是,不管你過去經歷了什麼,我都不會被嚇跑,希望當時的你有感到安心,或是放下了心中的某塊大石頭,能夠更坦然地面對我。
所以請把最赤裸的自己展現在我眼前,不需要受到任何委屈還強裝鎮定,想讓你在我的身邊感到輕鬆自在。你已經很努力了,很了不起了,沒有人能夠否定你。不用再擔心傷害到任何人,可以做那些曾經害怕又想做的事情。想讓你知道,天塌下來我都會幫你扛著。
你總說自己有偶包,只想把好看的自己展現給我看,雖然我強調了很多次我不在意,你還是會精心地挑選那些你認為可以給我看地照片。
看著你那固執的樣子,可愛到讓我捧著手機傻笑了起來。
我決定有些自我意識過剩的解讀成,因為怕我突然對你失去感覺,所以才只想讓我看到你好看的樣子。
如果你知道我這麼想,一定會直接說「你好不要臉」。
我會笑著回答你「沒錯!我就是不要臉」。
其實還有很多話想說,但這篇文章已經又臭又長了,差不多該結束了。
你一定不記得,那時在我覺得很累受不了的時候,你主動來關心了我,也許當時只是出自於對朋友的關心,我還是非常地開心。
也許就是這些不經意地小事累積起來,才會變得如此喜歡吧?
我不知道自己能給你帶來什麼,不知道自己能夠為你分擔什麼,只是希望未來的某一天,你遇到困難的時候能想起我。
想起我曾經說過的話,想起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想起該如何拿出勇氣跨出去。
雖然這麼說有些矯情,如果能讓你在未來過得更好,過得幸福,我想我們的相遇就不是沒有意義,這是我此時此刻唯一的願望。
也許明天的我依然像現在一樣煩惱著,如果能給當下的你多帶來一秒鐘的笑容,我想這就是我繼續努力下去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