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跟A吃飯。我問說,你現在跟以前的朋友聊天時會覺得對方有一些改變嗎?A說,有耶。我們聊起各自朋友的一些故事,原來有些生活委託給我們的傷害,會支付一場雲淡風輕的旅程。
故事的結尾雖然看似美好卻有時帶著傷痕,我們被劃開的傷口還在康復的過程嗎?
我們說起的故事像茶餘飯後的輕鬆話題,卻是需要累積多少時間去模糊,才可以輕易進行的日常對話。
A曾經做過一個糖果比喻,「如果我僅擁有一些糖果 我交付給那個我珍視的人一點糖果 那個人也交給我一點糖果 只是那些糖果並不是他最珍貴的 只是他處手可得的 會有點累......」也許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糖果的重量,學會慢慢珍藏起自己僅有的糖果,一層一層包裝,不再那麼輕易交出去,最終連我們自己也難以打開。太用力了。
也許不是所有糖果都值得交付,也不是所有傷痕都需被修復,只是一個說出口故事終消散在話語與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