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宿舍裡靜得只能聽見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和遠處隱約的蟬鳴。文祥睡得迷迷糊糊，意識像是漂浮在半夢半醒之間，身子沉重卻又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胯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磨來磨去，輕輕的，若有似無，像是一陣風，又像是一隻不安分的小手。他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胳膊不小心碰到了旁邊曉雯的屁股。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清醒了幾分。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指尖滑過她的腿間，觸到了一片濕潤——那私密處還殘留著一抹蜜汁，溫熱而黏膩。
他愣了一下，腦子裡閃過白天課桌下那場偷偷摸摸的遊戲，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他嘀咕了一聲：「這丫頭，睡著了還這麼不老實。」隨即又翻身回去，閉上眼睛打算繼續睡。
可沒過多久，那種磨蹭的感覺又來了。這次更明顯，像是有什麼東西故意在他胯下遊走，撩撥得他心裡一陣躁動。
他皺著眉，半夢半醒地伸手去抓，指尖猛地碰到了一隻手——柔軟，細膩，帶著一點涼意。
他心裡一驚，猛地攥住那隻手，可那手卻像條滑不溜秋的魚，從他指縫間掙脫出去，倏地縮了回去。
文祥睜開眼，宿舍的黑暗裡什麼也看不清，只有對面床上傳來一陣輕微的搖動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翻動，緊接著又安靜下來。
他屏住呼吸，腦子漸漸清醒過來，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慢慢坐起身，眯著眼朝對面看去。那是小雅的床，隱約能看見一個身影蜷縮在被子裡，動也不動。
「剛才……是她？」文祥心裡一動，像是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癢癢的，又有點說不清的興奮。
他悄悄掀開被子，光著腳下了床，躡手躡腳地走到小雅的床邊。月光從窗簾的縫隙裡漏進來，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側臥的輪廓。
她的頭髮散在枕頭上，呼吸均勻，像是在熟睡，可文祥卻覺得哪裡不對。
他蹲下身，湊近了些，低聲試探：「小雅？」沒反應。他又靠近一點，幾乎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洗髮水的味道，混著一點汗水，說不上來的誘人。
他伸出手，輕輕靠上去，指尖碰到了她的手臂。那手臂細膩而柔軟，像是觸到了一塊溫暖的絲綢。
可就在他碰到的那一刻，那手臂似乎震了一下，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動物，卻又立刻恢復了平靜。
文祥心裡一樂，低聲嘀咕：「裝睡呢？」他沒戳破她，手指順著她的手臂慢慢往上滑，動作輕得像是怕驚醒一場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