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窪倒映出慾望,排排直立的路燈下,巨大身軀點燃蠟燭,放輕呼吸,傾出悲絕。
如大雨般墜落,直視擺滿紙船的房間,灌入一片瘋狂,踩穩腳下木板,鐘敲響港口閘門,水手們無不雀躍地歡呼,丟下一座座金銀財寶,邁入一齣黑暗喜劇,手拉著手,唱起最後的輓歌。
吞下眼前豐盛大餐,塞入毫無光彩的過去,乘著醉意起舞。
手指劃開皮膚,腳趾點醒黑色地膠,肢體扭曲於地面的摩擦聲刺向耳朵,往上跳躍、旋轉後落下,從胸口湧出吐息,和不停往下流淌的血液。
沒有溫度的文字逐漸乾裂開來,被拉直的心臟顫抖著,徘徊在夜晚那不可告人的暴變中,權力的影子將孩子握入手心,而他們,只是搖晃著腦袋,直盯近乎透明的希望,伴隨一道月色灑下,慈悲便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