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午後,陽光透過薄雲灑在巷弄間,帶著一絲溫暖卻又不至於炙熱。陳光祥背著工具包,站在一棟老式公寓前,手裡拿著一張便條紙,上頭寫著「林曉晨,503號,水管漏水」。他是個水電工,平時靠修修補補的活計養家,雖不富裕,卻也踏實。今天這單是熟人介紹的,說是林小姐家的水管壞了,急需人修。
他按了門鈴,沒多久,門被拉開,一個穿著白色絲質睡裙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她大約三十出頭,長髮披肩,眉眼間帶著一股淡淡的憂愁,卻掩不住天生的嫵媚。她看著陳光祥,微微一笑:「你是陳師傅吧?進來吧,廚房的水管漏得厲害。」她的聲音柔軟,像春風拂過,讓人不由得心頭一暖。

陳光祥點點頭,拎著工具包跟進屋。公寓不大,但收拾得乾淨,空氣裡飄著一絲茉莉花的香氣。林曉晨領他到廚房,指著水槽下方的水漬說:「這邊老是漏水,地板都濕了。你看看能修嗎?」
他蹲下來,檢查水管,發現是個老舊的接頭鬆了,水珠正一滴滴往外滲。他從工具包裡拿出扳手,開始忙碌,嘴裡隨口說:「這簡單,換個墊圈就行。林小姐,你家這房子挺老的,水管得多注意。」
林曉晨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胸,看著他忙活。「是啊,這房子是我老公買的,住了好幾年了。」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下來,「他這人……忙得很,家裡的事都不管。」
陳光祥聽出她話裡的弦外之音,抬頭看她一眼,見她眼神有些落寞,趕忙低頭繼續修,含糊地說:「嗯,男人忙事業,家裡的事就得多靠自己了。」
修好水管,陳光祥收拾工具,正準備告辭,林曉晨卻叫住他:「陳師傅,別急著走,喝杯水吧。你幫了我大忙,總得讓我謝謝你。」她轉身從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時,手指不小心擦過他的手背,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跳漏了一拍。
「謝了,林小姐。」他接過水,喝了一口,試圖掩飾自己的局促。可林曉晨沒坐下,而是走近他,睡裙的裙襬隨著動作輕輕搖曳,隱約透出她曼妙的身形。她低聲說:「陳師傅,你有沒有想過,人生有時候挺沒意思的?」
陳光祥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說這個。他乾笑兩聲:「人生嘛,過一天算一天。林小姐,你怎麼了?」
她沒回答,只是拉住他的手,力道不大,卻不容拒絕。「跟我來。」她說,語氣裡帶著一絲顫抖,像是下了某個決定。她領他穿過客廳,推開一扇門,進了一間臥室。房間裡光線昏暗,厚重的窗簾遮住了陽光,只有一盞床頭燈散發著暖黃的光。床上鋪著深藍色的天鵝絨床單,旁邊的梳妝台上放著一瓶香水,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茉莉花香。
「林小姐,這是……」陳光祥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她轉過身,靠在門上,眼神幽深地看著他。「我老公……他不行,已經好多年了。」她的聲音低得像耳語,卻像一記重錘砸進他心裡。「你知道那種感覺嗎?一個人守著這空蕩蕩的房子,什麼都沒有,只有寂寞。」
陳光祥咽了口唾沫,手裡的礦泉水瓶差點掉下來。他結結巴巴地說:「林小姐,這……這不合適吧?我只是來修水管的……」
「修水管?」林曉晨笑了,笑聲裡帶著一絲苦澀。她走近他,伸手解開睡裙的肩帶,絲質布料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半邊酥胸。「陳師傅,你別裝傻。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沒想法的人。」
陳光祥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掙扎。他知道這不對,他有老婆,有平凡的生活。可林曉晨的眼神像一團火,燒得他腦子裡的弦一根根斷裂。她靠得更近,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讓他渾身一顫。他試圖後退,卻發現背後是床沿,只能僵硬地站著。「林小姐,我們不能……」他的聲音虛弱得像在求饒。
「不能什麼?」林曉晨低聲說,手指靈巧地解開他的工作服扣子,然後滑進他的襯衫,撫過他的胸膛。他的皮膚在她的指尖下微微顫抖,她笑著說:「你看,你的身體比你誠實。」
一件衣服墜落,散落在地板上,像無聲的投降,宣告著陳光祥內心最後一道防線的崩塌。他終於放棄抵抗,伸手環住林曉晨的腰部,將她拉進懷裡,感受她身體的溫暖與柔軟。
林曉晨的身體在昏黃的床頭燈光下展露無遺,宛如一尊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紅潤如熟透的櫻桃,帶著一絲絲的光澤,誘惑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她輕輕咬了下唇,看見一個若有似無的笑,似挑逗,又似邀請。
她的鎖骨在光影中若隱若現,線條優美,像兩道淺淺的弧線,引導著目光滑向她的胸前。她的胸部柔軟而挺翹,隨著呼吸微微波動,肌膚白皙如瓷,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暖光,猶如溫潤的玉石,讓人忍不住想觸碰。
她的小腹上部而緊繃實,隱約可見一抹柔和的廓形,中央稍淺淺的臍窩,像鑲嵌在絲綢上的珍珠。她的裸露處被一層神秘的遮掩,卻因她的動作微微顯露,著一種令人心跳加快的誘惑,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藏著無盡的秘密。
雙方的唇貼在一起,先是試探,輕輕摩挲,像在試探遍布的底線。陳光祥的吻逐漸加深,變得更加強,像乾柴遇上了烈火,燒得不可收拾。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唇間,近距離接觸她口腔的腋窩與輪廓。
林曉晨低吟一聲,聲音細碎而天生,頭微微後仰,長髮散在肩上,像一團墨色的雲,隨著她的動作輕搖。他的手撫過她的胸前,指尖觸碰那柔軟的弧度,尋求她乳房的溫暖與跳動,像在撫摸一團溫熱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