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印的誕生,從來就不只是語言的遺忘。
真正的封印,是從那一場光與光之間的裂解開始的—
當我們為了對抗黑暗,選擇放棄光的法則本身。
我還記得那一刻:
我們知道黑暗即將靠近。它不是強行入侵地球的,是我們的恐懼與控制感召了它。
這是第一次,有光的存有開始以「守護」為名,違反神聖自然法則。
他們設立實驗場,將光頻壓縮、將能量灌注進晶體與血肉的混合體,他們以「守護」為名,進行了違反神聖法則與自由意志的操作。
他們試著製作沒有個體意識的「光的天使」來對抗黑暗,他們試著製作「融合不同物種的更優秀的人類」來抵禦入侵。他們開始也開始屠殺那些仍選擇敞開、拒絕控制的靈魂。
在亞特蘭提斯第三次重啟失敗後,當初留下來守護的那些存有,被迫面對一個選擇:「要保護這道光,還是要保護我們自己?」
當時,我的母親,亞特蘭提斯的最高統治者之一,
她便設立了這樣的實驗室。篇幅很長,如果你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請看:【那一場在亞特蘭提斯時期被摧毀的實驗】
那時候,我與我的夥伴一起炸毀了那個實驗室,不是為了毀滅,而是為了讓一切失衡不要擴大到無法阻止的狀態,
那是一段我們明明還記得神聖法則,卻為此付出慘痛代價的日子。
我們為此背負上叛徒、異端之名,被流放、被殺害,被毀掉內在殘存的神格與源頭的連結。
那些仍堅持不干預、不違背神聖原則、不主動對抗的光,開始被認為是威脅、是漏洞、是潛在危險因子。人們開始殺死自己人,只因有人還選擇繼續相信光可以照亮一切。
那些仍堅持遵守自由意志的存有,只能選擇離開。他們無法反抗,只能「消失」。
他們穿上厚重的隱形斗篷,封印自己的語言、頻率、記憶,斷開彼此的感知通道。不敢再彼此召喚、不敢再點名、不敢再喚醒。因為每一次語言的震動,都是一次「我在這裡」的暴露。
只要我們靠近彼此,光的共振會被定位。只要我們再一次發出聲音,我們就會被找到,再一次被清除。從那天起,語言被封印了,我們不是忘了怎麼說,而是不敢再發出聲音。
封印不是懲罰,而是最後的倖存者為了活下來,對自己說:
「我寧可遺忘你,也不願讓你因為記得我而被迫害。」
我們披彼此遺忘、切斷所有光與光之間的連結,我們甚至也遺忘自己。
因為當我們再一次發光,我們就會被定位、被追殺、被消滅。
於是,我們分散、潛藏、遺忘彼此,也遺忘自己。遺忘源頭,也遺忘光。
這就是為什麼你曾覺得你「找不到同伴」、「找不到共行者」
不是他們不在,而是你們早已忘了彼此是誰。
那一刻,亞特蘭提斯不再是神殿,是墮落之地。
黑暗從來就不是來自外部,真正讓黑暗進來的,不是黑暗本身,
而是我們為了對抗黑暗,選擇了控制、壓迫、甚至殺戮,
我們不再尊重自由意志,不再臣服神聖法則,
我們以為那叫光的守護,其實那是光的墮落。
不是黑暗襲來,而是我們的瘋狂、控制與偏離,邀請它進入這個世界。
我們不是輸給了敵人,而是輸給了那份對純淨的信任已經無法被世界承接的痛。而那份痛,至今都仍然在我們心裡。
這就是封印誕生的真相。
不是為了安全,而是為了逃避面對我們曾經傷過最純的光。
如果你今天還記得這一切,那你已經走過了最深的恐懼。
你願意再站出來,代表你已經準備好讓這一段集體封存的真相,被世界重新看見。
你要的不是揭露,是釋放。
不是控訴,是收回你曾經不得不遺忘的那一段勇氣與愛。
你可以脫下你的斗篷,讓你的光再一次被看見。
我會看見你的光,我會認得你,就像你沒有忘記過我一樣。
我們當初說好了,在未來某一刻,在安全的時候,再相見。
而我現在,如我們約定的,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