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命軀牢柵 chapter31【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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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一時之間氣得瞠目結舌。綠谷出久到底是怎麼看待他的?欲求不滿的怪物?將許久未見面的青梅竹馬作為洩慾對象的變態?歸根究底,事情從一開始發展成這樣,還不是因為綠谷出久擅自來爬他的床!雖然這也是因為不可抗力,在那個時候的綠谷出久,還並不知道身體交換已經發生了。而以為那是一場夢境的爆豪勝己,就這樣半推半就地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可能也都怪自己說出了「沒有為什麼」,而對他人的感情一向感受失準的綠谷出久,自然就不會將那個吻聯想到更深的意義上。


「我不要。」舌頭打結的爆豪勝己剪短吐露了幾個字。他寧願自己膛炸而亡,也不會再陪綠谷出久演這齣荒唐戲碼。


「啊?為什麼?」這個人居然還天真地歪了歪腦袋,「我覺得這個提議還蠻合理的。」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我說不要就是不要。」


「那以後怎麼辦?而且⋯⋯我可能會需要⋯⋯」綠谷出久講到了後半句,總算該要知道羞恥,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沒有什麼『以後』,我明天就聯絡轟焦凍的那群研究人員,讓他們換回來。」爆豪勝己回身走近了一步,一手插著腰,用另外一隻手指著綠谷出久的鼻尖,讓他不要再胡思亂想。


綠谷出久的嘴張闔著。這麼快?才失而復得了爆豪勝己,他又要走了、又要迅速地在自己面前消逝了?還有很多話沒有說,還有很多事沒有問清楚⋯⋯。


「⋯⋯那麼,小勝當年,是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才遠離我們的嗎?這是為什麼呢?」綠谷出久失望地垂下肩膀,但既然這是爆豪勝己所做的決定,綠谷出久也沒有理由攔他,讓人不要去交換。可是,心中的懸念必須問清楚。


爆豪勝己能夠怎麼回答。告訴他,因為害怕自己繼續跟他待在一起,總有一天會向他出手的。然後,雖然並不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但爆豪勝己對於未來可能會發展的局勢心知肚明。有著聖母情節的綠谷出久,大概不會對「可憐的青梅竹馬」置之不理。而就算兩人順勢成為了某種更親密的關係,只要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天不被治好,那就會成為兩人關係中永遠的隱患。而,以那個時候的醫療技術看來,被完全治癒似乎是無望的。所以,就以海外進修的藉口,順勢地在外地扎了根,待了下來。原本想說,這輩子大概再也見不到面了吧。那就讓自己的存在隨著時間飄散,逐漸淡出綠谷出久的視野。爆豪勝己不想讓綠谷出久有任何一絲痛苦的回憶,於是都將那些可能性,扼殺在了搖籃之中。即便察覺到了,如果將這些時間空置了下來,轟焦凍就會如同他所宣言的那般做出行動。那也好,那樣就好⋯⋯


那樣就好。


爆豪勝己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輕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只不過是,要將偷來的時間還回去罷了。這一切,本來就不屬於自己。


綠谷出久微微地吃了一驚。剛剛爆豪勝己才說什麼來著⋯⋯,他說他不要。但是,說著不要的人,為什麼又會在他人面前,毫無防備地將眼皮闔上呢。轟焦凍教過綠谷出久,這代表什麼意思,還讓他千萬不要在別人面前這麼做。

但是,教導他的那張面孔,現在卻這麼做了。


所以,這一次,換成綠谷出久踮起足尖,拉近了彼此的呼吸,將雙唇覆了上去。


幾乎在四片唇瓣相接的下一瞬間,爆豪勝己就向後彈開了。


「你⋯⋯!?」腦內的影像快速倒轉,回想剛才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事,為什麼會導致現在的結果?爆豪勝己這才發現,自己做出了引人誤會的舉動。


爆豪勝己很想伸出手背去抹嘴唇,但看到兩人分開後,綠谷出久那明顯感到失落的神情,卻又不忍心了。

可惡。到底要怎麼做才是對的?

襲擊過人一次,現在反被襲擊一次,似乎也還說得通。那,再接下來呢?


理應沒有什麼「再接下來」的。


但偏偏,卻會在嚐過了一次之後,產生了不該有的念想。

不。不可以。這是「別人的東西」。

這個家、這塊地板、站立於地板上的雙足、這片胸膛、這胸懷中所懷抱的人、緊抱人的雙臂、深入至他髮根的五指⋯⋯

這一切的全部、全部,都不是自己的。沒有一樣事物,是屬於『爆豪勝己』。


等到爆豪勝己意識到了之後才發現,已經將綠谷出久緊緊地擁在懷中,久久不能放手。


而綠谷出久的下巴艱難地卡在了俯身之人的肩窩,在飽含情緒的擁抱中不得動彈,也不想動彈。僅只是用雙手所能夠搆得著的極限,從肩胛骨下方順著腰背,柔和輕撫著。雖然有著滿腹疑問,但綠谷出久感覺到,此時並不是發問的好時機。綠谷出久的心裡不免嘀咕著,就只會挑在對自己有利的時機顯露脆弱,話都還只說了一半呢。

小勝真是太狡猾了。


過了一會兒,綠谷出久那不安份的手指,因為身高差的緣故,放在了爆豪勝己的腰窩上來回摩挲著。他因為頸子被夾得死死的,血液有點流不過去,登時有些眼冒金星,又將手掌掙扎著往下伸了一些。


爆豪勝己因為如此的撫觸,這才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用力過猛,因此趕緊收斂了手上的力量,也稍稍恢復了一些理智。後腰的觸覺有些麻癢,勾得人心神不寧。


「⋯⋯不要摸得那麼色情好不好。」爆豪勝己因為情緒激動而過快的心跳,緊壓著綠谷出久的肩頭,被壓迫的血管透過自己的骨血,而更能感覺到心臟的脈動。他覺得自己的嗓音乾啞的不像話,用轟焦凍那天生帶點鼻音的聲音說出來之後,有種慵懶的曖昧感覺。


「小勝才是,抱得太緊了⋯⋯」綠谷出久抱怨道,「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為什麼突然……?」


耳邊傳來的聲響如此熟悉,綠谷出久聽著就似跟轟焦凍之間的日常調情。


「我⋯⋯」爆豪勝己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用手心按在了左眼的疤痕上,眉頭緊蹙,似乎顯得有些懊惱,猶豫著用詞。


這樣的扶著腦袋的姿態,轟焦凍也會這麼做。兩人的身影,在綠谷出久的視網膜與識海的兩方重合著。他怔怔地看著,不自覺地扯著爆豪勝己的衣服前襟。滿是傷疤的雙手,就像是攀藤植物一般,逐漸揪皺了布料,也將自己的體重漸漸依附在了爆豪勝己的身上,再次墊起腳尖,上前親吻再熟悉不過的、戀人的雙唇。


爆豪勝己嘴上拒絕了,卻又閉起了雙眼。然後又在接吻過後,給予深深的擁抱。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最後一晚了,能把謊言藏在今夜嗎?


一次就好。

或者是說,再一次就好。

這無疑是對愛人的背叛。

可是,綠谷出久無法放手,無法放著露出一副快要哭泣般表情的爆豪勝己不管。


爆豪勝己被如此撩撥,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乾脆地用舌頭捲入了綠谷出久的口中,而對方細小地嗚咽了一聲。

接吻經驗比爆豪勝己豐富不知道幾百倍的綠谷出久,溫柔地用唇舌引導著如同處男般生澀粗暴的那根舌頭,兩人的舌在爭鬥中糾纏在了一起。那唇型太過熟悉,彷彿轟焦凍在吻他,彷彿他從未離開過,他們就像同一人,卻又不是同一人。舔吮過無數次的齒列,卻能因為爆豪勝己不同的行為,而產生有別於以往的刺激感,那種感覺就像是——

——像是在偷情,但是偷情對象,是自己的男朋友。真的是有夠荒謬。


綠谷出久在黏膩的深吻中,弄明白了一些事。

想要轟焦凍回到身邊的念頭,那絕對是十分強烈的。但是,除了那份想念與被拋棄的失落之外,在確認了青梅竹馬的存在之後,產生了嶄新的、幾乎任性的慾望,那是⋯⋯


——不想要小勝離開。


綠谷出久不明白想要爆豪勝己做什麼,甚至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與爆豪勝己變成怎麼樣的關係。就只是深切地,希望他能留在身邊。是因為曾經失去過一次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理由呢?


在綠谷出久因為肺活量不如職業英雄,而開始氣喘吁吁的時候,爆豪勝己用著喘息的空檔,轉而去親吻綠谷出久的耳廓。炙熱的鼻息與被放大的呼吸聲,噴灑在了綠谷出久的耳邊,已經經過擁抱蹂躪的腰肢,瞬間變得酸軟,膝蓋打顫地幾乎要跪了下去。

但是爆豪勝己撈住了他,令人安心的寬大手掌在後腰支撐著重量,才沒讓人直接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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