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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F-007.1】-《柏林挽歌:一個被遺棄者的軍人自白》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7 分鐘
【分類:最高機密 – 僅限 ZICF 分析師及高級指揮官查閱】
【訪談對象:馬汀・艾克哈特(Martin Eckhart),前北約北方聯合指揮部 第21步兵團 中校,代號「漢堡殘骸」】
【受訪時間:Z+4年2個月】
【地點:新布拉格難民營-軍事指揮諮詢處臨時庇護區】

訪談前言:

在【ZIF-007】中,受訪者馬汀・艾克哈特中校已經向我們揭示了「漢堡市區清除任務」的殘酷真相——那不是戰鬥,而是單方面的屠宰。他的證詞充滿了對上級決策者的憤懣與無奈,以及身為一名德意志軍官,對於無法保護人民的無盡自責。此次訪談,我們將深入探討漢堡潰敗後,他與其部隊所經歷的「撤離」行動。受訪者將揭示他如何從一名困惑的執行者,逐漸理解到背後那冰冷而殘酷的「火種留存計畫」,以及這個計畫是如何徹底摧毀了他作為軍人的信仰和榮譽感。他的敘述,將不僅是對末日下人性掙扎的描繪,更是對舊世界秩序在極端危機中,如何無情地計算並拋棄絕大多數人民的控訴。受訪者的語氣依然沙啞而沉重,但此刻,他的眼神中除了痛苦,更增添了一種被洞悉真相後的憤怒與絕望。他不再是那個壓抑自我的軍官,而是一個被背叛者,一個被迫成為幫兇的倖存者,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質問著,這一切究竟為了什麼。


一、 困惑的撤離指令:被放棄的堅守與無法理解的「火種」

在漢堡的慘敗後,您的部隊似乎並沒有得到應有的補充和休整,反而很快接到了新的指令。這道指令是什麼?它讓您和您的士兵感到困惑嗎?

受訪者: (他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發出沉重的嘆息。) 是的,漢堡的血腥噩夢還沒完全褪去,新的指令就如同冰冷的鐵鍊,再次將我們牢牢地束縛。我們沒有得到真正的休整,甚至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安葬那些陣亡的兄弟。高層的命令是:「放棄城市週邊防線,全線向後方預設安全區撤退。」

這道命令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困惑,甚至是震驚。我們這些在漢堡街頭浴血奮戰的士兵,我們知道,雖然傷亡慘重,但城市的幾處關鍵據點,例如舊港區的倉庫群、市中心的幾個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百貨大樓,以及通往高速公路的幾個高架橋,我們都已經部署了重火力,甚至引爆了預埋的炸藥,暫時阻滯了喪屍潮的推進。這些地方,都是經過精密計算和實地勘察,可以堅守至少數週,甚至數月的防禦工事。我們有足夠的彈藥,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工程兵,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些地方,作為遲滯點,為後方的平民撤離爭取更多時間。

我們向上級提出質疑:「長官!這些據點還能守!為什麼要放棄?城裡的幾百萬居民怎麼辦?難道要把他們都丟給那些畜生嗎?」但上級的回覆永遠是那句冰冷的官腔:「這是更高層次的戰略部署,旨在保存核心力量,執行『火種留存計畫』。」

「火種留存計畫」?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我們只知道,我們被要求放棄那些我們用生命築起的防線,放棄那些我們發誓要保護的人民。這違背了我們所受的所有訓練,違背了我們作為軍人的全部信仰。我們的使命是保護人民,保衛國家。現在,他們卻讓我們將人民拱手讓給怪物。我手下的士兵,許多人眼神空洞,他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從戰場上「逃跑」,為什麼我們要放棄抵抗。有人甚至絕望地問我:「中校,我們還是軍人嗎?我們還在為誰而戰?」我說不出話,因為我自己也無法理解。我當時只知道,我們被背叛了。


二、 撤退的血路:指令下的罪惡與人性的撕裂

請您更詳細地描述,當您和您的部隊奉命執行這場「撤退」時,具體發生了什麼?您在撤離過程中,被迫做出了哪些讓您終生難忘的選擇?

(他雙拳緊握,指節發白,聲音中壓抑著巨大的痛苦和憤怒。) 那不是撤退,那是一場恥辱的、被命令的背叛。指令很明確:「清理撤退路線,不惜一切代價。所有非指定人員,不得阻礙或接近撤離車隊。遇有阻礙者,視為威脅,可採取任何必要措施。」「任何必要措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如果平民試圖靠近,我們甚至可以開槍。

撤離的當天,黎明時分,整個城市還籠罩在喪屍的嘶吼聲中。我們的車隊集結完畢,引擎轟鳴。當平民們看到我們真的要離開時,他們徹底瘋狂了。成千上萬的人,他們衝出避難所,衝向我們的車隊。他們哭喊著我們的名字,呼喚著「軍人」、「英雄」。他們甚至試圖爬上我們的裝甲車,拉開車門

我看到我的士兵們,他們臉色慘白,手中的步槍指向那些絕望的平民。一個年輕的下士,他才十八歲,眼淚止不住地流。一個母親,她抱著一個大概只有五六歲的男孩,拼命地拉扯著下士的軍裝,哭喊著:「求求你!我的兒子!帶他走!我什麼都不要!他會是一個好孩子!」那個下士,他眼淚模糊地看著我,他的眼神在問我:「中校,我該怎麼辦?」

我聽到無線電裡,長官們催促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科瓦爾!艾克哈特!加快速度!喪屍群正在逼近!不要讓無關人員阻礙撤離!」我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服從命令,至少保住這些士兵的命。我閉上眼睛,對著下士嘶吼:「執行命令!確保車隊暢通!」

那個下士,他身體僵硬,顫抖著推開了那個母親,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母親和孩子被後面衝上來的人群推倒在地,被淹沒在絕望的海洋中。我還看到我的戰友,一個身強力壯的士官長,他奉命用一根粗重的鐵鍊,將幾個試圖阻擋撤離道路的平民死死地鎖在路燈杆上,以便讓我們的車隊能順利通過。那些平民在哭喊、在詛咒,而士官長則像個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地完成任務。他的眼睛裡沒有光,只有一片死寂。

在混亂的人潮中,我還看到了一個讓我徹底對人性絕望的畫面。一對夫婦,他們抱著一個嬰兒,拼命地衝向一輛半開著車門的卡車。那卡車上只有極少的空位。當喪屍的嘶吼聲越來越近時,那個丈夫,他突然用力將懷裡的妻子猛地推向衝上來的喪屍群,然後自己抱著嬰兒,瘋狂地爬上了卡車。妻子發出淒厲的尖叫,轉過頭來,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被背叛的痛苦,隨即被淹沒在屍潮中。而那個丈夫,他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只是死死地抱著懷中的嬰兒,臉色扭曲而麻木。那一刻,我意識到,末日不僅會帶來怪物,它還會讓人類變成比怪物更可怕的存在

最讓我無法承受的是,在撤離的途中,我們經過了一座已經被喪屍圍困的醫院。我們能清楚地聽到裡面傳來的槍聲和絕望的慘叫。我的車隊裡,一名醫護兵,他衝著我大喊:「中校!裡面還有醫生!還有病人!我們不能…不能就這麼走!」但我看到,我們的撤離路線,就是從醫院旁邊直接穿過。我們被禁止停下,禁止提供任何形式的援助。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那些曾經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被怪物吞噬。我的命令是:「保持行進速度,不要節外生枝。」那一刻,我感覺自己不是軍人,而是一個劊子手,一個眼睜睜看著無辜者被屠殺,卻被命令不許伸出援手的劊子手。那種無力感,比任何一次衝鋒陷陣都要更深,更讓我作嘔。我怨恨那些下達命令的人,那些坐在遙遠安全地帶的政府高層,他們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三、 良心的審判:倖存者的自責與榮譽的崩塌

成功撤退後,您和您的部隊如何面對這一切?這段經歷對您作為一名軍人,以及您對「榮譽」的理解,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

受訪者: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水杯,指節發白,聲音低沉得仿佛從墳墓中傳出。) 我們的確「成功」撤退了,抵達了他們所說的「安全區」——一個位於阿爾卑斯山脈深處,易守難攻的地下軍事基地。但那裡不是天堂,那是我的私人煉獄

我的士兵們,他們被「成功」地帶了出來,但他們的心靈卻被徹底撕碎了。許多人出現了嚴重的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他們會半夜驚醒,尖叫著那些被他們親手推開的平民的名字。有人會抱著槍,對著空氣發抖,喃喃自語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在執行命令。」作為他們的指揮官,我看到了他們眼中的痛苦,那種比身體傷口更難以癒合的、靈魂的創傷。我甚至想讓他們恨我,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我身上,或許他們會好受一點。

而我呢?我是中校,是發號施令的人。我下達了那些命令,我親手推開了那個帶著嬰兒的母親。我的腦海裡,無時無刻不在迴盪著嬰兒的哭聲,母親的哀求,被鐵鍊鎖在路燈杆上平民的詛咒,以及那個被丈夫推向喪屍的妻子臨死前絕望的眼神。「你們是懦夫!你們是叛徒!你們拋棄了我們!」這些聲音,比喪屍的嘶吼更清晰,更刺耳。

我曾經引以為傲的「德意志聯邦國防軍」的榮譽,在那一刻徹底崩塌了。我的父親,他一生都在教導我,軍人是人民的盾牌,是國家的驕傲。但在漢堡,在撤離的路上,我們卻變成了屠夫的幫兇,背叛者的代名詞。我不再相信「軍人的榮譽」,不再相信「為國奉獻」的崇高理想。因為我們所奉獻的,是以無數無辜的生命為代價,去成全一個我當時還不理解的「冰冷計畫」。每當我看到自己的軍裝,我都會感到無比的噁心。我不是英雄,我是個罪人,一個活著的殘骸。我活下來了,但我卻失去了作為人的尊嚴。


四、 火種的真相:被揭開的冷酷計算與扭曲的「未來」

您是何時、如何得知「火種留存計畫」的完整真相的?當您得知這項計畫的真實內容時,您對自己和您的國家,以及人類的未來產生了什麼樣的看法?

受訪者: (他語氣中帶著一種令人心驚的平靜,仿佛已經接受了最殘酷的現實。) 在安全區穩定下來後,高層開始對我們這些倖存的指揮官進行「思想教育」,他們稱之為「為未來而準備」。在一次簡報中,他們終於向我們揭示了「火種留存計畫」的完整細節。

這不是什麼秘密軍事計畫,這是一份針對全人類的「生命篩選」方案。他們利用了舊世界最龐大的數據庫:戶籍登記、醫療記錄、教育背景、職業技能、甚至基因序列分析。每個公民都被賦予了一個「火種值」。這個「火種值」決定了你在末日下的「生存權重」。

我看到了具體的篩選標準:年輕、健康、高學歷、具備關鍵科學技術或軍事才能者,以及具備「領導潛力」的人,被列為最高優先級。醫生、工程師、科學家、精銳士兵、甚至某些具備藝術或文化傳承能力的人,他們是「火種」。而老年人、兒童、低技術勞工、慢性病患者、以及所有被認為「不具備重啟社會價值」的平民,則被歸類為「非火種」或「可犧牲人口」。

漢堡的「撤退」,以及其他城市的類似行動,都是這項計畫的一部分。我們並非戰敗而撤,我們是奉命執行「篩選」和「犧牲」。那些被我們放棄的據點,那些被我們推向喪屍的平民,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消耗喪屍,為「火種」的順利撤離爭取機會。而我們這些在前線的士兵,則是被用來當作清理道路的工具,以及阻擋平民衝擊的「肉盾」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他們竟然將這一切美其名曰「為人類文明延續的偉大犧牲」。他們談論著未來,談論著「新世界的重建」,仿佛那些被他們親手拋棄的數千萬生命,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他們甚至給我看了一份表格,上面有我的姓名和職務,我的「火種值」夠高,所以我被帶了出來。我曾經引以為傲的軍人身份,現在卻成了我倖存的「原罪」。我沒有選擇,我只是被他們挑選的「火種」之一,一個不得不帶著無盡愧疚活下去的「遺留者」。

(他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個八度,帶著一種極致的怨恨和矛盾。) 我詛咒那些寫出「火種留存計畫」的人!詛咒那些在辦公室裡,用筆桿子和數據,決定數千萬人生死的冷血官僚!他們不是人,他們是魔鬼!他們用「大局」的名義,將人性的尊嚴徹底踐踏!

(然而,隨後他卻又痛苦地閉上雙眼,聲音變得低沉而充滿掙扎。) 但…但諷刺的是,當我得知計畫的詳情,當我看到那些被篩選出來的「火種」…那些科學家、醫生,那些掌握著人類文明最尖端知識的人…我的內心深處,卻又不得不痛苦地承認:或許,或許他們是對的。如果沒有這個計畫,沒有這種極致的犧牲,在當時那種混亂中,人類可能真的會徹底滅絕。沒有任何有組織的力量,沒有任何知識的傳承,我們可能真的會被喪屍徹底淹沒。這種認知,比任何刀子都更讓我痛苦。它讓我感到惡心,卻又無力反駁。我憎恨這個計畫,憎恨它的殘酷和無情,但我又無法完全否認它的「必要性」。這種矛盾,讓我每時每刻都處於煎熬之中,仿佛我的靈魂被撕裂成了兩半。

我曾經相信,我的國家,我的軍隊,是為了保護所有德國人民而存在。但現在我才明白,我們保護的,只是一小部分被他們定義為「有用」的人。柏林的淪陷,羅馬的潰敗(他顯然接觸過其他地區的情報),所有這一切,都可能是「火種留存計畫」在全球範圍內的縮影。這不是為了拯救人類,這是為了重塑人類,以他們冷酷的標準。這比任何喪屍都更讓我感到絕望,因為這暴露了人性的最深層的惡。


五、 控訴與追尋:一個殘骸對未來的質問

您為何願意向 ZICF 坦白這一切?您認為 ZICF 應當如何面對這項「火種留存計畫」,以及您現在對「影子網絡」有何看法?

受訪者: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遠處陰沉的天空,聲音中帶著一種壓抑的決絕。) 我活下來了,但我不再是馬汀・艾克哈特。我的榮譽,我的信仰,我的靈魂,都已經被這份計畫徹底撕碎。我向你們 ZICF 坦白,不是為了尋求原諒,而是為了讓這些真實的景象,讓那些被掩蓋的真相,不再被輕描淡寫地總結為幾行字的「戰術失誤」。我不想讓我所記得的那些真實的景象,被後人輕描淡寫地總結為幾行字的「戰術失誤」。

我希望你們 ZICF 能夠比我們這些被命令蒙蔽雙眼的人,看得更清楚。你們追查那個「影子網絡」?我現在懷疑,「火種留存計畫」就是「影子網絡」在全球範圍內的一個巨大實驗。他們利用了舊秩序的權力體系,利用了各國政府對生存的渴望,讓他們成為了執行者。他們要篩選「火種」,但他們篩選的標準,最終服務的是誰的利益?他們想要創造的「新世界」,究竟是誰的世界?

如果他們能夠如此輕易地操控人類的命運,讓士兵對平民舉起槍口,讓國家放棄自己的公民,那麼他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生存」這麼簡單。我曾經在簡報中,聽到一些模糊的詞彙,關於「基因優化」、「新人類秩序」、「生命演化」。這讓我感到毛骨悚然。這是不是他們想要的「火種」?一個按照他們意志被篩選和改造的「人類」?

我的生命已經破碎,但我剩下的唯一目的,就是控訴這場罪行,並追尋真正的答案。我不知道你們 ZICF 是否有能力阻止他們,但我希望你們能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那些被拋棄的靈魂,得到他們的公道。讓那些制定「火種計畫」的人,為他們的罪行負責。如果連我們這些倖存者都不敢發出聲音,那麼人類的未來,真的就只剩下冰冷的數字和被計算的命運了。我不再相信任何權威,任何國家。我只相信,真相必須被揭露。


訪談後記:

受訪者馬汀・艾克哈特中校(「漢堡殘骸」)的證詞,無疑是 ZIF 檔案中迄今為止最為震撼和痛苦的一份。他以一名底層執行者的視角,揭露了「火種留存計畫」的殘酷本質,以及它如何壓垮了前線士兵的良知與信仰。他內心深處對計畫「必要性」的痛苦承認,更將這種倫理困境推向了極致——當生存與道德產生根本性衝突時,人類將如何選擇,又會被犧牲到何種地步?

他的故事不僅解釋了漢堡乃至羅馬等城市被「戰略性放棄」的真實原因,更將「影子網絡」的陰謀論推向了更為黑暗和宏大的層面——他們可能利用甚至策劃了這項全球性的「生命篩選」,以實現其對人類命運的掌控,甚至「重塑」人類。

這份報告對 ZICF 的調查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1. 「影子網絡」的邪惡深度:他們可能已經滲透並影響了各國政府高層的決策,利用病毒作為工具,進行大規模的「人口淨化」或「人類重塑」。
  2. ZICF 的倫理考驗:面對如此大規模的「被選擇的犧牲」,ZICF 作為一個旨在「統一倖存者」的組織,將如何重建被徹底摧毀的信任?他們是否能夠找到真正可以代表所有人類的「火種」?
  3. 倖存者的心理創傷:這份報告也強調了軍人和其他被迫執行這些殘酷命令的人所承受的巨大精神壓力和道德困境,這對 ZICF 在倖存者營地中的心理援助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

「漢堡殘骸」的控訴,是從末日廢墟中傳來的、最為清晰的吶喊。ZICF 必須將這份證詞視為核心依據,重新評估「影子網絡」的動機、規模和影響力,並努力揭露其最終目的。這場戰役,已不再僅僅是人類與喪屍的鬥爭,更是對人性、道德與未來文明走向的終極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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