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做些什麼?」在靶場的午休時間,我問了阿杰這個問題。
「……我想去跳傘。」片刻後,他緩緩地說。
我其實很喜歡問別人這個問題。在這個近乎無限可能的宇宙裡,能夠對某件事有明確的渴望,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
我們沒有在跳傘這個話題上多做展開。一來我對這個領域並不熟悉,二來我看出阿杰的臉上還有些許迷茫。那不是對恐懼的猶豫,而是一種還未確定自己想法的表情。
「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也沒關係,可能只是你還沒遇到而已。就算真的不喜歡,也無妨,至少你又離喜歡的更近了一點。」這是我最常對朋友說的話。
我不是什麼心靈導師,也無意賣弄文采。 我只是想提醒自己,提醒自己要親自去經歷些什麼,才有辦法有所感受(喜歡、厭惡,或者什麼都沒有)。
如果我足夠幸運的話,或許能夠在多次嘗試後有夠點頭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