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怎麼回事?
瞬間,鮮綠色的枝枒從樹木中飛快竄出,包裹住花朵,綠色的枝枒將花朵拉進了截斷且殘存下來的樹木之中,淡淡的光輝飄散出來。她似乎聞到了花開的香氣。周遭的天空逐漸變得更加明亮了一些。
「走。」猛然拉起她的手,晨光腳下快速綻開耀眼的法陣。森林的風景快速從她眼前掠過,她似乎看見了森林之中,綠色的眼睛在對著她微笑。
那個祭司?但還沒來的及看清楚,場景迅速消失。
入眼處是一片雪白,他們來到了雅因斯坦的總部。
「那個祭司應該是和森林共享靈魂的繼承者,追殺精靈的應該是想要消滅他的蝕種。」在她對著雪白色的燈火發呆之際,縭的聲音溫柔地響起,「『契約型繼承者祭司』,繼承了所有森林的靈魂以及感覺,是『守護者』。」
原來是這樣,但是為什麼要將那麼重要的東西偷偷給她呢?
「不必多想喔,小清。就這樣先過去吧。」給了一個奇怪的答案,縭輕輕的在她腦中低笑。
唔,好吧。不多想、不多想。
「我先進去回報任務狀況,你們兩個跟進來。清和陌陵霞留在外面。」拍了拍她的頭,晨光掃了里亞和迴風一眼,拉開紙門。
還來不及看清楚內部設施,門就瞬間被闔上。
撇了撇嘴,她只能將注意力再度放在雪白色的燈火上面。
「靠,混帳。」極度不雅的罵了髒話,陌陵霞用著恐怖的眼神看了紙門半晌,才緩緩拉出更加艷麗恐怖的微笑。
天啊。默默的看著霞美麗華豔的微笑,她無奈的無聲嘆息。看來霞對晨光還有迴風的敵意標高了不只一個檔次。里亞例外,霞是從見面開始就厭惡至極,現在應該已經屢創新標,而且毫無下限的繼續厭惡下去。
暗暗開始打算,未來必須時常注意霞的動向,還沒等她思考完,門猛然被拉了開來。
這麼快的嗎?他們才進去幾分鐘而已呢。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發問,這三位似乎準備要帶她們離開了。
果不其然,晨光腳下綻開圈陣,「先離開再說。」
風景再次閃過。
眨眨眼,她看著四周的風景,竟然是他們學校,他們現在在冕色晚域中雙胞胎的學校裡某一處校舍的頂樓上。
「哎呀,回來了?」驚訝的看著眼前勾著漂亮微笑的戈基牙,她張大雙眼,將視線放在出現在她們學校頂樓完全違和的戈基牙。
「我們在這裡等你們很久了呢。」還不只有戈基牙,紫安和格瑞特也在。而且他們坐在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高級雕花椅子上頭,象牙白的椅柱上頭雕刻著華麗的盛開花朵,柔軟的米色椅墊繡有一脈一脈的雪白枝葉。
到底是為什麼會在這裡喝茶聊天呢?這裡可是學校啊!而且這些茶具桌椅到底是從哪邊生出來的?茫然的被晨光拉到一張椅子上坐下,她默默的看著眼前不應該出現在學校的眾人。
與她不同,像是完全不覺得奇怪,她身旁的陌陵霞毫不猶豫地坐下,伸手自己倒了一杯紅茶就開始猛灌。
「清,小心燙。」看了一眼霞的動作,晨光伸手拿了另一只精緻纖細的杯子,杯身雕琢著美麗的盛開花卉。倒了半杯紅茶,再倒了半杯牛奶,輕輕盛了了一湯匙濃稠甜膩的金黃色蜂蜜攪拌後,甜甜的香氣瞬間飄散,接著輕輕遞給了她。
儘管還在驚訝中,但還是愣愣地接過杯子,她小心地啜飲一口,暖意瞬間傳達到身體所有角落。真好喝。
淺淺的對著晨光笑了笑,她眉眼間閃爍著清淺乾淨的笑意。
看著她的情緒似乎安定下來,晨光點點頭,從另一個茶壺中倒了一杯純白色的飲料。仔細一看,桌上的茶壺比杯子還多,五顏六色的茶壺彷彿山坡上盛開的花朵。
靜靜的喝了一口杯中飲料,晨光渾身上下透露著特有的氣質。
這就是優雅嗎?晨光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不緩但也不會太快,拿捏得宜的氛圍,冷漠的彷彿拒人於千里之外,沒有半絲對她的淺淺溫柔,只有冰冷。
「哦?這麼溫柔?」滿臉興趣的看著搭檔的動作,在接受到冷到冰點的眼神後,戈基牙咳了一聲,瞬間轉移話題,「那是精靈的特殊飲品?據說是只有精靈才會釀製的精靈茶飲?」
「嗯。」淡淡的回應戈基牙,散發出完全不想理會旁人的氛圍,晨光一臉事不關己的從腰包中抽出手機滑了起來,銀白色的機身和她的手機型號相似,但顏色不同,像是黑夜後黎明回天的遍地銀白。
「里亞,你們去了那座森林後處理好了嗎?」在沉默以久後,格瑞特率先打破沉默沉沉的開口,一開口就是詢問任務結果。
「處理好了,被晨光給強制淨化了。」沒好氣地回答自己的搭檔,里亞不甘心似的瞪了晨光一眼。
「算是完全處理完畢?」靜靜的開口,紫安漂亮的紫色眼睛盯著迴風,想要理解任務狀況。
「嗯,挺完美的。」同樣瞪了晨光一眼後,迴風轉頭溫和的看著紫安。
「就你們第一次出任務而言算是不錯了,迴風、聖火。你們處理任務的時間算是數一數二的。」戈基牙帶著讚賞的看著兩人,「兩位平時有在練習自己的種族能力嗎?雖然就讀普通學校,但只要知道自己的天賦能力,一般的天賦者都會自行磨練自己的能力。」
「我的叔叔也是天賦者,有在被教導如何使用,叔叔的兩位朋友也是天賦者,另外我的另外兩位朋友,就是你們之前看到的風疏侯和翅瀧也是,平日會一起接受訓練。」靜靜的開口,迴風溫溫和和的勾著笑。
「我是和格瑞特一起,還有其他四位同伴,有幾位你們大概已經認識了,奇斯特‧霄羅特,聽說他和戈基牙你們同一所學校?」疑惑的看著戈基牙,里亞眼神中帶著探詢。
「沒錯,我們同一所學校。」
聽著他的回答後勾起了的豔麗微笑,戈基牙美艷的綠色瞳眸透露著精明。
「玉臨門學院、天賦者學校,是所有天賦者學校最有名的頂尖學校,大約千年成立的天賦者培育學院,玉臨門中除了高中部、國中部、國小部,還附設大學部、研究部,是一所相當大的學校。另外,除了高中部等年級,我們學校也有分各自的學院喔,一共三個學院,塔洛森、聖希微和耶爾羅。入學後就會有分類儀式可以選擇學院囉。而不只分三個學院,因為世界分為兩邊,擁有東西兩派系,因此我們學院還分為兩個派系,學院的授課方式以及校舍也分為東西兩方。我們學院是多方位的教學,不像有些學院只有單一派系,我們可是擁有相當多的規格和嚴謹的制度分類。」笑的溫和,簡直像是狐狸一樣漂亮的微笑,戈基牙緩緩解釋道,「我們學校呢,和各界簽署過契約,時間、空間流動和冕色晚域大致上是一樣的,但我們那裡沒有死亡,元素也可以無條件使用,在學習上會比較方便,凝聚力量也更為輕鬆。學校課程也接近多元化,是屬於自由選課制度,因為東西方的方式不同,才採取自由選課。雖說是自由選課,但還是要有能力才能選擇,因此東方派系的學生一向不多就是了,現在能夠使用東方派系的學生是很稀有的。」
「真有趣。」勾著燦爛耀眼的微笑,恍若燃燒的最奪目的焰火,里亞滿臉興趣的看著戈基牙。
「西里亞和格瑞特,你們幾個包括其他三人,還有迴風和紫安,都已經通過申請了,馬上就可以入學,我已經將入學資料都放到你們各自的家裡面了。」輕輕彈指,戈基牙神色悠閒道,「資料填寫方面,名字與種族都可以隱蔽,學校尊重隱私,所以可以不用填真名和真實種族,填完資料繳完費就可以直接入學囉!」
「效率真高。」訝異地看著戈基牙,格瑞特輕聲喃喃道。
「當然,我們可是頂尖學校啊。」得意洋洋的微笑,戈基牙捲著綠色的髮笑的燦爛,「請多指教囉,同學。」
「那小清呢?還有陌陵霞?他們什麼時候入學?」在一旁沉默以久,紫安輕輕開口。
她嗎?輕巧的將視線放在紫安身上,她歪著頭看著對方。
「我們的事與你無關。」艷麗的花朵一齊盛開一般,陌陵霞沒有溫度的看著紫安,一開口就是挑釁的話語。
眼神瞬間冷冽,迴風輕微的轉出風旋,眼也不眨的扔向陌陵霞。
不屑的嗤笑,霞掌中瞬間燃起華麗的焰火朝風旋掃去,制止了幾乎可以撕裂人皮膚的強風。
場面一觸即發。
反應慢了半拍,在火焰即將燃燒起時陌陵清快速站起,她輕輕滑到了霞身旁,將手淺淡的放在胞姐肩膀上,抑制住對方想要燃起火焰焚燒一切的動作。
「霞,妳應該談好了吧?我們什麼時候入學?」
清淡的水字跡飄浮在空中,阻擋住差點跳起來的其他人,也接續他們的話題。
她眨眨眼穩住心神,給了其他人一個安撫性的柔和眼神後,將視線放回霞身上。好險啊……差點演變成全武行……
「談好了是談好了沒錯,簡銘那傢伙說這學期結束後才能去,可能國三下學期才轉學進去,或是高中一年級再入學也不遲,畢竟都已經開學了,有始要有終……總之那傢伙扯了一堆煩死人的東西,說啥高一才能入學。」聳聳肩,陌陵霞轉著已經空了的茶杯,彎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著眼前緊繃的眾人,「所以說你們各位可要等等了,要見到小清可不是那麼容易呢,你們就慢慢等個半年吧!可不像本姑娘,每天都見得到面喔!哼哼~」
說完,輕鬆悠閒的閃過朝自己襲來的火焰。
「混蛋女人!」瞪著霞,里亞咬牙切齒的看著霞幸災樂禍的嘴臉。
眼神第一次降到冰點,迴風四周捲起了細微的風捲。同樣眼神冷漠,旁邊的晨光死死的冷瞪著霞,一臉想把她碎屍萬段的表情。
「好啦,該是離開的時候了,你們不用上課,我們可是要上課的!」抬手,霞的掌中瞬間爆出火焰般的簾幕,迅速往所有人身上捲過去。
趁著眾人被火焰纏住之際,霞一把拉著她,從頂樓……跳下去。
唔?驚訝的看著霞的舉動,她來不及和其他人說再見,只能被霞扯了下去。有時候真的好希望自己的聲音快點恢復啊。在空中墜落那瞬間她無聲嘆息,只能順著姐姐墜落下去。
無聲召喚流水,在她們即將摔到地面的那一瞬間,她在心中輕聲呼喚。在那刻她似乎聽到了,空氣中的水喜悅的笑聲。地面迅速凝結出了由水組成的網子接住了她們。
「幹的好!小清!」大聲讚嘆自己的孿生妹妹,霞笑的……有點恐怖?燦爛的大笑著將她攔腰抱起,從接住他們的水網跳了下去。
夭壽,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希望樓下不要有人,不然被看到就慘了。不過在看到學校的狀況後陌陵清張大雙眼。
眼前的樹倒的倒,建築物壞的壞,還有一些地方冒著濃煙,驚訝的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校園。發生了什麼事?像是感應到什麼,她回頭看了看剛剛和晨光他們待著的頂樓。
頂樓……消失了?奇怪,剛剛從外面望出去時不是還好好的嗎?難不成又是下了某種結界?這樣的話,如果他們沒有往外跳而離開的話,一定不會發現學校變成這副模樣。
真是怪了,學校發生了什麼事?默默在心底很無奈的看著學校,她深深的覺得自己已經習慣這種突如其來的詭異事件了,一點也不驚訝。或許也是因為自己本來就是那世界的人吧……看來必須快點到玉臨門了,不然四周都會被詭異的蝕種毀滅吧?但為什麼蝕種這麼頻繁地出現呢?
「蠢女人,看看妳,隨便跳下來就搞成這副模樣。」旁邊的氣流似乎動了一下,冷冷的嘲諷聲從身旁傳來,就見里亞勾著優雅的漂亮微笑站在她身邊。帶著溫和的笑意,迴風沒說什麼,但站在一旁的眼神中也帶著嘲諷。
漠然站在一旁,晨光冷冷的看了霞一眼,往前開始探查去。
「本姑娘啥都沒做好嗎!而且我又沒有叫你們跳下來,下來幹嘛?送死?」
「放心,陌陵霞,我們活得好好的。」涼涼的攤手,身上沒有一絲燒焦痕跡,戈基牙眨眨紫色的漂亮雙眼。
「哼。」甩也不甩其他人,霞拉起了她的手臂,往和晨光相反的方向走去。
嗯?這裡有兩個……洞的感覺?驚訝的「看著」晨光前往的方向和霞前往的方向,她皺了皺眉穩定住心神,並將心靈淨空,讓自己成為空氣中的水。
成為「眼睛」。
更加熟悉水元素後,她似乎能夠做更多事,但是還是太少,只是能夠看到而已,卻什麼事都沒辦法做。她必須更加熟練、更厲害才行,才能幫助她的朋友以及姐姐,讓他們不再害怕以至於不斷回想起那段黑暗的過去,陌陵清在內心這麼打算著。
眨眼、再眨眼,接著她「看到」,學校真的成為了一片廢墟。
焦黑成一片的牆壁,破碎的日光燈。玻璃一片又一面的殘破,沒有完好無缺,只有碎落一地的碎片。風扇斷成好幾截,掉落在曾有學生坐在上面的棕色課桌上。有些桌椅已經不成形了,慢慢地散落一地的木屑。黑板上散布一點又一點黑色的大洞,宛若蟲子密密麻麻地啃蝕著,密集恐懼症會起雞皮疙瘩的程度。
皺起眉,她仔細搜索。還好沒有人傷亡。不,正確來說,是這所學校裡面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怎麼會這樣?
唔,好像只能看大約五百公尺的地方,不能再遠了。
「因為小清才剛接觸那個世界啊,沒事的,之後就會熟悉了。」縭語氣溫柔的安慰著她。
叮。
突然,陌陵霞的束口袋裡傳來吉他的奏樂聲。對看了一眼,霞將瑪瑙色的手機取出按下了接聽。
「霞,我們學校被……被蝕種毀掉了耶。」方筱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我知道,我現在看到了……」很無言的看著眼前的斷垣殘壁,霞默默地回應。
「毀掉了是毀掉了沒錯,幸好席弦他們有出現幫了我們,不然連我們也應付不來。」電話似乎被人拿走,半晌後齊陽溫潤的嗓音無奈地響起,似乎在什麼地方的樣子,電話內都是人交談的聲音,「在妳們兩個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裡過後,學校就被……呃,那些突然冒出的蝕種毀滅了,我們找了妳們好久,還好妳們沒事。總之,我們現在很安全,其他人員也被席弦他們疏散完畢了,似乎對外宣稱是氣爆。我總覺得會上新聞,哎,先這樣吧,在妳家等妳們回來。」
滴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面色有些不善的看了被掛斷的手機一眼,霞嘖了一聲後,把手機收進背上背著的袋子裡去。
天啊,今天發生真多事。在內心嘆息,陌陵清轉過頭看向陌陵霞,先回去看看齊陽他們的狀況吧,在外面太久,她也有點疲憊了。
「我們先回報公會這裡的情形。」盯著沒有任何蝕種、空蕩蕩的洞,里亞淡淡的提議。
「也只能這樣了。」點點頭,格瑞特也同樣盯著洞口道。
「好啦,小學妹,先在這裡和妳道別啦,之後可能還會遇到啊,就先說再見了,期待妳入學的那一天。」對著她燦爛微笑,戈基牙伸手準備拍拍她的頭。
正要觸上她的髮的下一秒,手就被晨光打開了。
冷冷的撇了戈基牙一眼,晨光警告性的看著搭檔後,才對著她淡淡的勾起輕輕溫暖的笑,「還會再見面的,清。回去小心一點,回去記得傳訊息給我。」
歪著頭對著晨光抿唇一笑,陌陵清點點頭,朝其他人揮揮手,追上前方已經等得不耐煩的陌陵霞的身影。
「誒?所以我們的學校整個被毀了?」驚訝的拔高幾個音,陌陵霞驚訝的看著席羅。
回到家中,他們就從正待在他們家的席弦口中得知讓人驚恐的大消息。
同樣瞪大雙眼,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前方對著她無奈微笑的席白。
「妳沒有聽錯,的確是這樣。」表情同樣很無奈,席羅淡淡的開口。
「那裡出現的蝕種數量太多,將人安全的移動之後,我們不小心整個毀滅了。」滿臉歉意的看著她們,席白苦笑著解釋。
「弦哥和白哥他們超厲害的,整個毀掉了!我們在旁邊看了超羨慕的!」很興高采烈地這樣說,方筱笑容超級燦爛。
那是因為妳不想要上課才這麼說的吧……很無奈的看了青梅竹馬一眼,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學校毀掉了,她們要怎麼上課?
「校方說先移到舊校舍去上課,就是另外一邊的校舍,沒有被毀掉建在隔壁五條街的舊址那裡,學校說還好還沒拆除,可以暫時移動到那裡去上課。」封諭環著手,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的對著她解釋。
「抱歉,把你們學校給毀了。」彎著眼睛露出好看的微笑,席弦的表情一點也不抱歉的道歉著。
「沒辦法,是蝕種所以才大規模破壞。已經用氣爆這個理由塘塞過去了,請放心。」在一旁補充一句,席月勾著冷豔的笑容。
也是,畢竟是因為蝕種,再加上所有人都平安無事,那就沒辦法了。她搖搖頭表示不在乎。反正還可以在舊校舍上課,她就覺得其實無所謂。
「對了,之前一直想要問妳們,妳們決定好要就讀什麼學校了嗎?天賦者的學院?」像是有些好奇似的,席白開口問道。
「喔,那個啊。我們幾個,也就是我們四個是要去就讀亞斯提學院。」舉起手來,巫墨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笑的邪魅。
嗯?沒聽過的學校名?有些驚訝的,她看了巫墨一眼。他們沒有要一起就讀玉臨門學院嗎?原本她以為會同校,看來不會呢⋯⋯
「那小霞還有小清呢?她們要到哪裡就讀呢?」輕聲開口,席弦轉頭凝視著她,是很溫和且關心的語氣。
「我們是要到玉臨門學院就讀。」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陌陵霞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席弦,勾起抹種別有意味的微笑,宛若虛空中偶然出現的煙火,艷麗異常。
「玉臨門啊……」輕輕摸索著手中漂亮的戒指,席白低頭沉思後,抬頭溫潤的微笑,「真可惜,我們原本還希望妳們也一起就讀亞斯提學院呢,我們四個都是亞斯提的學生,剛好可以照顧妳們。」
「白大哥也是亞斯提學院的?」露出感興趣的微笑,齊陽彎起耐人尋味的微笑。
「沒錯,我們都是,真可惜未來不能同學校。」有點遺憾的看著他們,席弦淡淡地揚起嘴角,剎那間的傾國風華,「不過既然都要到落千盛世了,想必未來我們會有更多的相遇機會呢,請多指教了。」
支著下顎,席弦對著她璀璨微笑,像是天際之中帶著永恆色彩的黑與白那樣,極致傾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