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聚在一起谈起了你出现过的梦。
近乎疲于整理以及剖析之后,我想你的离开更像是住在了我们的潜意识里头。
像是我说过的那样,
我会在梦的每一个终点都遇见你。
当努力成为爬坡的人,又重复滑坡的我。
那就是我第一个看见你的终点。
我总感觉你没有说出口的是那一句没关系。
这自然来自于我的臆想,正如我所先前所言,你来到了我的潜意识。那自然除了你自身之外的所有东西,都得来自我自身。
这是属于我们相处的全新方式,或者说我们终于能够开始相处了。
这是我尝试梦见你的最开始,你等在终点,永远地包容那些过错。
那些过错们,那些从你身上分裂出的过错,而我是过错身上的再分裂。
像是她们带着笑容说到的类似性。
我在厌恶过错的同时全然明白我和过错们的等同性。
不过,我不害怕,我只害怕我无法厌恶它们。
既然我们存在类同性,我会把自己和它们摆放在一起,然后平等地厌恶。
我会厌恶自己,和厌恶它们同样努力,来证明我的决心。
对,这是我梦见你的最大原因,因为我太爱你,然后也太厌恶自己和那些过错。
其他人也在说他们的梦。
我想那是他们第一次打开潜意识来寻找你,所以步调不如我那么清晰。
他们没法理解你带来的意象。
像是有人说你带来了两条鱼,和那片湖水的平静。
我像是他们终究只是不够了解自己,或者说忘了自己究竟想要怎么和你相处。
还有有人说他其实根本没有再梦见你了,不过即使这样也无法说明潜意识之中没有你。
我想他们还在逃避,而我正是从他们身上学会逃避的,所以我总是擅长如此的行为规律。
我的反抗便是梦见你。
我会做很多有关于你的梦,试图和逃避对抗,和它们纠缠。
即使世界最后落入我庞大的想象其实那也无妨。
那也无妨,因为那是我的梦,而我们要一直活在其中。
像是吸食着所有最具体的思念来活。
我还是需要梦见你的,因为当我说明你活在我的潜意识之中时,更多的时候都无法搞清楚主次。
只有你开始活在我的潜意识,我才能够开始活。
斯宾诺萨式的梦。
顺着刚才那两条鱼的结构来说,那是爱存在的第一因。
从你触碰我开始,然后预设好的远离,铺陈好的伤害,最后回到我自导自演的逃避以及回忆。
那些爱和痛,还有我理应要做的梦。
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