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修部的畢業前夕,閒聊時老哥總有不經意透漏想要離婚的念頭,柴米油鹽的煙火氣,像是緩慢熬煮的濃湯,把愛情的火花燉成一灘死水,而兩隻困在籠中的倦鳥,忘了如何振翅,唯一連繫的,也只是自己一雙兒女也正在上大學,早已喪失對愛情的一點點的激情,只剩下日復一日的習慣與責任。
隨著年紀奔三大步邁過四以後,無性婚姻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跟+魚實踐開放式關係這幾年,我們像是偉大的航海家繪製一張交錯的慾望地圖,在一次次性愛遠航中,試圖填滿無底洞的慾望。老哥跟會計臉加入我們小夥伴後,彷彿兩個疲憊的靈魂在這小團體中交換了某種默契。看著老哥與會計臉的互動,+魚也在此時對前夫的出軌終於釋懷,兩人年復一年的對食,何嘗不也是一種折磨,十幾年的愛情與婚姻中,卻也沒真正的了解對方,尤其是對性與慾望的渴求與滿足。
老哥總是喜歡讓+魚跟大鼻子輪流服務,當兩個女生彼此交疊在一起,+魚舌頭總會在龜頭上纏繞,大鼻子就含住他的子孫袋,兩人溫熱的唇瓣與舌尖的挑逗,讓老哥總是發出滿足的呻吟聲。當高潮來臨爆發時,憋了好幾天的濃稠精液,毫不留情噴灑在+魚跟大鼻子臉上,事後老哥還指揮兩人,相互舔掉臉上的精液,
會計臉雖然平時都板著一張鋪克臉,但有一對快讓襯衫鈕釦隨時炸裂的32G巨乳,能讓男人目不轉睛的行走春藥,每次盧小小總是愛在背後說,想用那對大奶來個乳砲。
會計臉總是喜歡趴著玩狗爬式,總是說這樣肉棒總能直搗小穴深處,開啟高潮的小鈴鐺,大奶就隨著撞擊晃來晃去,看得我眼花撩亂,怎麼看都不科學。
後來,公民老師被我們哄騙入局,還帶上兩個調教好的小狼狗,常常能看到會計臉跟+魚被小狼狗聯手玩弄,兩個在床上肆意放縱,汗水跟淫水相互交織,時不時小狼狗就噴發內射在小穴內,每當小屁孩想把小腦袋瓜塞進G奶時,我跟老哥總在旁邊嘖嘖嘖。
我都會笑+魚像是黑山老妖,總是抓年輕學弟來抽取陽氣,會計臉平常被工作摧殘,就像西遊記裡面的蟒蛇經,聞到新鮮血液就開始不受控制。小弟弟雖然毫無技巧,但全都是體力,肉棒抽插兩女浪叫連連。每次結束後,+魚都會神秘兮兮的掐指一算發現:「嗯哼,我的年紀剛好生得出這小鬼!」
我們這些被生活毒打的成年人,像薛丁格的貓,半死不活地遊蕩在慾望與現實間,學弟跟小屁孩那眼中的光,在被社會無情磨滅之前,+魚跟會計臉都能享受這人間美味。
畢業沒多久,老哥也鼓起勇氣跟前妻姊談了離婚,前妻姊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畢竟有太多預兆出現在兩人相處中。在大二學親屬繼承時,都覺得沒什麼爭點好記,剩餘財產分配請求權就像是國中數學公式般簡單明瞭,真的面對離婚時,才發現太多不可控的潛在因素需要去審酌,原來離婚真的不是加加減減,兩個人說好就各自好聚好散,
第一次調解時,前妻姊獨自一人,老哥旁邊卻有我們幾個同學陪伴,前妻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周遭的氣氛無一不顯示出哀傷與焦慮,婚姻破裂的終點前,面對這種張力,每一次呼吸都覺得十分沉重,彷彿空氣凝結般。
當討論到房子要如何處分,孩子要跟誰住時,前妻姊的眼角也終於潰堤,眼淚嘩啦啦的噴湧而出,這次調解也只能畫上句點,我跟大鼻子兩人只能選擇先去安慰前妻姊,讓學弟阿傑陪老哥先走一步。前妻姊緊握紙巾,低聲呢喃:「我以為我能撐住…」
老哥像是標準逃避依附者的各種典型特徵,面對問題時,情緒過於強烈,面對衝突就自動關機,像烏龜縮進殼裡,整個人順利抽離出來;前妻姊反而是焦慮依附型,雖然裝作堅強無所謂,面對問題也只能盡量的壓抑自己,夫妻相處十幾年,彼此都都在忽略與逃避。
婚外情也只是一個潰堤的缺口,造成的破壞也許像是921大地震般的慘烈,但感情的地基不穩,讓婚姻也沒有修復的餘地。老哥與前妻姊雖然順利簽字離婚,但對房子的歸屬與孩子的問題卻懸而未決,就這樣僵著、拖著,誰也不想面對,也不想再提起。
我和大鼻子開始陪前妻姊去作諮商,想讓前妻姊盡快走出困境,也許在婚姻中輸得一敗塗地,但走到人生的岔路口,還是需要重新認識自己,找回原本的自己。
簽字離婚的隔天,前妻姊開始把一條條收回聊天訊息,嘗試能不能把對老哥十幾年的感情也一點點收回、關閉家庭群組通知、也默默地刪除緊急連絡人的電話。雖然老哥還沒有從前妻姊的人生中離開,至少在生活中不會再看到他的影子。
當彼此的生活連結越多,那些本該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帳號密碼,切割的同時也越發作痛。
大概有幾個月時間,每當前妻姊做完諮商,我們三個都會去看場電影當成happy end,我跟大鼻子互動的親密性,連前妻姊也越發不解,畢竟大鼻子的正牌男友阿傑,前妻姊之前也看過。
慢慢的,前妻姊就在一次次聊天中,開始了解我們這群小夥伴的混亂關係,從剛開始的震驚、疑惑不解,慢慢的也對這種開放式關係也有些好奇心。第一次看到會計臉的照片,前妻姊低頭看看自己一馬平川,哀嘆一聲,原來自己輸的這麼客觀,再看到老哥肆意用肉棒噴灑臭洨在+魚還有大鼻子臉上時,不禁懷疑是不是跟著老哥加入這種關係,兩人也能繼續牽手走下去。
時間彷彿像是魔法橡皮擦,慢慢抹去婚姻失敗的苦痛,留下的只有一聲唏噓與淡淡的痕跡....
行天宮算是我們學校的家廟,考試前老師都會叮嚀我們來拜拜。我們三個經過附近的算命街時候,前妻姊好奇隨便找了一攤想算了自己的的感情路,過程什麼我都忘了,只記得算命先生隨口一說:『你命中注定有這一劫!』
這一句彷彿當頭棒喝,一句化解前妻姊的心魔,果然科學的盡頭都是玄學。
前妻姊大+魚幾歲,兩個也是瘦高小奶類型,相較於+魚一臉清純無辜臉,前妻姊神似老化版的周慧敏,雖然年華逐漸老去,但是給人還是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在氣質這塊,我們的小夥伴還沒能跟前妻姊相抗衡。
+魚跟公民老師雖然長相也不差,但是老師這個職業都會有一股「師味」;Amy跟大鼻子就真的太年輕,跟氣質沾不上邊;會計臉的撲克臉就不好評論,畢竟客觀上優點都在胸前了。
電影結束通常還有時間,我跟大鼻子默契十足去開個房間才會回家,前妻姊看我們每次都這樣,突然蹦了一聲:「矮唷,我也好想做愛啊,你們兩個真的是!」我跟大鼻子面面相覷,反而有些詫異而不知所措。
「不過,剛下班也想做的話,這樣不會更累嗎?」前妻姊看到大鼻子每次都是早班結束,馬不停蹄接續後面活動,又是陪她看諮商、看電影、吃飯、開房間的。
「應該說,做完很舒服,堆在身體裡面的疲勞就會消除了。」
「是這樣嗎?」
「也可以說是緩解壓力吧!」
「齁,那就是說,越是勞累越想作的感覺呀?」
「嗯~嗯,是這樣沒錯啦。」
我開始不能理解這兩個在瞎扯淡什麼,不過看前妻姊認真思索的表情,瘦高身材,氣質的臉蛋,雖然眼角的明顯的魚尾紋充滿歲月刻痕,但如果把長髮束成馬尾的話,用肉棒狂塞她的小嘴,在拍張照片給老哥,這種惡趣味好像也不錯。
正當我已經神遊在胡思亂想時,前妻姊突然站到我的身前,微微的抬起頭看著我說:「我的話,可以嗎?」
「看你的黑眼圈平常工作也挺忙得吧,我們又沒認識多久,總是要你們陪我去看諮商...」
「我想,那怕能幫你消除一點點疲勞也好。」看著前妻姊把頭髮挽起來,露出性感的鎖骨,那認真的眼神讓我不禁吞了口水:「我...和.....妳認真的嗎?」
前妻姊有些尷尬笑著揮著雙手:「那個....當...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不如說正常人都會不喜歡吧,跟大嬸做愛什麼的!」
大鼻子看我都沒廢話都沒直球對決,反而著急地幫我回話:「你別看我哥這樣啦,他們幾個臭男生總天說什麼曹家軍,說+魚姊姊這種離婚人妻是多極品、多優質的存在,姊姊你才不是大嬸好不好!」
親親人妻、悠悠我心。但為君故、呻吟至今。
不知道為什麼前妻姊的故事開頭異常的難寫,來來回回修改好幾次,只能先當過度章節了,肉戲跟後面部分要等周末。準備要去清邁,果然不適合寫太悲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