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咖的空氣濃稠而曖昧,夾雜著泡麵味、菸草味、汗臭和一絲腥甜的氣息,昏暗的燈光勾勒出育萱赤裸的身軀,曼妙的曲線在冷氣中微微顫抖。她的手腕被冰冷的手銬束縛,叮噹聲隨著每一步響起,項圈的細鏈垂在胸前,輕輕擦過她敏感的乳頭,激起一陣陣酥麻。跳蛋的低鳴像無形的魔爪,無時無刻撩撥她的神經,讓她的臉頰泛起難以掩飾的紅暈。育萱的眼神迷離而複雜,羞恥與痛苦交織,卻又藏著一絲她不敢正視的喜悅——那些饑渴的目光、粗暴的觸碰,讓她感到自己彷彿有了某種價值。她心裡反覆質問:「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這不是真正的我……」可每當收銀機響起清脆提示音,她的心底卻湧起一絲扭曲的滿足,像烈焰般燒得她既恨又愛。
網咖的生意因她的「特別服務」而火爆異常。老闆在收銀台新增了一項消費選項:「點育萱(愛心)」,價格不斐,卻讓顧客可以更加名正言順地享用她的身體。電子菜單上的粉紅愛心像一記嘲諷,時刻提醒育萱她的角色。每當「叮」聲響起,她的心像被針扎,羞恥燒得她滿臉通紅,可她又無處可逃,只能低頭接受。她心裡呢喃:「我還有尊嚴嗎?我真的只能這樣活下去?」這些自我質問被身體的熱流無情背叛,每一次被玩弄產生的快感猶如毒藥,反覆滲進她的靈魂,讓她沉醉其中。
這天午後,網咖人聲鼎沸,一個新面孔走了進來。他叫凱文,據說是阿豪的朋友,剛從國外回來,聽聞這地方的「樂子」而來。他穿著剪裁合身的襯衫,領口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眼神銳利得像能剝開人心。他在收銀台點了杯奶茶,順手選了「點育萱(愛心)」,「叮」的聲音讓育萱身子一顫。她低著頭,心裡翻騰:「又一個人要羞辱我……我真的只能這樣了嗎?」可她又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還債,為了活下去……」這種自我安慰像一層薄紗,掩蓋不住她內心的撕裂,也遮不住她內心萌生的期待感。凱文坐在電腦前,目光肆無忌憚地鎖定迎面而來赤裸著的育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聽說這有個尤物,果然沒讓我失望。」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挑逗,眼神在她赤裸的曲線上遊走,停留在項圈勒出的紅痕和手銬壓出的淺印。「這身材,簡直是天生的誘惑,難怪這地方生意這麼好。」他端起奶茶,啜了一口,目光從杯沿上方掃過她的胸前,語氣曖昧:「老闆說你是這的寶貝,我得好好瞧瞧,值不值得這價錢。」
育萱咬緊唇,羞恥燒得她滿臉通紅,可跳蛋的震動讓她下身一陣酥麻,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她低聲說:「我……我只是幫忙開機……」她的聲音顫抖,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凱文低笑,放下飲料杯,站起身,繞到她身後,伸手拉住項圈的細鏈,輕輕一扯,逼她仰起頭。「只是開機?別裝了,妳這身子生來就是讓人玩的。」他的手指滑過她的鎖骨,緩慢向下,停在她挺立的乳頭上,輕輕捏了捏,力道剛好讓她發出一聲驚喘。「這反應,誠實多了。」他又含起一口奶茶,輕輕地在育萱的雙乳上吸吮,黏膩的滋味與不斷傳來的刺激,使育萱全身顫抖高潮不止。他湊近她耳邊,氣息燙得她耳廓發麻,低語:「告訴我,妳喜不喜歡被這樣摸?被這樣玩?」
育萱的心跳加速,她想反駁,可喉嚨裡卻漏出一聲細碎的呻吟。她低聲呢喃:「我……我不想……」她的話被凱文打斷,他的手指粗魯地探進她腿間,撥弄著跳蛋,熟練地找到敏感點,快速搓揉按捏。「不想?妳這濕得跟什麼似的,還敢說不想?」他的語氣帶著嘲弄,指尖毫不留情,讓育萱的呻吟越來越響,身子在快感中顫抖。她心裡掙扎:「我不是這樣的女人……我應該反抗……」可快感如潮水淹沒她,熱液順著大腿淌下,高潮來得迅猛而無情。
圍觀的常客發出低笑,有人吹口哨,有人喊:「凱文哥,給她點厲害的!讓她叫得再浪點!」育萱的眼淚滑下來,羞恥如刀子扎進她的心,可心底那絲喜悅卻悄悄萌芽——這些男人對她的渴望,讓她感到自己不再是那個毫無存在感的大學生。她心裡喊著:「我還有夢想……我應該逃走……」可這些目光、這些觸碰,讓她感到一種詭異的滿足,這滿足如烈焰,燒得她越來越沉醉。
老闆從辦公室走出,笑著拍了拍凱文的肩:「凱文哥,玩得開心點,育萱可是我們的招牌。」他的目光掃過育萱,帶著一絲占有欲,走近她,抓住項圈的細鏈,粗魯地揉捏她的胸,語氣曖昧:「妳看看,客人這麼滿意,妳這騷樣是不是也挺享受的?」他俯身,嘴唇擦過她的耳廓,低語:「說實話,妳是不是愛上這種感覺了?每天被這麼多人看著,摸著,操著,妳心裡是不是爽得不行?」
育萱的臉頰燒得更紅,她想搖頭,可跳蛋的震動與老闆的撩撥交織,讓她無力抗拒。她低聲說:「我……我沒有……我只是……」她的話斷斷續續,羞恥讓她無法說完。老闆低笑,手指滑到她腿間,輕輕一按跳蛋,讓震動更猛烈。「還嘴硬?妳這身子可騙不了人。」他轉頭對凱文說:「這丫頭嘴上說不要,身子可誠實得很,晚上來儲藏室,咱們好好玩玩。」
夜深,網咖燈光暗下,育萱被帶進改裝的儲藏室。單人床上散落著皮帶和手銬,空氣裡瀰漫著酒味和汗臭。凱文和阿豪已經等著。育萱低著頭,心裡翻騰:「我真的只能這樣了嗎?」可他們饑渴的眼神讓她感到一絲滿足,她開始懷疑,這墮落的快感是否比自由更真實。
凱文抓住項圈的細鏈,將她拉到身前。他低頭,牙齒咬住她的乳頭,吸吮得她發出一聲驚喘,手指掐住她的腰,低吼:「妳這身子真他媽誘人,今晚得讓我玩個夠。」他的肉棒粗魯地頂進她時,小穴傳來撕裂的痛楚感,相較起平常操弄育萱的老闆和常客,凱文的肉棒明顯更粗更硬!痛覺和快感交織,育萱全身顫抖,呻吟從喉嚨裡漏出。她心裡喊著:「啊啊...好舒服...可是...不可以...我不可以再墮落了...」可快感如火焰,燒得她無法思考。凱文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床板吱吱作響,汗水滴在她胸前,他喘著氣說:「叫得再大聲點,妳這聲音聽得我硬得不行。」
阿豪爬上床,抓住她的頭髮,把硬挺的肉棒塞進她的嘴裡,粗聲說:「別閒著,幫我舔乾淨,妳這小嘴可是值不少錢。」他按著她的頭,動作毫不留情,低吼:「再深點,妳這舌頭真會吸,舔得我爽死了。」育萱嗆得眼淚直流,喉嚨被堵得幾乎窒息。凱文的撞擊讓她身子向前,嘴裡的動作被迫更深,兩人的節奏交錯,讓她無處可逃,嘴裡含糊的低吟顯得更加淫靡。阿豪拔出,低笑著用手拍了拍她的臉:「這嘴真他媽好用,下次我還得再試試。」他拿起手機,播放之前錄下的育萱被玩弄的畫面,呻吟聲從手機傳出,與此時的喘息交疊。「看看,妳這騷樣,拍下來都能賣錢了。」育萱哪顧得上羞恥心,全身緊緊束縛與多重刺激下,只能陶醉在快感中繼續呻吟與顫抖。
凱文加快節奏抽插,低吼:「別分心,夾緊點,妳這身子真他媽會勾人。」育萱的眼淚滑下,羞恥燒得她滿臉通紅,可高潮來得猛烈,一陣痙攣,熱液滴在床上,她的身子顫抖著,喉嚨裡漏出長長的呻吟。凱文低笑,拔出後拍了拍她的臀部:「這才叫值回票價。」阿豪跟著補了一句:「這丫頭簡直是天生的尤物,誰操了不爽?」最後凱文的精液全數傾瀉在育萱體內,肉棒才剛拔出,阿豪立刻補上,完全不給育萱喘息的機會,老闆也在一旁用手指、玩具助興,育萱最後被玩得翻起白眼,一整晚都在高潮中度過。
可自隔天開始,阿豪和凱文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老闆只當他們又去參加比賽了,沒多加細想,反而是育萱內心惆悵:「他們最近怎麼不來...不對...不來最好...少個人來『點』我...可是...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某天中午,網咖的電視播放突發新聞:「本市警方破獲詐騙案,嫌犯李某豪,化名『阿豪』,冒充電競選手身份,騙取財物,已被逮捕,將以詐欺罪嫌移送法辦。」螢幕上閃過阿豪被銬上手銬的畫面,與平日囂張的模樣判若兩人,鏡頭角落也瞥見凱文同樣戴著手銬坐上警車的身影,看來他也是共犯。這時育萱正在幫客人裝飲料,聽到新聞,身子猛地一僵,飲料杯打翻在地。阿豪不是電競選手?那他當初的威脅全是假的?她心裡翻騰:「如果存檔的事是假的……我為什麼還在這?」眼淚滑下來,羞恥和憤怒燒得她滿臉通紅,可心底卻湧起一絲恐懼——離開這地方,她還能去哪?扭曲的思想,骯髒的身體,此刻她彷彿早已習慣了這些目光、這些觸碰與侵犯,習慣了在屈辱中尋找存在的價值。
老闆站在收銀台後,臉色驚恐,下巴都來不及闔上。他的目光掃過育萱,不再帶有過往的輕視與驕傲,反而帶著一絲猶豫與滿腹歉意。他趕緊幫育萱披上一件外套,再把她叫進辦公室,關上門,從抽屜裡拿出鑰匙幫育萱解鎖,語氣低沉:「育萱,阿豪的事你看到了。存檔的事是假的,這些日子對妳來說...非常抱歉。」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複雜:「但...我也是受害者...對吧?冤有頭債有主,這些妳應該去找阿豪討,如...如果妳恨我,頂...頂多我把店收了。」老闆轉過頭去,擺了擺手說:「妳走吧...妳自由了。」
育萱低頭看著腕間的紅痕,手銬和腳鐐被解開,項圈被摘下,她的脖子和手腕終於自由。她心裡翻騰:「什麼意思?我可以離開了?」她應該感到喜悅,可她的心卻空蕩蕩的。這地方雖然充滿屈辱,卻給了她某種存在感——那些男人的渴望、他們的觸碰,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那個毫無價值的女孩。她害怕回到外面的世界,害怕再次變成無人問津的普通人。她低聲說:「我……我不知道該去哪……這地方……需要我……」
育萱抬起頭,眼神迷茫。她突然脫下外套,並拿起桌上的手銬,緩慢地銬回自己的雙手,「喀噠」一聲,鎖鏈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她跪下,仰起頭,輕輕脫下老闆的短褲,含住老闆的肉棒,舌尖滑過,帶著一絲顫抖,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呻吟。她的動作溫順而熟練,彷彿這是她唯一的歸宿。老闆愣住了,隨即低吼一聲,按住她的頭,開始猛烈抽動,汗水滴在她臉上,低語:「妳這騷貨,果然離不開我。說,妳是不是愛上這地方了?愛上被操的感覺?」
育萱的眼淚滑下,滴在地板上,可她的心底卻湧起一絲扭曲的喜悅。她低聲說:「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留下……」她的呻吟越來越響,與老闆的喘息交織,快感如火焰燒過她的身體。她恨自己,卻愛上這種墮落的感覺。
門突然被推開,常客阿傑和小威走了進來,手裡拿著手機,笑得猥瑣。「老闆,妳這寶貝我們也想再玩玩。」阿傑點了「點育萱(愛心)」,「叮」的聲音響起,小威跟著點了一份,壞笑說:「育萱,剛才看妳那騷樣,嘴裡含著老闆的樣子,真他媽誘人,輪到我們了吧?」他們走近,育萱還跪在地上,嘴裡含著老闆剛射出的精液,眼神迷離而順從。
阿傑抓住她的頭髮,硬塞進她的嘴裡,粗聲說:「來,好好舔,別偷懶,妳這小嘴可是我們花錢買的。」小威從後面抱住她,粗魯地揉捏她的胸,手指探進她腿間,撥弄著跳蛋,低吼:「這濕得跟什麼似的,妳果然是天生的騷貨。」他的慾望頂進她時,育萱的身子顫抖,呻吟被堵住,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兩人的節奏交錯,讓她無處可逃,快感如潮水淹沒她。她心裡掙扎:「我是不是應該走……」可身體的熱流和這些男人的渴望讓她沉醉,她甚至開始主動迎合,臀部輕輕扭動,配合著抽插,呻吟更加誘人。
阿傑低吼:「操,妳這騷樣真會勾人,再叫大聲點!」小威加快節奏,手掌拍打她的臀部,笑著說:「看妳這反應,肯定爽翻了,說,妳是不是愛上被我們操了?」育萱的眼淚滑下,可她的呻吟卻越來越響,身體在痛苦與快感中沉淪。她小聲地說:「啊...啊...是...是...我愛上了...離不開了…」
從此,老闆不再要求育萱戴上手銬腳鐐,也摘下了她的項圈。他看著她,語氣帶著一絲試探:「育萱,妳想清楚,妳現在是自願留下的嗎?」育萱低著頭,沉默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眼神裡帶著一絲羞怯和期待。「我……我想留下。」她的聲音輕輕的,卻帶著某種堅定。「這地方……需要我。」
從那天起,育萱不再被鎖鏈束縛,但她依舊赤裸著在網咖裡穿梭,幫客人開機、煮麵、送飲料,動作輕盈而自然,臉上也不再是過往的憂愁與煩悶,反而多了幾分自在,甚至還會跟常客們簡短閒聊。她的改變讓身體產生變化,每個一舉一動都泛著誘人的光澤,彷彿挑逗客人的視覺與感覺神經。每當收銀機響起「點育萱(愛心)」的提示音,她的心跳會微微加速,羞恥燒得她臉頰泛紅,可心底卻湧起一絲期待。她會帶著一抹羞怯的笑,走近點單的客人,低聲說:「您……想要我怎麼服務?」
這天晚上,一個新客人點了「點育萱(愛心)」,他叫阿倫,長得高大結實,眼神裡帶著赤裸裸的慾火。他坐在角落,招手讓育萱過去,笑著說:「聽說妳是這的招牌,我特地遠道而來,可得讓我爽夠本。來,給我看看妳有多會伺候人。」育萱低著頭,臉頰泛紅,輕聲說:「我……會讓您滿意的。」她跪在他面前,緩慢解開他的褲子,舌尖輕輕滑過,動作熟練而溫順。阿倫低吼一聲,按住她的頭,低語:「這嘴真他媽會吸,再深點,別停。」
育萱的呻吟從喉嚨裡漏出,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快感燒得她滿臉通紅。她的動作越來越主動,臀部輕輕扭動,迎合著客人的節奏。其他顧客圍過來,有人錄下這一幕,有人低聲說:「這丫頭真是天生的尤物,誰看了不硬?」育萱的眼淚滑下,可不再是哀怨的淚水,心底反而充滿扭曲的喜悅——這些男人的渴望,讓她感到自己有了存在的意義。
網咖的燈光暗下,育萱赤裸地站在吧台後,等待下一個「點育萱(愛心)」的提示音。她的眼神不再充滿恐懼,而是帶著一絲羞怯與期待。她閉上眼,心裡空蕩蕩的,卻又充滿某種滿足。她低聲呢喃:「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這聲音,被網咖的嘈雜吞噬,無人回應,但她已不再需要回應——這地方的慾望之焰,已成為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