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宏已經還在苦惱該如何讓倩萍答應自己更近一步的時候,機會卻突然出現了。
這天倩萍的行程是:早上進分公司處理行政庶務,下午陪著客戶討論講稿,晚上六點半,這客戶要到兆宏就讀的大學發表一個小時的演講。
這中間發生了個小插曲,就是倩萍的老公突然出現。
倩萍不擔心老公會發現她與兆宏,自己很有自信掩飾得很好,而倩萍的老公的確也只是因為要下南部出差,途經這座城市,想說找老婆吃個中餐。
吃飯吃著,吃到最後,兩人就去餐廳隔壁的旅館開了一間房,休息三小時。
這幾個月被兆宏鍛鍊下來,倩萍的口技早就不同以往,搞的老公好幾次差一點要在倩萍的嘴裡繳械出來。
「老婆,這麼久沒做,我想要...」老公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倩萍,倩萍馬上就知道老公想幹嘛,她原本下意識的想要拒絕老公,但想到這幾個月自己幫兆宏用手、用嘴、用腳,若是此刻推開老公,她心裡只怕更過意不去。何況,她自己心裡那份積壓已久的渴望,也在此刻被點燃。
「好吧…但等會兒我還有會議,你不要…太過分。」倩萍咬唇,手握著老公的那根,引導「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前,語帶無奈跟老公說。
「這麼迷人的老婆,射多射少,不是我能控制的...但...」老公的腰部一挺,瞬間貫穿了倩萍,讓倩萍忍不住發出一聲顫抖的低吟,「我只能控制,一定都會射在老婆的體內...」
以往兩人開房的習慣,總是一次解決,中間各自休息,最後退房前再來一次。
然而這一回,老公卻異常亢奮,足足纏了她三回,次次都把精液留在倩萍體內,而倩萍幾乎每次都被逼到聲音失控,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忍不住要老公給她更多...更多...
結束時,她癱在床上,大口喘息,渾身酥軟。雖然有些狼狽,但心裡卻生出一絲說不清的滿足。這種滿足,甚至暫時沖淡了她每次在兆宏面前所背負的罪惡感。
就在兩人分開前,倩萍弄了點惡作劇,在車上幫老公口了出來,看著老公滿臉舒爽、帶著笑意踏上出差的旅程,倩萍心中卻隱隱湧起一種矛盾,這樣的她,究竟還算不算忠於家庭?
倩萍遠遠看見站在大禮堂門口的兆宏。
白襯衫配上筆挺的西裝褲,陽光映照在他肩上,襯得少年修長又挺拔,與身邊的同學談笑時,那專注又自信的模樣,讓她心口微微一震。
「兆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啊。」她心裡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
個子高了,氣質也沉穩了,功課沒讓自己操心,生活也漸漸走上正軌。
倩萍在心中低聲呢喃:
「這些年來,我真的有好好把他照顧大…等回去祭拜時,我一定可以在他爸媽的牌位前,驕傲地說,兆宏一切都很好,請他們放心。」
就在演講開始前十分鐘,倩萍走出來準備裝水時,無意間看見兆宏被一個女孩拉走。她心裡一動,好奇那女孩和兆宏的關係,便悄悄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來到大禮堂二樓的一間閒置辦公室。那女孩警覺地四下張望,見確定沒人注意,才從口袋掏出鑰匙,和兆宏一同溜進去。門「喀」的一聲鎖上,倩萍便只能躲在牆角,屏住呼吸。
她試著轉了轉門把,果然被鎖死,只好踮著腳,沿著走廊尋找其他可以窺探的縫隙。終於,她發現另一側的門竟是虛掩著的。倩萍心臟怦怦直跳,硬著頭皮走近,彎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推開了一道縫隙。
眼前的景象,讓她幾乎不敢呼吸。
那個女孩伏在辦公桌上,襯衫的扣子大半被扯開,胸前的內衣被推到胸上方,衣物凌亂不堪。裙子捲到腰間,嘴裡還緊咬著被扯下的絲質內褲,急促的呼吸從齒縫間洩出。雙腿上的絲襪滑落到膝窩,整個姿態既狼狽又曖昧。
而兆宏就站在她身後,緊緊貼著,腰部一次又一次猛力向前。桌面隨著他的動作吱嘎作響,清脆的「啪啪」聲不斷在空蕩的辦公室裡迴盪。
幾分鐘後,裡頭的節奏忽然急促起來。女孩側頭說了什麼,兆宏笑了幾聲,甚至拍了拍她的腰際。接著,那股衝撞聲響更快更重,女孩的呢喃逐漸化為高亢的顫抖。最終,隨著一聲低悶的喉音,動作停了下來,房內陷入一種曖昧又飽和的寂靜。
兆宏有點跌坐在椅子上,而女孩的雙腿間,流出了白濁的痕跡。
倩萍愣住了。
與其說是驚嚇,不如說是一股酸澀與憤怒在心口翻湧。
她沒想到,自己辛苦照顧長大的兆宏,竟會跟這樣的女孩在這種地方胡來。難道是因為自己只能用嘴、用手滿足他,所以他才另尋別人?還在這裡不戴套亂來?要是真的染上什麼病,她要怎麼向他逝去的父母交代?
明明前一刻,她還在心裡為兆宏感到驕傲,覺得自己把他照顧得很好;可這一刻,她卻感覺自己失職了,沒把他照顧好。
「這樣下去不行!」
坐在大禮堂幕後時,倩萍根本無心聽客戶的演講。腦海裡不斷回想剛剛的畫面,那女孩的笑聲、兆宏的神情,全都在刺痛她。看著台下兆宏和那女孩有說有笑,她心底更是翻湧著不安。
「只有我,才能真正滿足兆宏。」
倩萍咬緊牙關,心裡作下重大決定。 「反正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生,但我確定我很健康。在找到一個我認可的女人之前,就由我來承擔……由我來滿足兆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