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谷出久洗完澡後,走進了爆豪勝己所在的那間客房。
他們現在所居住的地方,是成年轟焦凍的住宅。一共有兩間房間,最大的那一間,是主人的臥房,有著總統級的床鋪,大多數的時候,三人會一起在那一間就寢。如果有人晚歸,怕打擾到另外兩人的話,可能就會使用另一間客房。最初,這樣的空間感對於獨自生活的人來說,大得有些煞風景。後來在爆豪勝己為了追查綠谷出久的事情而入住的時候,剛好能夠將另一間客房讓給爆豪勝己。但是,在綠谷出久也一同寄生進來之後,實在有些過於狹小了。是有規劃著要搬家,但一直還沒找到合適的物件,所以就先這樣將就著。
「去吃了冰淇淋,還有去了第一支部。」綠谷出久正用著大毛巾擦乾頭髮上剩餘的水份,明明已經先用吹風機吹過之後才回到房間,但那頭茂密的捲翹綠色髮絲,就像飽含水份的海草,在熱風移開了之後,總是仍然覺得帶有一絲水氣。
「哼嗯——」爆豪勝己看似心不在焉地敷衍著,將書頁往後翻了一頁。
「小勝不是也在嗎?」綠谷出久在床邊坐下,柔軟的彈簧床因為他胡亂擦著頭髮的動作,而上下彈動著。
「哈啊?」
「支部啊。你在吧。」
「你又知道了。」
「你的狼,不是一直在我們身後偷看嗎?」在排練室的時候,綠谷出久甚至不用回頭,就能感知到那隻淺金色皮毛的獸,趴在排練室的門口附近,而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
「……」在綠谷出久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體,一直是爆豪勝己的弱項,他無言以對。的確是有想去偷看那兩人到底在幹嘛,結果潛意識就擅自地飄過去了。
「真是的,小勝有好好工作嗎?」綠谷出久扯下了頭上的毛巾,回頭質疑地望著青梅竹馬。
「『工作』才正要開始。」
「……」這下換成綠谷出久啞口無言,只得嚥下一口唾沫,以壓抑身體內側燥熱的蠢動。
「你要的吧?特效藥。」爆豪勝己打趣地用從前的暗號來說明,就像是故意配合回到過去的小轟焦凍一樣。
然而那小鬼並不在場。夜晚,就是留給大人的時間了。
「……只有特效藥嗎?」綠谷出久側著轉身,將一條大腿提上了床緣,眼內閃著狡黠的光芒。
「也是,昨天晚上,你沒被好好地『治療』吧。」爆豪勝己說的是,昨夜綠谷出久因為去安撫小轟焦凍,所以去了那間大房間陪睡了,而沒有可能從尚且年幼的轟焦凍那邊,得到應有的疏導。
「還是說……對孩子,你也下得了手?」爆豪勝己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容,頗有餘裕地咧開了嘴巴,意有所指地說著。
「怎麼可能。」綠谷出久翻了個白眼,「小勝才是,對孩子還下重手。」這下說的並非爆豪勝己話中那些曖昧的部份,而是在說昨天嚮導之間的較量。
「喂喂,老子今早也被報復了,好嗎?」
「你活該。」
「哼,你就光顧著安慰那孩子。」爆豪勝己裝作生起悶氣的模樣。
「難不成小勝都這麼大的人了,也還需要安慰嗎?」綠谷出久笑著說,與以往相比,也變得游刃有餘了起來。
「廢久都這麼大的人了,甚至還需要人把尿呢。」但嘴上功夫又怎麼可能贏過能言善道的嚮導,尤其是當爆豪勝己又一個勁地將話題往歪斜的方向帶。
「你⋯⋯!唔⋯⋯」綠谷出久還想反駁,爆豪勝己倒是乾脆地壓著對方的後頸,用唇齒掠奪著一日未碰的雙唇。
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哨兵與嚮導吸吮對方嘴唇所發出的啾啾水聲。
「⋯⋯你今天用了許多哨兵能力吧。」四片唇瓣分開了之後,爆豪勝己用拇指摩擦著綠谷出久的下嘴唇。嚮導光是舌尖相觸,就能得到關於他的哨兵的狀態情報。當然,可能也是因為今日稍早,已經用精神體偷窺過了。
「⋯⋯所以才需要小勝啊。」哨兵的手指緊緊揪著對方的居家服。
「上來。」爆豪勝己攬著青梅竹馬的腰間來回安撫著,又緩聲命令道,讓人坐到自己的腿上。
綠谷出久剛洗好澡的肌膚,透出了紅暈與熱氣,雙手搭著爆豪勝己的肩膀,乖乖地跨坐到別人身上。
「是誰先尿出來還不知道呢。」綠谷出久用下半身蹭著青梅竹馬,媚著聲音不甘示弱地勾引著。
「他錯過了今天真是損失。」爆豪勝己的瞳孔縮小,表現得如此寬裕又挑釁的綠谷出久還真是不常見。他也同時想著,青梅竹馬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就不能操到他失禁嗎。
「呵。是拋下我們的轟君不好。」綠谷出久伸出手指,從爆豪勝己的鎖骨下滑至胸膛。那是點燃的引信。
幾輪嚮導素補給之後,綠谷出久累攤地正面朝下,軟綿綿地趴在床上。其實,哨兵的體質比起一般人,更加不易疲憊。但今日綠谷出久撩撥爆豪勝己的結果就是,誤算了前天是自己叫爆豪勝己把轟焦凍房內的危險物品收走的。而,那些被回收的物件,如今就放在了這間客房內。
如果凍狀般、緊緊包覆著下肢的巨套,雖然不及轟焦凍的內裏來得溫熱,但在爆豪勝己的巧手操弄之下,又讓綠谷出久回味起那次被前後夾擊所產生的電流觸感。除了精神上必要的疏導以外,同時能夠品嚐的身體樂趣,也絕對不會被放過的。先於爆豪勝己幾次絕倫的攻頂之後,腦中逐漸模糊、四隻癱軟,⋯⋯現在則是被簡單清潔完後,和青梅竹馬討價還價地不願意再次去沖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