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務主任喜歡的壞學生 第二十一章 同行

 「唔哇!這裡是哪裡?」

  醒來的我正處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一旁躺著熟睡的張盈枋，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私人物品，用膝蓋想也知道，這裡就是主臥室，是張盈枋的房間......

  「哈啊~你醒啦?」

  「變態！你昨天洗完澡又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發情獸，強上可不是我的風格～」

  強上不是你的風格？！這句話你說的出來？那昨天又是怎麼一回事？把我抓的死死的，掙扎了還不放手，不是變態是什麼？

  「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穿？我忘記昨天把衣服放哪了⋯⋯」

  「我把它拿去洗了⋯⋯左、左邊的試衣間隨便挑......」

  這人說話怎麼結結巴巴的?是又幹了什麼虧心事?

  掀開被子！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就連內褲都沒有穿⋯⋯

  「變態！我的衣服呢？」

  「全部拿去洗了⋯⋯」

  「你給我把衣服拿過來！」

  張盈枋快速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慌張的奔向衣帽間，隨手挑了件休閒衣物，整齊的碟在床尾。

  我二話不說的拿起衣服穿，姿勢十分狼狽，像是個睡過頭的學生一樣，急匆匆的趕著出門。

  「幹嘛這麼急啊......」

  「不然等著被你幹第二次嗎?」

  「我不是發情獸!」

  沒有白先生的幫忙，我衣服可說是穿得一團糟，襯衫的釦子扣錯洞，褲子拉鍊拉不上，整個看起來像是無家可歸的孤兒。

  「封哥~你是智障嗎?連個衣服都穿不好......」

  「我平時都有僕人把我服侍好好的，你這什麼都沒有!」

  張盈枋微微一笑，伸手拉住了我的衣領。

  「但這裡有我啊~」

  說完便將襯衫釦子解開，一個個仔細扣好，輕輕拉上褲頭的拉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的雙眼。

  「怎麼樣?我可是也有溫柔的一面唷～」

  「呿⋯⋯」

  「你、你呿什麼！我真的是好人！」

  張盈枋是好人的話，世界應該天下太平了⋯⋯不過他極力為自己辯解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真想把那樣子拍下來!

  「幹嘛一直看著我啊？」

  「沒有～我在欣賞藝術品⋯⋯」

  是啊⋯⋯張盈枋不管在過去還是未來，長相完全沒有一絲衰老，可為凍齡的活藝術，既漂亮又珍貴⋯⋯

  「別看了⋯⋯我也是會害羞的⋯⋯」

  害羞？我看你是故意賣萌吧！要不是我力氣不及你，不然早就把你按床上做操了⋯⋯

  「早餐吃什麼？我餓了！」

  「如果不嫌棄的話......冰箱裡有我做的優格，你可以配著零食櫃的麥片吃。」

  沒想到這傢伙挺賢慧的!會煮飯、會做家事，簡直無所不能，實在想不到他底有什麼是做不了。

  我依照他說的位置找去，不出所料的找到優格和麥片，將兩者和而唯一，口味意外的好吃，看來這傢伙對吃沒有一套的嘛~

  吃飽何足後的我打算出去尋找更多的線索，早點離開這裡，雖然我也很想一直留在這裡，但在美好的夢都還是要醒過來的，留在這裡只是在逃避事實。

  「封哥你要出門喔?」

  「嗯!我還有很多事要做，謝謝你的熱情款待。」

  「中午記得回來喔~我要做咖哩飯。」

  張盈枋是有空就在研究食譜嗎?難不成沒有什麼重要的是要做嗎?還是他的夢想是當廚師?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好了~」

  聽到這句話的張盈枋有如出去玩的小狗，彷彿能看見他身後搖動的尾巴，眼中閃爍著天真的光芒。

  「封哥！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學校⋯⋯」

  沒錯！所有的事情是從學校發生的，那麼就代表關鍵的線索在學校，也是離開這鬼地方的唯一辦法。

  張盈枋和我道別後便進導師辦公室，而我也開始調查A棟F4的實驗室，但並未可疑之處，所有的化學藥品也上了鎖，別說是調出王水毀屍滅跡了，根本連甲苯都拿不到吧?所以......是張盈枋在說謊嗎?

  不過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種選項發生的可能性為零。不!應該說~是沒有說這個謊的必要!

  得到這個結論的我回到了導師辦公室，梳理著剛才發現的線索，但怎麼拼湊也找不出這些東西的關聯性。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事情，那就是[李爾文的生日]，因為這件事是因為幫他慶生而導致的，換句話說，李爾文是共犯或殺人犯!

  「我知道了!」

  「哇啊!你要嚇死誰啊?別突然大叫好不好?」

  一旁結算成績的張盈枋被我嚇了跳，失手打翻了一旁的咖啡......

  「抱、抱歉!我這去拿抹布過來!」

  「沒關係......我用衛生紙擦擦就好。」

  看來下次得注意一下講話音量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膽小......

  「我要找的東西找完了!要回去了嗎?還是你要再忙一下?」

  「我東西帶回去做就好~」

  張盈枋邊哼著歌邊收拾著東西......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金髮男子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厚重的公文，一旁還跟了位矮小的高中生。

  「抱歉!假日還來打擾您!但這件事實在太突然了!」

  「何事?」

  「爾文這小子把我班上的成績和你班上的給拿錯了!全部科目都輸入錯誤，全部都要重打了。」

  聽到這話的張盈枋當場[石化]，感覺下一秒就會氣到往生，恨不得一拳灌在李爾文臉上⋯⋯

  「那麽把我班上的給我吧！我回去整理！」

  「哎呀呀～我既然都來學校了～盈枋老師就陪陪我嘛！」

  我怎麽嗅到一絲［情敵］的味道？我記得李爾森沒有這麼的做作啊！沒想到他十三年前是這種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可是⋯⋯」

  「沒關係！我還想熟悉熟悉環境，你先忙吧！」

  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站在窗前看著他們，好奇會擦出什麼火花～

  但過了許久，什麼事也沒發生，他倆只是安靜的做著各自的工作，可是說是毫無交集，看來是我誤會了⋯⋯

  正當我覺得無聊時！李爾文突然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左顧右盼，像是在尋找什麼，樣子十分詭異。

  我好奇的跟在他身後，想知道這小不點要幹什麼，卻發現一個驚為天人的事情！

  只見他快速的往實驗室奔去，熟練地解開櫃子上面的鎖，拿出裡面的甲苯，小心翼翼的放進實驗桌下的櫃子，起身確認附近沒人後跑出了教室，急匆匆的跑去別棟大樓，用同樣的手法拿出實驗室的甲苯，一一送往A棟F4實驗室，平均的放在所有看不到的角落。

  「這、這是謀殺啊!根本不是什麼意外!」

  得出這結論的我不自覺地說出這段話，不明白李爾文為什麼要這麼做，想阻止卻碰不到對方，就連想做出一些靈動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件事的發生。

  會到辦公室後久久不能平靜，不明白究竟什麼事可以讓一個十七的孩子殺死班上同學?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哎呀~終於都忙了!可以回家囉!」

  張盈枋邊打哈欠邊身著懶腰，順利的把所有成績都送了出去。

  「太好了!我也剛好做完!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李爾森......你離我的張盈枋遠一點!真沒想到你以前是這種人，做作的跟什麼一樣，看真令人作嘔!

  「抱歉......我今天家裡有客人，所以恕我失陪了......」

   張盈枋婉拒了李爾森的邀請，面無表情的按下關機件，拿著私人物品離開了辦公室......

  「你怎麼不答應李爾森的邀請? 」

  「因、因為你的表情很恐怖......」

  我表情很恐怖?怎麼會呢~我只是在心裡碎念幾句罷了，絕~對~沒有生氣。

  「我們這就回去吃午餐，別生氣了好不好?」

  「老師......我絕對~沒有生氣......」

  「難不成......封哥吃醋了?」

  張盈枋的這句話有如箭矢，直射自己最不敢面對的情感，耳根發燙，臉頰泛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才不會為此吃醋咧!你會不會太自戀了點?」

  張盈枋並沒有回話，只是溫柔的牽起我的手，輕靠在我的肩上。

  「明明天氣這麼熱......但靠在你身上卻感覺十分舒服，好想像昨天那樣抱你。」

  「拜託不要!」

  張盈枋輕蔑一笑，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將車子給解鎖後拉開車門。

  「走吧~回家煮咖哩去~」

  在車上!我一邊欣賞著風景邊和張盈枋聊天，好奇這個個十三年前的世界⋯⋯

  「你為什麼會想去學校啊？」

  「因為我在調查一個案子，據說是在暑假的後幾天發生的，事發地點是在學校的A棟F4實驗室。」

  「封哥是偵探還是警察？居然要［親自］去案發地點，真是辛苦啊～」

  其實我去不是為了要破案，單純只是為了回到原本的世界，不然我也不想去調查這件事，畢竟這麼嚴重的事情也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問張盈枋就可以得知所有的事發經過，根本不用我自己親自查⋯⋯

  「到家了！下車吧～」

  張盈枋轉動著手中的鑰匙，慢悠悠的走到大門前，輕輕的把推開。

  「你沒鎖門？！」

  「欸⋯⋯我出門時忘記了⋯⋯」

  這人從以前就是個脫線鬼！居然出門的時候忘記鎖門!這麼大的房子事不怕進小偷是嗎?還是家裡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大門大開，隨時歡迎小偷近來參觀。

  進屋後!我坐在沙發上整理新的線索，但始終想不懂李爾文為什麼要這麼做，看不出他有討厭的人啊......

  『我要考的比我好的人都去死!』

  這句話從腦中一閃而過!像是在告訴我，殺人動機是如此的單純，但仔細想後又發現了諸多疑點，因為單單成績不好就殺人，這怎麼想也不合邏輯。

  「封哥~吃飯了!」

  張盈枋將咖哩飯輕輕放在桌上，臉上的笑容很是可愛。

  「我能問個問題嗎?」

  「問吧!我會盡我所知回答你的。」

  「李爾文校排多少?」

  張盈枋攪動著手中的湯匙，將米飯和咖哩混在一起，臉上的笑容十分不自然。

  「哎呀呀~他是站在頂峰的怪物，不可撼動天才，全年第一、各科滿分，自己的哥哥和爸爸都是學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簡直就是人生開了外掛。」

  李爾文是全年級第一?看來線索又斷了，難不成真的要去現場看嗎?還真是麻煩啊~

  我一邊吃著咖哩飯一邊思考這複雜事情，畢竟這是回去的唯一方法，早早解決回到原來的世界，我還沒找班導算帳呢!

  「下午你有別的事嗎?還要去學校調查嗎?」

  「沒事......想稍微休息一下，我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那我們下午一起去逛街好不好?附近有個很熱鬧的商圈。」

  這人真是閒的無事可做，難不成學校老師都這麼清閒嗎?平日準時下班，寒、暑假遊山玩水，這日子簡直......

  「好......不過我得先整理一下東西。」

  張盈枋兩眼放光的看著我，似乎很期待和我一起去逛街......

  吃飽飯後!我繼續整理線索，順便找出李爾文的生日，而一旁的張盈枋則是收拾著碗盤，哼著我沒聽過的老歌。

  我仔細的翻閱李爾文的資料，上面的資訊更加詳細了！就好像是在玩角色扮演的冒險遊戲一樣，用旁觀者的角度觀看整件事情，一步步去尋找那些被遺漏的關鍵。

  「好像初次的舞台⋯⋯聽到第一聲喝采⋯⋯」

  欸？這首歌怎麼這麼的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嗯？封哥！你怎麼突然停下了?是不是被我的歌聲吸引了呢?」

  「想太多!我只是覺得有些耳熟罷了。」

  「我啊～特別喜歡這種唱腔！每次演唱會我都會去聽！」

  說著說著便跟我聊起了音樂史，介紹著我沒聽過的歌手，聽的我一頭霧水，只能傻笑的看著他，假裝聽懂的樣子。

  「封哥喜歡哪個歌手或歌曲啊？」

  「口是心非吧⋯⋯從小聽到大很喜歡這首歌⋯⋯」

  聽到這段話的張盈枋臉色發白，欲言又止，像是想起了什麼事⋯⋯

  「你幹嘛臉色這麼蒼白？」

  「沒事！沒事！那個⋯⋯要出發去逛街了嗎？」

  「好啊！」

  我將整理的資料收了起來，隨手放在了桌子上，伸了個懶腰後便出門了。

  路上的街景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令我意外的是，張盈枋所說的商圈竟在學校附近，距離火車站不到一公里，可說是整個城市的蛋黃區，小吃店、飲料店、百貨公司、電子商場，各種商城隨你逛，很難想像這塊地會在時機年後變一塊廢墟。

  「封哥！你要牽好我喔～可別在這裡走丟了！」

  「我走丟有差嗎⋯⋯反倒是你一直跟我講話才顯得奇怪吧？」

  「嘻嘻！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千萬別鬆手喔～」

  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在這裡走失確實有點麻煩，繼聯絡不上又無法跟路人對話⋯⋯

  「哇～他們兩個好甜喔！」

  「剛好說我喜歡的組合欸。」

  她們的對話不巧的被我聽見了！好奇心驅使我左右觀望，想知道她們討論的對象是誰。

  「噓～小聲點！這樣會被聽到的！」

  難不成⋯⋯她們討論的對象是我和張盈枋？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能。

  我低頭搓了搓眉間，想說是自己多想了，但⋯⋯

  「你看⋯⋯人家聽到都害羞的低頭了⋯⋯」

  「妳們看得到我？！」

  「嘿嘿⋯⋯被、被你聽到了啊⋯⋯那個、那個打擾了！抱歉！」

  說完！那兩個女生便灰溜溜的跑開了！

  「可以問問⋯⋯你對我做了什麼嗎？為什麼她們看得到我？」

  「因為～我牽著你啊～」

  「是喔⋯⋯」

  「難得沒有反抗欸！是不是被我給迷倒了呢？」

  「我只是單純覺得在這裡走失很麻煩，請你不要自作多情。」

  張盈枋沒有回答，只是傻笑的看著我⋯⋯好可愛！如此可愛的模樣怎麼可以不照下來呢？於是⋯⋯

  「你拍我幹嘛？」

  「才、才沒有！我只是看時間！」

  「封哥～你閃光燈沒關⋯⋯」

  這下尷尬了！這該怎麼解釋啊！

  我傻笑了看著張盈枋，見他沒有生氣的意思，我便收起手機，輕輕地靠在肩膀上。

  「喂!這裡很多人啦！」

  「你也會害羞啊～」

  「廢話！快點起來！」

  張盈枋的臉紅的像個蘋果，甜美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

  我倆逛著逛著來到一家燒烤店，外觀看起來像是新開幕的樣子，兩邊還插了特價的旗幟，熱鬧非凡，排隊的人更是從店內排到人行道上，造成用路人的不便，人氣可說是相當的旺。

  不過排隊的人群著實有些奇怪，不是情侶就是夫妻，幾乎沒看到單個人在排，團體裡總會有少許的異性，難不成⋯⋯

  「［情侶打七折！夫妻打五折！］？封哥！我們要不要去排排看？」

  「才不要咧！我們去有沒打折⋯⋯」

  「我才不是因為打折才去的，是因為、因為想吃吃看它的東西好不好吃！」

  牽著的手越抓越緊，羞紅的臉撇向一邊，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石頭，雙腳不斷摩擦著地板。

  「那要排很久欸！難道你想罰站嗎？」

  「拜～託～啦～」

  「可是⋯⋯」

  我話還沒說完便被拉進了隊伍，開始無盡的排隊時光。

  憤憤不平的我握緊了張盈枋的手，無聲發洩著自己的不滿，心想：如果不好吃，我一定要宰了這傢伙。

  隊伍緩慢的前進，我的耐心也逐漸消耗殆盡，但看到張盈枋期待的眼神，所有的不耐煩瞬間一掃而空。

  過好了一陣子終於輪到我們了！我在台前猶豫了許久，實在不知道該點些什麼，看不出這家店和其他店燒烤店有什麼區別。

  「老闆！每一串都給我來兩份！」

  「好咧～這樣四百五！」

  「老闆！不是情侶打七折？」

  這傢伙在說什麼啊！誰能過來把他的嘴堵上！我什麼時候跟他是情侶了？哪有人認識一天就交往的？別給我亂講啊！

  「哈哈～小哥你玩笑開大囉～你看旁邊那老兄在瞪你啊！」

  「真的是情侶！不信你看！」

  張盈枋將牽著的手抬了起來，一臉得意的看著老闆。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串通好的？要不然～你們在這裡接吻，我直接給你們打一折！怎麼樣?不錯吧？」

  這人是不是來找碴的？叫我們當場接吻，當我是在馬戲團表演的小丑嗎？這無理⋯⋯

  「唔⋯⋯」

  突如其來吻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腦中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不知道到該如何是好。

  「哇嗚～小哥為了打折居然可以出賣自己的兄弟，這筆帳我給你免了！」

  不是說不在乎打折嗎？現在是怎樣？故意騙我來排隊，然後現在又強吻我，怎麼感覺自己被算計了！難不成⋯⋯他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會～我只是在做［情侶］會做的事情罷了。」

  誰跟你是情侶啊！別給我太過分了!我可不打算在這裡跟定終生咧!況且你也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但你卻一直做出這種出閣的事，對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會離開你的人放感情，張盈枋你不覺得你很蠢嗎?

  「封哥!你怎麼看起來在生氣啊?」

  「我問你一個問題......」

  張盈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很期待我會會問他什麼問題。

  「老師......你明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為什麼還要這樣玩弄我?要是我不小心愛上你，回不到原本的世界怎麼辦?」

  我十分嚴肅的看著張盈枋，想從他的眼中看到答案，想知道這兩天他是怎麼看待我的?還是說只是把我當一個新奇的玩具，玩膩了就丟去一邊?

  「白封!這段話要我問你才對......是你先引起我注意的......」

  什麼?!我哪裡引起他的注意了?我只是誤闖這個世界，努力找離開這裡的方法而已!我、我只是......我只是覺得你很熟悉罷了，絕對沒有對你動過一絲情感。

  「兩位!燒烤好囉~」

  老闆撇了我一眼，詭異的笑道。

  「在公共場合跟男朋友吵架不好喔!」

  「我才不是他男朋友!!」

  我氣憤地想甩開張盈枋的手，奈何他的力氣之大，死死牽著我不放，一臉得意地看著我。

  「走吧!白封寶貝~」

  好噁心啊!這句話讓我雞皮疙瘩掉滿地，臉紅道懷疑自己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