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真實女人的肉體不插卻要打手槍實在很可悲,但現在好像也只能用這方法才能讓硬到不像話的陰莖消下去。
看著她被我脫掉的內褲,我忍不住拿起來,摸到那還留著她體溫的柔軟布料的瞬間,陰莖又顫抖一下。
她下體的味道都還留在這塊小小的布料上。褲底貼觸她性器超過一整天的部位留著淡淡的微黃。
我感覺自己像個變態般,但還是忍不住把鼻子湊上去,深深吸一口氣。
那味道,彷彿比起世界上任何東西的氣味都還要芬芳,濃厚、微酸、柔滑又帶點尿騷與汗味的刺激。
真想操幹她的陰道,射精在她青春的陰道內,真的好想幹慈湄。
翻滾的慾望往陰莖集中過去,我只能屈服,用手握住自己的那根,開始搓弄起來。
只是不小心多用了點力在敏感的包皮繫帶上,下體竟然就爽到抽顫起來,已經沒辦法停下了。
只好趕緊把手中的內褲拿來包住龜頭,同時繼續來回搓著。
陰莖不由自主地抽搐、射精了。
一次又一次的抽動,完全止不住,把累積十幾天的精液全都射往剛從她身體脫下的內褲布料上,甚至忍不住接連叫了好幾次他的名字。
我用力握住龜頭,讓那接觸她下體的微黃部位緊緊包裹住我。
接連抽動五次或六次,才終於停止射精,但是陰莖還是微微抖動著,酥麻的感覺充滿整個龜頭。
還沒來得及收拾善後,慈湄居然包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目瞪口呆的表情,看著我用她的內褲包住自己陰莖的變態模樣。
她尖叫一聲,然後再次摀住自己的臉。
其實我才是真正感覺丟臉的那個。
「你是變態嗎!」
「是妳叫我自己解決的。」
「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到底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