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奧西登斯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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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紫水晶之城(二)

「您就是派翠西亞.文托斯嗎?」突然出現的男人問道,黑色的眼珠掃向派翠西亞的髮飾,「我是奧西登斯第三十六代城主,克雷爾.修瑪斯。有一些關於精靈的事情⋯⋯想和您討論。」

「為什麼會找上我?」面對來到眼前的男人,派翠西亞警戒的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雖然她有想到可能是因為觸動雕像的機關而被找上,但是她無法理解「關於精靈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文托斯與修瑪斯兩家自古便如風與土的精靈一般交好,經常彼此交流各種知識和意見,而我也曾與家父一同會見令尊與令堂。」克雷爾說著走進討論室,在派翠西亞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並示意派翠西亞坐回她的椅子。

「就算如此,您應該也有其他相談對象的選擇,而不是一個只是來奧西登斯旅遊的外地少女。」派翠西亞坐下後瞇起眼偏過頭看著克雷爾說,「有什麼我必需和你討論的理由嗎?」

「那我可能就得請您解釋一下您對我們的雕像做了什麼事了。」克雷爾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派翠西亞撇了一下嘴,嘆了一口氣後點點頭。

「好吧,」派翠西亞苦笑道,「不過您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我們等等再說吧。理柏,你可以先退下嗎?接下來的對話可能不太適合讓太多人聽到。」克雷爾說完後,圖書館員點了點頭關上討論室的門,然後他再次面對派翠西亞,「很高興您願意配合我,文托斯小姐。請放心,我不會對您不利的。只是接下來的事情算是城市的秘密,還有一些和精靈有關的事情,所以不太方便讓一般人知道。另外,因為我想和您對等的溝通,接下來您和我說話時可以不用說敬語。」

「也請你不要對我用敬語吧,畢竟你比我年長,這樣說話很奇怪。」派翠西亞嘆了口氣,「那關於你要說的事情⋯⋯不能讓城市的人知道,但是我這個外人就可以嗎?」她狐疑地問。

「一說是因為旁觀者清,二說是害怕引起城裡人的憂慮。」克雷爾說,「那麼如果妳願意聽我說的話,先從這座城市目前面臨的困難開始吧。妳對這座城市的歷史有多少了解?」他一邊說一邊看向桌上的奧西登斯史,然後看回派翠西亞的藍眼睛,雙手交疊在桌上。

「我對奧西登斯的歷史瞭解只到大地震的事件為止,後續我並不清楚。」派翠西亞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筆記翻到稍早前寫下的部分,克雷爾的視線追著她的手掃過她凌亂的手稿,聽完後點了點頭。

「這樣啊,那我來解釋吧。」克雷爾說道,視線沒有離開筆記本,「說個題外話,那是妳的讀書筆記嗎?方便看看嗎?我想知道妳對大地震有什麼看法。」

「因為裡面有些私人的內容所以恕我拒絕。」派翠西亞皺起眉頭闔上筆記本,「比起這個,城市的困難是什麼呢?如果急迫到要找一個剛成年的女孩子商量的話,或許你該把重要的事情放到閒話前面。」她瞇起眼睛說,同時在克雷爾看不到的桌子下焦躁的用腳尖點地。伊里隨著她踩地的節奏微微晃動,翠西現在大概只想趕快離開吧?他想,但是他除了安靜的聽之外也沒什麼能做的事情。

「原來妳成年了啊,我還以為,呃、咳咳。」克雷爾有點驚訝的說,但是見派翠西亞不悅的挑起眉毛便馬上停下,「是我冒犯了。那麼長話短說——我們的城市遇到了財政困難。」

「⋯⋯我數學不太好,可能幫不上你的忙,要不要另請高明?」派翠西亞想馬上結束對話的意圖表露無遺。翠西居然不惜說謊也要找理由離開,伊里想起每個晚上精算著旅遊經費的派翠西亞,看來她對閱讀時間被打斷和突如其來的麻煩感到相當不悅。

「這不是數學的問題,而是我們城市的產業問題。因為我們自古以來的經濟都是依賴礦業⋯⋯」克雷爾撇開派翠西亞的話開始解釋,派翠西亞聽他說著,雖然語帶不耐但還是不時提問來了解情況,焦躁點地的腳尖沒有停下過。

伊里一知半解的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邊在桌子下搖來搖去一邊觀察克雷爾:他的光是紫色的,土精靈的代表色,城主一族應該也和土精靈有關吧?但是他的光卻和大部分人一樣是個小小的光點,不像派翠西亞的藍金色光團那樣耀眼。是因為他們失去了土精靈的祝福,所以變得和一般人無異了嗎?他想起初代城主筆記開頭的那句話。這樣他大概看不見自己吧?畢竟他從來沒注意過派翠西亞的影子。那要什麼樣的人才會看見自己?自己到底是什麼?他的思緒越飄越遠,直到被派翠西亞的腳跟連敲了三下才回神。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礦產枯竭導致長年經濟困難,想嘗試轉移產業重心但是效果不佳,最近甚至瀕臨破產。所以希望能恢復和土精靈之間的關係來請祂回復山脈、增加鐵和煤的礦產,或是借助祂的智慧尋找解方?」派翠西亞統整了一下克雷爾的話,頓了一下之後不解的偏過頭提問,「雖然你的困難我可以理解,但是我還是不懂:你為什麼會找上我?」

「理由有兩個。其一是因為文托斯一家未曾失去風精靈的祝福:海風願意回應你們、你們能夠在海上航行就是最好的證明。」克雷爾一邊說一邊撫過自己胸前的別針,「而我們雖然還有代代相傳的信物,但是大地與精靈不再願意回應我們的呼喚。所以我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和精靈維持關係或是建立關係的方法?」

「那其二⋯⋯」

「其二就是關於雕像了,同時這雕像也有另一個問題。」克雷爾說著,看向討論室的門,「那尊雕像是我的先祖斐代爾大人的作品,是他和土精靈連結的證明,也是奧西登斯作為『精靈守護的土地』的象徵,城主的⋯⋯也就是我的辦公室裡面有一個類似的,不過是縮小版。而就在方才我的水晶模型突然發光了,而幾乎就是同時,理柏來和我說有一位文托斯小姐來到了阿美堤斯特。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這位文托斯小姐和發光的雕像有關係⋯⋯而你剛剛的反應也證明了這一點。」聽到最後一句話之後派翠西亞「呃」了一聲,克雷爾見狀微笑。

「我剛剛檢查了一下大廳的雕像,看起來沒有損毀的痕跡。」克雷爾說完後派翠西亞稍微鬆了一口氣,於是克雷爾繼續說道,「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雕像發光的原因和意義。這之中會不會有些斐代爾大人藏起的秘密未曾被我們發現?因為在這之前沒人知道雕像會發光。那這個光又有什麼意義?當年斐代爾大人和土精靈共同建立了城市,最後卻失去了祝福的原因是什麼?會不會藏在象徵兩人交好的雕像裡?所以我想請問方才讓雕像發光的妳⋯⋯有沒有從雕像得到什麼資訊?」

派翠西亞低下頭,手撐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克雷爾一連串的問題。片刻後她抬起頭,「雕像什麼也沒告訴我。」她說,「這聽起來其實會是個長期的問題,沒有什麼應急的措施嗎?而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為您分憂。畢竟我既是個外人,也沒有深入了解過城市和土精靈的關係,更沒有實際和精靈接觸過。再者我不一定有能力處理⋯⋯所以這恐怕不是我能介入的事情。」說完她低頭致意,表現出遺憾與抱歉的樣子。

雖然自己手上的筆記可能是這些事情的突破口,但是自己去踩入這淌渾水大概不是明智之舉。派翠西亞這麼想,可能找個機會把筆記交給克雷爾會是最簡單的方法吧?這樣就能脫離這個狀況了。而且她帶出門的旅費也逐漸減少,停留太久會不會讓自己沒錢回家呢?她擔心的想。

但是伊里似乎對奧西登斯的謎團很有興趣。這個念頭在派翠西亞的腦中閃過,她掙扎了起來。

「妳的疑慮我可以理解,但我還是希望妳能幫忙,也會提供相應的報酬。」克雷爾說,聽到報酬的時候伊里看見派翠西亞的光晃了一下,大概是動搖了吧?克雷爾見派翠西亞抬起頭,微笑著再次開口,「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再商量報酬的事情。然後關於妳問的『應急措施』,那就是雕像的另一個問題。我的副官有向我提出過建議,不過因為那只能緩解現在的狀況,未來的影響難以估算所以並沒⋯⋯」

「城主大人,那尊失去意義的雕像還有何用處?」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青年的聲音打斷克雷爾的話。派翠西亞轉頭看向聲音的來處,一個金色短髮的高挑青年走進討論室,目光被吸引的派翠西亞沒有注意到地上的伊里正焦躁地晃動著——伊里看見了一開始將自己困住的,刺人的金光。

「盧西恩,把雕像賣掉不是一個好方法。那是我們取回和土精靈連結的重要線索。」克雷爾轉過頭說,語氣中帶著無奈,「我覺得我們可以再找找其他的方案⋯⋯」

「為什麼您這麼執著於恢復和土精靈之間的關係呢?」盧西恩停在討論桌的一邊,「明明城市不需要精靈也可以變得繁榮啊,奧西登斯不也這樣走過了數百年嗎?」他說著微微欠身,態度看似畢恭畢敬,但是看著克雷爾的眼神卻銳利而冷酷。

「我⋯⋯」克雷爾頓時語塞。派翠西亞不知道該對這幅景象做何反應,只覺得以一介副官而言,盧西恩對城主的態度似乎有些太囂張了⋯⋯不過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資格說,畢竟剛剛自己和他說話時不是一直找藉口就是滿臉不耐煩,不過也沒到會打斷對方的程度,她看著盧西恩想道。

「請問這位小姐是誰呢?」盧西恩注意到了派翠西亞的視線而緩緩轉過頭,「能請您自我介紹一下嗎?為什麼您會有資格單獨和城主大人談話呢?」他淡褐色的眼睛微微瞇起,緊盯著派翠西亞。她一瞬間以為他的眼睛發出金光,是錯覺嗎?她想,張口要回答他的問題,但是盧西恩的眼神不知怎地讓她感到異常的緊張。還是不要說名字好了,她在心裡對自己點了點頭,總覺得說出來不會是一個好主意。

「我只是一介遊客,今天來造訪阿美堤斯特著名的圖書館與土精靈社。」派翠西亞挺直身子,直直地看進盧西恩的眼睛,「城主大人則是⋯⋯」她說到一半頓住了,想繼續解釋卻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說詞:克雷爾為什麼會找上她?這個問題她難以回答。

「盧西恩,別這樣。我只是有事情想和這位文托斯小姐討論而已。」克雷爾插話道,在聽到「文托斯」的瞬間盧西恩的眉毛挑了一下。

「文托斯⋯⋯自古與修瑪斯交好的商談對象。」盧西恩一邊說,一邊緩緩走近派翠西亞,皮鞋在大理石地上發出喀喀聲,「那麼,文托斯小姐,能否請您告訴我您的芳名?以及您和城主交談的內容⋯⋯是多麼特別的內容,連我這個副官都不能知道?」他靠近的同時視線沒有離開派翠西亞,她的身體逐漸緊繃,伸手抓住自己的背包。影子裡的伊里絕對不比派翠西亞冷靜,但是他哪裡也去不了,只能盡可能地把自己縮小,「沒事的,翠西溫暖的光會保護我的。」伊里對自己默想,把注意力放在派翠西亞搖曳的天藍火焰上。

「我⋯⋯」

啪。拍手一樣的清脆聲音響起,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盧西恩和派翠西亞中間——是卡莉迪。

「你,」卡莉迪惡狠狠地瞪著盧西恩,「離風的希望遠一點。」

「你居然敢出現在阿美堤斯特。」盧西恩勾起嘴角,再向前跨出一步,「傷成這副樣子,這些年過得可好?」

「盧西恩?」克雷爾看著盧西恩的表情充滿困惑。

「我叫你停下。」卡莉迪伸出一隻手把派翠西亞護在身後,咬牙切齒的對盧西恩說。

「卡莉迪?這是什麼狀況?受傷了是怎麼回事?」派翠西亞抓住卡莉迪的手問,但是卡莉迪沒有回頭。這時派翠西亞發現她的耳朵似乎變尖了一些。

「不是什麼狀況。我只是想要認識一下您,文托斯小姐。」盧西恩微笑道,但是他的眼神異常冰冷,往前踏步的同時朝派翠西亞伸出手,視線移到她的髮飾上,又看向地上的影子,「哦,還有⋯⋯」

卡莉迪察覺他的視線後馬上轉身面對派翠西亞,「對不起。」她揮開斗篷攬住派翠西亞,將她整個人包起來。

「等⋯⋯!」派翠西亞的視野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不知所措的她想要叫卡莉迪等一下,卻感覺自己像是被從腰部吊起來拖走似的,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啪的一聲,卡莉迪帶著派翠西亞消失了。

「⋯⋯伊里。」派翠西亞輕聲呢喃,然後被眩暈感淹沒,失去了意識。

克雷爾看著一切,呆坐在討論桌前不知所措——自己本想繞過逐漸僭越的副官找回過往城市的連結,討論雖然沒有特別順利但是依然有進展。正當自己覺得還有希望的時候盧西恩突然冒出來,然後事情便失去了控制:盧西恩對「文托斯」的異樣執著、突然出現又帶著派翠西亞消失的黑衣女孩,和那女孩對盧西恩的兇狠態度。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盧西恩,」克雷爾轉向自己的副官開口,語帶慍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命令你給我一個解釋。」

「你無權命令我,我也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任何事情。」盧西恩斜睨著自己的上司,微微抬起下巴輕蔑的說。

盧西恩冰冷的態度和語氣令克雷爾有些退縮,他吞了一口口水,但還是站起來直面眼前的青年。但這時他發現盧西恩比他高出了一大截——他本來有這麼高嗎?克雷爾有一點嚇到了。

「你越來越囂張了。本來因為你作為副官的能力優秀才把你留在我身邊,但是現在,」克雷爾深吸一口氣,「請你離開我的視線。我不再需要一個如此傲慢又目中無人的副官。」說著,他伸手指向討論室的木門。

「可惜我也不希望如此愚昧固執的人擋在我前方。」盧西恩冷笑著抬起一隻手,指尖對準克雷爾的眉心。

「——。」盧西恩的嘴唇動了動。克雷爾沒有聽清楚盧西恩說了什麼,只看見他的指尖發出金色強光,隨後克雷爾便昏過去癱倒在地上。

「我還是有點太心急了吧?」盧西恩平靜的說,「但是應該是時候⋯⋯收拾一下那蠢烏鴉了。」他微笑著彈了一下手指,消失在討論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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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將片刻的,轉瞬即逝的情緒與念想溶解在墨水裡,然後在紙上再結晶,成了便於保存與傳達的、文字的樣子。因此我喜歡寫作,也將繼續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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