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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獸情難卻【轟出勝】

更新 發佈閱讀 35 分鐘

※ 狼💥 → 兔🥦 ← 豹🍰

  通常是這樣啦,但💥🍰💥感情也很好,總之是三匹攪做堆的無腦獸人3p甜車。

  (原本是為車而車啦,但又嘮叨的加了許多設定,字數爆炸中~)


※ 有獸化描寫、有器官詳細的獸化描寫、有生理反應的詳細描寫、有意外用藥的ㄎ一ㄤ感描寫,如會感到不適者,請自行參酌。

  一樣追求在詩意中,藏有著爆幹瑟瑟的情境~


※ 親友說想吃的飯,剛好寫其他的有點卡關中,就插隊來寫這篇。

※ 和哈利波特AU那篇一樣,想寫就寫,有沒有後續不清楚~



兔少年想呼喊,卻叫喚不出像樣的聲音。

鼻腔與喉頭,大概都是因為方才所吸入的花粉,而感到刺癢難耐。那些肉眼難以瞧見的微小粒子,正刺激著免疫系統,讓黏膜不住地分泌出液體。這是身體為了排除外物,再自然不過的反應。


不過,區區的唾液與眼淚,又怎麼可能是讓兔子聲線發堵的主要因素呢。


垂著頭的少年,在茂密又捲曲的深綠色頭髮中,左右成對地長著一對纖長的耳朵。他被夥伴扶著臉龐,抬起了頭,露出一雙朦朧帶淚的眼。發出模糊嗚咽聲的口中,正塞著另外一匹動物的兩根手指——

或許這才是,他無法正常說話的罪魁吧。


「⋯⋯不打開嘴的話,我要怎麼看呢?」另外一名少年,也正是惡質手指的主人,輕柔地發問了。


視線順著這隻手往上移動,頭上長著異色圓潤耳朵的少年,因為低頭而背光,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藏在陰影中的面孔,彷彿森林中的危險陷阱,散發出腥甜的氣味。

在幽暗的環境中,僅有一盞閃滅的藍綠色螢光燈,讓周圍的一切都無法瞧得真切。


「⋯唔⋯⋯」他想要說的或許是「不」。但因為忌憚著會咬到同伴的手指,舌頭與牙齒都無法好好運作。


而那些手指,還事與願違地不斷翻攪著,拉開了嘴皮,壓下了舌根,往喉嚨的更深處探去。


「綠谷。聽話。」紅與白的髮絲晃動,露出藏於其下的淺色眼瞳。瞳仁在陰影中發出魅惑的光,柔聲用著催眠般的嗓音安撫著。


被稱呼為「綠谷」的兔少年——綠谷出久,在聽聞指令的這瞬間,幾乎快要垂下眼皮,磨平大腦的褶皺,跟隨氣味與聲音的指引,陷入迷幻的夢境。


但他辦不到。


因為,蟄伏於身後的那東西,在此時像是干擾安眠的異音,抗議似地打破了僵持。埋於體內的物件,才快要達成溫度平衡,卻在此時不安份地緩緩向前挺動,這才讓綠谷出久想起,更大的危機不僅僅只在眼前。


他想回頭去望,無奈臉部被手指固定,只得用眼角餘光查看,自己的身後究竟是怎麼個模樣。

甫一輕瞥,綠谷出久就後悔了。

他看見自己趴跪在柔軟的皮製外套上,臀部翹高著,一隻手被往後拉扯著,而另一邊的肩膀,卻是作為上半身重心的支點,緊貼於地面上。這是什麼羞恥的姿態?身上的衣服凌亂著,原本位於腰間的束帶也散落了開來。因為如此的體勢,這也難怪會感到略微呼吸不暢了——肺部被壓迫,氣管被拉直,頭部低於心臟……

所以,才會覺得思緒如此飛散嗎?像是春日裡的柳絮,一片片地被捲上青空,散逸於草原。

不,不對,並非如此騰空輕快的體感。


而是——


「唔!」綠谷出久覺得有什麼堅挺的物件拔出了小半截,又重重地壓迫進了體內。


那種觸感沉重又炙熱。

像是腦殼被慘摔至地面,砸得他暈頭轉向。


在綠谷出久身後的是,長著一雙淡金色尖耳朵的少年。他滿臉酡紅,顏色都快追上酒紅色的雙眸,眼裡閃著細碎的光芒,如同夏日的河水,反射著烈日,而波光粼粼著。狼少年興奮地將一根蓬鬆的大尾巴甩動得刷刷響,在身下的兔少年回頭的時候,乖乖地停止了身體動作,將剛才的推進,裝得事不關己。但尾巴卻無法違背主人意願,仍然歡快地晃動著。


「蠢貓!做你該做的!」狼少年——爆豪勝己,舔了舔嘴唇,為了分散兔少年的注意力,口中吐出一如往常的威嚇,但卻不同以往地失去了大半的氣勢。他像是吃了迷幻蘑菇一般地,耷拉著眼皮,在頭上冒出了泡泡,抽著鼻頭地罵著。

「我有啊。」


被喊成貓的少年,其實所屬的種族是隻豹子。豹少年——轟焦凍,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忍住不讓鼻涕流下來的爆豪勝己,似乎覺得他那副抽不出手的忙碌模樣很滑稽。

那是因為,爆豪勝己的雙手正固定著綠谷出久的髁骨,讓兔子抬高著屁股,盡可能地貼合自己的跨間。


而爆豪勝己看著轟焦凍,同樣地覺得對方長得是更加痴傻了。轟焦凍那一灰一藍的瞳孔,似乎各自看向了左右兩邊,難以聚焦。而總是板著一張臉的他,嘴角竟然像是融化一般地,抿出了微笑般的神情。


「就叫你不要每次都衝最前面吧。」爆豪勝己又改了唾罵的對象,幸災樂禍地笑著,一邊摸著手感良好的兔尾巴。

「你不要讓綠谷一直分心。這樣我怎麼看。」轟焦凍慵懶地抱怨著,又將兔少年的臉皮勾回正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誰叫剛才花粉大量噴出的時候,他們三匹都被籠罩在攻擊範圍之下呢。

在場的每匹動物,全都中了未知植物的暗算。所以,行為才會如此地反常吧。


千萬不能在食物短缺的冬天,讓未完全成熟的少年們出去覓食啊。

也千萬不能在白雪皚皚的荒野中,聞到熟悉的氣息後,便欲去探尋不熟悉的植物啊。

那些花朵,之所以會怪誕地長在與環境不符的冬日裡,絕對是有著兇暴的理由的。


在中了暗算之後,三匹能夠跌跌撞撞地逃到目前所處的洞穴之中,是不幸中的大幸。三隻羊羔沒有直接跪倒在花朵的石榴裙下,成為它根系的養分,就已經值得吹噓一番了。

好不容易到了相對安全的地帶,心情一旦鬆懈、魔法保護的效果逝去了之後,努力壓抑下去的生理反應,便再也壓不住。


哈啾!

首先,是毒抗性較低的狼少年打出了第一個噴嚏。

這也沒辦法,畢竟犬科動物比其他種族有著更加敏銳的嗅覺,受到氣體攻擊的時候,自然更是首當其衝。

懂得一些治癒法術的兔少年踉踉蹌蹌地挨過去,念咒念到一半,也打了個噴嚏,還把口水鼻涕都糊到了爆豪勝己身上,簡直幫著倒忙。


狼少年不爽地胡亂用袖子擦臉時,豹少年卻是忙著往返於這個暫時的安身之所的唯一出口。

冬天的風實在太冷了,凍得腦漿都發顫,外頭的景色逐漸黯淡了下去,強風颳起了雪沫,讓能見度變得更差了。轟焦凍雖然不是什麼植物專家,對身上產生的過敏反應毫無頭緒,但卻因為從小在更北邊的雪國出生,對風暴來襲的信號十分敏感——再這樣下去,還不用管解毒,他們就要死於更直接的自然力量了。

所以他在砌牆。

豹少年歪歪倒倒地搬運著大型的石塊往門口放,以阻擋風雪從過於寬廣的洞穴入口橫掃進來。另外兩匹黏黏糊糊地對望了一眼,也默契十足地過來幫忙。幸好有了爆豪勝己的幫助,進展得十分迅速。等到全部忙完,外頭的天色也完全成了漆黑一片。好在他們這次的外出,本就是計劃了五天左右的行程,基本的生活器具還算準備得充足。他們起鍋煮沸了雪塊,將被花朵攻擊、而狼狽不堪的面孔給清洗乾淨。三匹動物一言不發啃著乾糧的時候,每匹的眼周都還是紅腫的,看似被拋棄的孩童,和著眼淚吃果乾。


在那之後……對啊,在那之後,究竟是怎麼演變成現在這樣的……?


夜裡,是兔少年嚶嚶唧唧地說著難受,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湧現一般,卻也不是單純的嘔吐反射。如果能把不舒服的源頭排出體外,那還好說。但催吐、或是服下自製的藥草,都不見起效。興許草食動物對那種花朵的不良反應,較為激烈也說不定,但這也不是另外兩隻肉食動物能夠解決的問題,他們只能點起了螢光燈,讓在黑暗時視覺不如另外兩匹的草食動物,能感到安全。又擔憂地挨著小兔子,望體溫能夠帶給對方一些慰藉。雖然在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其餘兩匹的狀態,實在是也不算好過。像是感冒時的鼻塞,堵得整個腦殼都浸滿了水,思緒變得渾沌。疲勞與不安堆積,讓植物帶給他們的生理影響變得更加強烈。

又睡了一陣之後,綠谷出久像是瘋魔般又爬起來說著,不行,我得去紀錄,才不會忘記。有著藥草學知識的他,將來是想成為藥師的。既然難得接觸了從未見過的植物,不把症狀紀錄下來,也太可惜了。說著,便歪歪倒倒地去翻找著行李,翻出爆豪勝己削給他的木笛,欲當作羽毛筆來寫字。理所當然地,什麼鬼都寫不出來。他哭哭啼啼地去戳著隔壁的青梅竹馬,毫無道理地把爆豪勝己從睡眠中吵醒。

爆豪勝己睡眼惺鬆地爬起來,說傻了嗎你,那隻筆上面沒有羽毛啊,當然寫不出來,我幫你再做一支。然後便伸手去拔著睡在另一邊的轟焦凍的頭髮。

豹少年不明所以,吃痛地清醒過來。他看向深夜不睡覺,正在上演鬧劇的兩匹,判斷不出到底不正常的是自己還是他們。轟焦凍的身型較為高壯,同樣劑量的毒粉在他身上被稀釋,造成的混亂比另外兩匹輕微。豹少年遲疑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想:是綠谷出久受了影響,還沒恢復過來,要他們冷靜一點,趕快睡覺,睡過去了就好了。結果兔子哀聲撲了上來,像是在撒嬌一般地說,轟君,你的毛借我們一些好不好⋯⋯還一邊抓扒著,揉揉按按地壓著被蓋在外套底下的柔軟部位。豹身上的肌肉緊實,綠谷出久根本不知道自己壓到的是什麼禁忌的軟彈物體。

轟焦凍心一橫,想說自己也是花粉的受害者,憑什麼只有另外兩匹神智不清,而他得要清醒。所以,主動送上門來的軟肉,吃一口算一口。當豹少年氣勢洶洶地按著兔子的肩膀的時候,爆豪勝己吃醋地擋了上來,拉拉扯扯地抽走了豹少年身上的外套⋯⋯


然後呢,然後,……回過神來,轟焦凍已經在「檢查」綠谷出久的口腔內部。而另一名狼少年,則是在「檢查」著另一處的黏膜。


綠谷出久很想騰出手去摸摸自己的額角臉頰,查看自己到底是生了什麼病。花粉造成的過敏反應並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此時,那股身體內側蒸騰翻湧的生理反應,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但突然,又是一次如電流般流遍全身的觸感。


「哼嗯⋯⋯!」綠谷出久只能將哼叫含在轟焦凍的手上。


那是從剛才起,就不知道在身後玩著什麼把戲的爆豪勝己。

綠谷出久的眼底閃著迷惘,再次向後看。


「這也是你說的,……那什麼『過敏反應嗎』?」狼少年用粗糙的拇指,摩挲著那一圈被自己撐開的濕潤肌肉。


神經密佈的脆弱肉環一被撫觸,綠谷出久的背上,就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這樣的舉措,把兔少年拉回了當下。

原來,自己臀間那又滾燙又酥癢的感觸,並不是錯覺。狼尖端微微粗硬的毛髮,正扎著兔子身上最柔軟的一處皮膚。

那不是一片能供其他獸隨意褻玩的肌膚。即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爆豪勝己;即便是常常抓著他舔個沒完的轟焦凍,綠谷出久都從來沒有讓他們觸碰過那塊禁地。異種族之間的交流,在他們的村內並不罕見,但除了種族的隔閡以外,還有著更根本的決定性要素——那便是,為了繁榮才會進行的神聖儀式。

所以,不論與生俱來的種族為何,「性別」才是兩兩配對的最主要關鍵。


綠谷出久雖然覺得他們三匹之間的感情要好到有些異常,但也不覺得那有什麼。僅當成是抓住青春的尾巴,在成年分道揚鑣之前,珍惜能夠膩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但他沒想過會是以這種形式「膩在一起」。


都怪那朵花。


「什——什唔……?」兔少年像是腦子裡被灌了鉛似地無法運轉,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對方在說什麼。

「這裡啊。在流鼻涕。」爆豪勝己一邊摸索著,一邊用著帶有鼻音的聲音說著。就像是小時候摔跤時,在強忍著淚水一般。

「別說什麼鼻涕好嗎,」轟焦凍憨憨地傻笑著,「太沒有教養了。」

「那你說說看,是什麼?」狼少年聳立起一邊的狼耳朵,挑起劍眉,越過了綠谷出久,軟軟地瞪視著豹少年。

「……」轟焦凍的身形一滯,進入了遲緩的腦內運轉。他用手指繼續玩弄著綠谷出久的嘴皮,帶有斑紋的尾巴捲起又放開,暴露了思考的節奏,「是口水吧。」

「喔,是喔,⋯⋯原來屁股也會流口水。」爆豪勝己恍惚地依循濕潤的觸感,玩味著轟焦凍給出的定義,將自己的事物推得更深。

「哼……。」狼少年的跨部被綠谷出久四溢的水份給打濕,生長於肉莖根部的獸毛也浸潤了液體,滑溜地降低了阻力,能夠讓這根不見全貌的東西,完整地擠入草食動物窄小的後穴。被緊密吸附的觸感,是前所未有的灼燙,像是回歸於胎內,既安心又感動,讓爆豪勝己不住地低吟出聲。


兔少年被大大分開的雙腿打著顫,原本用腰帶繫著的刷毛長褲,堆積在膝蓋處。厚重的布料與纖細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暴露於空氣中的肌膚,理應感到寒冷,但此刻的綠谷出久卻只覺得身體在蒸發,表皮的哪一處都生熱。

綠谷出久的穴孔正違反常理地汨汨流著蜜液,爆豪勝己一抽出,那緊縮回原狀的褶皺便被體液回填,方便再下一次的抽送,簡直滑嫩得不像話。因此,明明是初次體驗親密接觸,卻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綿延不絕的蝕骨酥脹快意。


「為什麼啊。廢久你不是公的嗎。」爆豪勝己有些遲鈍地天真問著,慶幸又愉悅地緩緩抽腰。這便讓轟焦凍能夠清楚看見狼的重要器官——直徑直逼兔少年的手腕,其上反射著水光,絳紅色的血管狂放地如表面的浮雕,內部的骨骼撐起中央一道如攏起的山脊。

「現在卻能很享受地吃下去耶。」狼少年又挺腰,直直地插了進去。他尾巴上的毛髮直豎,雙手也在顫抖,屈膝彎腰地伏在了綠谷出久背上,臣服於快感之下,溢出的點點淚光,讓爆豪勝己的眼神更加撲朔迷離。


「啊……」綠谷出久的瞳仁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下身如承接過多朝露的葉片,晶亮的水份沿著穴孔,流下至囊袋的中線。而原本藏於短短兔毛之中的玉莖,也堅挺地探出頭來,欲發揮在這場儀式中原本該有的功能,卻可憐兮兮地尋不到任何獸承接,浪費了一地的新鮮精水。


這匹公兔本該在明年春天開始,找隻與其配對的母兔,一窺自然界的真理。卻在不該被誘發的冬日中,提早進入了生殖模式。而且,更想不到的是,原本的排泄器官,現在卻被做為性器來使用,並且還用得順暢無比。


這也難怪會讓爆豪勝己有著如此的疑惑。在過往的相處中,他一直克己復禮地壓抑著自身的衝動,毁壞了村子裡的規矩事小,但若破壞了青梅竹馬的肉體,狼少年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身形嬌小的兔子,怎麼能夠用非尋常的器官,容納肉食動物帶有骨頭的肉莖。結果卻沒想到,糾結了這麼久,綠谷出久的身子卻天賦異稟,邀請似地反吮著,欣然接受著外物的入侵。那當初到底在忍耐什麼?早知道就壓著綠谷出久,在村子外他最喜歡的蒲公英花田內,不顧意願地將他給辦了。

反正又不會懷孕。


「嗚……哼……」綠谷出久含著手指的口,早已流了一堆的唾液,沾在了轟焦凍脫下用來給他枕著的頭的外套上,身後的入侵不可理喻地侵蝕著理智,令他只得咿咿呀呀地叫著,連反抗的念頭也不曾產生。

「我也想要。」轟焦凍說得像是討糖吃的孩子。他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慾望都是誠實的。雖然誠實,但卻會將想法埋藏與規矩之下。眼下因為花粉的侵襲,黏液堵得腦中發脹,雖然仍保有一絲理性,但仍然任性地說出了自身的想法。

「唔唔!」爆豪勝己不給綠谷出久回話的空閒,拽起了兔子毛絨又短小的尾巴。

「嗯哼!」那圓澎的尾巴一被提起,位於下方的私密孔穴就反射性地一陣緊縮,夾得狼少年粗喘著鼻息。

「幫幫我好嗎,綠谷。」轟焦凍笨拙地解開自己腰間的束帶,胡亂翻攪著布料,而蓄勢待發的膨大,就立刻彈了出來。那根粗長的事物,是如櫻花般的深粉色,其上還長滿了小小倒鉤的戟刺。豹少年將隨著心搏跳動的分身,湊近了綠谷出久的嘴邊。


幫同性用嘴服務的這種事,綠谷出久這輩子可是想都沒想過。就算要做,也從來沒有預料到,原來種族值的不同,也會導致器官大小的不一。兔子用眼神目測了一會兒,實在不覺得能有辦法用舌頭做些什麼。他緩緩地搖搖頭,卻覺得一晃動腦袋,裡頭的零件就哐啷作響。


「你可以的。」豹少年摸著兔子長長的耳朵安撫道。綠谷出久一向喜歡被轟焦凍這樣撫摸頭部與耳朵,又癢又舒適,還能向其他獸類展示他們之間的親密。


兔少年順服地聽話了。綠谷出久知道眼前的豹願意為自己犧牲一切,所以也用同等的情感回報著轟焦凍。只要是轟焦凍說的,就絕對不會有錯。所以,他說可以,就可以吧。

果不其然,綠谷出久將豹的重要部位含入之後,哪裡還有舌頭運動的空間。兔子撐開下巴,盡力地張開嘴,讓轟焦凍一寸寸地塞入。


略為膨起的前端往喉嚨深處灌著。進入的時候還好,因為是順著倒刺的方向。但在綠谷出久感到些微不適,想挪動口腔的時候,那些戟刺便勾著口腔內部的表皮,逼得他壓下舌根,騰出空間,才有辦法移動。這樣張大嘴巴的神情,讓眼眶都被撐開了,激得兔子流著珍珠般的眼淚。


「對不起喔,別哭、別哭⋯⋯」轟焦凍知道自己刮痛了兔子,急忙地用著意志力控制那些倒刺躺下,但因為都被綠谷出久吃吞進去了,他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有做好這點。多次想像的畫面成為了真實……不,或許在豹少年的腦中,也不是很確定此刻是否位於現實世界。

這實在讓他興奮地難以自抑。比起肉身上嚐到的高熱與包覆,綠谷出久用意亂情迷的神情含著自己的畫面,才更讓轟焦凍心神大亂。


「嗚吼⋯⋯」爆豪勝己已經能夠順暢地抽送,每一次頂到深處都發出了咕啾的水聲,像是沒有教養的咀嚼,啪搭啪搭地恣意吞噬著美食。他咧開了嘴角,長長的尖牙顯示了野性,張嘴就想往兔子滑嫩的皮膚上咬去。

「不行,不能咬。」豹少年深知血腥味對肉食動物的影響,如果不小心將草食動物弄傷了,在迷亂的此刻,綠谷出久的血,對兩匹而言就不單是催情劑那麼簡單了。於是轟焦凍慌忙地伸手,擋在了爆豪勝己的狼嘴前。

被性慾與食慾觸發的爆豪勝己,平時是最壓抑自己的獸。在情緒反彈之下,利齒在轟焦凍的手上,狠狠地扎了下去,咬在了小拇指那側的手掌上。

「對,……很好,咬我。」轟焦凍的忍痛能力一向優秀,僅只抽了抽眉頭,倒也不生氣,只是恍惚又寬容地安撫著狼少年。同為肉食動物的血味是地盤劃分的標記,並不會讓爆豪勝己覺得轟焦凍嚐起來美味。本應是這樣才對。

「嗯……」血腥味讓爆豪勝己眼神閃過瞬間的清澈,瞳孔縮小成針狀,似乎也被自己的行為嚇到了。狼流露出了一絲歉意,愣了一下,收起了牙齒,吐出了豹少年的手掌,舔了一口。

「沒關係。」轟焦凍卻跳過了道歉,擅自地原諒了對方。他欺身向著有些失控的狼,將自己湊近了危險的嘴邊,同時,也讓下身幾乎插進了綠谷出久的喉管之內。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好大半截的挺立留在了外頭。


綠谷出久緊繃著身體,帶骨而堅挺的事物不斷地捅穿腸道,比起平常對前方施加的撫觸,是從未嘗過的刺激。他唔唔地哀叫著,一對細長的耳朵被擠在轟焦凍的小腹上而彎著。突如其來的血腥味,讓兔少年緊張地揣緊了手指,緊抓著轟焦凍的毛褲。

而狼少年膨大的頭部戳刺著位於內裏的開關,一步步地將兔少年逼向懸崖邊,而在萬丈深淵底下,是自己的真心。

兔少年對同性夥伴的信賴與好感,的確是突破了一般正常獸類之間的範疇,所以也曾幻想過他們三匹能做到什麼樣親密的程度。最多最多的想像,也只停留在親吻與磨蹭。所以當爆豪勝己略顯猴急地扯開了他的褲頭的時候,綠谷出久也只是有些害羞,並未強烈反抗,想著,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或許能以暴風雪與花粉當作藉口,作為青春期中,最末癡狂的錯誤。畢竟,一到了春天,他們就會正式進入成獸階段了。這也意味著,尋覓異性伴侶,會是他們的主要任務。但是,綠谷出久沒想到,迎接自己的,會是如此的對待。

是了……沒錯,還有這種方法。還有這種在村子裡被視為禁忌,但卻又能和爆豪勝己與轟焦凍親密無間地連結的方法。綠谷出久失神地緊抓著手中的布料,輕輕晃起自己的腰部,忘情地向後迎合著。


豹的牙齒同樣尖銳。但轟焦凍緩慢地、輕柔地,用同樣帶著倒刺的舌尖,舔弄著爆豪勝己的嘴唇,將它們撬開。

粗糙而帶有顆粒的質感,與狼舌是那麼地不同,狼少年在朦朧之中,覺得好奇地用舌頭舔了回去。


吻與律動,都在使爆豪勝己不斷奔向臨界值。


揉合著口舌帶來的刺激,初嚐情事的狼兩眼失焦,感受到自己身體內某種異常的變化,讓下身的抽送不再順暢,而是有某種堵滯的產生。


承受一切的兔子的雙腿塌陷,被壓制於地面上,嘴巴被塞得快要窒息,而身後入侵進來的東西似乎還在變大,卡住了內裏柔軟的肉壁。綠谷出久無力地拍擊著爆豪勝己的大腿,想要對方拔出去。他害怕接下來所要面對的情況。會被撐壞、會被撐壞的⋯⋯


爆豪勝己肉莖的前端撐大,卡在或許是兔子的結腸之處,全身抽搐地停下了推送的動作。他的眼珠上吊而震顫著,汗水流至了鼻樑,憑藉本能令身體做出了首次的成結。緊接著是大量濃稠體液的澆灌。

那些白濁的液體射入了綠谷出久的腸道,摩擦停止了之後,產生的是另一種漲滿的快感。水柱似乎往體內深處流去,鼓脹的感受積累在了左側腹部,神經的電流竄遍全身,讓他一瞬間看見了雲朵滿佈的天國。而那根鼓脹的莖枝,也斷斷續續地在爆豪勝己的外套上釋放著,就如同失禁了一般。

狼守不住身體末端的釋出,同樣也被轟焦凍攪得控制不住唾液的流出,就像剛才攻擊他們的那朵花一般,全身都散逸著淫靡的氣味。

爆豪勝己的汗液蒸騰,而轟焦凍緊緊地攀附著狼的三角肌,手掌貼著爆豪勝己的頸動脈,感受到其下傳來的快速搏動。

爆豪勝己沒有餘力去管豹少年對他的踰矩,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舒暢,連不該覺得舒服的、來自同為肉食動物、又是同性的觸摸,都燙得恰到好處,煮沸著僅存不多的腦漿。尾巴不再甩動,像是僵住了一般地下垂,但其上的毛髮卻豎直著。


豹少年知道兩匹的此種姿態還需要維持一段時間,於是抽出了自己,讓綠谷出久有點喘息的空間。他疼惜地從紊亂的領口處伸進去撫摸著綠谷出久起伏的背脊,又用纖長的尾巴末端,柔和地拍打著兔子的臉頰,一邊毫無邏輯地想著不知道爆豪勝己是能將精液射進雄兔體內的哪裡,而兔子小小的身體究竟是如何能同時孕育多胎的⋯⋯

胡思亂想是沒有結果的。反正依樣畫葫蘆,也按圖索驥地來一遍,便會明白了。


「……粉。」兔子喘著微弱的氣息,逐漸習慣了體內的倒灌行為,能有餘力地小聲地吐出字眼。

「什麼?」豹少年遲鈍地將耳朵湊了過去,差點就要錯過綠谷出久的話語。

「……是那花粉,讓我……」

「嗯,我知道。」事到如今,事情的因果早就很明顯了,多說什麼也沒用。轟焦凍希望他少說點話,保留點等一下需要用到的體力。一邊說著,還一邊順著綠谷出久兔耳上的細毛。


本就是綠谷出久率先接近了那株植物。所以當粉塵爆發時,他也是攔在了另外兩匹身前,更是遭受了最嚴重的衝擊。


在三匹小隊外出冒險之時,綠谷出久總是會在遇上麻煩時,最先挺身而出。真不知道這是身為草食動物的驕傲還是什麼的,明明身型如此嬌小,卻總是毫不畏懼。的確,他的兔腿有著逃跑時的極限爆發力,但是更多時候,只會承受較多的傷害。雖然以情勢來說,也是合情合理。因為綠谷出久是一張輕便的盾,就算受傷了,另外兩匹也能輕易地讓他抬著走。不過,對於肉食動物的自尊心,那就是一種傷害了。明明肉食動物是比較強壯的。而且,綠谷出久究竟知不知道,那帶滿青草香味的鮮血的味道,對另外兩匹而言,是多麼美味的飲品?他就是這樣反覆挑釁,才會落得今日的如此下場。那不就還好,轟焦凍與爆豪勝己對這隻任性兔子,是其他慾望高過了食慾。


但綠谷出久想說的不是這個。

而是關於那株植物引起的生理機制。


在寒冷的冬天中,所有生物都在竭盡全力地活著。在缺乏營養的季節中,不該筆挺地耗費能量,生出鮮艷的花朵。在大雪覆蓋大地的時節,它妖冶地點上了紅色,像是春天誤闖了荒原,既孤獨又鮮明。三隻動物最初只是駐足,遠遠打量著這個異常存在。在異常季節出現的植物,意味著珍貴的研究價值。兔少年舔了舔下唇,而同伴明白,那是他好奇心被激起的渴望神情。轟焦凍溺愛地說,有我們在,你想去看看的話,就去吧。於是綠谷出久用了法術保護雙手,小心翼翼地接近花朵。

越是靠近,就發現了熟悉的氣味。那味道,很像家裡燃燒木材的溫暖氛圍。他有些迷濛,想回頭問問另外兩匹,是否也聞到了什麼的時候⋯⋯才發現他們也搖搖晃晃地接近著花朵——明明已經叫他們遠遠待著,但肉食動物的嗅覺更加靈敏,若是兔少年嗅到了,沒道理爆豪勝己和轟焦凍察覺不到。體重較輕又靈活的綠谷出久,踩在花朵附近的土地上,還未激發植物的對敵反應。但是,三匹一起接近的話⋯⋯

那朵花像是釋出毒孢子的蘑菇,大量的粉末噴射了出來。


綠谷出久猜想,那粉末,或許有著延遲性的麻痺作用,藉由呼吸道進入神經系統,讓生物判斷力下降,只遵從著原始的本性。是花粉回應了他們不切實際的反常願望嗎?除此之外,對於自身肉體的影響,也令兔少年匪夷所思。似乎,有某種難以明說的生理性質,正在被改變……而如果能夠深入研究這種功效,說不定能給村子帶來莫大的科學進……展⋯⋯


「唔啊……!」才想到一半,爆豪勝己好像已經結束了首次授精,抽出仍然充血的膨大,刮擦著綠谷出久敏感的內裏,磨得兔少年眼前一片空白,方才的所思所想,嘎然地被打斷了。


狼拔出的龐大柱身上,全是濕淋的體液,與兔之間牽出銀色的絲線。綠谷出久反射性地抽搐,從蜜穴中擠出了一股半透明的混合液,沿著臀縫而流下。


耳邊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響,接著,兔少年他被轉向正面。身體一被震盪,讓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像是快散了架,後方更是夾不住地流出了大量液體。


「嗯……」才剛被注入完畢的兔子,正躺的姿態恍若讓他有種小腹更加突起的錯覺,體內脹得難受。才被摀熱的腹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讓他不住地抓著身邊上的衣物,想遮蓋住身體前側的羞赧痕跡。

「冷嗎?」轟焦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兔少年的雙腿之間,用他溫暖的大手揉著綠谷出久的肚子。

「摸、摸摸我……就不冷。」兔子一貫喜歡豹少年給他的撫觸,用乾啞的聲音回應,扭著腰,貼近了轟焦凍的手掌。


轟焦凍的拇指下滑,托著兩顆渾圓囊袋的底部,按壓著會陰,又用四指摸索著腹股溝。兔子莖身的根部長著短短的兔毛,前端如粉色的花瓣,從細小的孔隙中能見到殘留的濕潤。豹少年圈起了食指與拇指,在略顯毛絨的莖枝上滑動著。

綠谷出久曾想像過被轟焦凍撫摸的情景,在此刻達成了願望,發出了滿足的喟嘆聲。這才是想像範圍內的舒適接觸。

但事情哪有那麼簡單,豹少年彎下身,輕易地就用舌頭伸入了仍然翕張的穴孔內。


「嗯啊!等……!」兔子勾起了大腿,推著那顆半紅半白的腦袋表達抗拒。

「過來。」爆豪勝己趁著綠谷出久抬起腦袋的瞬間,將自己塞入了後頸與地面的空隙,固定著兔少年的下巴,使其後仰。


綠谷出久脆弱的喉結上挺,再也看不見自己下身的對待。

視覺無法捕捉,使得豹舌頭上的倒刺觸感,變得更加刺激而明顯。豹少年不知是該說在舔或是在刮,將那窄穴內刮了一圈,把裡面的濃液給帶了出來。滿意了之後,轟焦凍嘖嘖地彈了彈舌,像是在品嚐那些腥味。

「哼。」爆豪勝己看著自己的辛勞成果被破壞,悶聲去舔咬綠谷出久還空閒著的黏膜。


爆豪勝己的臉龐迅速接近,狼嘴吞噬著兔少年的唇。而綠谷出久融化似地闔上眼,怯怯地伸著粉嫩的舌尖,欲與青梅竹馬的交纏。


但是,轟焦凍雄偉的事物便擠了進去。豹少年用盡意志力讓那些戟刺不要張開,卻仍事與願違。

其上粗硬的顆粒,讓綠谷出久被進入的時候,感受到了有別前一次的鞭笞。意識在消融,彷彿全身上下都要化作一柄肉穴,只供著豹賞玩。


「嗯!啊啊……!」綠谷出久震顫地弓起身子,離開了本欲觸碰的唇瓣,下身因為疼痛而洩氣,軟綿綿地躺在自己的肚皮上洩了精,稀稀的體液流淌在了肚臍的凹陷處。

「抱歉。痛嗎?」轟焦凍進入到一半,只得停下了動作。

「…………」既痛又爽。兔少年覺得自己被逼得像是從崖邊跳下。就像小時候被爆豪勝己逼著玩的跳水遊戲,不情不願,但下次還是會假裝被推。


綠谷出久噙著眼淚,硬是搖了搖頭。

如此反應,讓轟焦凍將剩餘的部份一口氣地挺入,直至全根沒入。兔子踢著腿,反手抓著爆豪勝己,大口地喘氣。爆豪勝己看著豹那根生得變態的玩意兒,但也毫無辦法,只得請綠谷出久受著點了。他能做的,只是繼續親吻著如若泡入水中的草食動物,安撫著青梅竹馬的情緒。


「那我要動了。」轟焦凍向上瞥了一眼,繼續搓揉著進入不反應期的莖枝,一邊向前緩緩挺動著。兔腿是綠谷出久全身上下最具殺傷力的部位,如果都已經這樣了,還是沒有將腳底往豹少年的身上招呼,那就是代表著「沒有不願意」了。兔子的內部已經被爆豪勝己開發得軟嫩,彈性良好的甬道,隨著豹少年的進入而變形,貼合著另一根柱體的外輪廓。豹纖長的尾巴繞至了身前,纏著兔少年的一條大腿,三分固定、七分則是安撫的意味。


兔少年又發出了一聲哀鳴,而爆豪勝己將對方的手指,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改為抓住了那撲騰的雙手。狼有些粗暴地用手指卡入了綠谷出久的指縫,將尺寸略小的手掌給緊緊抓牢。爆豪勝己的牽引,一直都能讓綠谷出久感到平靜心安。只不過,在過去的時刻,並不是像這樣戀人般的十指交扣。這樣的舉措,讓兔少年的心中刺癢難耐。


綠谷出久現在就像是敞開於手術台上的待宰動物,褲子也被褪去了,雙腳被向上翻折,而豹少年欺身壓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卡著兔子的膝蓋彎,兩匹動物跨間的獸毛蹭在了一起。面對面的姿勢,更有犯了忌諱的實感,兔少年一低頭,就能夠清楚地看見那些倒刺往自己的體內捅,抽出的時候又勾著環狀的軟肉向外突出。應該要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的玉莖,卻只被轟焦凍握著來回安撫著。明明他也想、他也想要……


「吼唔……」轟焦凍極力地壓著那些突起,不讓它們刺得太過狂放,而真正劃破了兔子的內裏。一向面無表情的豹少年在此刻,卻是咬著牙,扭曲著面孔忍耐。因為還想再多享受一些,不想太快結束。說不定,這輩子只能嚐到這一次⋯⋯


從前在山澗中玩水而浸濕了衣褲,在那時,就綠谷出久曾經瞥見過轟焦凍跨部蟄伏的野獸。現在因為花毒而放了獸類出籠,近距離觀察下,發現比想像中的還要壯觀激盪,倒刺把初經獸事的兔子刺得如海潮,每一次的重複插入都從接合處潑出了潮水。


腸道理應沒有盡頭,但轟焦凍下身漲大的頭部,卻能感到略為窒礙,似是塞入了彎折處。窄小的肉壁緊緊吸附著豹少年前端的繫帶,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戰慄。極致的觸感使轟焦凍的理智退化,幾近返祖回靈智未開的野獸,滿腦子只顧著用肉刃將綠谷出久給插得死去活來。


「啊、啊⋯⋯轟君⋯⋯」兔子繃直了腳背,自主地用雙足環上了轟焦凍的腰背。雄性的本能,在此時讓他迎合地擺腰,卻只讓後穴的物體被吃得更深,讓綠谷出久不曉得是該動還是該停。一肚子的精水難以化去,晃動的同時,都讓兔子感覺自己的肉體正在昇華。


汗水與淚水將綠谷出久的臉弄得一片濕濡,雙頰紅得似要出了血。身上的衣物凌亂地敞開,卻似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般地蒸騰著。小巧的乳尖跟著腰部的挺動而充血,光潤地直指上空。


爆豪勝己從未見過如此失態的轟焦凍,想著自己是否剛才也是如此粗俗的模樣,壓抑不住羞恥與悖德的刺激感,被壓在綠谷出久頭部底下的肉莖,克制不住地變得堅挺。


「為什麼只叫他的名字。」爆豪勝己壓制著兔子,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哼嗯⋯⋯!」轟焦凍卻忙著在他探詢到的、腸壁上的小孔處反覆戳刺著。雄兔的體內,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嗎?


綠谷出久被未知的觸感磨得失神。如果說,關於動物的生理知識學習得正確的話,那是——

那是不該出現在雄兔體內的開口,名為——


轟焦凍下身的那圈突起,被兔子內裏的孔隙舔吮,比起手指的自我撫慰還要更加緊密貼合,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器具,濕熱又高壓地擠弄著,沒兩下子豹少年就渾身生煙似地,將膨大的頭部卡在了孔隙內,準備著接下來的步驟。


「小、小勝……」


在綠谷出久叫喚的同時,轟焦凍的莖身上的肉刺,忽然之間,暴突地刺滿了甬道深處。


「啊、嗚哼!」轟焦凍分段式的刺激,給予綠谷出久再上一階梯的快感與痛楚,他失聲地哭嚎了起來。懷疑著這次是不是真的會被搗出血來。


豹少年在卡著肉壁的情況下,又勉強前後抽動了幾回,之後才開始了巨量的釋放。他張著嘴,唾液不自覺地流下,身體不受控制地抖著,莖枝前方的小孔開合著,一股股地將體液確實地灌入了兔子腹中右側的角落。那些汁液充盈了甬道,回堵到了轟焦凍的柱身旁,從幾乎不再可見皺摺的穴口處外溢出來。


「啊,嗯!」兔少年梗了梗,像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一般,突然漲大的柱體是莫大的刺激,只得在豹的手中迎來再次的巔峰。肚內被熱辣地沖刷著,卻只能反射性地絞緊後穴,像是要把肉莖榨取得一乾二淨。爆豪勝己使用了左邊的空間,而現在,另一邊也被轟焦凍澆灌滿,這讓兔少年有種自己的肚子要大了起來的錯覺。

「喂!」爆豪勝己看轟焦凍一動也不動地釘在原地,忍不住地出聲打斷。

「?」轟焦凍抬頭,白皙的臉上漲紅著,用旖旎的眼神瞟了狼少年。

「你有沒有完?」

「我、我沒辦法控制⋯⋯」豹少年無辜又口齒不清地說著。初次在獸類溫暖的體內洩精的感受太過美好,豹的虎牙尖端滴著口水,下身也如同壞掉的水閥一般還在洩洪,看向爆豪勝己的視線都變得模糊。


爆豪勝己扭了扭身軀,想伸腳去踢仍在注入中的轟焦凍。


「別、別動!」但是這樣的躁動讓綠谷出久激動地哭了起來,倒刺附著在腸壁上就是為了確保授精,在此期間的干擾,都會讓兩匹難以忍受。

「哼。」狼少年聽話地安分了下來。


靜得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在洞穴內滿佈。一切安靜下來之後,他們才發現外頭的風聲很大,呼呼地劃著寂靜的夜色。


「怎麼辦……」


排出體液之後,三匹動物奪回了暫時的理智。話是由兔少年說出的,但另外兩匹其實也都清楚,他在問的是什麼。循規蹈矩的綠谷出久,居然離經叛道地偏離了正軌,心中會產生的罪惡感,是可想而知的。


「不要被發現就好。」轟焦凍親暱地俯下身來,因為仍然連接著,無法大幅度地挪動身子。略為冰涼的那一隻手掌,摩挲著綠谷出久裸露的第十肋。兔子歪頭忍受著內部的動盪,顫抖著雙唇。

「或者,逃離村子。」爆豪勝己低頭,撥弄著綠谷出久被汗水糊成一片的瀏海。兔子的臉龐上的紅潮,在螢光燈的藍綠色照耀之下,變得有些不三不四,失去了純粹的顏色。


但綠谷出久真正想說的,卻不是這些。

或許還有著更嚴重的問題。


不過,他現在真的已經很很疲憊了。兔少年的眼皮逐漸變得沉重,原本堵著的鼻尖也不再窒塞,嗅到了潮濕泥土的芬芳。爆豪勝己手心傳來的溫度、和轟焦凍大腿的體溫,都讓綠谷出久感到安全得昏昏欲睡。


沒關係。

那些事情,只得交由明天的自己去思考了。

現在這個當下,只想伴著兩匹動物的體溫,安然入夢。

兔少年闔上眼,體力耗盡地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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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6
「我不會進去的,好嗎?」小轟焦凍柔聲哄著,他話語中的意思,當然是指關於對方的精神圖景,而沒有其他的暗示。他現在一心只想讓綠谷出久從這種生理上的不適中解放,同樣覺得如此合理的方法,也能給自己不適的心理狀態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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