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創世記 14章)
羅得被擄
羅得搬到所多瑪市區定居後,生活的確富裕繁華了一陣子,屋裡擺滿他從曠野搬來的財寶、牲畜和新添購的進口絲綢地毯,甚至連香料盒都講究到只用巴比倫宮廷同款。 他每天醒來都能躺在羽毛枕上喝葡萄酒,看著僕人幫他擦金杯、搔背、照太陽,人生爽到像在住五星級沙漠渡假村。
但他完全沒意識到:那片美麗平原,其實是個隨時可能爆炸的「中東雷區」,地雷不是埋在土裡,是藏在每個國王的酒桌下。
要知道,所多瑪那塊地叫「約旦河平原」,在今天的地圖上,大約就是死海一帶。 看起來像世外桃源,但其實整區像「政治黑道版大富翁」——誰家今天欠稅、哪家明天背叛、這邊跟那邊剛吵完又和好,全都變來變去。
東邊有一個強國叫「以攔」,它的國王基大老瑪(聽起來像踢到老媽),實際上是個地區霸主,嘴上說和平共處,背後天天摳戰車螺絲準備突襲。
他是這次戰爭的總頭頭,其他三個國王都是他的戰爭兄弟會:
- 以勒王是西拿王,專攻奇襲突襲,號稱「沙漠飛鼠」;
- 以拉撒王是以拉撒王(對,他名字就是地名,超沒創意),主打後勤支援;
- 戈印王則是戈印人王,善於挖壕溝打野戰,戰場老狐狸。
這四位王看西邊五城早就不順眼。 因為根據《創世記》14章開頭,原本五城是四王的小弟,每年要繳保護費,已經繳了12年。
到第13年,五城說:「欸,我們這邊經濟不好耶,乾脆不給了。」
四王一聽這話,整個暴怒:
蛤?我罩你那麼久,你現在給我斷金流?欠收費還敢耍跩?
於是第14年,基大老瑪直接組團開幹,順路還掃蕩一堆路過的小國,戰績像打無雙一樣屠榜。
還沒打到所多瑪就先過了好幾關,把大家嚇到內褲都濕了。
所多瑪這邊的五城聯盟包括:
- 所多瑪(羅得定居地,花天酒地一哥);
- 蛾摩拉(所多瑪的好鄰居,風評一樣差);
- 亞瑪(人少,專門當背景城);
- 洗扁(名字聽起來就像專門被打扁的);
- 比拉(又名瑣珥,位置偏遠,存在感微弱)。
他們知道四王來勢洶洶,只好臨時抱佛腳組隊迎戰。 問題是,他們不但缺兵、少訓練,還臨時召人上場,有人昨天還在賣無花果,今天就拿根棍子去擋戰車。
所以整場仗從一開始就注定是一面倒。
戰爭當天,畫風直接變《冰與火之歌》。
敵軍進場,五城聯軍潰不成軍。 城牆被撞得像玩具積木,街道火光衝天,有人一邊逃命一邊還不忘從市場抓兩袋葡萄乾和半隻羊腿——可見所多瑪人逃難都有生活品質。
羅得的家僕四散奔逃,有人慘叫:「少爺勒!誰看見少爺啦!」 也有人邊跑邊拉駱駝,還拉錯家的。
至於羅得,他原本正躺在會議廳裡談房產投資,「這邊有個地段不錯,可以蓋個香料倉庫…」 才剛講完,外頭殺聲四起,他臉還沒轉完方向,敵軍已衝進門來。
下一秒,他就和整個家族、全套家當一起被打包帶走,包含他收藏的波斯地毯、亞捫玻璃杯,以及一堆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異國香料,統統變成「四王戰利品」。
他騎在戰俘車上,臉色比平原的灰土還慘,心中瘋狂 OS:
那天我為什麼要選這裡啊!?我到底在貪什麼啦!?
耳邊傳來其他俘虜的哭聲與牲畜哀鳴,他這才體悟——選錯位置,不只是輸一局,是整組送走。
他心裡浮出一個畫面:當初亞伯蘭溫柔地說「你選吧」時,他義氣風發、得意滿滿地挑了這片肥沃之地。他現在才明白,那不是升官捷徑,那是地獄滑水道的入口。
亞伯蘭的決定
畫面一轉,鏡頭切到希伯崙山地。
這裡距離戰場有好幾天的路程,地勢崎嶇、風吹石亂,但亞伯蘭的帳篷依舊挺立。 他不像平原王公那樣夜夜開趴,而是過著低調、穩重的生活,身邊的僕人們不是在擦刀練箭,就是在整理牧群,看起來像是放牧的,實際上全是訓練有素的「隱藏戰力」——有點像現代那種表面是鄉下老爹,其實是特戰教官退休。
這天,太陽還沒完全落下,一個全身灰塵、鞋底開口笑的難民踉蹌而來,嘴裡喊著:「亞、亞伯蘭大人!不得了啦!」
僕人們立刻警戒,亞伯蘭一個眼神,所有人讓開一條通道。 那人氣喘吁吁地跪下,劈頭就是一句:「所多瑪完了!你那個侄子羅得,被抓走了!」
亞伯蘭聞言,整個人像是被釘在原地,心臟瞬間漏跳一拍。 那一刻他腦中閃過好多畫面:羅得離開他、挑了約旦河平原的那天,笑得像中了樂透;他不說什麼,只是目送。
但今天,他知道——侄子摔進去了。
正常人這時候應該開始盤算利弊、開家庭會議、問上帝說:「你怎麼允許這種事?」
但亞伯蘭沒有。
他只問自己一件事:那是我的人,我要不要出手?
他低頭沉思五秒,抬頭時眼神已經不一樣。 那不是問句,是宣告:「救。」

(圖4-1:亞伯蘭在帳棚外迎著夕陽起身,手握劍柄望向遠方。金光照亮他的臉,象徵信心覺醒與出征決心,背景僕人正整裝待發。)
旁邊僕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轉身對總管說:「把名單拿來,我要我所有『練過的』人。」
下一秒,亞伯蘭正式啟動他積蓄多年的秘密武裝。
這不是你想像的什麼小家族後援部隊——這是訓練有素、個個能文能武的318壯丁!
你以為是打掃煮飯的?他們白天放羊,晚上練劍;表面溫和,實則拳拳到肉;平常拿掃帚,關鍵時刻拔劍不手軟。 這些人根本是古代版的「臥底特戰營」。
每個人都有代號、有默契、甚至有內建打仗 SOP。 外人看他們像鄉下農夫,實際上個個能單挑猛獸、夜襲山寨。
亞伯蘭站在營地中央,看著隊伍迅速集合,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場演習。 他舉起手,語氣冷靜但氣場爆棚:
「弟兄們,羅得,是我的侄兒。今天他被抓,明天可能輪到你們的家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是我們大家的事。」
318人齊聲吼出:「是!」
亞伯蘭補一句:
「他們打仗靠的是人數,我們靠的是——信念、訓練、準度、決心,還有……我主動先出拳的決心。」
全場氣氛像被點燃,士氣高到天花板炸裂。
這一刻,他不是在發起一場復仇戰,而是在上演一場信仰逆襲行動。
不是因為他打得過四王,而是因為他沒打算坐等奇蹟——他要親手把奇蹟打出來。
亞伯蘭,不只要救回侄子,他要讓那四個王國知道:你可以欺負誰都行,但——不准動我家人。
夜襲行動
亞伯蘭親自率領這支「信心特戰隊」,連夜追擊敵軍。 這不是什麼散步式救援,而是古代版的「暗夜突襲行動」。
他們披著羊毛披風,踩著枯枝不發出半點聲響,手裡拿著的不是農具,而是鋒利到能剃鬍子的短劍。 篝火照亮那一張張冷峻的臉,每個人眼神都像裝了夜視鏡。
亞伯蘭站在隊伍最前面,不是指揮官,是衝第一個的那個人。 他舉起手、語氣低沉卻震耳欲聾:「為了我侄兒羅得,弟兄們,跟我衝!」
318名家僕瞬間回應:「殺!!!」
聲浪像把夜空劃破的閃電,連山上的野狼都嚇得閉嘴。
——這不是一場戰爭,這是一場信仰宣言。
半夜時分,亞伯蘭兵分兩路展開奇襲。
敵軍那邊呢?還在做夢。
四王聯軍打完所多瑪,正躺在戰利品堆上睡覺,有人擁著女人、有人大口喝酒,有人還在計算財報:「今年收成真不錯,牛羊200頭,奴隸50個,金銀銅鐵不計其數…」
他們根本沒料到,會有人膽敢夜襲。
畢竟他們剛打贏仗,地圖上鋪了紅毯,戰報也傳回老家了,正等媒體來拍他們的「勝利之夜」紀錄片。
結果下一秒,噩夢開始。
漆黑中突然殺聲四起,亞伯蘭的隊伍如猛虎下山,悄無聲息地靠近,然後一波爆襲直插敵營中央。
打前鋒的阿薩喊了一聲:「有沒有搞錯!?這些傢伙真的敢來!?」 接著就是刀劍齊飛、火把四起。
有人剛從夢中驚醒,褲子都還沒穿好就被砍翻; 有人還在喝酒,一回頭看到自家營火被搶走當成照明工具,整個傻眼。
喊殺聲、馬嘶聲、哀嚎聲混成一片,現場瞬間從「戰後慶功宴」變成「末日逃殺現場」。

(圖4-2:亞伯蘭率318勇士夜襲四王軍營,火光映照他決然的臉。帳篷燃燒、人影奔亂,象徵信心之火在黑夜中燃起。)
四王聯軍作夢也沒想到後方會冒出一支敢死隊,被殺個措手不及。
亞伯蘭的318勇士雖以寡敵眾,卻打得敵軍潰不成軍、滿地找牙。
沒錯,318對幾千人,怎麼打贏?
因為這318個人不是來玩的,是來開後門、拆主機、把整個系統燒掉的。
亞伯蘭一路追擊敵軍到北方,連戰帶追,敵人像潰堤的河水一樣一路潰逃。
他們從夜殺打到黎明,從黎明打到日出,沙塵飛舞,血光四濺,直到四王的主力部隊徹底崩潰為止。
結果呢?
當然是——大!獲!全!勝!
羅得和所有被擄走的居民,全!數!救!回!
還有那些被搶走的財物、牲畜、帳棚、行李、香料、地毯、首飾、鍋碗瓢盆、帳篷裡的烤餅——一樣不少,全都追回來了,連壓在最底層的亞述金幣都沒落下。
戰後,羅得雙腳發軟地從一堆俘虜中走出來,看到亞伯蘭時眼眶瞬間濕成死海。
他想說話,卻一開口就是哽咽。
亞伯蘭什麼都沒說,只是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那個眼神像是在說:
「我說過,你是我罩的。」
那畫面宛如《即刻救援》連恩·尼遜最後一幕,只是這次,台詞換成: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動我侄子,我就送你回老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