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冬夜冷得刺骨，窗外偶爾有風吹過，捲起枯葉在街燈下打轉。Mila的宿舍房間卻暖得像另一個世界。小檯燈散發出昏黃的光，照在凌亂的書本和散落的詩稿上，空氣中瀰漫著她剛洗完澡後殘留的沐浴乳香氣——淡淡的茉莉混著一點玫瑰，甜而不膩。
她側躺在床上，薄被只蓋到腰際，長髮散落在枕邊，像一灘墨。手機螢幕亮起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Jason的訊息，一個簡單的「嗨」。
她咬了咬唇，指尖在鍵盤上停頓了好幾秒，才回：「嘿……沒想到會再收到你的訊息，一切過後還以為不會了。怎麼了？」
訊息發出去後，她把手機按在胸口，閉上眼。兩年前的營火晚會、湖邊的爭執、畢業後的沉默，所有畫面像潮水般湧來。她以為自己早已習慣沒有他的日子，卻在收到訊息的那一刻，發現原來沒有。
另一頭，Jason坐在新城市的公寓裡，窗外是陌生的霓虹。他盯著手機螢幕，手指微顫。那個帳號他從未刪除，卻也從未敢再聯絡。直到今晚，啤酒罐空了，夜更深了，他終於按下傳送。
「你現在在哪？」
「在宿舍房間裡，悠閒地窩著。你問這個，是不是在想像我的模樣呀？」
她笑著打出這句話，轉過身，把被子拉高了些，卻又故意讓肩頭露在外面。燈光落在她的鎖骨上，映出一道柔軟的陰影。
她傳了一張照片——床的一角，柔軟的床單、散落的抱枕，還有一盞小夜燈。她知道他會懂，這是邀請。
「你的房間看起來好舒適，我很喜歡。」
「謝謝。它很溫馨，適合深夜裡藏著秘密。你喜歡這樣的布置嗎？」
Jason的呼吸重了些。他關掉大燈，只留下一盞落地燈，彷彿這樣就能拉近兩地之間的距離。
「喜歡，舒服得讓我也想躺下來。」
Mila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她把手機調成視訊通話的模式，卻沒有立刻撥出，只是傳了一句：「嗯……那就過來躺吧。我身邊還有位置……如果你願意的話。」
幾秒後，視訊接通。他的臉出現在螢幕上，背景是陌生的房間，卻還是那雙讓她心動的眼睛。
「你會讓我躺下嗎？」
「當然會。」她輕聲說，把鏡頭轉向身邊空著的位置，「悄悄滑進來，貼近我……這是我們的秘密。」
Jason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脫掉外套，只剩一件薄T恤，躺在床上，把手機架在枕邊，讓鏡頭對準自己。
「我躺下了。你的床好柔軟、溫暖，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Mila輕笑，把鏡頭拉近自己的臉，又慢慢往下移，讓他看見她只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裙，領口鬆鬆垮垮，露出大片肌膚。
「感覺到了嗎？那是柔軟的床單和我殘留的氣息。」她側過身，長髮滑落肩頭，「靠過來點，好好感受我……」
她的聲音低軟，像羽毛拂過耳廓。Jason的眼睛亮了起來。
「你身上好香。剛洗完澡嗎？」
「嗯，剛沖完澡，肌膚還帶著溫熱與柔嫩……」她伸出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鎖骨，「想再靠近些嗎？」
Jason的呼吸變得粗重。他伸手撫向螢幕，像是要穿過玻璃觸碰她。
「我想輕撫你的肌膚，溫暖、細膩、光滑，觸感令人沉醉。」
Mila閉上眼，彷彿真的感受到他的指尖。她輕輕嘆了口氣，手指順著自己的手臂滑下。
「你的指尖在我的溫熱肌膚上滑過，輕柔而挑逗……好舒服。繼續嗎？」
她睜開眼，眼神已帶著水光。她把鏡頭拉得更近，讓他看見自己的唇，輕輕咬住下唇。
「用你的手輕觸我的臉，我想細細品味你的撫摸。」
Mila伸出手，指尖在螢幕上描摹他的輪廓，彷彿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我的指尖輕輕描摹你的臉龐，沿著每一道輪廓……如此親密。你喜歡嗎？還是想嘗嘗更多？」
Jason的聲音低啞：「很喜歡。我想親吻你的指尖。」
她把手指湊近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又伸向鏡頭。
「那就吻吧……指尖輕刷過你的唇，溫熱而等待著。」
他的呼吸更重了。她看見他把手伸向褲襠，輕輕調整位置。
「讓我含住你的手指。」
Mila的臉頰泛紅。她把手指含進口中，舌尖輕輕打轉，然後緩緩抽出，帶出一絲晶瑩。
「慢慢地含……手指滑進你的口中，濕潤而誘人。要更深嗎？」
Jason閉上眼，低低地哼了一聲。
「嗯，你喜歡我的舌尖嗎？」
「好喜歡……」她輕聲說，「舌尖在指尖上纏繞，熱烈而滑順，讓我微微顫抖。」
她把手伸向睡裙下擺，輕輕拉高，露出大腿根部的肌膚。
「我可以再靠近你一些嗎？」
「可以……貼近我，感受我的溫度。」
Jason脫掉T恤，露出結實的胸膛。他把鏡頭往下移，讓她看見他已經鼓起的慾望。
「我張開雙臂，將你擁入懷中。」
Mila輕輕喘息。她轉過身，讓背對著鏡頭，卻又側過頭看他。
「你的臂彎緊緊環住我……」她把被子拉開，讓他看見自己的背影，「我的身體在你懷裡融化，如此溫暖而貼近。」
她將臉埋進枕頭，像真的埋進他的胸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再抱緊些？」
「當然，」他的聲音沙啞，「我想……品嚐你的舌尖。」
Mila轉回身，湊近鏡頭，舌尖輕輕探出。
「那就吻我吧……我的舌尖滑入你口中，熾熱而渴望，深深品味你。」
兩人隔著螢幕，卻像真的在接吻。她閉上眼，輕輕呻吟，舌尖在唇邊打轉。
「你的味道真甜美。」
「你的也一樣……」她睜開眼，眼神迷離，「甜蜜得讓人上癮。還要更多嗎？」
「當然，我忍不住想探索其他地方，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