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或許就快要來了。白紋蝶斂闔著翅膀,停在白花上,偶爾稍稍打開,再闔上。那樣子像一個祈禱的人,一再認真重複不重要的瑣事,真心求取,而漸漸有了神聖的感覺。 「如果能夠許一個願望,你現在最想要做什麼呢?」 「好好大哭一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竟然變成了一件很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