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懂
白襯衫搭配卡其褲是何種風格的日子
徘徊在沒幾棵樹的維也納森林
咀嚼著柏拉圖的洞穴理論
思忖若身在洞穴
是否如同狼吞虎嚥
於暗無天日的地餐
誠然作為杜威做中學的跟隨者
我帶著馬克思階級鬥爭的決心
為了琴房中的女孩
翹了幾堂課
最後仍敗給隔壁系館的
高富帥
然而 勤能補拙的我
還有點書卷氣
悄悄埋了幾顆破碎的心 在充滿人文氣的英曹和地府
但這不能怪我
因為女孩總愛
用蘇格拉底的反詰法
讓我在肅穆的文薈廳
陷入無止境的自我矛盾
然而 二十歲的存在主義
體現在醉倒宿舍的日子
如果真如傅柯所說
語言是所有一切的建構
希望酒精催化後的囈語
更唯美地將我形塑
六月五號
喧囂的誠正勤樸
開出天邊一朵雲
消失的蔣公銅像
如同青澀的告白 是我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