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06|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左右|聽說.困獸

脾氣很暴躁,沒有什麼事需要生氣,但我沒辦法控制我的講話方式,像刺蝟,又像花豹蓄勢準備撲向獵物。其實我寧可當一隻小兔子在草叢裡傻傻的跳著,溫馴的依偎在大自然這美好的禮物之中。我想,應該沒有脾氣那麼壞的兔子。
只有在剛睡醒迷迷糊糊之際,我才顯得溫馴,但時間很快就會清醒我的意識。憂鬱症的藥物在回診的時候被醫生拿掉,沒有開心的感覺,倒是有許多煩躁的不耐煩。想到中午爸爸開車帶我們回去外婆家,讓我們看路上的左手邊,我告訴他是右邊,抱怨自己的左右不分都是爸爸害的。記得國小時,媽媽每次都跟我說,寫字吃飯的那隻手就是右手,而我當場著急的哭了,只因為吃飯不知道該用哪隻手拿餐具。這讓我想到律法主義,我們或多或少都被某些價值觀或社會現象綁架,輕易的交出自己思想的主導權而左右不分。
我何時交出自己的思想讓情緒左右呢?我不知道,也不太想去探究。回憶病程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多的快樂,更何況我早遺失了部分的記憶。既然忘記了,我也不想找回來,就讓當年的受傷如微風吹過不留痕跡,只漾起水波漣漪帶來輕柔就已足夠。
想到木蘭詩的結尾,用詩詞說著兔子的雌雄莫辨。其實莫辨的不是雌雄,而是我們如小羊走迷了路,沒辦法用眼睛找到正確的方向。還好,情緒再怎麼轉變,我心中仍有著一片天堂,確信有天我終能真正回家。
「我們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耶和華使我們眾人的罪孽都歸在他身上。」《以賽亞書53:6》
「耶穌說了這話,就吐唾沫在地上,用唾沫和泥抹在瞎子的眼睛上,對他說:你往西羅亞池子裡去洗(西羅亞翻出來就是奉差遣)。他去一洗,回頭就看見了。」《約翰福音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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